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曦张宇泽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怎么追喜欢的人?进来我教你!》,是一本现代风格的短篇言情作品,是大神“小乙己”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欧阳曦张宇泽,概述为:张宇泽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停下回头,脸上那点刻意营造的轻松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又努力地扩大,只是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被抓……
《怎么追喜欢的人?进来我教你!》精选:
迎新晚会后台欧阳曦独自坐在角落,冰凉的折叠椅金属框架透过薄薄的演出裙料,刺着皮肤。
她微微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小片阴影,隔绝了后台的喧闹与刺眼的白光。
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清晰得盖过了一切声响。下一个节目就是她的钢琴独奏,
谱子早已烂熟于心,每一个音符都像刻在骨头上,可那份沉甸甸的、名为“期待”的巨石,
依旧压得她喘不过气。父母在观众席前排端坐的身影,系里老师审视的目光,
台下黑压压一片陌生面孔可能投来的评判……这些都化作无形的丝线,一层层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她深吸一口气,试图汲取一点后台浑浊空气里的氧气,却只觉得胸口更加憋闷。
下面,有请音乐系新生,欧阳曦同学,为我们带来钢琴独奏!主持人清亮的声音透过麦克风,
穿透后台的嘈杂。欧阳曦站起身,裙摆拂过冰凉的椅面。她踏入那片光,脚步很轻,
却仿佛踏碎了后台所有的喧嚣。观众席的嗡嗡低语瞬间低了下去,
无数道目光的焦点汇聚在她身上,带着好奇、审视,或者仅仅是等待。她走向琴凳,坐下,
调整位置。指尖触碰到冰凉光滑的琴键,那熟悉的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镇定。深吸气,
胸腔微微起伏。她抬起手,悬停在黑白琴键上方几厘米处,像一只即将振翅的蝶。
目光沉静地落在琴键上,整个礼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剩下她自己的呼吸和血液奔流的声响。第一个音符即将落下。就在这时,
头顶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咔哒”声。很轻,
轻得几乎被台下某个角落压抑的咳嗽掩盖过去。但欧阳曦听到了。她下意识地抬眼,
目光投向声音来源——那盏悬在她头顶、提供着唯一光源的追光灯。变故在下一秒发生。啪!
一声短促而响亮的爆裂声,紧接着,那束笼罩着她的、唯一的光源,瞬间熄灭。
视野被绝对的黑暗吞噬。惊呼声如同被点燃的引线,从观众席的各个角落猛地炸开,
瞬间汇成一片混乱的声浪。欧阳曦僵在琴凳上,大脑一片空白。
巨大的恐慌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没顶而来。就在这令人绝望的黑暗和喧嚣达到顶峰,
几乎要将她彻底吞噬的瞬间——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起初很轻,
带着一点微弱的、试探性的气息摩擦金属的沙沙声,像夜风掠过芦苇丛。紧接着,
那声音变得清晰、稳定,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不是钢琴的宏大,
而是另一种更古老、更贴近呼吸的乐器——口琴。欧阳曦猛地抬起头,循着声音的方向,
在绝对的黑暗里徒劳地睁大眼睛。心口被那突如其来的、温暖的旋律狠狠撞了一下。下一秒,
舞台侧后方,一道备用应急灯的光束猛地亮起!就在那束应急灯的光晕边缘,
一个身影清晰地浮现出来。他站得并不靠前,半边身体甚至还在侧幕的阴影里。
应急灯的白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肩线和轮廓分明的下颌。他微微侧着头,
双手捧着一个银色的口琴,薄唇贴合在琴格上。光束照亮了他专注的半边侧脸,
额前几缕碎发垂落,随着他吹奏的气息轻轻拂动。是张宇泽,
那个在新生报到时帮她提过笨重行李箱,笑容爽朗得像正午阳光的男生。
欧阳曦怔怔地看着光柱里的那个人影,看着他专注吹奏的侧脸。胸腔里那只疯狂擂鼓的小兽,
竟在那温暖琴声的抚慰下,奇迹般地一点点安静下来。冰冷的指尖开始回暖,
渐渐找到了平缓的节奏。混乱的观众席似乎也被这意外而奇妙的接续安抚了。
低语声迅速平息下去,整个礼堂的注意力,都投向了那束应急灯下吹奏口琴的身影。
一曲终了,最后一个音符在应急灯的白光里悠长地消散。张宇泽放下口琴,目光穿过那束光,
越过舞台中央依旧隐在暗处的钢琴轮廓,准确地落在了欧阳曦的方向。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他能看到她坐在琴凳上挺直的背影。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对着那片黑暗,微微颔首,
嘴角似乎牵起一个很浅的弧度。然后,他利落地转身,身影迅速没入侧幕的阴影里,
消失不见,如同他突兀地出现。欧阳曦几乎是凭着本能完成了剩下的演奏。回到后台,
卸下妆容,换上自己的衣服,喧闹似乎才真正远离。刚才那场混乱的核心,
那个叫张宇泽的男生,他吹口琴的样子,
他消失在侧幕前的那个点头……这些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反复回放。欧阳曦!
一个清亮又带着点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奔跑后的微喘。她脚步顿住,
回头。张宇泽正大步朝她跑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有些乱。
他脸上还带着演出后台特有的那种匆忙气息,眼睛却亮得出奇,像盛着刚才舞台应急灯的光。
他跑到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毫无保留的笑容,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像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刚才……太险了!他开口,语气爽朗,带着点后怕的庆幸,
还好我兜里总揣着这家伙,他扬了扬手里那个银色的口琴没给你搞砸吧?
他的目光坦率地落在她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和一点点邀功似的得意。“没有。
”欧阳曦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响起,甚至比平时更冷静几分,谢谢你,她微微颔首,
动作标准得如同排练过无数次。那就好!那就好!张宇泽像是松了口气,笑容更加灿烂,
仿佛完成了一件天大的任务。他挠了挠后脑勺,动作带着点大男孩的憨直。我叫张宇泽,
工程院的。你弹得真棒!刚才灯黑之前那一小段,绝了!他由衷地赞叹道。欧阳曦。音乐系。
她简单地报上名字,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知道知道!迎新名单上看到过!张宇泽连连点头,
热情丝毫不减。对了,你住哪栋楼?顺路的话一起走?这么晚了,一个人不太安全。
他自然地提议,眼神真诚。欧阳曦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瞬,
那双眼睛里的光亮和热忱几乎要灼人。她抱着衣服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些,
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窸窣声。不用了,她清晰地拒绝,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疏离,我习惯一个人走。说完,她不再看他,
转身径直朝通往宿舍区的方向走去。初秋的风已经有了凉意,
卷起琴房窗外几片早早枯黄的梧桐叶,打着旋儿飘落。下午三点,
阳光斜斜地穿过高大的玻璃窗,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欧阳曦独自坐在琴房里,指尖在黑白琴键上流畅地跳跃,
流淌出巴赫平均律精密而冷静的音符。练习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空气里弥漫着松香、旧纸张和阳光晒暖木头的混合气息。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余音在空旷的房间里袅袅消散。她合上琴盖,站起身,走到窗边活动了一下有些发僵的肩颈。
目光习惯性地投向窗外那条通往艺术楼的小路。果然,他又在那里。张宇泽,
穿着简单的灰色连帽卫衣和牛仔裤,背着一个半旧的黑色双肩包,
斜倚在路旁一棵粗壮的梧桐树干上。他微微低着头,似乎在专注地看着手里捧着的书页。
但欧阳曦知道,只要她这边琴房的门一响,他立刻就会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捕捉到她。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从迎新晚会那个混乱又奇特的夜晚之后,
这个身影就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她练琴结束的时间点。最初几天,
她抱着琴谱目不斜视地快步走过,把他和他那过于灿烂的笑容当成路边的风景。他倒也不恼,
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带着笑意的声音总能清晰地传来:下课了?真巧!今天天气不错啊,
欧阳同学!练这么久琴,累不累?要不要喝点东西?我‘顺路’去便利店。”每一次,
他都能把“顺路”两个字说得无比自然。欧阳曦从未回应过他的搭讪,脚步也从未为他停留。
她只是走自己的路,把他和他那些“顺路”的借口,隔绝在无形的屏障之外。然而,
今天下午,当他那句带着笑意的哟,今天结束挺早啊,欧阳同学!再次飘过来时,
欧阳曦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加速离开,而是缓缓转过身,
清冷的眸子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带着审视意味地落在他脸上。
张宇泽似乎没料到她会突然停下回头,脸上那点刻意营造的轻松笑容瞬间僵了一下,
随即又努力地扩大,只是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被抓包似的慌乱。张宇泽同学,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如果我没记错,工程院的宿舍区,是在西苑。她抬起手,
纤细的食指指向与他此刻站立位置完全相反的方向,动作清晰而明确,而这里是东苑。
她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没有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冷静,所以,你每天顺的,
是哪一条路?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张宇泽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
像阳光突然被厚重的云层吞没。他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不再倚靠那棵梧桐树。
握着书脊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泛白。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最终,
那些狡辩的话终究没有出口。他低下头,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上的一片落叶,
发出轻微的碎裂声。再抬起头时,脸上那层刻意为之的轻松和伪装褪去了大半,
只剩下一种被戳穿后的窘迫和一丝破罐破摔的坦诚。他抬手,用力地揉了揉自己后颈,
动作带着点挫败的烦躁。好吧,他吐出一口气,声音低了些,我承认,不顺路。他抬起头,
目光重新迎向她,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嬉笑。只剩下一种近乎笨拙的、赤诚坦白的亮度,
路是反的。但我就是想……过来看看。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
在他窘迫却坦白的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那句“就是想过来看看”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
在欧阳曦心里漾开一圈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几秒钟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拉长,带着一种奇异的张力。最终,她几不可闻地轻轻吸了口气,
抱着怀里的琴谱,转身,继续沿着那条铺满落叶的小路,朝宿舍区走去。脚步依旧平稳,
背影依旧挺直,像一株不会为任何风雨轻易折腰的竹子。只是这一次,
她没有再刻意加快脚步,将他远远甩开。身后,张宇泽站在原地,
看着那个清冷的背影渐渐融入远处宿舍楼投下的阴影里,直到完全看不见。
他脸上那点窘迫慢慢褪去,嘴角一点一点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那笑容越来越大,
最后几乎咧到了耳根,带着一种傻气的、纯粹无比的喜悦。
他像个终于赢了一场漫长拉锯战的孩子,猛地原地跳了一下,握紧拳头,
无声地对着空气挥了一下——“耶!”深秋的风卷起更多的落叶,在他身边打着旋儿飞舞。
日子就在这微妙的拉锯中悄然滑过。张宇泽依旧雷打不动地出现在琴房外那条小路上。
被戳穿了“顺路”的谎言后,他反而更加坦荡,甚至不再找任何借口。每次看到欧阳曦出来,
他就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有时会没话找话地问一句今天练的曲子真好听。
或者在她偶尔去图书馆时,恰好出现在同一张长桌的斜对面。他的存在感变得像空气,
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欧阳曦依旧保持着那份疏离。她很少回应他的话,
脚步也从不因他而停留。只是,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些细微的变化如同初春冰面下的水流,
悄然发生。当她抱着厚重的乐理书穿过人流,感到手臂微酸时,
会有一只手无比自然地伸过来,稳稳地接过那叠沉甸甸的书本。等她反应过来,
张宇泽已经像没事人一样走在她侧前方半步,仿佛那只是举手之劳。她张了张嘴,
最终什么都没说。深秋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一场冷雨毫无征兆地落下,细密而冰凉。
欧阳曦从琴房出来,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和密集的雨帘,微微蹙眉。她没带伞。正踌躇间,
一把深蓝色的折叠伞毫无预兆地在她头顶撑开,隔绝了冰冷的雨丝。她侧过头,
张宇泽站在她身侧,举着伞,伞面微微向她这边倾斜着。
他肩头的卫衣布料已经被雨水打湿了一小块深色的印记。凑合用?他看着她,
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天气。欧阳曦的目光掠过他被打湿的肩膀,又落回他脸上。
雨水敲打着伞布,发出细密的声响。沉默了几秒,她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算是默许。
两人并肩走在湿漉漉的小路上。雨伞不大,为了彼此不被淋湿,距离不可避免地拉得很近。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混合着雨水气息的皂角清香。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雨声沙沙。
世界仿佛被隔绝在这方小小的伞下。欧阳曦的目光落在前方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路面上,
心跳的频率,似乎比雨滴敲打伞面的节奏,快上了那么一丝丝。真正打破那层无形坚冰的,
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充满火药味的系内辩论赛。
那是一场关于“经典音乐传承更重要还是现代音乐创新更迫切”的辩论。
欧阳曦作为反方二辩,代表“创新派”出战。对方一辩是系里有名的“老学究”言辞犀利,
姿态倨傲,尤其对欧阳曦这样被视作“技巧派”缺乏厚重感的尖子生,
更是带着毫不掩饰的偏见。……像欧阳曦同学这样的演奏者,对方一辩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技巧或许无可挑剔,但过度追求所谓的新意,
对经典作品进行解构甚至再创作,本质上是对前人智慧结晶的亵渎!缺乏对历史的敬畏,
再华丽的技巧也只是无根浮萍,终将被时代淘汰!
他刻意加重了“亵渎”和“无根浮萍”几个字,目光直直刺向欧阳曦。
观众席传来一阵压抑的低语。欧阳曦坐在反方席位上,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
她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攥紧,指尖陷入掌心。那番话不仅否定了她的专业方向,更像一盆冷水,
兜头浇灭了她长久以来对音乐创新的热情和自信。一股冰冷的怒意和委屈从心底升起。
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只是挺直了背脊,下颌线条绷紧,眼神冷得像冰,
却一时找不到最有力的回击点。就在这时,观众席后排,
一个清朗而带着明显怒意的声音猛地炸响:放屁!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水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张宇泽从后排座位上霍然站起,
眉头紧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愤怒。他个子高,站在那里自带一股压迫感。
他根本不在乎这是严肃的辩论场合。目光如炬地直射向那位出言不逊的一辩:什么叫亵渎?
什么叫无根浮萍?你懂什么叫敬畏?敬畏是供在神龛里当牌位吗?照你这么说,
贝多芬打破海顿的规则是不是亵渎?德彪西革新印象派是不是大逆不道?音乐不创新,
难道躺在棺材里听几百年前的调子就叫有根了?他语速极快,逻辑却异常清晰,
带着工科生特有的直白和锋利,字字句句都戳在对方逻辑的痛点上。整个礼堂都安静了,
连主持人都忘了控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突然闯入辩论的程咬金。
那位一辩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炮火轰得面红耳赤,张着嘴,一时竟找不到词反驳。
张宇泽却还没完,他目光转向脸色依旧苍白欧阳曦,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维护:欧阳曦弹琴什么样,我听过!她的新意,
是在尊重骨架上的血肉重生!你这种躲在故纸堆里指手画脚的,才叫真正的亵渎!
亵渎了音乐的生命力!他话音落下,整个礼堂死寂一片。随即,观众席中不知是谁带头,
爆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口哨和掌声!尤其是那些本就对“老学究”做派不满的学生,
更是拍得格外起劲。辩论赛的秩序被彻底打乱。主持人慌忙控场,场面一度混乱。混乱中,
欧阳曦的目光穿越人群,直直地撞上张宇泽那双因为激动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