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桥本氏甲亢不会瘦的笔下,《他靠我上位,我让他下跪》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现代言情作品。主角段鸿晖简铭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然后说:“他一直在等你回家。”我喉咙发紧,眼泪差点又涌出来。五年了,我为了段鸿晖跟他吵跟他闹,除了气他还是气他,而现在,……。
《他靠我上位,我让他下跪》精选: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没有碰过你吗?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后来是我嫌你脏!
”这句话像淬了毒的刀,精准捅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他说他想留在我们新婚的那一夜,
却原来是嫌弃我脏。---------手机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爆!
新晋实力派小生段鸿晖与当红小花林思雅深夜酒店密会,今晨携手现身默认恋情!」照片里,
段鸿晖搂着林思雅的腰,手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后背。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五年前在地下室,他第一次拿到男三号角色时,也是这样看着我的。
我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手指在发抖。“有事?”他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绮绮,
我现在不方便——”“段鸿晖!”我的声音像碎玻璃一样尖锐,“**给我解释清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你看到了啊。”他压低声音,语气却出奇地冷静,“宁绮,
我们分手吧。”“分手?”我气极反笑,“前几天你还在叫我宝贝,说下部戏要带我走红毯!
今天你就要跟我分手!”“谢谢你这几年的陪伴,”他轻笑一声,“但我对你是感激,
不是爱,我和思雅是认真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半点当年校花的样子?
”我抬起头,客厅的镜子里映出我憔悴的脸——干燥的皮肤,凌乱的头发,
身上还穿着宽松的T恤。——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记忆突然闪回高中毕业晚会。
我穿着香槟色礼服站在聚光灯下,段鸿晖在台下望着我,眼里盛满惊艳。那时他说:“宁绮,
你就像星星一样耀眼。”“我这样是因为谁?”我声音发抖,“你第一次试镜前,
我连夜给你做准备熬到凌晨四点;你拍戏发烧,我在医院走廊守了三天;你说要请导演吃饭,
我跑了半个城买他喜欢的红酒...”段鸿晖不耐烦地打断:“别把自己说得那么伟大。
哪个经纪人不是这么工作的?人家思雅天天跑通告,照样光彩照人。”我死死咬住嘴唇,
尝到铁锈味。原来他一直在拿我和别人比较。想起上个月,我顶着高烧陪他去见制片人。
回家路上经过商场,橱窗里模特穿着当季新款。
段鸿晖随口说:“你以前穿这种裙子特别好看。”我犹豫着摸了摸标签,五万八,
想到下个月还要给他换车,最终摇摇头走了。“段鸿晖,”我咬着自己干裂的嘴唇,
“我连润唇膏都舍不得买,就为了给你凑置装费。”我死死攥着手机,指甲陷进掌心。
这套我花了昂贵的租金的高级公寓落地窗外,灯火璀璨,而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你忘了是谁休学陪你去住地下室?是谁低声下气给你求角色?”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那些名牌服装、高级配饰、名牌手表,都是我——”“对,都是你陪睡换来的!
”他突然拔高音量,声音里充满嫌恶,“你真以为我不知道?王导的床好爬吗?
李制片的技术怎么样?”我如遭雷击,耳边嗡嗡作响。记忆突然闪回这几年,
我拿着新买的手表给他,让他带着去走红毯,
他用手掌安抚着我的发丝:“我的经纪人真厉害,不过我的礼服已经穿过一次了,
再穿会被笑话的,要能再借一套高定就更好啦!”因为觉得我陪睡换钱,
所以连一个拥抱都那么吝啬,一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接受,然后再顺理成章地要求更多。
“你...一直知道?”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当然知道。”他冷笑,
“不然你一个离家出走跟我私奔的穷学生哪来的钱!”他的声音突然扭曲,
“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碰你吗?我一开始只是欣赏你你,后来我是嫌你脏!”原来是这样吗?
我以为的尊重不过是他的瞧不上。多可笑啊。
原来他也知道那些钱、那些奢侈品高定不是正常来的。可他从来没有问过我,
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来粉饰太平。“段鸿晖!”我歇斯底里地尖叫,“不喜欢?
不喜欢你让我跟你走,后来也是你说需要行头撑场面!
是你说没有奢侈品会低人一等连试镜机会都没有!”“所以我要谢谢你啊。
”他的声音突然温柔得可怕,“谢谢你这么贱,为了我什么都肯做。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的娇嗔,他立刻换了语气:“宝贝等一下...我马上来。”“宁绮,
你的工作能力还不错”,他声音已经恢复成镜头前那个温润如玉的绅士,
“看在你为我付出那么多的份上你可以继续当我的经纪人,其他的关系,就算了吧。对了,
赶紧搬出公寓,思雅知道会生气的。”忙音响起,我瘫坐在地上。
记忆突然闪回五年前那个雨天。高中校门口,段鸿晖把伞递给拾荒老人,
自己淋着雨跑**室。白衬衫湿透贴在背上,他回头冲我笑的样子,像一束光照进我的青春。
那时的我,正处在最叛逆的年纪。母亲早逝,父亲担心我被后妈欺负,一直没有再娶,
但是他太忙了,忙的没有时间陪伴我,只会用成堆的奢侈品和零花钱填补亲情空缺。
后来简铭来了,他是父亲朋友的儿子,家里出了变故,父亲就把他接过来陪我,
他总是安静地坐在客厅看书,在我生气发脾气摔门而去时默默跟在后面保护。
我觉得他们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所以当段鸿晖说“我们家虽然没有什么钱,但是只要我有梦想,那我的存在就是有价值的!
”时,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陷了进去。我跟父亲介绍段鸿晖,
父亲却罕见地摔了茶杯:“我不同意!绮绮,他是骗你的!”简铭劝我,
却被我用花瓶砸伤了手臂。那时的段鸿晖确实很像那么回事,他拒绝了我送他的名牌球鞋,
坚持穿那双洗得发白的旧鞋;他把我偷偷塞进他书包的零花钱原封不动还回来,
说“我有尊严”。我被他的“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高姿态吸引。十八岁的我尖叫着,
“段鸿晖和你们不一样!他有骨气!有尊严!”“你们的眼里只有钱和利益,
你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真爱!”我带着几件衣服和储蓄卡里的零花钱,
义无反顾地跟段鸿晖“私奔”了,那时候心里憋着一股狠劲。我要证明他们是错的,
证明这世上有不掺杂质的感情。段鸿晖的梦想是进娱乐圈当明星,于是我陪着住在地下室,
吃最便宜的泡面,每当撑不下去时,我就想起父亲和竹马简铭那副“我早告诉过你”的表情,
咬着牙坚持。但是后来现实我一记耳光。“绮绮,我今天试镜被人嘲笑穿的真穷酸,
这件外套真好看,要三万?太贵了...”段鸿晖看着橱窗里的羊绒大衣,
眼神却黏在上面撕不下来。“不贵,你值得最好的。”他搂着我说:“等我有钱了,
一定不让你再受委屈。”后来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我咬着牙刷爆信用卡有天晚上,
我在廉价旅馆的卫生间里,第一次拨通了简铭的电话。“借我二十万。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挂断。“好。”最终他只说了这一个字。第二天,
我的银行卡上多了一笔钱。没有借条,没有利息,只有一条短信:「需要帮助随时找我。」
我本该感动,却莫名的更加愤怒——他凭什么还对我这么好?他应该骂我蠢,骂我活该,
嘲讽我的眼光,这样我就能继续理直气壮地讨厌他们!可简铭永远温柔得让我无处发泄。
后来需要更多,更多...我告诉自己这是投资,等段鸿晖红了就好了。而现在,他红了,
却说她“脏”。手机突然震动,是林思雅发的微博:「遇到对的人,
连空气都是甜的@段鸿晖」。配图是段鸿晖吻她手指的特写,那只手上戴着的,
正是我去年给他买的手链。我抖着手拨通了一个号码,响铃三声就接通了,
好像对方一直等在旁边。“简铭...”我哭得语无伦次,
“我想回家...我想爸爸...我后悔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然后是我熟悉的、沉稳的声音:“定位发我,二十分钟到。”我蜷缩在公寓的飘窗上,
看着简铭的黑色轿车碾过满地梧桐叶停在楼下。五年了,他还是开这辆车。我跟中介退了租,
然后拖着两个最大号的行李箱,
里面塞满了公寓里所有能带走的东西——从客厅的**版音响到厨房的意大利手工餐具,
甚至连浴室里那瓶没开封的香水都没留下。车门一开,简铭大步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箱子。
他西装笔挺,领带却系得有些歪,像是匆忙赶来的。“都带走了?”他瞥了眼我身后的公寓。
“一个杯子都没给他留。”我冷笑,“他不是嫌我脏吗?那就别用我买的东西。
”简铭没说话,只是把行李塞进后备箱,然后替我拉开车门。我坐进去,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泪眼里糊成一片。车子启动,简铭才开口:“我跟伯父说了来接你。
”我僵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他…爸爸…还好吗?”简铭沉默了两秒,
然后说:“他一直在等你回家。”我喉咙发紧,眼泪差点又涌出来。五年了,
我为了段鸿晖跟他吵跟他闹,除了气他还是气他,而现在,简铭告诉我——“段鸿晖的资源,
都是你爸给的。”我猛地转头看他,“什么?”简铭单手扶着方向盘,
另一只手从座位旁的缝隙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星辉娱乐,你爸三年前收购的,
专门投资影视项目。”我翻开文件,手指发抖。
上面清清楚楚列着段鸿晖这几年参演的所有作品,每一部后面都标注着“星辉注资”。
“《凤凰》男二,是星辉指定给他的。”“《追杀者》男主,是因为星辉投资要求换人。
”“就连他上周刚签的那个奢侈品代言,也是宁氏下属公司牵的线。
”“他刚那到手的名导大**,是我投资指定的。”我死死攥着文件,
纸张在我手里皱成一团。段鸿晖一直以为是自己实力够硬,是导演赏识他,
是品牌方看中他的潜力。他得意洋洋地跟我说:“绮绮,你看,我不靠人脉也能红。
”多可笑啊。他所有的机会,都是我父亲和简铭在背后铺的路。而我,像个傻子一样,
为了他的“自尊”,低声下气去借钱,甚至不敢告诉他钱是哪来的。“他根本不知道?
”我声音发哑。“不知道。”简铭淡淡道,“伯父不想让你难堪,
我们只是想让你过的不那么辛苦。”我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里渗出来。
——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啊?五年来我以为是自己在供养段鸿晖的梦想,
原来一直是父亲和简铭在默默供养着我那可怜的自尊。“简铭哥。”我忽然开口。“嗯?
”“谢谢你。”我轻声说,“还有...对不起。”他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半晌才回道:“回家就好。”车正驶向城东的宁家老宅,那里有永远亮着的门厅灯,
和两颗从未停止爱我的心。简铭的车停在宁家老宅门前时,
我正盯着自己倒映在车窗上的脸发呆。五年了,
我竟然不敢认这座从小长大的宅子——铁艺大门上新缠了紫藤,门廊下那串风铃还在,
是我十二岁时和简铭一起做的。“到了。”简铭熄火,却没急着下车。
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他转头看我,月光从车窗斜进来,
描摹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他眼尾有颗很小的痣,小时候我总笑那是泪痣,
说他以后肯定爱哭。可现在,先掉眼泪的是我。“简铭哥,”我揪着起球的毛衣下摆,
“我想回去上学。”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我死死低着头,
手背上:“我......我当初要是没休学......”一只温热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