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权宠:陛下该生妹妹了》是打赢老板好睡觉在原创的古代言情类型小说, 昭华谢临渊是《两世权宠:陛下该生妹妹了》的主角,小说描述的是:胸口仿佛还残留着刀锋穿过的剧痛,环顾四周,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完好无损。昭华内心震惊,声音发颤:“我……我重生了?”……
《两世权宠:陛下该生妹妹了》精选:
第一章重生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昔日辉煌的皇城如今已是一片火海。
当朝皇帝烂醉如泥地瘫在龙椅上,对城外震天的厮杀声充耳不闻,
叛军的铁蹄无情地踏过玉阶,宫殿内一片狼藉,哀嚎声、惨叫声在此时响起。
昭华公主被两个乱兵拖拽着,发髻被扯散,珍珠滚落一地,华贵的宫裙被撕开一道长口。
宫裙上都是血污,可她却依旧昂着头,眼神倔强如困兽一般,准备蓄势待发。
昭华缓缓的抬头,看到站在尸山之上的谢临渊。此时的谢临渊,穿着着绯色官袍,
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袖口暗红的血迹已经凝固,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湖。
突然一支长矛带着破空声刺向昭华,谢临渊身形微动,伸手稳稳攥住矛尖,
指节因用力而变得泛白。昭华用尽最后力气扑过去,死死攥住他的衣料,
眼中满是不甘与决绝。“若有来世,我要你的权柄!”谢临渊缓缓俯身,
用袖口擦掉她脸上的血污与灰尘,语气里带着些许温柔。“好!”昭华气息微弱,
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你可要说话算数。”突然一把刀从侧面穿透昭华胸膛,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眼神逐渐涣散,
最后望的仍是他衣角那枚象征权柄的玉扣......昭华猛地从硬榻上坐起,
胸口仿佛还残留着刀锋穿过的剧痛,环顾四周,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完好无损。
昭华内心震惊,声音发颤:“我……我重生了?”话落,她转过身,
看到了窗外盛开的海棠花。“这是……十五岁那年的海棠花?
”记忆突然回到在谢临渊象征权柄的玉扣上。“谢临渊,不知道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殿门被推开了,传旨太监提着明黄圣旨走进来。传旨的太监的眼皮抬都没抬,
尖细的嗓音像淬了冰。“三公主,接旨吧。”昭华缓缓转身,她盯着太监手里的圣旨,
忽然听见一阵清晰的声音。“要不是相爷那边缺个不起眼的棋子,谁耐烦来这鬼地方?
三公主生母早逝,在宫里连浣衣局的宫女都不如,送去给宰相铺路正好,死了也掀不起风浪。
”冷宫里就她和传旨的公公在,这声音哪里来的。“重来一世,读心术?
这是……重生的馈赠吗?”昭华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可有听着太监的内心指尖不自觉的在袖中攥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公公可知,
父皇为何突然想起我这个冷宫里的弃女?”太监眼神里带着闪烁。“公主奉旨行事便是,
不该问的别问。”昭华心中一动,暗自思索起来。“公公稍等,
容我换件体面些的衣裳……昭华还没说完就被太监不耐烦地打断了。“不必了,
相爷府里什么没有?赶紧走,耽误了时辰仔细你的皮!”这话一出,
昭华内心突然无数个“**奔腾而出。”好歹自己也是当朝的公主,
虽然是个不受宠的公主,居然沦落到这地步。想到前世皇帝昏庸,自己惨死,果然,
权力这种东西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昭华低头回应:“是”庭院里的石板路长满青苔,
昭华故意踩在松动的砖块上,身子微微一晃,太监却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昭华垂眸掩住眼底的冷光,内心冷笑。“前世他们也是这样,
看着我掉进冰湖里却当作没看见,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她重生了。”宰相府邸朱漆大门前,
两尊石狮张着獠牙,侍卫腰间的长刀在日头下闪着寒光。昭华按照太监的吩咐站在大门前,
等待着通传。侍卫斜睨她一眼,低声对同伴嘟囔。“这就是宫里送来的三公主?
看着还没咱家后院的大黄精神。”“什么?居然把她堂堂一国公主和大黄狗相比。
”昭华没理会侍卫的嘲讽,只是在心中悄悄的翻了个白眼,这笔仇她悄悄记下了。
熟悉的气息越来越近,这种气息不自觉的让人觉得冷厉。谢临渊悄悄的看着门口昭华。
“这丫头跪得笔直,脊梁骨倒比当年城破时还硬,只是那双眼睛……像饿了三天的狼崽,
盯着门内的眼神,恨不得把这朱漆大门啃出个洞来。”昭华睫毛轻颤,这是谢临渊在说话,
果然能听人心的技能果然不错。“他也重生了”她悄悄抬眼,
看见府门缝隙里透出一角绯色官袍,心脏骤然缩紧,原来他都还记得。既然这样“谢临渊,
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门开了,谢临渊跨出了门槛,
玄色镶金边的腰带在腰间束出利落的弧度。昭华算准他停步的瞬间,身上猛地一软,
身子像断线的风筝般朝前倒去。“扑通”一声,她额头撞在他胸前的玉带扣上,
冰凉的玉质硌得眉骨生疼。“怎么还是这么冒失?上次在冷宫石阶磕破的额角刚长平,
这要是再撞坏了……得护好,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再断胳膊断腿。”那话是谢临渊的内心。
“相……相爷恕罪,我只是腿麻了……”她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衣料,触到内里温热的肌肤,
听见他的心跳又乱了半拍。谢临渊伸手扶起了她那力道很轻,
指尖避开了她的手腕——那里有前世被乱兵绳索勒出的旧疤。“起来吧。
”昭华顺着他的力道站起,垂眸时看见他官袍下的墨渍,忽然想起前世城破那日,
他也是这样,满身血污却依旧握着狼毫笔,在降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谢相爷。
”昭华跟着他往里走,小声问:“相爷认识我?”谢临渊脚步微顿。“宫中公主,
我怎会不认识。只是你这性子,倒和传闻中不太一样。”昭华低头浅笑:“传闻多是假的,
相爷要亲自了解才知道。”走在前面的谢临渊嘴角勾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
谢临渊内心“是得好好了解了解,毕竟她想要的是自己手中一样的权利。
”第二章斗智斗勇相府偏院正厅里,青瓷炉燃着安神香,
昭华正在临摹谢临渊批注过的兵法竹简。
案上摆着半碟没动过的杏仁酥——那是今早谢临渊让人送来的。院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翠儿提着描金食盒走了进来。“三公主,淑妃娘娘听闻您近来在相府操劳,
特意让小厨房炖了参汤,说是补气血的。”昭华握着狼毫的手微顿,
笔尖在竹简上洇出个墨点。她抬眼时,翠儿正掀开食盒盖,
青瓷碗里的汤药泛着诡异的琥珀色,药气中混着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娘娘说了,
这‘牵机引’见血封喉,混在参汤里最是隐蔽,三公主若是死了,相爷跟前的位置,
总得有个体面的公主顶上。”翠儿的心声清晰地传入昭华耳中。昭华指尖掐着竹简边缘,
面上却露出笑。“劳烦姐姐跑一趟,只是我晨起喝了相爷送来的燕窝,实在喝不下了。
”翠儿突然眼神一厉,语气里却带着柔和。“公主这是不给娘娘面子?
这可是娘娘盯着小厨房炖了三个时辰的呢。”随后强行将参汤往昭华面前推。
就在这时昭华瞅见廊下闪过一抹绯色衣角——是谢临渊。她拿起药碗故意拿不稳”,
青瓷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汤药溅了翠儿满裙角,在青色素裙上烧出几个焦黑的小洞。
(下一瞬,手腕“不稳”,整个人朝右侧倒去,青瓷碗“哐当”落地,汤药溅了翠儿裙角,
素裙瞬间烧出几个焦黑的小洞。“哎呀!
我不是故意的……这汤怎么……”谢临渊恰好跨进门槛,目光扫过地上的药渍,
又落在翠儿裙角的焦痕上,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相爷明鉴!是三公主故意打翻汤药,
还请相爷为娘娘做主啊!”昭华声音里带着哽咽。“相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汤闻着好怪,我一害怕就……”“敢动我的人?
淑妃娘家在江南私贩盐铁的账册,正好派上用场了。
”他的心声像淬了冰一样在昭华耳边炸开。果然谢临渊看见这药里有毒。
谢临渊语气听不出喜怒。“无妨,一碗汤而已。”他转向瑟瑟发抖的翠儿,声音陡然转冷。
“你家主子的心意,相府领了。只是这汤里的“料”,还请带回宫去,让淑妃娘娘自己尝尝。
”翠儿瞬间脸色惨白如纸:“相爷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谢临渊没再看她,
只是对候在门外的春桃使了个眼色。春桃立刻会意,让人把翠儿拖了下去。
“相爷会不会觉得我太麻烦了?”谢临渊指尖擦过她脸颊的泪痕,语气带了点纵容。“麻烦?
本相的人,就算拆了这相府,也轮不到旁人置喙。”他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指腹被锋利的边缘划出血珠,昭华伸手去握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指尖。“下次再打翻东西,
记得往左边倒,那边有地毯。”昭华微微一愣,其实他早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
谢临渊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心声软得发颤。“傻丫头,护着你都来不及,怎会怪你。
”谢临渊掌心的血珠滴落在青砖上,昭华被他握着指尖,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腹的薄茧——那是常年握笔批阅奏折磨出来的。
“相爷的手……”昭华想说些什么,却被他轻轻摇头打断。
谢临渊将她的手指捏得更紧了“这点小伤算什么。”他转身吩咐春桃,“去取伤药来。
”春桃应声退下,厅内只剩下他们两人。安神香还在袅袅燃烧,混合着空气中未散尽的药味,
竟有种奇异的安宁。忽然想起前世城破那日,也是这样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她走向死亡,
可如今,这双眼睛里盛满了她看不懂的温柔。“相爷早就知道淑妃会对我下手?
”昭华语气里带着试探。谢临渊抬眸看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宫里的人,心思多着呢,
你在我这里,自然不能让人欺负了去。”他顿了顿,补充道,
“淑妃娘家这些年仗着皇亲身份,在江南做了不少贪赃枉法的事,早就该整治了。
”原来他不仅是为了护着她,更是借机清除朝中的蛀虫。这个人,永远都有这么多算计,
可偏偏这些算计里,又处处都有她的影子。春桃取来伤药,谢临渊接过,
却没有立刻给自己上药,而是拉着昭华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小心翼翼地给她检查手指,
看是否被碎瓷片划伤。“相爷,我没事。”“别动。”谢临渊按住她的手腕,
动作轻柔:“仔细看看才放心。”他的指尖划过她的指腹,
她听见他心里的声音“这丫头的手这么细,可不能像我一样留疤。”昭华忽然觉得,
或许重生这一世,不仅仅是为了权力,也是为了能而是为了这样安稳地和他坐在一起。
谢临渊给她确认没有受伤后,才开始给自己上药。昭华看着他包扎伤口的动作,
忽然开口:“相爷,以后我来保护你吧。”谢临渊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她,
眼里满是笑意。“哦?公主打算怎么保护我?”“我会变得很强,强到没有人敢伤害你。
”心里面想着“傻丫头,我只想护着你,哪需要你保护。”他嘴上却说道:“好啊,
我等着公主变强的那一天。”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相爷,宫里来人了,
说是淑妃娘娘请您进宫议事。”谢临渊和昭华对视一眼,有人着急了。“我去去就回。
”临走时他看向昭华,眼神里温柔。“你在府里等着,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相爷小心。
”谢临渊走后,昭华坐在软榻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被他握过的地方。她知道,
淑妃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她和谢临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公主,相爷让人送来消息,
说他在宫里可能要多待一会儿,让您不用等他用晚膳了。”春桃匆匆跑了进来。
昭华有种不好的预感,望着皇宫里的方向暗暗祈祷。“谢临渊,你可一定要平安回来。
”夜色渐深,昭华坐在厅里,面前的饭菜她一口未动,一直不停地看着门口,
希望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在她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谢临渊回来了。“等很久了?
”“没有。”昭华摇摇头。“相爷事情办得顺利吗?”谢临渊笑了笑:“还算顺利。
淑妃娘家的罪证已经掌握得差不多了,过几日就能动手了。
”他顿了顿又开口道:“今天在宫里,陛下又昏昏沉沉的,朝政几乎都落在了我手里。
”昭华知道,这意味着谢临渊的权力更大了,但同时危险也更多了。“相爷,不管发生什么,
我都会在你身边。”这一次她主动握住了他的手。“好。”谢临渊瞬间反握住她的手,
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他心里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昭华知道,
属于她的权力之路才刚刚开始。而谢临渊将会是她最坚实的后盾。而她也要成为他的后盾。
第三章初露锋芒相府书房内,塞满了各式卷宗,谢临渊坐在案桌前批阅奏折,
狼毫笔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声响。昭华搬了个矮凳坐在他脚边,手里捧着一本账册陪着他。
“看够了?这户部的账册有什么好看的。”“相爷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我也想多学学。
”她瞥见谢临渊正在批注的卷宗,忽然听见隔壁偏厅传来的议论声。
吏部侍郎“这次江南盐税亏空,只要打点好户部,总能蒙混过关。
”昭华见他执笔的手稳如磐石,仿佛什么也没听见。
谢临渊忽然将一本账册推到她面前“看看这个,能看出什么门道吗?”昭华接过账册,
指尖抚过泛黄的纸页。不一会昭华指着其中一页开口。“相爷你看,
这里的采买价格比市价高了三成,定是有人中饱私囊。”谢临渊眼底闪过笑意。“哦?
公主倒是说说,该如何处置?”昭华突然挺直脊背,声音清亮:“先查采买官员的家产,
再顺藤摸瓜,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谢临渊内心“这丫头倒是一点就透。”“不错,
有点样子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带着纵容。突然城郊粮仓发生失火,
谢临渊带着昭华前往查勘。烧焦的粮仓前,县太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额头上满是冷汗。
“相爷明鉴!是意外失火,绝非人为啊!”昭华蹲在灰烬里,捡起一块烧焦的麻布,
忽然听见旁边仵作的心声。“这麻布上有松脂味,分明是有人故意纵火掩盖亏空。
”昭华起身走到谢临渊身边。“相爷,你看这麻布。”她将麻布递过去,
指尖沾着黑灰:“寻常粮仓用的麻布不会有松脂,定是有人想烧毁证据。”谢临渊接过麻布,
眼神一沉。“传我命令,查封县太爷府邸,彻查近三年的粮仓账册。”县太爷瞬间瘫倒在地。
谢临渊目光落在她沾灰的指尖,“倒是比我想象的更敢下手。”早朝大殿,龙椅空悬,
谢临渊立于百官之首,绯色官袍在晨光中格外醒目。昭华穿着一身粉裙,
像只小猫似的趴在他脚边,手里把玩着他腰间垂下的玉佩。“启禀相爷,北方大雪封路,
军饷急需增补三百万两!”昭华把玩玉佩的手一顿,果然能听见别人心声这技能不错。
“这次虚报一百万两,正好给小儿子在京城买座宅院,定不会察觉。
”果然这老尚书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她忽然抬头,清脆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
打破了凝重的气氛。“尚书大人,您账本上的墨迹,比库房里的银子还新呢。”满朝哗然,
户部尚书的脸瞬间黑了一个色,瞬间说不出话。“你……你一个黄口小儿懂什么!
”谢临渊低头看向脚边的昭华。“”哦?公主为何这么说?”昭华晃了晃手里的玉佩,
眼神清亮。“我前几日在相府看账册,见库房登记的银子明明充足,
怎么尚书大人说缺了这么多?再说了,您这账本上的字,墨痕都没干呢。
”谢临渊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我的小姑娘,牙齿终于长齐了,会咬人了。
”他伸手揉了揉昭华的头发:“既然公主这么说,那就查查吧。”话一落户部尚书双腿一软,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浸透了官袍。户部尚书被带走了,而昭华仰头看向谢临渊,
她悄悄握住他垂下的衣袖。谢临渊看着自己身边的小人“慢慢来,
我等你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模样。”皇宫大殿内一片寂静,众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神中都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忌惮。谁也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三公主,竟然有如此胆识,
敢在朝堂上直指户部尚书的不是。“户部尚书贪赃枉法,证据确凿,必须彻查,刑部尚书,
此事就交由你负责,务必查清他的余党,不得有误。”刑部尚书连忙躬身领命:“臣遵旨。
”昭华依旧趴在谢临渊脚边,手里把玩着那枚玉佩,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竖起耳朵,
仔细倾听着周围朝臣的心声。礼部侍郎:“幸好我与户部尚书没什么牵扯,
不然这次怕是要被牵连进去,这三公主看着不起眼,没想到这么厉害。
”兵部尚书:“这下户部要大洗牌了,不知道相爷会不会提拔新人,得找机会探探口风。
”昭华听着这些心声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次是敲山震虎了,以后这些人做事也得掂量掂量。
谢临渊低头看向昭华,语气带着一丝笑意。“玩够了?该回府了。”昭华点点头,站起身,
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嗯。”回到相府书房,谢临渊看着昭华,
缓缓开口:“今天在朝堂上,你倒是很大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相爷,
您说这次能查出多少人?”谢临渊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户部积弊已久,
这次怕是要杀鸡儆猴了。”他顿了顿,看向昭华,眼神温柔,“你今天做得很好,
只是以后要注意分寸,这些老狐狸心思深沉,别被他们算计了。”昭华握住他的手,
语气坚定:“我知道,有相爷在,我不怕。”谢临渊反握住她的手,心里暖暖的“这丫头,
倒是越来越依赖我了。”三日后,刑部尚书前来禀报,说户部尚书在牢中拒不交代余党,
还试图自杀。“看来得去会会他。昭华,你要不要一起去?”昭华眼睛一亮:“好啊。
”刑部大牢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户部尚书穿着囚服,头发凌乱,
他看到谢临渊和昭华,眼中闪过一丝怨毒。“谢临渊,你别得意,就算我死了,
也不会让你好过。”“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交代出你的余党,或许还能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