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险小说《重生后死对头夫君他跪求原谅》,以沈聿修林清月为主角的故事。作者佚名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的意味,“对了姐姐,前儿个我路过前院,似乎看到……太子殿下身边的一个……
《重生后死对头夫君他跪求原谅》精选:
重生回被夫君毒死前夜,我决定先下手为强。前世他扶持庶妹上位,亲手喂我喝下毒酒。
这一世我表面温顺,暗中收集他勾结太子的证据。宫宴上我正要揭发,他却突然当众休妻。
“林晚,我放你自由。”他咳着血说。“前世真正害死你的……是太子。
”我捏着罪证愣在原地。他竟也重生了?---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子,
抽打在糊着破旧高丽纸的窗棂上,发出一种单调而绝望的呜咽。这声音,
像极了前世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喉管里残存的嘶鸣。冷,深入骨髓的冷,
从身下那薄得几乎感觉不到存在的草席里钻上来,缠绕着四肢百骸。
我蜷缩在冷宫角落的阴影里,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溃烂般的疼痛,
每一次都艰难得仿佛要耗尽仅存的生命。昏沉的意识被冻得有些麻木,
直到那扇沉重的、布满虫蛀痕迹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一股更凛冽的寒气裹着外面雪夜的清冽味道猛地灌了进来,
吹得墙角那盏奄奄一息的油灯火苗疯狂摇曳,几乎熄灭。光线骤然一暗,又挣扎着重新亮起,
昏黄的光晕里,勾勒出两个熟悉到令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身影。沈聿修,我的夫君,
大梁朝年轻权重的丞相。他身上昂贵的玄狐大氅边缘滚着银线,一丝不苟,纤尘不染,
与这污秽破败的冷宫格格不入。那张曾让我痴迷的俊美脸庞,此刻在摇曳的灯影下,
只剩下一种刻骨的、冰封般的冷漠。他身边依偎着的是林清月,我那惯会做戏的庶妹,
一身水红色的宫装,娇艳得刺眼,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般的怜悯和得意。
“姐姐,”林清月的声音甜腻得如同淬了蜜的毒针,在这死寂的冷宫里清晰无比,
“陛下……哦不,是丞相大人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特意来送你最后一程呢。
”她微微侧头,看向沈聿修,眼中满是崇拜的柔光,“聿修哥哥心善,见不得姐姐受苦。
”沈聿修没有说话。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于施舍给我。他只是沉默地、近乎优雅地,
从身后小太监捧着的朱漆托盘里,端起那只小巧精致的白玉酒杯。杯壁薄透,
在昏黄的灯火下流转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润光泽,里面盛着的液体,
是浓稠得如同凝固血液的暗红。那颜色,曾是我凤冠霞帔上最耀眼的朱砂,如今,
却成了索命的符咒。他端着酒杯,一步步向我走来。靴底踩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
发出笃、笃、笃的轻响,每一下,都像踩在我早已停止跳动的心脏上。
那股熟悉的、清冽的松柏冷香再次萦绕鼻端,曾几何时,这气息让我安心沉醉,
此刻却只激起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和灭顶的绝望。他终于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
如同神祇俯视尘埃。冰冷的杯沿,强硬地抵上我因高热而干裂出血的嘴唇。
我徒劳地挣扎了一下,下颌立刻被一只带着薄茧的、冰冷有力的手狠狠掐住,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被迫张开嘴,那股带着奇异甜香的液体,
不容抗拒地灌了进来。剧痛,瞬间在五脏六腑间炸开!“呃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嚎撕裂了冷宫的寂静,是我自己的声音,却遥远得像来自地狱。
视野迅速被翻涌的血色和黑暗吞噬,意识沉沦前最后的定格,是沈聿修那双深不见底的凤眸。
里面清晰地倒映着我扭曲痛苦的脸,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
和……一丝难以捕捉的、极其复杂的情绪?是错觉吗?黑暗彻底淹没了我。
……窒息般的灼热猛地将我拽离那片无边的冰冷深渊!我像溺水获救的人,
猛地从一片混沌中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寝衣,
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跳出来。
那穿肠蚀骨的剧痛仿佛还残留在四肢百骸,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毒酒的甜腥和灼烧感。
“咳…咳咳……”我剧烈地呛咳起来,咳得眼前发黑,肺腑生疼。“**?**您怎么了?
可是魇着了?”一个带着睡意、满是惊慌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一只温暖柔软的手立刻抚上我的后背,轻轻拍打。这声音……我猛地扭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圆圆的、带着稚气的脸庞,
杏眼里盛满了真实的担忧和惊惶——是我的陪嫁丫鬟,春桃!那个在我被打入冷宫后不久,
就被林清月寻了个错处活活杖毙的春桃!我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
触手所及是光滑细腻的锦缎被面,上面绣着繁复华丽的百子千孙图。
鼻端萦绕的是熟悉的、清甜的鹅梨帐中香。头顶是烟霞色的鲛绡纱帐,透过半开的帐幔,
能看到紫檀木雕花的拔步床顶,以及不远处那张镶嵌着螺钿的梳妆台。
铜镜在烛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泽,映出一角大红的窗幔。这是……我和沈聿修的新房!
大婚当夜!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狂喜如同冰与火,瞬间在我体内炸开。
我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十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
不再是冷宫里那双枯瘦肮脏、指甲断裂翻起的鬼爪。我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一切尚未开始,或者说,一切悲剧刚刚拉开序幕的起点?“**?您别吓奴婢啊!
”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手忙脚乱地想去点灯。“别点!”我猛地抓住她的手腕,
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我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很可怕的噩梦。
”黑暗中,我死死攥紧了身下冰凉的锦缎,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和沈聿修冰冷的眼神,清晰地烙印在灵魂深处,
提醒着我那绝非虚妄的梦境。是上天垂怜?还是地狱给我的另一次嘲弄?无论如何,这一次,
我林晚,绝不会再重蹈覆辙!“春桃,”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剧烈的心跳平复下来,
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寒意,“从今日起,府里大小事务,
尤其是……关于相爷的,还有……林清月那边的动静,事无巨细,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任何人问起,都说我受了惊吓,需要静养,一概不见。”春桃似乎被我语气中的森冷惊住了,
愣了片刻,才慌忙点头:“是,**,奴婢记住了。”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
“那……相爷那边?”相爷?沈聿修?就在这时,外间传来沉稳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紧绷的心弦上。那脚步声停在门外。“夫人可醒了?”一个低沉悦耳,
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正是沈聿修!心脏瞬间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几乎停止跳动。前世他灌下毒酒时那漠然的眼神,与眼前这扇门重叠在一起,
激起汹涌的恨意,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杀了他!现在就冲出去,用簪子,
用任何能拿到的东西,捅穿他的喉咙!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蔓般疯狂滋生。
但冰冷的现实迅速浇灭了这瞬间的疯狂。门外有他的亲卫,这深宅大院是他的地盘。
此刻动手,无异于以卵击石,只会重演前世悲剧,甚至死得更快。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尖锐的刺痛勉强唤回一丝清明。我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翻腾的恨意已被强行压下,
换上一种刻意营造的、带着惊魂未定余韵的柔弱。“醒了,
”我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虚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对着门的方向,“夫君……请进。
”门被推开。沈聿修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身暗红色云纹常服,身姿挺拔如松,
烛光勾勒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俊美依旧,
却透着一种前世新婚时未曾有过的、难以言喻的疏离与疲惫。他的目光扫过屋内,
最终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带着审视,似乎要穿透我的伪装,
直抵灵魂深处。“听下人说你梦魇惊悸,”他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关切,
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的询问,“可好些了?”他缓步走进来,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并未靠近。那股清冽的松柏冷香再次飘来,不再是前世的催命符,
此刻却依旧让我胃里一阵翻搅。我垂下眼帘,避开他的视线,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被角,
声音细弱蚊蝇:“劳夫君挂心……只是梦见了些……可怕的景象,现下无碍了。”每一个字,
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裹着冰碴。他沉默了片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烛火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目光的重量,
沉甸甸地压在我低垂的头顶。“无碍便好。”他终于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淡,
“府中诸事自有管家打理,你身子不适,便安心静养,不必操心。”说完,竟没有丝毫停留,
转身便走。“夫君!”我下意识地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未料到。他脚步顿住,微微侧身。
“还有事?”他问,侧脸在烛光下显得有些模糊。喉咙发紧,千言万语堵在胸口,
最终只化为一句带着怯懦试探的:“夫君……今夜……不留宿吗?
”声音里刻意带上了一丝新婚妻子应有的羞赧和失落。心底却在冷笑,留宿?不过是稳住他,
伺机寻找破绽的第一步。沈聿修的身体似乎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他并未回头,
只是淡淡道:“前朝尚有紧急公务需连夜处理。你早些歇息。”话音落,人已消失在门外,
脚步声迅速远去,干脆利落得没有半分留恋。门被重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我紧绷的脊背瞬间松懈下来,冷汗早已湿透了内衫。方才那一瞬的对峙,
耗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春桃担忧地凑近。“没事。”我抬手制止她,
声音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冰冷的锐利,“去打水来,我要沐浴。”我需要冰冷的水,
浇灭心头那几乎焚毁理智的滔天恨火,更要洗去前世沾染的污秽与绝望。
铜盆里的水汽氤氲上来,带着皂角的清香。我凝视着水中自己年轻而苍白的倒影,
眼神一点点沉淀下来,变得幽深而冰冷。沈聿修,林清月,
还有那深宫里最终给予我致命一击的九五之尊……所有将我推入深渊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复仇的序幕,从今夜,正式拉开。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沈聿修眼中那个“受惊过度、需要静养”的、温顺到近乎懦弱的妻子。我深居简出,
除了必要的晨昏定省(主要是为了观察沈聿修和林清月),几乎足不出户。每日里,
不过是看看书,抄抄经,或者对着窗外凋零的秋景发呆,一副心有余悸、神思不属的模样。
沈聿修待我,客气而疏离。他每日归府,按例会来我房中略坐片刻,问几句起居饮食,
如同完成一项刻板的仪式。言语间绝口不提那晚的“噩梦”,
也从不解释他为何总在书房忙碌到深夜。我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坚冰般的屏障。
但我能感觉到他目光深处的审视。
那是一种带着探究的、锐利的、仿佛要剥开我所有伪装的视线。有好几次,
我垂首为他奉茶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正凝望着我,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
绝非新婚丈夫对妻子的情意,倒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汹涌的情绪。
这让我心底的警惕如野草般疯长——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说……他也……不,
不可能!我立刻掐灭这个荒谬的念头。他若真记得前世,只会更快地除掉我,
而不是这样日日相对。他那些眼神,
或许只是对我这突如其来的“病弱”和“温顺”感到怀疑罢了。稳住!我告诫自己。
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的目光,更多地投向了林清月——我那“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的庶妹。
前世,她便是用这副楚楚可怜的面具,一步步博得沈聿修的怜惜和信任,
最终取代了我的位置。这一世,她依旧顶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频繁出入相府,
美其名曰“陪伴照料受惊的姐姐”。“姐姐今日气色瞧着好些了呢,
”她坐在我窗边的绣墩上,手里拿着一方未完成的帕子绣着,声音柔得像能掐出水来,
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前几日可真是吓坏妹妹了。姐姐到底梦见了什么,竟吓成那样?
说出来,妹妹也好为姐姐分忧解愁。”我倚在软榻上,手里捧着一卷书,
闻言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皮,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不过是一些……荒诞不经的幻象罢了,
魇着了,醒来便记不清了。倒是劳烦妹妹日日过来看我。
”我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她绣帕的手。那纤纤十指,
曾是如何得意地抚摸着本该属于我的凤印!“姐姐说的哪里话,我们姐妹之间,
何须如此生分。”林清月笑得温婉,眼底却飞快地掠过一丝探究和不耐。她放下绣绷,
拿起旁边小几上的一碟精致的梅花糕,递到我面前,“姐姐尝尝?
这是妹妹特意让厨房按你喜欢的口味做的,加了新采的梅花蕊,最是清心宁神。”前世,
她便是用这些亲手做的点心和羹汤,一点点麻痹我的警惕。我看着她那双“纯净”的眼睛,
胃里一阵翻腾。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感动的样子,捻起一小块,轻轻咬了一口:“嗯,
妹妹的手艺,总是这么好。”甜腻的味道在舌尖化开,却如同毒药。
我的顺从和“病弱”似乎让林清月放松了些许警惕。她开始在我面前,
有意无意地提及沈聿修。“聿修哥哥近来似乎格外忙碌,”她一边绣着花,一边闲聊般提起,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和担忧,“昨日我去书房给他送参汤,
见他案头的文书堆得小山似的,人都清减了不少。姐姐可要多劝劝他,身子要紧。
”她抬起眼,目光盈盈地看着我,仿佛真心实意地为我们夫妻关系着想。聿修哥哥?
叫得真亲热。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愁绪和自责:“夫君为国事操劳,
我……我这身子不争气,帮不上忙,反倒还要他分心记挂。妹妹常在府中走动,
得空便替我多照顾夫君些吧。”我将“常在府中走动”几个字咬得略重了些。
林清月脸上恰到好处地飞起两朵红云,羞涩地低下头:“姐姐说笑了,这都是妹妹应该做的。
”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什么,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点神秘的意味,“对了姐姐,
前儿个我路过前院,似乎看到……太子殿下身边的一个亲随来了府里,行色匆匆的,
也不知是什么事……”太子!我的心猛地一跳,握着书卷的手指瞬间收紧。
前世种种线索在脑中飞速串联——沈聿修最终权倾朝野,太子顺利登基,
而我这个“碍事”的丞相夫人则被无声无息地抹去……这其中若没有太子的默许甚至授意,
绝无可能!林清月此刻看似无意地提及太子的人,是想试探我的反应?还是想借我的口,
把“太子与沈聿修私下往来甚密”这个消息传出去?我强行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脸上只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和一丝对高位者的敬畏:“太子殿下的人?
想必是有什么紧要的公务吧?夫君在朝为官,与东宫往来也是常理。
”我故意将话题引向公事公办的方向,显得对其中可能的隐秘毫无兴趣。
林清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掩饰过去,又扯开了话题。这次看似平常的谈话,
却像投入死水的一块巨石,在我心底激起了千层浪。太子!这条隐藏在前世迷雾中的毒蛇,
终于露出了它危险的鳞片!沈聿修与他的勾结,绝不仅仅是普通的君臣之谊!方向明确了。
沈聿修的书房,成了我必须攻克的堡垒。机会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降临。
沈聿修被皇帝急召入宫议事。得到春桃暗中递来的消息,
我立刻换上了一身便于行动的深色衣裙。“春桃,守着门,任何人来,
就说我服了安神汤刚睡下。”我低声吩咐,心跳得飞快,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兴奋。“**,
您……”春桃满脸担忧和恐惧。“照我说的做!”我的语气不容置疑。春桃咬了咬唇,
重重点头。避开府中仆役的视线,我如同幽灵般潜行至书房所在的院落。这里守卫森严,
但今日天雨,加上沈聿修不在,守卫难免松懈些。我利用花木的遮掩,
绕到书房侧面一扇常年关闭、用于通风的雕花木窗下。前世一个偶然的机会,
我知道这扇窗的插销有些老旧松动。果然!手指小心地探入缝隙,
用一根磨尖的铜簪轻轻拨弄了几下,“咔哒”一声轻响,插销滑开了!我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