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网文写手“快乐恐龙”带着书名为《验尸房外,刑警大佬追妻忙》的现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现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英慕辰方垚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英慕辰突然发现她耳后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深。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小周的喊声打断:“队长!技术科在通风管…………
《验尸房外,刑警大佬追妻忙》精选:
梅雨季的第七天,潮湿的空气裹挟着铁锈味渗入骨髓。城市边缘的废弃工厂像头垂死的巨兽,
扭曲的钢架在暮色里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英慕辰的黑色制服早已被雨水浸透,
肩头的警徽在闪烁的红蓝警灯下泛着冷光,他用战术手电扫过满地碎玻璃,
突然在墙角发现半枚带血的指纹,指腹处凹陷的月牙形疤痕清晰可见。“队长,法医到了。
”新来的警员小周踩着积水跑来,胶鞋溅起的水花在地面绽开细小的涟漪。英慕辰转身时,
黑色作战靴碾过一片发霉的报纸,发出细碎的脆响。白色的法医勘察车缓缓驶入警戒线,
方垚推开副驾驶车门的瞬间,风卷起她白色工作服的下摆。那是件经过特殊处理的防菌服,
袖口和领口处用深灰色滚边,胸前别着银色的工作牌在夜色中微微反光。
及腰的长发被皮筋束成利落的马尾,几缕碎发却不听话地垂在耳际,
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像浸在冰水里的黑曜石,在接触到英慕辰目光的刹那,
泛起不易察觉的涟漪。两人的对视持续了三秒,英慕辰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见过无数双眼睛——恐惧的、癫狂的、绝望的,
却从未见过这样一双眼睛:澄澈得像实验室的烧杯,却在杯底沉淀着某种近乎执拗的光芒。
方垚的睫毛轻颤,别开脸时带起的风掠过英慕辰颈侧,裹挟着淡淡的福尔马林气息。
“方法医,这次的案件有些棘手,辛苦你了。”英慕辰刻意放缓语速,
低沉的嗓音在空旷的厂房里荡起回声。他注意到方垚蹲下时的动作:先戴上乳胶手套,
再用镊子夹起防水垫铺在尸体旁,每个步骤都精确得如同精密仪器。
腐臭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尸体呈怪异的蜷缩状,指甲缝里还嵌着暗红色的纤维。
方垚的手指在死者脖颈处停顿,喉结处三道平行的割痕像被利爪撕开的花瓣。
“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凶器是带锯齿的刀具。”她突然开口,
声音清冷得像解剖台上的不锈钢器械,“伤口角度显示凶手左撇子,
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左右。”英慕辰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枪套,
这个判断和他在现场发现的脚印完全吻合。他看着方垚将死者眼皮翻开,
瞳孔扩散的程度在强光手电下清晰可见,突然想起自己在警校时,
解剖课教授说过的话:优秀的法医,能从尸体瞳孔里看见整个犯罪现场。当方垚直起身时,
两人的距离不足半米。英慕辰注意到她工作服口袋露出半截解剖图谱,边缘被翻得有些毛边。
“现场有第二个人的血迹。”她指着墙角干涸的暗红痕迹,黑框眼镜滑落半寸,
露出纤细的眉骨,“血型和死者不同,可能是凶手留下的。”警灯的红光扫过方垚侧脸,
英慕辰突然发现她耳后有块蝴蝶形状的胎记,颜色比周围皮肤略深。这个念头刚冒出来,
就被小周的喊声打断:“队长!技术科在通风管道发现疑似凶器!
”方垚已经快步朝通风口走去,白色的身影在忽明忽暗的光线里像道流动的月光。
英慕辰握紧手中证物袋,发现自己竟有些期待她接下来的分析。潮湿的空气里,
福尔马林与血腥味交织,某种隐秘的情愫正像菌丝般在暗处悄然生长。暴雨停歇后的第三日,
空气中仍浮动着潮湿的腥气。警局档案室里,白炽灯管发出细微的电流嗡鸣,
英慕辰的指尖在密密麻麻的案卷上划过,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方垚坐在他对面,
白色实验室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藏青色衬衫,
领口处别着枚银色的柳叶胸针,随着她翻动资料的动作轻轻摇晃。
“死亡时间在6月17日22:00-24:00之间,
致命伤呈90度垂直刺入,凶器刃长超过15厘米。”方垚推了推黑框眼镜,
声音像解剖刀般精准,镜片后的眼睛映着墙上的白板,上面贴满死者照片和现场平面图。
她翻开尸检报告,纤细的手指点在伤口示意图上,“凶手握刀手法专业,
很可能接受过系统训练。”英慕辰扯松领口的黑色领带,制服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早已解开,
露出半截冷硬的锁骨。他盯着白板上用红笔圈出的案发地,
眉头拧成深川:“工厂方圆三公里的监控全被人为切断,附近居民要么说没听见动静,
要么……”他的声音突然顿住,想起那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
回答问题时不停摩挲袖口的紧张模样。方垚突然起身,
黑色直筒裤在金属椅腿上蹭出轻微的摩擦声。她走到窗边,
暮色透过百叶窗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纹路。“你有没有注意到死者指甲里的纤维?
”她转过身,白大褂下摆扫过桌面的咖啡杯,“实验室检测结果显示,
那是军用级凯夫拉材质,民间根本不可能买到。”接下来的七天,
两人像两尾困在漩涡里的鱼。他们穿梭在城中村潮湿的巷道,英慕辰的黑色作战靴踏碎积水,
方垚的牛津鞋却总能精准避开泥坑;在堆满监控硬盘的技术科,方垚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英慕辰则盯着屏幕上闪烁的雪花点,直到双眼布满血丝。
当第七份排查报告被揉成团扔进垃圾桶时,英慕辰一拳砸在会议桌上,
震得方垚刚倒的咖啡溅出杯沿。“不可能!”他猛地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
“三百个小时的监控,五百份笔录,怎么可能连条像样的线索都没有?
”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方垚鬓角的碎发,却见她依旧安静地坐着,
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解剖刀,银色刀柄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方垚伸手扶住晃动的咖啡杯,
声音轻得像在安抚受伤的野兽:“英队长,凶手在现场布置了三重反侦察手段。
”她抽出一张照片,上面是死者扭曲的手指,“你看这个手势,在法医学里代表‘欺骗’,
或许死者是故意留下的……”深夜的工厂像座沉睡的古墓。英慕辰独自站在案发现场,
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在墙面投下他摇晃的影子。黑色制服的肩章蹭过锈蚀的管道,
发出细微的刮擦声。当光束扫过墙角那堆发霉的纸箱时,一枚深棕色的纽扣突然反射出幽光。
他蹲下身,战术手套捏起纽扣的瞬间,心跳漏了一拍——纽扣表面刻着的衔尾蛇图腾,
和三年前那起悬案的标记一模一样。就在他将纽扣揣进口袋的刹那,后方传来布料摩擦声。
英慕辰瞬间拔枪转身,保险栓的咔嗒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出来!”他的声音裹着冰碴,
黑色枪管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阴影里的身影突然窜出,白色衣角在手电光中一闪而过。
追逐在错综复杂的管道间展开。英慕辰的作战靴重重踏在生锈的铁梯上,
方垚的牛津鞋却像猫爪般轻盈。当他终于在废弃仓库堵住那道身影时,
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方垚泛红的脸颊,她的白大褂被勾出几道裂口,发尾沾着蛛网。
“方法医?”英慕辰的枪口缓缓垂下,黑色瞳孔剧烈收缩。方垚别过脸,
耳后的蝴蝶胎记在强光下泛着淡粉色:“我……我觉得现场还有未被发现的物证。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纽扣,突然注意到英慕辰口袋露出的衣角,“你找到什么了?
”英慕辰犹豫片刻,掏出纽扣放在她掌心。方垚的呼吸骤然急促,
镜片后的眼睛亮起奇异的光:“这是‘黑曼巴’的标记,东南亚最神秘的地下军火商。
”她抬起头,两人的鼻尖几乎相触,英慕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消毒水味,“三年前,
我师父就是在追查他们时……”她的声音突然哽住,转身时白大褂带起的风,
将英慕辰颈间的警徽撞得微微发烫。梅雨季过后的首个晴天,
阳光像融化的蜜流淌在“雾隐”咖啡馆的木质地板上。英慕辰推开雕花玻璃门时,
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的黑色机车夹克还沾着晨间追捕时的泥点,
袖口露出半截银质手铐链。方垚已经坐在角落的卡座,白大褂换成了浅灰色针织开衫,
下摆垂落在藏青色直筒裙上,露出纤细的脚踝,黑色玛丽珍鞋正有节奏地轻点着地面。
“美式,双份浓缩。”方垚头也不抬地对服务员说,
指尖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着纽扣的检测报告。英慕辰在对面落座,
目光扫过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显然又是彻夜未眠。他伸手接过服务员递来的冰拿铁,
金属搅拌勺碰撞杯壁的声音清脆悦耳,“你总喝这么苦的东西?”方垚终于抬起头,
黑框眼镜后的眼睛像浸在清水中的黑曜石,“苦味能让神经保持清醒。
”她将平板转向英慕辰,屏幕上放大的衔尾蛇图腾泛着诡异的蓝光,
“实验室在纽扣内侧检测到微量磷元素,这种物质通常用于军火引信涂层。
”英慕辰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壁,凝望着方垚专注讲解的侧脸。
晨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光,发梢微微卷起,露出小巧的耳垂。
当她说到“犯罪团伙可能涉及跨国走私”时,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
像振翅欲飞的蝶。英慕辰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抿了口咖啡,
冰凉的液体却无法浇灭心底突然窜起的燥热。“方垚,”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