书名叫做《她在怀里笑,我在牢里哭》的现代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傅夜辰苏瑾林清妍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研四”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看着斑驳的墙皮和生锈的铁大门,忽然有些恍惚。当年我就是在这里为他包扎伤口,也是在这里被警察带走。掏出早就磨得发亮的钥匙,…………
《她在怀里笑,我在牢里哭》精选:
1第一章替罪入狱年为了傅夜辰,我替罪入狱五年。出狱那天迎接我的,
却是他亲手递上的一纸禁令。他站在车前,穿着一身剪裁冷冽的黑西装。我刚伸手去接,
他却冷漠地甩开了纸,一沓纸不轻不重地砸在地上。“林清妍,从今往后,离苏瑾远一点。
”“你欠她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他不知道,当初他身受重伤,是我救下他,顶了罪,
被关入监狱。我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蹲下捡起纸张,细细翻看。果然,字里行间写的,
都是让我远离苏瑾的条款。手里的协议薄如蝉翼,我拿手里挥了挥。我笑了笑:“傅总,
让我签协议,总要有些表示吧。”他愣了一愣,目光里燃起怒火,“林清妍,五年没见,
你的眼里只剩下钱了吗?!”他厌恶地看了我一眼,扔下一张支票。我弯腰捡起,
看着他的眼睛,五年没见,他似乎没变。五年前那场车祸依然深深刻在我脑海中。
我和傅夜辰正在回家路上,当时迎面驶来的黑车,开着远光灯急踩油门,我躲避不及,
车被撞向护栏,玻璃瞬间破裂。失去片刻意识,再次睁眼,我满脸血污,环顾四周,
却发现自己倒在黑车的驾驶座上,苏瑾不知何时出现,满眼泪水,握住我血迹斑斑的手,
强行将我的指纹按在方向盘上。耳边是越来越近的警笛,
她抬高腔调哽咽着:“你不是说……喜欢阿辰吗?你不是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吗?
”我怔怔地看着她,耳边是越来越近的警笛声。苏瑾假意挤出几滴眼泪,
从我驾驶的那辆车后座将傅夜辰扶出,一边哭,一边喊着“快来人”,
仿佛她才是救人的那一个。傅夜辰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被和傅夜辰一同抬上救护车时,还留着一丝意识。听见医生说,傅夜辰因玻璃扎入体内,
肾脏重创,可能已经坏死,急需移植。若不尽快移植——将有生命危险。稍微恢复后,
我顶着刚缝完针的身体,在确认血型匹配后,立即签署了高风险捐肾协议,只求他别死。
术后,我疲惫不堪。“只要……能救他。”我喃喃说完这句,闭上了眼。他得救了,
却因头部撞击,而导致了局部性失忆,不记得事情经过警方接到举报,带着指纹证据找上门,
指控我故意伤害。而傅夜辰因失忆无法为我作证。没有过多辩解。我签下认罪书,戴上手铐,
坐上警车。没人为我开口辩护,包括他也深信不疑地认为,是我害他。时至今日,五年过去,
我的身体从未真正痊愈。今日阳光正好,却晃得我眼前发黑。
2第二章禁令与背叛傅夜辰没变,唯一变了的,是他身边陪伴的人,不再是我。
车门“咔哒”一声被人从里面推开。苏瑾踩着细高跟,从后座走了下来。她一袭白裙,
精致柔弱的模样像一朵盛开的栀子花。站到傅夜辰身旁,恰到好处地抬起眸,
她露出惊讶又心疼的神情。“清妍姐姐……”她走近几步,声音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她眼圈红了,泪珠挂在睫毛上,我看着她表演,没说一句话。苏瑾泪眼婆娑,
轻轻靠着傅夜辰的肩膀,抬头看向傅夜辰,“阿辰,
我愿意和姐姐和解的……”“但姐姐看我的眼神好吓人,我是不是……不该来?
”傅夜辰将她揽进怀里,神情温柔,“你当然该来。”随后他的目光投向我,犹疑片刻,
但仍厉声说:“林清妍,赶紧签了协议。她不想再见你。”苏瑾伏在他怀里,
肩膀颤抖得恰到好处。是啊,她当然不想见我,怕是都不想我活着。我看着傅夜辰,
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傅夜辰,你这支票,金额未免太小了吧。我不签。”“况且,
”我抬眼看向他,声音沙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签这个?
”他眉头紧蹙:“凭你欠苏瑾的,凭你害我差点没命。”我笑出声来,眼泪却先一步滑落,
曾经开刀的伤口隐隐作痛。“你还是这样想,对吗?”他一怔,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
嘴唇嗫嚅。苏瑾立刻上前一步,拉住傅夜辰的胳膊,“当然啊!阿辰的命还是我救回来的,
我当初...”“好了苏瑾。”他温柔地打断苏瑾,转而愤怒地看向我。我捏着那张支票,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阳光落在支票上,那些数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傅夜辰的厌恶像针一样扎过来:“怎么?还嫌不够?”我慢慢松开手,将支票叠好塞进兜里,
动作平静得像在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腰侧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坠痛,
是那颗孤独的肾在**。五年了,它始终没能真正接纳这个残缺的身体。阴雨天会疼,
动气时会疼,就连此刻被阳光晒得久了,也会泛起密密麻麻的钝痛。我垂下眼,
遮住眸底翻涌的涩意,声音轻得像风吹过:“够了。”傅夜辰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轻易妥协,
眉峰蹙了蹙,语气依旧冰冷:“签了协议,拿着钱,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苏瑾适时地抬眸,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姐姐,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你好好开始新生活……”我终于抬眼,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是愤怒,也不是怨恨,
只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苏瑾被我看得一窒,立刻往傅夜辰怀里缩了缩,
肩膀微微颤抖:“阿辰……”傅夜辰瞬间将她护得更紧,看向我的眼神淬了冰:“林清妍!
你还想干什么?”我没理他,从兜里摸出支笔——那是出狱时狱警塞给我的,
笔帽上还沾着点灰。纸张边缘割得指腹发疼,我一笔一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很轻,在这空旷的路口却格外清晰。五年牢狱,
我学会了把所有情绪都藏在最深处。疼的时候咬着牙不出声,委屈的时候蒙着被子偷偷哭,
被人欺负了也只会忍着。因为我知道,没人会来救我。就像现在,
我看着傅夜辰温柔地替苏瑾擦去并不存在的眼泪,看着他把那个女人护得滴水不漏,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快要窒息,脸上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签完最后一个字,
我把协议递过去。傅夜辰接过时,指尖不经意碰到我,像触电般猛地缩回,
仿佛我的皮肤带着什么脏东西。我垂下眼,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
那是当年仓促签捐肾同意书时,笔尖不小心划到的。那道疤很淡,
却比腰侧那道狰狞的手术疤更让我记得清楚。“可以了吗?”我问,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傅夜辰把协议递给身后的助理,拉着苏瑾转身就走,仿佛多跟我待一秒都是煎熬。
苏瑾经过我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谢谢你的肾。
”3第三章真相与疼痛我的身体猛地一僵,腰侧的疼骤然加剧,眼前阵阵发黑。
她什么都知道。知道傅夜辰的失忆是她最好的保护伞。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
看着傅夜辰打开车门时那小心翼翼的动作,我扶着墙慢慢蹲下身。阳光很暖,
却照不进心里那片荒芜的冰原。兜里的支票硌着腿,像块烧红的烙铁。我慢慢捂住左边的腰,
那里的伤口在五年里反复发炎,永远都在隐隐作痛。就像我对傅夜辰的爱,
被生生剜去了一部分,剩下的这一半,也早已千疮百孔。远处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我知道,
他们走了。只有我还蹲在原地。蹲在路边不知过了多久,腰侧的钝痛渐渐蔓延成尖锐的刺痛,
像是有把生锈的刀在里面反复搅动。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阳光穿过稀疏的云层,
在我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低头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膝盖,
那张被塞进兜里的支票硌得皮肤生疼,像块带着傅夜辰体温的烙铁。
我没有回头看那辆早已消失的车,转身朝着记忆里的方向走去。五年过去,
城市的轮廓似乎没怎么变,只是街角多了几家新潮的店铺,路边的梧桐也长得更粗壮了。
我的脚步很慢,每走一步都牵扯着腰侧的旧伤,额头上很快沁出细密的冷汗。
那是套傅夜辰曾经为我租的公寓,在老城区的七楼,没有电梯。我走到楼下时,
看着斑驳的墙皮和生锈的铁大门,忽然有些恍惚。当年我就是在这里为他包扎伤口,
也是在这里被警察带走。掏出早就磨得发亮的钥匙,**锁孔时竟有些卡顿,
转动半天才听到“咔哒”一声轻响。推开门的瞬间,灰尘在阳光里翻涌。
屋里的一切都保持着五年前的样子,米色的沙发,阳台上枯萎的绿植,
书桌上还摊着我没看完的画册。只是空气里弥漫着陈腐的味道,像是被时光封存的叹息。
我走到卧室,从床底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箱子,里面是我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翻到最底层,
一张泛黄的照片掉了出来——那是我和傅夜辰刚在一起时拍的,他穿着白衬衫,
笑得眉眼弯弯,正低头帮我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我盯着照片看了几秒,
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腰侧的疼痛让我弯下了腰。我知道不能再拖了,
五年里监狱的简陋医疗从未真正治好我的伤,每次阴雨天或情绪激动时,
那道缝合过七针的伤口就会发炎红肿。我摸出兜里的支票,指尖在那串零上停顿片刻,
终究还是折好放进了包里。市一院的门诊大厅永远人来人往。我挂了外科号,
坐在候诊区的长椅上,看着屏幕上滚动的名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那道浅疤。
忽然听到一阵骚动,我抬头望去,只见傅夜辰正小心翼翼地扶着苏瑾走来,
周围的护士都踮脚张望,显然是认出了这位傅氏集团的总裁。苏瑾穿着病号服,
脸色苍白得像纸,被傅夜辰半抱着,走路时脚步虚浮。“阿辰,我真的没事,
就是有点低血糖,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恰到好处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