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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针与玄铁甲:夫人一身反骨

作者:寒潭秋月 发表时间:2025-07-18 17:23:18

绣花针与玄铁甲:夫人一身反骨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寒潭秋月精心打造。故事中,萧景渊李司务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萧景渊李司务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萧景渊李司务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一封他从未示人、也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晓的信。他大哥萧景澜,战死沙场前,最后的手书。……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绣花针与玄铁甲:夫人一身反骨
绣花针与玄铁甲:夫人一身反骨
作者:寒潭秋月
主角:萧景渊李司务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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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花针与玄铁甲:夫人一身反骨》精选

第一章红烛映铁甲红烛噼啪响。我盯着合卺酒发呆。酒液晃啊晃,

映着对面一身玄铁冷光的男人。萧景渊。我的新婚夫君。永昌朝的战神。他连甲胄都没卸,

像个移动的铁疙瘩杵在那儿。烛光跳在他左眼那道疤上,更显狰狞。

屋子里全是铁锈和汗混合的味儿,冲得人脑门疼。他“哐当”一声,

把个东西拍在描金喜桌上。力气太大,震得酒壶差点跳起来。“自己看。

”声音比他的甲还冷。我抬眼。是兵部文书。朱砂印,血一样刺眼。催缴军饷。十万两白银。

限明日午时前。逾期?哼,将军府关门大吉,他萧景渊洗干净脖子等着砍头。我伸手。

指尖碰到冰凉的纸。没看。反而慢悠悠抚平嫁衣袖口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褶子。红艳艳的丝绸,

滑得像水。指尖在袖口里轻轻一叩。硬硬的,冰凉,是我的针。“夫君莫急,

”声音放得又软又轻,像羽毛扫过,“妾身自有道理。”他鼻腔里挤出一声嗤笑。短促,

不屑。像看个傻子。他猛地转身。玄铁甲叶摩擦,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沉重的脚步声咚咚远去,消失在门外浓稠的黑暗里。门板被他摔得嗡嗡响。

震得房梁上灰簌簌往下掉。屋子里死静。只剩下红烛燃烧的噼啪声。

空气里那股铁锈味儿更浓了。我慢慢吸了口气。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夜风灌进来,

吹散了点浊气。也吹进来一丝若有似无的腥甜。远处城楼上的刁斗声,梆梆梆,敲了三下。

三更天。我合上窗。吹灭了桌上烧得正旺的红烛。屋子瞬间陷入一片墨黑。

只有窗外一点点惨淡的月光漏进来。该干活了。第二章里坡惊魂天刚蒙蒙亮。灰白色,

死气沉沉。将军府的大门被砸得山响。咚咚咚!震得人心慌。

管家王伯那张老脸皱得像颗风干的核桃。他慌慌张张冲进后院,差点被门槛绊个狗吃屎。

“将军!将军!不好了!兵部……兵部来人了!凶神恶煞的!

”萧景渊正在院子里擦他那把宝贝佩剑。剑身映着他冷硬的侧脸。他头都没抬,

继续用布擦拭剑刃,动作不疾不徐。“慌什么。让他们候着。”“候……候不了啊将军!

”王伯急得直跺脚,“领头的李司务,他……他昨夜出城办差,没回府!他家里人闹翻天了!

兵部的人堵着门,说要、说要拿您问话!”擦剑的手猛地顿住。布条停在剑锋上。“李司务?

”萧景渊的声音沉了下去。他终于抬起头,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扫向王伯,

带着一种穿透皮肉的审视,“死了?”王伯被他看得一哆嗦,脖子缩了缩:“是……是死了!

就在城外五里坡!刚……刚发现的尸首!传话的小兵脸都吓白了!

”萧景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他唰地将佩剑插回腰间皮鞘,

动作利落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备马!”声音斩钉截铁。玄铁甲叶碰撞的铿锵声再次响起,

他大步流星地冲向府门。沉重的脚步声踏在青石板上,每一步都像踏在人心坎上。

王伯愣了一下,赶紧小跑着跟上。我也放下手里刚摘下的、还带着露水的几朵白菊。

指尖在花瓣上轻轻拂过。“夫君且慢,”我出声唤住他,声音依旧温顺,

“妾身随您一同去吧。李司务毕竟是兵部的人,骤然横死……妾身一个妇道人家,

或许能帮着劝慰劝慰他家中女眷,省得闹起来,对将军府清誉有碍。”萧景渊脚步猛地刹住。

他回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上上下下,把我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似乎在掂量我这话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是真心帮忙,还是去看他萧景渊的笑话?

他眼底深处,那点怀疑的寒冰几乎要溢出来。他看了足有三息。鼻子里冷冷哼出一股气,

算是应了。没再说话,转身继续走。步子更快了。将军府的马车一路疾驰。

车轮碾过清晨湿冷的石板路,发出单调枯燥的滚动声。车厢里,萧景渊闭着眼,

抱臂靠在厢壁上。玄铁甲胄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冷硬,像一尊沉默的凶神。他不说话,

我也乐得清静。指尖在宽大的袖袍里,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几根冰凉、坚硬、细如牛毛的针。

它们安静地蛰伏着,像毒蛇的信子。马车猛地一震,停下。外面人声鼎沸,像开了锅的沸水。

哭嚎声,叫骂声,兵士粗鲁的呵斥声,乱糟糟地混在一起。五里坡到了。我撩开车帘一角。

坡下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几个穿着兵部皂衣的差役正在粗暴地驱赶围观的人群。

坡上一棵歪脖子老槐树下,盖着一块肮脏的草席。草席边缘,露出一只僵硬的手,

指甲缝里全是黑泥。苍蝇嗡嗡嗡地围着那块草席打转,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死亡特有的甜腥气。萧景渊率先跳下车。他分开人群,

像劈开波浪的礁石。围观的百姓一看到他身上那身标志性的玄铁甲,还有腰间的佩剑,

都下意识地往后退,让开一条道。眼神里混杂着敬畏和恐惧。

一个穿着深青色官袍、留着两撇老鼠须的胖子从人群里挤出来。是兵部另一位司务,姓赵。

他满头大汗,绿豆眼滴溜溜乱转,看见萧景渊,脸上立刻堆起谄媚又惶恐的笑:“哎哟!

萧将军!您怎么亲自来了?这……这地方腌臜,污了您的眼……”“人呢?”萧景渊打断他,

声音冷得像冰。赵司务一缩脖子,指着那草席:“在……在那儿呢!

将军您看……”他使了个眼色,旁边两个差役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心翼翼掀开了草席一角。

一股更浓烈的腥臭扑面而来。我站在萧景渊侧后方半步远的地方,用手帕掩住口鼻,

视线却越过他的肩头,精准地落向草席下。李司务那张脸扭曲得不成样子。眼睛瞪得溜圆,

几乎要凸出眼眶,里面凝固着极致的恐惧和难以置信。嘴巴大张着,舌头微微外吐。

最显眼的,是他粗短的脖子上,喉结正下方。一点银芒在灰蒙蒙的晨光里,

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一根针。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绣花针。针尾一点极其微小的银光,

只露出绿豆大的一点。针身几乎完全没入了他的喉咙深处。只有针尾那一点微不可察的银芒,

像一个冷酷的句号,钉死了他所有的惊愕和生命。萧景渊的呼吸猛地一窒。

他死死盯着那点银芒。瞳孔骤然收缩,像被针扎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玄铁甲包裹下的宽阔脊背,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那根针……太细,太普通,也太致命。

普通到任何一个绣娘、任何一个妇人,都可能拥有。时间好像停滞了一瞬。

坡上的风刮过枯草,呜呜咽咽。人群的嘈杂声似乎也低了下去。然后,

他极其缓慢地、极其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头。那双深潭般的、带着刀疤的眼睛,

像淬了冰的钩子,猛地钉在了我的脸上。他的目光,死死地、精准地,

锁定了我掩在宽大袖口下的手腕。我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

指尖触碰到了袖袋里那排冰冷的、排列整齐的伙伴。它们安静地躺着,无声无息。

萧景渊的眼神变了。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审视,也不是战场上的煞气腾腾。

那是一种……见了鬼的表情。混杂着极度的震惊、翻江倒海的怀疑,

还有一种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却又找不到伤口的茫然和……惊悚。

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穿着素净襦裙、看起来风吹就倒的新婚妻子。

赵司务还在旁边聒噪:“将军您看!这下手忒狠了!一根针就要了命啊!这得多大仇?

肯定是……”他绿豆眼瞟着我,又赶紧缩回去,声音压低,“肯定是冲着您来的啊将军!

李大人可是昨晚刚给您送过催缴文书……”萧景渊像是没听见。他的目光依旧锁在我脸上,

那眼神沉得能滴出水。他朝我这边,极其缓慢地、试探性地,迈出了一小步。

沉重的玄铁战靴踩在坡地的枯草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就在这时——“让开!都让开!

”一声尖锐、带着哭腔的女声炸开。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头发散乱的中年妇人哭嚎着冲破差役的阻拦,疯了一样扑向地上的草席。

“当家的!我的当家的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活啊——”她扑倒在尸体上,撕心裂肺地嚎哭起来,

双手胡乱拍打着冰冷的躯体,把那点可怜的草席彻底掀开。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

叹息、议论声嗡嗡响起。萧景渊的脚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阻断了。他眉头紧锁,

看着那哭天抢地的妇人,眼神复杂。方才那股直刺向我的、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冷审视,

被这混乱的场景冲散了些许。我立刻垂下眼,快步上前。裙裾拂过枯草,发出沙沙的轻响。

在那妇人身边蹲下,伸出手,轻轻按在她剧烈颤抖的肩上。声音放得又软又轻,

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悯:“这位嫂子……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

身子要紧……”我的动作似乎很自然,手指安抚地轻拍着妇人抽搐的脊背。借着衣袖的掩护,

指尖极其隐秘地在她肩头某个位置轻轻一拂。动作快得如同错觉。那妇人浑身猛地一僵,

像是被抽掉了骨头,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软软地向旁边歪倒,竟是晕了过去。“嫂子!

”我惊呼一声,顺势扶住她,“快!快来人帮忙!嫂子伤心过度厥过去了!

”旁边的差役和几个围观的妇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涌上来帮忙抬人。场面更加混乱。

趁着这混乱的掩护,我站起身,不着痕迹地退开半步。眼角的余光扫过萧景渊。

他依旧站在原地,像一尊冰冷的铁塔。混乱的人群在他身边涌动,他却纹丝不动。那双眼睛,

如同鹰隼锁定猎物,穿透了混乱的人群,再次牢牢地钉在了我身上。这一次,他眼底翻涌的,

除了那浓得化不开的怀疑,似乎还多了一丝更深沉、更难以捉摸的东西。像暗流汹涌的寒潭。

第三章书房暗流涌回府的路上,马车里是死一样的寂静。

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咯噔,咯噔,敲打着紧绷的神经。萧景渊闭着眼。

但我能感觉到,他那股审视的力道,像无形的冰锥,悬在我头顶。马车每一次颠簸,

都让这沉默的张力更绷紧一分。车终于停在将军府门前。沉重的府门缓缓打开。“你,

”萧景渊的声音突然响起,像块冰砸在地上。他终于睁开眼,目光锐利地刮过我的脸,

最后落在我的手腕上,“跟我来书房。”命令。不容置疑。我低眉顺眼:“是,夫君。

”他率先下车,沉重的甲叶摩擦声在空旷的庭院里格外刺耳。我紧跟其后。

穿过肃杀的演武场,绕过插满冰冷兵器的架子,

那些染血的枪尖在午后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寒光。书房在府邸深处,僻静,也森严。“砰!

”书房门在他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响。屋子里光线有些暗,

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墨香和皮革混合的味道。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面,

是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塞满了兵书和卷宗。空气沉滞得让人喘不过气。

萧景渊没有走向书案。他猛地转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逼近。铁手套包裹的手指,

带着一股风,猝不及防地抓向我的手腕!速度极快!带着战场上擒敌的凌厉!

我像是被吓呆了,本能地惊呼一声“啊!”,身体向后一缩,脚步踉跄着往旁边闪躲。

宽大的素色衣袖随着我的动作扬起,袖口边缘险之又险地拂过他抓来的铁手套。

“嘶啦——”一声轻微的裂帛声。袖口内侧,靠近手腕的地方,

被他的铁手套边缘勾破了一道细细的口子。几根极其纤细、几乎看不见的银丝,

随着撕裂的布料飘落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弱地一闪。萧景渊的动作瞬间僵住。

他鹰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那飘落的银丝,

又猛地转向我手腕被撕裂的袖口内里——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截白皙的手腕,

脆弱得不堪一握。他脸上那点残余的冷硬,被一种更深的错愕取代。

像蓄力一击却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他拧紧眉头,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审视,

仿佛想用目光穿透我的皮肉,看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夫……夫君?”我怯怯地开口,

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被撕裂的袖口,眼圈迅速泛红,

“您……您这是做什么?妾身的手腕……有什么不对吗?”我抬起眼看他,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受惊的小鹿,“是妾身哪里做得不好,惹夫君生气了吗?

”萧景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盯着我泫然欲泣的脸,又看看我捂住袖口的手,

再看看地上那几根飘落的、毫无威胁的丝线。那张冷峻的脸上,肌肉线条绷得死紧。

怀疑、挫败、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在他眼底交织翻腾。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一口气憋在胸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最终,他猛地收回手,铁手套攥得咯咯作响。

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脸上剐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装得倒像。

”声音低沉,压抑着风暴。他不再看我,烦躁地一挥手,指向门外,

动作带着一股粗暴的驱逐意味:“滚出去!”我如蒙大赦,肩膀几不可察地一松。

立刻低下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应道:“是……是,妾身告退。”脚步慌乱地后退,

像是被吓破了胆,转身拉开沉重的书房门,几乎是踉跄着逃了出去。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书房里那令人窒息的冰冷和审视。脸上的惊恐和泪水瞬间消失无踪。

**在冰冷的廊柱上,轻轻吁了口气。指尖探入袖中,在更深一层的夹袋里,

稳稳地触碰到了那排坚硬、冰凉、排列整齐的伙伴。它们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

如同毒蛇潜伏在草丛。刚才那几根飘落的丝线?不过是绣绷上拆下来的废线头罢了。

特意缝在袖口内层,就是为了这一刻。萧景渊,你那双在战场上洞悉秋毫的眼睛,

也不过如此。第四章**疑云深脚步声远去。书房里死寂。萧景渊站在原地,

像一尊凝固的铁像。门外那点细微的、带着惊慌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

他紧绷的脊背才几不可察地松垮了一分。攥紧的铁拳缓缓松开,掌心一片湿冷粘腻,全是汗。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只刚才抓向沈清妩手腕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白。

挫败感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心头。他烦躁地转身,沉重的铁靴踏在地板上发出闷响。

几步走到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颓然坐下。冰冷的玄铁甲胄硌着硬木椅背,很不舒服。

他伸手,用力揉搓着紧锁的眉心,试图驱散脑海中那张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脸。装!

装得太像了!可那根针……那根钉穿李司务喉咙的绣花针……像一根毒刺,

深深扎在他脑子里,拔不出来。他猛地睁开眼,眼底布满血丝。视线落在书案一角。

那里放着一封密信。信纸泛黄,边角磨损得厉害。是他今早从书案最隐秘的暗格里取出来的。

一封他从未示人、也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知晓的信。他大哥萧景澜,战死沙场前,最后的手书。

信的内容很短,字迹潦草,力透纸背,浸染着血污和绝望的气息,

直指当时负责军需粮草调拨的户部侍郎沈珏——贪污军粮,贻误战机,

致使孤军深入的大哥全军覆没!沈珏。萧景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捏得发白。

那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那个最终被抄家灭门、以死谢罪的户部侍郎。

沈清妩……沈珏……难道……仅仅是巧合吗?那个被草席盖住、喉咙插着针的李司务,

正是当年负责押送那批问题粮草的小吏之一!也是大哥那封**上,

最后提到的几个名字中的一个!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难道……那个表面温顺、眼神却像冰湖底下藏着刀锋的女人……她嫁入这将军府,

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妇德妇容,不是为了攀附他这所谓的“战神”?她是……冲着他来的?

还是冲着这府里藏着的、关于她父亲沈珏覆灭的真相?或者……两者都是?

那根针……是警告?还是开始?冷汗,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沿着萧景渊冷硬的脊背滑下。

浸湿了内衬的衣料。黏腻冰冷。他感觉自己的玄铁甲胄,

此刻沉重得像一座随时会把他压垮的山。第五章药房毒计藏将军府的后院深处,

有一排不起眼的厢房。推开其中一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草药味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扑面而来。药房。光线昏暗。

架子上一排排粗陶罐,贴着的红纸标签早已模糊不清。

地上散乱地堆着些晒干的草根和奇形怪状的矿石。沈嬷嬷佝偻着背,正背对着门口,

在一个巨大的石臼里捣着什么东西。沉重的石杵一下,一下,砸在石臼里,

发出沉闷规律的“咚…咚…”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药房里回荡,

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悸的节奏感。我反手轻轻合上门。门轴摩擦的细微声响,

并没有打断沈嬷嬷的动作。她依旧缓慢而有力地捣着。“嬷嬷。”我开口,声音平静,

听不出任何情绪。石杵声戛然而止。沈嬷嬷慢慢转过身。

一张布满深刻皱纹的脸暴露在从高窗斜射进来的微弱光线下。那皱纹深得如同刀刻,

尤其左脸颊一道斜贯而下的旧疤,像一条僵死的蜈蚣,让她假笑时显得格外诡异。

她手里还握着那根沾着深褐色药泥的石杵,杵头乌沉沉的,闪着一种非金非石、不祥的幽光。

“**回来了。”她咧开嘴,露出稀疏发黄的牙齿,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那铁疙瘩……没为难您吧?”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异常锐利地扫过我全身,

最后落在我被撕裂的袖口上。“小麻烦。”我走到一旁,

随手拿起一小块干枯的藤蔓在指尖捻着,“处理干净了。李司务的舌头,不会再乱嚼了。

”沈嬷嬷的假笑更深了,刀疤扭曲着:“干净就好。省得他再给兵部那些豺狗通风报信,

咬住将军府不放。”她顿了顿,石杵在手里掂了掂,发出轻微的闷响,“不过……那铁疙瘩,

萧景渊,他起疑了?”“嗯。”我捻碎了手中的枯藤,粉末簌簌落下,“他看到了针。

想抓我手腕。被我躲开了,只勾破点袖子。”“哼!”沈嬷嬷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莽夫一个!仗着几斤铁皮就敢对**动手动脚?不知死活!

”她枯瘦的手指摩挲着冰冷的石杵,“要不要老奴……”她没说完,

但眼底的杀意如同淬毒的针尖。“不必。”我打断她,声音很淡,“留着他。他还有用。

他的兵符,他的人马,都是好刀。”我走到药架前,拿起一个空的小瓷瓶把玩着,

“太后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沈嬷嬷收敛了杀气,

压低声音:“宫里的‘雀儿’递出消息了。那老妖婆这几日心神不宁。李司务暴毙城外,

她肯定疑心是萧家下的手。估摸着……快坐不住了。”“坐不住好。”我把玩着瓷瓶,

指尖冰凉,“她不动,我们怎么拔她的牙?”我放下瓷瓶,看向沈嬷嬷,“嬷嬷,

那东西……准备好了么?”沈嬷嬷沟壑纵横的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她走到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矮柜旁,从一堆干枯的草药下面,摸出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

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块暗红色的、半凝固的膏状物。

散发着一股极其微弱的、甜腻到令人作呕的香气,混合在浓重的药味里,几乎难以察觉。

“**放心。”沈嬷嬷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在草丛里嘶嘶吐信,

“‘胭脂醉’……一滴入喉,神仙难救。无色无味,遇热即化。

发作起来……像极了心疾猝死。宫里那些蠢货御医,绝对查不出半点端倪。

”她枯爪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那暗红膏体,“给老妖婆备着的‘好茶’。

”我看着那暗红如凝固血块的“胭脂醉”,点了点头。眼底一片冰封的湖面,不起波澜。

“盯紧宫里。尤其是太后身边那个姓孙的掌事太监。”我吩咐道,“他好赌,

欠了一**印子钱。是个好口子。”“是,**。”沈嬷嬷应着,

小心翼翼地将油纸包重新裹好,塞回草药堆深处。她拿起石杵,重新开始捣药。

“咚…咚…”沉闷的声响再次在昏暗的药房里回荡起来。那声音,像是在为某个倒计时,

敲着冰冷的丧钟。第六章凤仪宫惊变三天后。宫里果然来了人。

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在将军府肃杀的前厅里回荡,

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腻味:“……太后娘娘懿旨,感念萧将军为国征战辛劳,

新妇沈氏温婉贤淑,特赐下恩典,于明日未时,凤仪宫赐宴!望将军携夫人,准时入宫谢恩!

不得有误——”懿旨读完,太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坐在主位的萧景渊:“萧将军,接旨吧?

”萧景渊面无表情。玄铁甲胄在身,他并未起身,只是微微颔首,声音冷硬如铁:“臣,

谢太后恩典。”太监脸上那点假笑僵了一下,似乎对萧景渊的冷淡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何,

哼了一声,将懿旨交给旁边的管家王伯,便拂袖而去。前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空气凝滞得如同灌了铅。萧景渊坐在那里,像一尊沉默的火山。他放在膝上的铁手套,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那份所谓的“恩典”,此刻就像一个巨大的、带着倒刺的钩子,

悬在头顶。谁都知道,太后这杯“谢恩酒”,怕是沾唇即亡的毒药!李司务的死,

成了她发难的绝佳借口。我安静地站在他侧后方半步远的地方。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那太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府门外。“你,”萧景渊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死寂。

他没有回头,声音低沉压抑,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绷,“明日待在府里。哪里都不准去。

”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我抬起头,看向他紧绷如岩石的侧脸轮廓。

指尖在宽大的袖袍里,轻轻拂过内袋中那个硬硬的、冰冷的油纸包轮廓。“夫君,”我开口,

声音放得极轻,带着恰到好处的忧虑,“太后懿旨,召的是您与妾身同去。

若妾身不去……岂不是……抗旨不尊?这罪名,将军府担待不起呀。”语气温顺,

却像一根针,精准地刺向他此刻最紧绷的神经——他萧家满门的安危。萧景渊猛地转过头!

那双布满血丝、压抑着狂怒和风暴的眼睛,死死地钉在我脸上!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几乎要将我烫穿!他腮边的肌肉咬得死紧,额角青筋隐隐跳动。“抗旨?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野兽般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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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寒阮瑶瑶江玄凯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莫寻的小说《老公对我实行满清十大酷刑以后,他悔疯了》中,傅之寒阮瑶瑶江玄凯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现代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我带你去找你们宿舍吧。”男生害羞又鼓起勇气的模样对比现在判若两人。从前的他会为了给我提行李而兴奋不已,现在的他却对我实施……。
2025-07-18
义庄守尸女被剖腹取子后,豪门气运就此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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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若沈临《义庄守尸女被剖腹取子后,豪门气运就此断绝》是由大神作者鱼头星星写的一本爆款小说,义庄守尸女被剖腹取子后,豪门气运就此断绝小说精彩节选方若正要接着咒骂,却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下一秒,她的肚子就如同充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鼓……
2025-07-18
未婚夫把我送给兄弟玩翻牌子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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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又喜”的最新原创作品,现代言情小说《未婚夫把我送给兄弟玩翻牌子游戏》,讲述主角苏郁晚江慕寒的爱情故事,作者文笔不俗,人物和剧情设定非常有新意,值得一读!无删减剧情描述:江慕寒紧张地看了眼苏浅浅,喉头一阵滚动:“我当然不会喜欢一个脑子不正常的女人,只是我跟苏郁晚有婚约,不能不顾她的死活,……
2025-07-18
我提离职后,被捧成医科圣手的小师妹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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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提离职后,被捧成医科圣手的小师妹急疯了》,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林芝芝宋景云,是作者妖妖七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你这个**,什么都不懂还敢点评我的医术,这个孩子根本就是自己没命了,谁都不可能救活她——”我抬手攥住林芝芝挥过来的手腕……
2025-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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