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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猫后,医生他总想当爹

作者:joyce99 发表时间:2025-06-14 12:45:26

热门小说《捡到猫后,医生他总想当爹》是作者joyce99倾心创作的是的一部很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福福沈叙白,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连带它的医生,都归你了。”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鼻尖,带着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清爽气息和淡淡的红茶香。距离近得我……

捡到猫后,医生他总想当爹
捡到猫后,医生他总想当爹
作者:joyce99
主角:福福沈叙白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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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猫后,医生他总想当爹》精选

暴雨砸在柏油路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整个世界被一层灰蒙蒙的水汽笼罩。

路灯昏黄的光晕在积水中扭曲破碎,又被疾驰而过的车灯撕开,旋即被更猛烈的雨水填补。

我死死抱着怀里那个小小的、颤抖的生命,冰冷的雨水早已浸透了我的外套,

顺着发梢流进脖颈,激得我浑身一颤。“**,撑住啊…”我的声音被淹没在雨声里,

带着无法抑制的哽咽。怀里的小家伙,一只瘦骨嶙峋的三花猫,蜷缩着,

左后腿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歪着,黏糊糊的血迹混着泥水,蹭在我的衣服和它湿透的毛发上。

它微弱的呜咽像一根针,细细密密地扎着我的心。

刚才在街角那个逼仄的垃圾箱后面发现它时,它正被几只野狗围着,惊恐地炸着毛,

发出威胁的嘶叫。我几乎是本能地冲了过去,用包胡乱挥舞着赶跑了野狗,

可它还是被咬伤了腿,挣扎着躲闪时又重重摔了一下。那一刻的恐惧和无助瞬间攫住了我,

唯一的念头就是:找医生!救它!雨水模糊了视线,我徒劳地抹了一把脸,

徒劳地环顾着这条被暴雨冲刷得冷冷清清的街道。一家家店铺早已熄灯闭户,卷帘门紧闭,

像冰冷的铁幕。绝望像冰冷的水蛇,顺着脊椎一点点向上缠绕。

就在视线几乎被雨水和泪水彻底糊住时,前方路口转角处,一点暖黄色的光刺破了雨幕。

那是一扇不大的玻璃门,门楣上亮着四个字:安心宠物医院。暖光从门内透出来,

映照着门口湿漉漉的地面,也瞬间点燃了我心里快要熄灭的希望。我几乎是踉跄着扑了过去,

肩膀重重撞在冰冷的玻璃门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门开了。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宠物沐浴露和淡淡药味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瞬间驱散了门外暴雨带来的刺骨寒意。灯光柔和而明亮,照得室内纤尘毕现。

一排排整齐的蓝色候诊椅空着,前台后方的玻璃柜里摆放着各种宠物食品和用品,

墙上贴着可爱的动物科普海报。我的闯入显得如此突兀和狼狈。

水滴顺着我的头发、衣角不断滴落,在光洁的地砖上迅速汇聚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我像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难者,怀里还紧紧护着那个同样湿透、痛苦瑟缩的小生命。

“医生!医生在吗?求求你救救它!”我的声音嘶哑,带着奔跑后的喘息和浓重的哭腔,

在空旷安静的候诊区里显得格外尖锐。几乎是同时,走廊深处一扇虚掩着的门被拉开。

一个穿着干净整洁白大褂的身影走了出来。他身形颀长,步履带着一种职业性的沉稳。

听到我的呼喊,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投了过来。时间仿佛在那一秒凝滞。

他鼻梁上架着一副细金丝边的眼镜,镜片后是一双形状极好看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扬,

此刻因为专注和询问而显得格外深邃。也许是我的狼狈闯入太过突然,

也许是怀中猫咪的惨状让他瞬间进入状态,他抬手想去扶眼镜的动作快了一点。

指尖刚碰到镜框边缘,那副金丝眼镜却倏地滑了下来,堪堪卡在了他挺拔的鼻梁中间。

这小小的意外让他那张原本显得沉静温和的脸,瞬间多了几分真实的、毫无防备的生动感。

镜片后的目光先是微微愕然,随即越过滑落的镜片,

直直地落在了我怀里那只浑身湿透、瑟瑟发抖、腿上沾着血污的小三花身上。

那眼神里的愕然瞬间褪去,被一种纯粹而强烈的专业专注所取代。没有多余的询问,

没有对我这副落汤鸡模样的丝毫打量,他的视线焦点牢牢锁定在猫咪受伤的后腿上。

“跟我来!手术室!”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力量,

穿透了我混乱的恐慌。他迅速伸手,极其自然地、稳稳地托住了我抱着猫咪的手臂下方,

那动作轻巧又带着支撑的力量,仿佛怕我随时会脱力倒下。

指尖的温度隔着湿透的衣袖传递过来,像一个小小的锚点。我几乎是半被他引导着,

跌跌撞撞地冲进旁边那间明亮的无菌手术室。头顶的无影灯“啪”地亮起,

刺目的白光瞬间将手术台和台上那个小小的、脆弱的身影笼罩其中。

小三花被轻轻放在铺着无菌垫的台面上,它微弱地挣扎了一下,发出痛苦的喵呜声。“别怕,

别怕…”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安抚它,指尖却抖得厉害。就在这时,

一只戴着无菌手套的手伸了过来,动作轻柔却坚定地按住了我的手背,阻止了我无措的动作。

是沈叙白。他已经重新戴好了眼镜,金丝边在无影灯下泛着微光,镜片后的眼神沉静如水,

专注地盯着猫咪的伤处。“你也别怕。”他的声音在手术器械轻微的碰撞声中响起,

清晰而温和。他并没有看我,目光依旧锁定在猫咪身上,手却稳稳地压着我的手背,

那是一种无声的、强大的安抚。他动作快得惊人。打开器械盘,熟练地拿起消毒棉球,

一手轻柔地按住猫咪的身体防止它因疼痛挣扎,另一手利落地清理伤口周围的污垢和血迹。

他的手指修长而稳定,每一个动作都精准、高效,没有丝毫多余的犹豫。

冰冷的金属器械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精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止血钳夹住渗血的血管,

药棉蘸着碘伏小心消毒,缝合针穿行在猫咪的皮肉间,

牵引着细细的丝线……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专业美感。

手术灯的光芒倾泻下来,将他专注的侧脸轮廓勾勒得格外清晰,鼻梁挺直,下颌线绷紧。

额前有几缕碎发垂落,被手术帽压着。他的白大褂袖口挽起一截,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那双戴着薄薄乳胶手套的手,此刻不可避免地沾染上了猫咪伤口渗出的新鲜血渍,

暗红的颜色在无影灯下显得有些刺目,与他身上洁净的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安静和器械细微的叮当声中流逝。我的目光无法从他稳定操作的手上移开,

看着他指腹上那抹刺眼的红,心口被什么东西揪得紧紧的,几乎无法呼吸。

小三花偶尔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都让我浑身一颤。终于,他剪断了最后一根线头,

轻轻舒了口气。那紧绷的下颌线条也随之放松下来。“好了,固定好了。”他直起身,

摘下了沾血的手套,丢进旁边的医疗废物桶。动作依旧干净利落。他转向我,

目光终于从猫咪身上移开,落在我脸上。那眼神褪去了手术时的冷峻专注,重新变得温和,

像初春解冻的湖水,带着暖意。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脸上的冰凉。

雨水混着刚才慌乱中流下的眼泪,大概在脸上糊得一塌糊涂。我下意识地想抬手去擦,

动作却有些僵硬迟滞。一只温热的手却先一步伸了过来。

沈叙白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我的脸颊。那触感带着手术室里特有的微凉,

动作却轻柔得像羽毛拂过。他的指腹,仔细地、一点一点地,拭去我眼角和脸颊上的湿痕。

他的目光专注地看着我的脸,像是在完成一项同样重要的工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

“别怕,”他重复道,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只有仪器轻微嗡鸣的安静手术室里,

像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它和你,”他顿了顿,

目光温柔地扫过手术台上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的小三花,最后落回我的眼睛深处,

“都会好好的。”他的指尖残留着极淡的消毒水气味,

混合着他身上一种干净的、类似阳光晒过织物的清爽气息。那温度,那气息,

还有他话语里不容置疑的笃定,像一股温热的暖流,瞬间冲垮了我强撑了一路的紧绷。

一直死死压抑在喉咙口的酸涩猛地涌了上来,视线再次模糊一片。这一次,

不再是冰冷的雨水。我用力地点头,喉头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死死咬住下唇,

不让那汹涌的情绪彻底失控。“**!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我无奈地看着饭盆前那颗几乎要埋进猫粮里的毛茸茸小脑袋,哭笑不得。

小三花——现在它有了名字,叫“福福”,是我取的,

希望它以后福气满满——康复的速度快得惊人。得益于沈叙白精湛的手术和后续细致的护理,

小家伙拆掉固定夹板后,那条受过伤的腿已经活动自如,除了跑跳时还略微有点谨慎,

几乎看不出受过那么重的伤。它此刻正以饿虎扑食的姿态,对着碗里的食物发动猛攻,

小尾巴高高翘起,欢快地摇摆着。门**就在这时响起,清脆悦耳。

福福的耳朵瞬间机警地竖了起来,警惕地看向门口,嘴里还叼着一颗猫粮。“来啦!

”我扬声应道,快步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沈叙白。他今天没穿白大褂,

一件质地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衬得他肤色温润,少了些职业的严谨,多了几分居家的温和。

他手里提着那个标志性的银色出诊箱,

另一只手上……居然拎着一个印着卡通猫爪图案的纸袋。“沈医生!”我侧身让他进来,

目光好奇地落在他手中的纸袋上。“温念,”他微笑着点头,目光习惯性地越过我,

精准地落在餐厅角落正警惕地竖起飞机耳的福福身上,“福福今天精神不错。

”他熟稔地换上我放在玄关的拖鞋,动作自然得像回到自己家。“它呀,

现在就是个小霸王,能吃能睡能拆家。”我笑着抱怨,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沈叙白径直走向福福。小家伙看到他,刚才那点警惕瞬间消失了,飞机耳放平,

甚至主动往前凑了凑,用湿漉漉的鼻尖去嗅他垂下的手。沈叙白脸上漾开笑意,他蹲下身,

打开出诊箱,拿出听诊器和检查用具。“来,小霸王,

让沈叔叔看看你的霸王腿恢复得怎么样了?”福福似乎听懂了他的调侃,

不满地“喵”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任由他检查那条受过伤的腿。沈叙白的手法极其轻柔,

指尖在福福的皮毛间抚过,按压着关节和肌肉。福福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满意声响。阳光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铺开一片温暖的光斑。空气中飘浮着细微的尘埃。沈叙白专注地检查着,

侧脸被阳光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在餐厅的桌边,看着他,看着被阳光晒得懒洋洋的福福,

心头像是被温水浸泡着,一种宁静而踏实的满足感悄然弥漫开来。这样的场景,

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从福福出院后的第一次家访复诊开始,

沈叙白就以一种极其自然、又让人无法拒绝的方式,介入了我和福福的生活。

他不仅是福福的医生,更像一个……朋友?或者说,

是某种更亲密、更让人心安的存在的雏形?“恢复得很好,”沈叙白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站起身,揉了揉福福的脑袋,“骨头愈合很牢固,肌肉力量也上来了。小家伙适应得很好。

”“太好了!”我由衷地高兴,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沈叙白走到桌边,

将那个一直拎着的卡通猫爪纸袋放在了桌上。“喏,顺路看到的。”他的语气很随意,

带着点漫不经心。“这是?”我疑惑地打开纸袋。

里面是几个崭新的猫玩具:一个带着羽毛和铃铛的逗猫棒,一个会发出窸窣响声的布老鼠,

还有一个……造型奇特的猫爬架小模型,看起来像是给幼猫练习用的。

“福福现在能跑能跳了,需要点新玩具消耗它的‘霸王’精力。”沈叙白拿起那个逗猫棒,

轻轻晃了晃,上面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目光落在逗猫棒上,眼神温柔,

嘴角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看着他,再看看袋子里那些显然是精心挑选过的小玩意,

心里那汪温水像是被投入了一颗蜜糖,甜滋滋地化开。他总是这样,看似不经意,

却总能在细微处让人感受到那份不动声色的妥帖和用心。我拿起那个布老鼠,

柔软的触感让人心里也软软的。“谢谢沈医生!福福肯定喜欢。

”我把布老鼠递给已经兴奋地扑过来、试图用爪子够逗猫棒的福福。沈叙白笑了笑,

没再说什么,只是目光温和地追随着扑腾着羽毛的福福。阳光暖融融的,

房间里只剩下逗猫棒上铃铛的轻响,福福兴奋的“喵呜”声,和他安静却存在感十足的陪伴。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需言语的安然。日子在福福的活泼捣蛋和沈叙白规律出现的“复诊”中,

像裹了蜜糖般流淌过去。一个周五的晚上,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嚣被隔绝在紧闭的窗外。

客厅里只开着一盏落地灯,暖黄的光晕温柔地笼罩着沙发区域。

电视里播放着轻松的综艺节目,充当着背景音。福福正趴在沙发扶手上,

专心致志地舔着自己**的小爪子,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沈叙白坐在沙发中间,

姿态放松,手里端着一杯我刚刚泡好的红茶,袅袅热气氤氲着他温和的眉眼。

我则蜷在沙发的另一头,腿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手里捧着一本书,

心思却有一半飘在对面那个人身上。沈叙白放下茶杯,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杯壁,

发出细微的、规律的轻响。他的目光落在福福身上,带着一种纵容的笑意。

福福似乎完成了它的清洁大业,终于满意了。它伸了个长长的、极其夸张的懒腰,

然后轻盈地一跃,精准地落在了沈叙白的膝盖上。沈叙白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意更深,

伸手习惯性地去抚摸福福光滑的脊背。福福舒服地在他腿上踩了踩,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像一台小小的发动机。“看来福福很喜欢你这个位置。

”我忍不住笑着打趣,合上根本没看进去几页的书。沈叙白低头看着怀里温顺的小家伙,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福福的下巴。福福享受地眯起眼,整个身体都放松地瘫在他腿上,

仿佛那里就是全世界最安全的港湾。“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目光没有离开福福,但手指的动作却微微顿了一下。

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发生了某种极其微妙的变化,背景综艺的欢笑声仿佛被调低了音量。

几秒钟的沉默,像被拉长的糖丝。然后,他缓缓地抬起了头。

那双透过金丝眼镜看过来的眼睛,不再仅仅看着福福,

而是笔直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和热度,穿透了客厅里暖黄的光晕,牢牢地锁定了我。

我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捧着书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指尖微微陷入书页里。沈叙白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他没有放下福福,

只是空出那只原本在抚摸猫咪的手,越过他们之间并不算远的距离,朝着我伸了过来。

他的手指带着刚刚抚摸过福福的微温,准确无误地、轻轻地扣住了我放在毯子上的手腕。

皮肤相触的地方,像点燃了一小簇微弱的电流,瞬间沿着手臂窜开。我的指尖蜷缩了一下,

却没有抽回。客厅里只剩下电视里模糊的背景音,福福安稳的呼噜声,

还有我骤然加快、几乎要撞破胸腔的心跳声。他的掌心很暖,指节分明,

扣住我手腕的力道并不重,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让人无法挣脱的坚定。那力道透过皮肤,

清晰地传递过来。“温念。”他叫我的名字,声音不高,却像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每一个音节都带着沉甸甸的回响。他的目光如同实质,带着某种滚烫的探寻,

牢牢地攫住我的视线,不允许我有丝毫的闪躲。在那专注得近乎灼人的目光下,

我仿佛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他顿了顿,视线在我脸上短暂地逡巡,像是在确认什么,

又像是在酝酿着什么极其重要的宣告。然后,他的唇角微微向上牵起一个极小的弧度,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般的温柔与认真。

“你当福福的妈妈,”他的声音低沉下去,语速放得很慢,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带着一种奇异的共振,

已经当得这么好了…”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蜷在他腿上、睡得毫无防备、呼噜震天响的小家伙,

眼神柔软得像能滴出水来。再转回到我脸上时,那深邃的眼底,清晰地映着落地灯的光,

也映着一个小小的、屏住呼吸的我。他握着我的手腕,

指腹无意识地在我腕骨内侧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那细微的触感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有没有考虑过,”他微微倾身,

拉近了我们之间那点微不足道的距离,温热的呼吸似乎都能拂过我的额发,“给它**?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带着一种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询问,却又像投入心湖的巨石,

瞬间在我心底掀起了滔天巨浪。时间凝固了。

福福的呼噜声、电视的背景音、窗外模糊的车流声……所有的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世界骤然缩小,只剩下他扣着我手腕的温热掌心,他镜片后专注得如同星火燎原的目光,

和他那句如同惊雷般在耳边反复回响的问话。空气里弥漫着红茶淡淡的香气,

和他身上清爽干净的味道,混合成一种令人眩晕的气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胸腔里那颗心脏,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速度,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咚咚,咚咚,

如同擂鼓,震耳欲聋。手腕上的温度像烙铁,烫得我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沈叙白的话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心里掀起无声却汹涌的巨浪。空气仿佛凝固了,

福福安稳的呼噜声成了这静止世界里唯一的背景音,衬得我的心跳声更加震耳欲聋,

一下下撞在耳膜上,几乎要盖过电视里模糊的喧闹。他还在看着我,

那双隔着金丝眼镜的眼睛,专注得像要将我吸进去。扣着我手腕的掌心温热而干燥,

指腹无意识地在我腕骨内侧那块薄薄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细小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大脑一片空白,

只剩下他低沉的话语在反复回荡。——给它**?福福的妈妈……和它的爸爸?

脸颊的温度骤然攀升,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红得不像话。我下意识地想抽回手,

想避开他那几乎能将人点燃的目光,可手腕被他稳稳扣着,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也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让我那点微弱的挣扎瞬间偃旗息鼓。嘴唇动了动,

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是惊讶?是慌乱?

还是……某种隐秘的、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期待?无数个念头在脑子里乱撞,

最终只化作一个近乎无声的气音:“……沈医生?”这三个字出口,

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颤和依赖。沈叙白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那笑容不再有试探的紧张,而是舒展开来,像初春冰消雪融后第一缕毫无保留的阳光,

坦荡又温暖。他镜片后的目光亮得惊人,里面清晰地映着我此刻无措又羞涩的模样。“嗯,

我在。”他应道,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笃定。他握着我的手腕,

力道微微收紧,不再是阻止我抽离,而是一种更亲密的牵引。他微微倾身,距离再次被拉近。

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红茶香,

还有一点点福福身上特有的、暖烘烘的太阳味道,瞬间将我包裹。那气息熟悉又陌生,

带着一种令人眩晕的亲密感。“温念,”他又叫了一次我的名字,这次的声音更低,更缓,

带着一种诱哄般的磁性,每一个音节都像羽毛搔刮过心尖,“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最准确的词句,又似乎只是在享受这一刻将心意彻底袒露前的微妙张力。

我的心跳彻底乱了章法,几乎要破膛而出。目光无法控制地胶着在他开合的唇上。“我,

”他清晰地吐出那个字,目光灼灼,“想当福福的爸爸。”世界彻底安静了。福福的呼噜声,

电视的背景音,窗外偶尔掠过的车灯光影……一切都消失了。

感官里只剩下他扣在我手腕上的滚烫温度,他近在咫尺的温热呼吸拂过我的额发带来的微痒,

以及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几乎要将我溺毙的温柔与认真。不是“考虑一下”,

不是“你觉得如何”,而是如此直接、如此坦荡的宣告——“我想”。

一股巨大的、混杂着狂喜和难以置信的暖流猛地冲上眼眶,瞬间模糊了视线。

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酸涩又甜蜜。我看着他,

看着他眼底清晰映出的、那个眼睛红红、傻乎乎的自己,所有的犹豫、所有的忐忑,

都在他这份毫不掩饰的坚定面前溃不成军。手腕上的力道牵引着我。

我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身体微微前倾。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带着红茶清香的吻,

极其轻柔地落在了我的额头上。那触感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带着足以点燃灵魂的滚烫。

他的唇很软,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感官被无限放大。

额头上那一点被触碰的地方,像是投入湖心的石子,荡开的涟漪瞬间席卷了全身,

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只是一个简单的触碰,却像是某种无声的契约盖上了印章。

他的唇离开,额头上的温热触感却久久不散。他稍稍退开一点距离,依旧握着我的手腕,

目光深深地凝视着我,带着询问,带着期待,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抬起头,

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的光芒如此耀眼,几乎要将人灼伤。

心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的幸福感涨得发疼,又甜得发软。

那些盘旋在舌尖的话语似乎都不重要了,所有的答案都清晰地写在脸上,

写在这汹涌澎湃的心跳里。我用力地、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眶里蓄积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

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但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弯成一个傻气的、却无比真实的弧度。

“嗯!”我用力地应了一声,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无比清晰。

沈叙白眼底最后一丝紧绷彻底化开,笑意如同投入湖面的星辰,瞬间点亮了整张脸。

那笑容明亮、温暖,带着纯粹的、毫无保留的喜悦。他握着我的手,

指腹轻轻擦去我脸颊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傻姑娘,”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也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满足,“哭什么?”福福似乎被我们之间流动的情绪惊动,

在沈叙白腿上不安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喵呜”,像是在抱怨扰它清梦。

沈叙白低头看着腿上的小毛团,又看看我,笑意更深。

他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拍了拍福福的脑袋,语气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和理所当然:“看,

福福都等不及了。”他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反而以一种十指相扣的方式,

缓缓地、坚定地将我的手指包裹进他的掌心。两只手交握在一起,

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熨帖着每一寸肌肤。他牵着我,

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走吧,小霸王,”他微微用力,

将我轻轻拉向他身边的位置,“和爸爸妈妈一起看电视。

”“爸爸妈妈”这四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我的心再次重重一跳,

随即被一种巨大的、踏实的甜蜜感淹没。我顺着他的力道,从沙发的另一头挪到了他身边。

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温热,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福福依旧蜷在他腿上,呼噜声再次变得平稳悠长,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只是它梦里的一个片段。

沈叙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能更舒服地靠着他。他的手臂绕过我的肩膀,

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我圈在怀里。

我的头自然地靠在他并不算特别宽阔、却异常坚实温暖的肩窝里。

这个拥抱来得如此顺理成章,仿佛我们早已熟悉了彼此身体的契合。他拿起遥控器,

随意地调换着频道,最后停在一个播放着舒缓纪录片的频道。画面是浩瀚的星空,

解说员的声音低沉而平静。谁也没有再说话。客厅里只剩下纪录片里宇宙星辰的静谧流转,

福福安稳的呼噜声,还有我们彼此交缠的呼吸声。靠在他肩头,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微微的起伏,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隔着薄薄的衣衫,敲打在我的耳侧,与我胸腔里那尚未平息的、同样急促的跳动渐渐合拍。

他握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十指交扣,掌心相贴。我的指尖蜷缩在他温热的掌心里,

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归属感如同暖流,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最终汇聚在心口,

将那里填得满满当当。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车流不息,构成一幅永不停歇的光影画卷。

而窗内,这一方小小的天地,被落地灯的暖黄光晕温柔笼罩。沙发上,我们依偎在一起,

腿上蜷缩着熟睡的猫咪,像一幅被时光温柔定格的剪影。沈叙白微微侧过头,

下巴轻轻蹭了蹭我的发顶,带着无限的亲昵和满足。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怀抱的温度,

感受着掌心交握的力度,感受着腿上福福传递过来的、微小却真实的生命热度。纪录片里,

旁白正在讲述一颗恒星的诞生与湮灭。而我心里,一种全新的、名为“家”的恒星,

正在这温暖的拥抱和交握的双手中,悄然点亮,光芒万丈。他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打破了静谧,却让这宁静更加甜蜜:“以后,福福再拆家,

就是我们俩一起收拾了。”沈叙白那句话带着点促狭的笑意,落在耳里却像裹了蜜糖。

**在他肩上,感受着他胸腔微微的震动,脸颊的温度还没完全褪去,

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得更高了。“那也得看是谁惯的它,”我小声嘟囔,

指尖在他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挠了一下,带着点小小的反击,

“某些人带来的玩具都快堆成小山了。”头顶传来他低低的笑声,下巴在我发顶蹭了蹭,

带着十足的亲昵。“嗯,我的错。”他承认得无比爽快,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悔意,

反而像在陈述某种甜蜜的责任。福福似乎被我们之间流淌的温情感染,

在沈叙白腿上翻了个身,柔软的肚皮朝上,四只小爪子在空中惬意地伸展开,

喉咙里的呼噜声更响亮了,像一台开到最大档的小马达。它这副毫无防备、全然信任的姿态,

像一颗投入心湖的小石子,漾开层层叠叠的暖意。纪录片里星辰流转,宇宙的浩瀚无声。

窗外的霓虹透过薄纱窗帘,在墙壁上投下变幻的光影。沙发上的我们,就这样依偎着,

谁也没再说话。时间仿佛被拉长,又像是凝固在这静谧的一刻。他握着我的手,

指腹偶尔会无意识地摩挲我的手背,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酥麻。靠在他肩头,

能清晰地听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混合着福福的呼噜声,

构成一种奇异的、令人无比安心的白噪音。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喧嚣渐渐沉寂下去,

连车流声也变得稀疏。福福的呼噜声也小了下去,呼吸变得绵长均匀,显然是睡熟了。

沈叙白动了动,动作放得极轻,生怕惊醒了腿上的小祖宗。他小心地托住福福的身体,

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哄睡的沙哑:“小家伙睡着了,

把它放回窝里?”“嗯。”我轻声应着,从他怀里坐直身体,有些不舍那份温暖,

但看着福福蜷成一团、睡得香甜的模样,心又软得一塌糊涂。沈叙白极其缓慢地站起身,

动作轻柔得像捧着易碎的珍宝,抱着福福走向客厅角落那个铺着厚厚软垫的猫窝。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旁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福福放进去。小家伙只是咂了咂嘴,

在软垫上拱了拱,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沉沉睡去。

暖黄的落地灯光笼罩着它小小的身体,显得格外安宁。安置好福福,沈叙白直起身,

轻轻舒了口气。他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空气似乎又变得粘稠暧昧起来,刚才被打断的亲昵感无声地蔓延回来。他朝我伸出手。

没有言语,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掌心向上,带着无声的邀请。

我的心跳再次不争气地快了几拍。灯光下,他的轮廓被勾勒得温柔又清晰,

金丝眼镜后的眼眸深邃,里面清晰地映着我的身影。我几乎没有犹豫,

就把自己的手放进了他的掌心。他的手指立刻收拢,将我的手牢牢包裹住。

那力道温暖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归属感。他牵着我,没有走向沙发,而是走向玄关。

我有些疑惑地跟着他。在玄关柔和的顶灯下,他停住脚步,转过身面对我。

空间一下子变得有些狭窄,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专注得如同在审视一件稀世珍宝。“温念,”他开口,

声音在寂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低沉悦耳,“今天…是不是该给我一个正式的‘名分’了?

”他微微挑眉,镜片后的眸光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却又无比认真。我的脸瞬间又热了起来,

刚才在沙发上那种被巨大甜蜜包裹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个“福福爸爸”的称呼,那个十指相扣的拥抱,

那个落在额头的吻,都无比清晰地指向了同一个答案。但被他这样直白地问出来,

还是让我心跳如擂鼓。“什…什么名分?”我明知故问,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目光有些躲闪,却又忍不住落在他含着笑意的唇上。他低笑一声,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

温热的指尖轻轻托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眸里,

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绯红的脸颊和羞涩闪躲的眼神,也清晰地盛满了毫不掩饰的期待和温柔。

“你说呢?”他的指腹在我下巴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温念**,你捡到的这只猫,”他顿了顿,目光扫了一眼角落猫窝里睡得正香的小毛团,

“连带它的医生,都归你了。”他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鼻尖,

带着他身上那股令人安心的清爽气息和淡淡的红茶香。距离近得我能数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所以,”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从今天起,

我不只是福福的沈医生了,对吗?”玄关的顶灯在他身后晕开一片柔和的光圈。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清晰可见的我的倒影,

看着他唇角那抹温柔又笃定的笑意。所有的羞涩、慌乱,

都被一种更加汹涌澎湃的、名为幸福的浪潮冲散。我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毕生的勇气。

迎着他灼灼的目光,我踮起脚尖——一个带着微颤的、却无比清晰的吻,

轻轻地、郑重地印在了他的唇上。不再是额头的轻触,不再是脸颊的轻蹭。

是唇与唇最直接、最亲密的碰触。他的唇比想象中更柔软,带着温热的、属于他的独特气息。

那触感如同微弱的电流,瞬间从唇瓣窜遍全身,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酥麻。

我的心脏在那一秒几乎停止了跳动,随即又以更加狂野的节奏疯狂擂动。时间仿佛再次停滞。

只有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无比真实。这个吻很短暂,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我飞快地退开一点点,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目光慌乱地落在他羊绒衫的衣领上。胸腔里那颗心还在咚咚咚地狂跳,像要挣脱束缚。

短暂的寂静。下一秒,下巴被他托着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我再次抬起头。撞入眼帘的,

是他眼底瞬间燃起的、如同星火燎原般炽热的光芒。那光芒亮得惊人,

带着巨大的惊喜和某种被点燃的灼热。他镜片后的眼眸深邃得像要把人吸进去,

里面清晰地翻涌着汹涌的情愫。“温念…”他低哑地唤我的名字,尾音消失在空气中。

然后,他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和一种宣告**般的强势,深深地吻了下来。

不再是浅尝辄止。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他的唇瓣温热而柔软,带着一种探索的意味,

先是轻轻地吮吸,然后辗转加深。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将我笼罩,

带着令人迷醉的清爽和属于他的独特味道。我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唇齿相依的触感上。他引导着我,舌尖温柔地描绘着我的唇形,

带着一种珍视的试探,随即耐心地、不容置疑地叩开了我的齿关。

陌生的、亲密的、属于他的气息瞬间侵占了我所有的感知。他的吻起初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随即如同燎原之火,变得炽热而缠绵。他的手臂不知何时环上了我的腰,将我紧紧地搂向他,

严丝合缝地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衣衫,

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同样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我的胸口,

与我狂乱的心跳渐渐融为一体,奏响同一曲狂热的乐章。玄关的空气仿佛被点燃,

温度急剧攀升。我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他柔软的羊绒衫。意识在眩晕中沉浮,感官被无限放大。

他唇舌的每一次纠缠、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电流,冲刷着四肢百骸。

呼吸变得困难,却又甘之如饴。鼻息间全是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混合着这个炽热深吻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甜蜜。

世界缩小到只剩下这个温暖的怀抱和唇齿间无尽的缠绵。

窗外的城市、角落的猫窝、头顶的灯光……一切都变得模糊遥远。只有他,

是唯一清晰的存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稍稍退开一点,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彼此的呼吸急促地交织在一起,温热地拂过对方的脸颊。他的胸膛微微起伏,

镜片后的眼眸深邃得如同幽潭,里面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情潮和浓得化不开的温柔与满足。

他的指腹轻轻抚过我微微红肿的唇瓣,动作带着珍视的怜惜。“现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情动后的性感,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我悸动的心尖上,“沈医生升级了。”他微微侧头,

温热的唇瓣再次轻轻擦过我的唇角,留下一个珍重的印记,宣告着某种不言而喻的归属。

“是温念的沈叙白。”“温念的沈叙白。

”那五个字带着他唇齿间残余的温度和一丝沙哑的性感,如同烙印,深深烫进了心口。

额头相抵,呼吸交融,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亲昵到令人眩晕的甜腻。我脸颊滚烫,

手指还无意识地揪着他柔软的羊绒衫,指尖能感受到布料下他胸膛沉稳的起伏,一下,

又一下,与我胸腔里尚未平息的鼓噪形成奇异的**。他低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震动着紧贴的胸腔,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慵懒。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

将我又往他怀里带了带,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饿不饿?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胃里空空如也。刚才情绪太过跌宕起伏,连饥饿感都被忽略了。

靠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鼻尖蹭到他的衣领,嗅到那令人安心的清爽气息。

“厨房里还有点意面酱,煮个面?”他提议,语气自然得像已经这样做了千百遍。“好。

”我的声音还有点闷闷的。他这才稍稍松开我,但一只手依旧牵着我,十指相扣,

仿佛生怕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似的。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抚了抚我的后背,

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然后才转身,牵着我走向厨房。厨房里只开了操作台上方的一盏小灯,

光线暖黄而集中,将流理台笼罩在一片柔和的光晕里,四周则陷入温柔的昏暗。

沈叙白松开我的手,走到冰箱前,

动作熟练地拿出密封好的意面酱、一小盒鲜蘑菇和几根芦笋。“你坐着。

”他指了指厨房角落的高脚椅,自己则挽起羊绒衫的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开始清洗蔬菜。我依言坐下,看着他忙碌的背影。他切蘑菇的动作很稳,

刀刃落在砧板上发出规律而清脆的笃笃声,芦笋也被利落地切成整齐的斜段。

暖黄的光线勾勒着他专注的侧影,鼻梁挺直,下颌线条清晰。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场景,

却因为是他,因为这刚刚定格的亲密关系,而染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蘑菇和芦笋被切开时散发的清新气息,混合着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构成一种令人心安的烟火气。锅里的水很快烧开,咕嘟咕嘟冒着细密的气泡。

沈叙白将意面放进去,用筷子轻轻搅散。氤氲的水汽升腾起来,模糊了他金丝眼镜的边缘,

让他专注的眉眼显得更加柔和。很快,意面酱在另一个小锅里被加热,

浓郁的番茄混合着肉香在小小的厨房里弥漫开来。沈叙白将煮好的意面捞起沥水,

倒进酱锅里,动作流畅地翻炒均匀,最后加入炒好的蘑菇和芦笋段。

食物的香气瞬间变得无比诱人。“好了。”他将两份意面分别盛入盘中,酱汁包裹着面条,

色泽诱人。他将其中一盘端到我面前的高脚桌上,又递给我一把叉子,自己则端着另一盘,

就站在我对面,靠着料理台。没有多余的餐桌礼仪,没有刻意的距离。在这个深夜的厨房里,

只有暖黄的灯光,食物的热气,和刚刚确认了彼此心意的人。“尝尝?”他看着我,

眼神温柔,带着点期待。我拿起叉子,卷起一小撮面条送入口中。酱汁浓郁酸甜,

带着蘑菇的鲜美和芦笋的爽脆,面条煮得恰到好处,软硬适中。温暖的食物滑入胃里,

驱散了最后一点因为情绪激动带来的虚空感,带来一种踏实的满足。“好吃。”我由衷地说,

抬头对他笑。他也笑了,低头吃着自己那份,动作不疾不徐。

暖黄的灯光落在他低垂的睫毛上,投下小片阴影。偶尔,他会抬起眼,越过盘中的食物,

目光与我相触,那眼神里有尚未褪尽的温柔情愫,也有一种共享这简单时刻的安然。

空气安静下来,只有细微的咀嚼声。窗外的世界早已沉入寂静,

连远处偶尔的车灯都变得稀少。这方小小的、被灯光温柔笼罩的厨房角落,

仿佛成了喧嚣城市中唯一温暖宁静的孤岛。岛上有食物的香气,有他安静的陪伴,

还有心底那如同新酿蜜糖般不断发酵的甜意。吃完最后一口,沈叙白很自然地接过我的空盘,

连同他的一起放入水槽。水流哗哗响起,

他挽着袖子清洗餐具的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居家而可靠。等他擦干手转过身,

时间已近午夜。福福在窝里翻了个身,发出细微的梦呓。“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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