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冰很哇塞写的《世子有毒?没事,我会解毒还会宠》这本书是古代言情类型的书,让人看过后回味无穷,强烈推荐大家看一下!主角为苏晚卿谢景渊柳如眉,主要讲的是:神色慌张地四下张望:“少夫人怎会知晓?此事……此事除了老侯爷和我,再无他人知晓啊!”“我不仅知晓,还知道这毒是柳如眉所下……
《世子有毒?没事,我会解毒还会宠》精选:
暴雨夜,苏晚卿在一阵刺骨的腹痛中惊醒。雕花描金的床顶映入眼帘,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药味与檀香,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成了大靖朝永乐侯府的嫡少夫人,
同名同姓的苏晚卿。原主是吏部尚书之女,三个月前嫁与世子谢景渊,
却在半月前“意外”落水,高烧不退,竟让来自现代的她占了身躯。01“少夫人醒了!
少夫人真的醒了!”贴身丫鬟青禾扑到床边,喜极而泣,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袖,
“您都昏迷三天了,水米未进,世子爷急得好几夜没合眼,昨夜还守在殿外淋雨,
被老夫人强行劝回去歇息呢!”苏晚卿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喉咙干涩得发疼,
原主的记忆碎片杂乱无章地在脑海中冲撞:谢景渊,京城第一美男子,温文尔雅,
是无数贵女的梦中良人,可成婚三月,他对原主始终冷淡疏离,连合卺酒都是浅尝辄止。
而那场“意外”落水,
分明是侯府侧妃柳如眉暗中设计——原主撞破了柳如眉与外男私会的秘密,
还无意中瞥见谢景渊每月十五闭门不出时,面色惨白如纸,咳血不止。
“水……”苏晚卿艰难地吐出一个字,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青禾连忙倒了杯温水,
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少夫人慢点喝,傅大夫说您身子虚,得慢慢调养。”“世子爷呢?
”苏晚卿喝完水,缓过劲来,沉声问道。现代职场练就的敏锐让她瞬间察觉到不对劲,
若谢景渊真如青禾所说那般焦急,此刻怎会不在床边?青禾眼神躲闪,
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柳侧妃方才过来过,说您刚醒身子弱,怕世子爷在这儿扰了您休息,
便劝世子爷先去处理公务了……还说,等您好些了,再让世子爷来看您。”“哦?
”苏晚卿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柳侧妃倒是比我这个正妻,还关心我的身子。
”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一阵娇柔婉转的女声,带着刻意的关切:“姐姐醒了?
真是菩萨保佑,妹妹这几日日夜在佛前祈祷,总算盼得姐姐平安无事。
”柳如眉身着水绿色宫装,裙摆绣着精致的缠枝莲,珠翠环绕,鬓边斜插一支碧玉簪,
步步生莲地走了进来。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走到床边便想去碰苏晚卿的手:“姐姐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晚卿侧身避开她的触碰,语气平淡却带着锋芒:“劳侧妃挂心,我倒是没什么大碍,
只是想起落水那日,明明看到你在湖心亭附近徘徊,怎么我一落水,你反倒不见了踪影?
”柳如眉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了温婉模样,拿手帕拭了拭眼角,委屈道:“姐姐说笑了,
那日我听闻你落水,吓得腿都软了,还是丫鬟扶我回的院子,怎么敢留在湖边?
许是姐姐落水后眼花看错了吧。”“是吗?”苏晚卿冷笑一声,目光锐利地盯着她,
“可我记得,那日湖心亭的栏杆上,挂着一块与你鬓边同款的碧玉碎片,
侧妃要不要随我去瞧瞧?”柳如眉的笑容僵在脸上,手指猛地攥紧了手帕:“姐姐刚醒,
怕是记错了,我从未戴过那样的碧玉。”苏晚卿不再追问,心中已有计较。原主懦弱可欺,
才会任人宰割,如今换了她这个现代医学博士,这笔账,必须连本带利地算回来!
更重要的是,谢景渊的怪病,绝非偶然,定是柳如眉搞的鬼。02休养数日,
苏晚卿借着“身子不适”为由,闭门不出,暗中梳理原主留下的线索。
她在原主的陪嫁木箱底层,找到了一本泛黄的医书,书页间夹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
上面画着一种奇特的毒草——南疆幽冥草。“青禾,你过来。
”苏晚卿招手让丫鬟靠近,指着纸条上的图案问道,“你见过这种草吗?
或是听府里人提起过?”青禾凑近看了半晌,摇了摇头:“回少夫人,奴婢从未见过。
不过……柳侧妃刚入府时,带了不少南疆来的物件,还让下人在她院子里种过些奇花异草,
奴婢瞧着,倒有些像她院子里的东西。”苏晚卿眸光一沉,果然与柳如眉有关。
她记得现代医学典籍中曾记载过类似的毒草,制成的毒药无色无味,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发作,
初期仅感乏力,后期会逐渐耗损脏腑,直至油尽灯枯,且极难察觉。“少夫人,傅大夫来了。
”青禾轻声禀报。傅衍之是侯府特聘的大夫,也是少数知晓谢景渊病情的人。
苏晚卿屏退左右,只留青禾在门外守着,直截了当地问道:“傅大夫,世子爷的病,
是幽冥草之毒吧?”傅衍之大惊失色,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神色慌张地四下张望:“少夫人怎会知晓?此事……此事除了老侯爷和我,
再无他人知晓啊!”“我不仅知晓,还知道这毒是柳如眉所下。”苏晚卿将纸条递给他,
语气笃定,“她是南疆孤女,当年被老侯爷带回侯府,表面温婉,实则心狠手辣。
她接近世子,恐怕不止为了侧妃之位,更是为了永乐侯府的爵位。”傅衍之接过纸条,
看着上面的图案,长叹一声,终于吐露实情:“世子爷五岁时曾被歹人掳走,
回来后便身中此毒。老侯爷遍寻名医无果,只得让我每月以金针压制毒性。柳侧妃入府后,
世子爷的毒性发作愈发频繁,我曾暗中查验过他的汤药,发现里面被加了加剧毒性的药材,
只是苦无证据,不敢声张。”“证据我会找到的。”苏晚卿眼神坚定,“傅大夫,
往后世子爷的汤药,需经我亲自过目,你且配合我便是。”傅衍之点了点头:“少夫人放心,
老夫定当尽力相助。”当晚,苏晚卿借口散步消食,带着青禾潜入柳如眉的院子。
书房内灯火通明,她趴在窗外,隐约听到柳如眉与人低语,声音压得极低。
“……谢景渊的毒已深入骨髓,再过三月,他便会暴毙而亡。
”柳如眉的声音带着得意的笑意,“届时侯府世子之位空悬,
我腹中孩儿便是唯一的继承人,永乐侯府,迟早是我的天下!”苏晚卿心头一震,
原来柳如眉已有身孕!她正欲仔细倾听,脚下不慎踢到一块石子,
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屋内的灯火瞬间熄灭,柳如眉的声音带着杀意:“谁在外面?
给我出来!”苏晚卿转身就跑,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危急关头,
一道黑影突然从假山后冲出,将她拉入暗处。熟悉的檀香萦绕鼻尖,是谢景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眼底却盛满了担忧。苏晚卿仰头望他,月光下他的面容苍白却俊朗,
额间还带着细密的汗珠:“我来查你的毒。谢景渊,柳如眉要害你,还要夺走侯府,
她腹中的孩子,也未必是你的!”谢景渊沉默片刻,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手,
掌心微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我知道。三年前我便察觉她不对劲,只是苦无证据,
且毒已深入脏腑,不敢轻举妄动。”“你早知道?”苏晚卿诧异道。“嗯。
”谢景渊点头,声音低沉,“我五岁被掳,便是她暗中安排,目的就是让我身中此毒,
无法继承侯位。只是她没想到,我竟能活下来。”苏晚卿心头一动,原主记忆中冷漠的世子,
似乎并非表面那般无情。她反握住他的手:“那我们联手,揭穿她的真面目,找到解药。
”谢景渊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久违的浅笑:“好,联手。”03几日后,
刑部传来消息,蔚相因贪污受贿被御史弹劾,皇帝令三司会审,一时间朝堂震动。
柳如眉的父亲曾是蔚相门生,两人交情深厚,她担心事情败露,连累自己,
便急匆匆地跑到谢景渊的书房,想要让他出面为蔚相说情。“世子爷,蔚相是父亲的恩师,
如今他遭人陷害,您怎能坐视不理?”柳如眉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
双手抓住谢景渊的衣袖,“只要您出面求皇上网开一面,日后父亲定会报答您的大恩!
”谢景渊尚未开口,苏晚卿便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侧妃此言差矣。蔚相贪赃枉法,证据确凿,
卷宗都已呈给皇上,世子爷若出面说情,岂不是自毁前程?再者,世子爷身子不适,
刚服下汤药,怎经得起朝堂风波?”柳如眉脸色铁青,猛地站起身,
指着苏晚卿的鼻子怒斥:“少夫人何时也懂朝堂之事了?不过是个深闺妇人,
休要在这里多言!世子爷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我虽是深闺妇人,却也知晓国法无情,
侯府的声誉不可毁。”苏晚卿寸步不让,将汤药递到谢景渊面前,“更何况,
我是侯府嫡妻,世子爷的安危与侯府的荣辱,我自然有权过问。侧妃不过是个妾室,
也敢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柳如眉气得浑身发抖,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谢景渊接过汤药,喝了一口,看向柳如眉的眼神冷了下来:“晚卿说得对。蔚相一案,
证据确凿,我不会出面。你也不必再提此事,安分守己做好你的侧妃便可。”“世子爷!
”柳如眉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谢景渊冰冷的眼神制止。待柳如眉愤愤离去,
谢景渊看着苏晚卿,眼中满是赞赏:“方才多谢你。”“我们是夫妻,本该相互扶持。
”苏晚卿笑了笑,“不过,柳如眉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先下手为强。”当晚,
苏晚卿便让人暗中收集柳如眉父亲与蔚相交结的证据,
包括贪污的银两往来、私下传递的信件等,连夜整理成册,送往大理寺卿手中。同时,
她备好厚礼,进宫求见太后。原主的母亲曾是太后的贴身侍女,两人交情深厚,
太后对原主也颇为疼爱。“太后娘娘,臣妾叩见太后。”苏晚卿跪在地上,恭敬地行礼。
太后连忙让她起身,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好孩子,许久不见,倒是清瘦了些。
听闻你前几日落水,身子好些了吗?”“劳太后挂心,臣妾已无大碍。”苏晚卿眼眶微红,
语气恳切,“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禀报太后。蔚相一案牵连甚广,
柳侧妃的父亲与蔚相通同作弊,贪污国库银两,若不严惩,恐难平民愤。更重要的是,
柳侧妃心术不正,暗中谋害世子爷,若让她得逞,侯府危矣!
”太后本就对柳如眉的骄纵跋扈不满,听闻此言,当即拍案而起:“岂有此理!
哀家就说那柳氏不是个安分的,竟敢谋害世子爷!你放心,哀家定会禀明皇上,严查此事!
”几日后,皇帝下旨,将柳如眉的父亲革职查办,抄没家产,与蔚相勾结的官员也纷纷落马。
德贵妃因与蔚相有牵连,被打入冷宫。柳如眉失去了娘家的靠山,在侯府的地位一落千丈,
连下人都敢对她阳奉阴违。苏晚卿站在廊下,看着柳如眉被禁足在院子里,不得随意出入,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一局,她赢了,但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04月中十五将至,
谢景渊的毒性发作越来越频繁,有时甚至会在书房突然晕倒。这夜,三更时分,
苏晚卿被青禾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少夫人,不好了!世子爷又毒发了,口吐鲜血,
傅大夫的金针也压制不住!”青禾的声音带着哭腔。苏晚卿连忙披衣起身,
快步跑到谢景渊的书房。只见谢景渊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傅衍之满头大汗地用金针为他施针,却无济于事。“怎么办?
世子爷的气息越来越弱了!”青禾急得直哭。苏晚卿看着谢景渊痛苦的模样,心头一痛。
她想起现代医学中的急救知识,当即说道:“傅大夫,
麻烦你用金针**他的人中、涌泉二穴,我来调制解毒汤!”“少夫人,
这……”傅衍之有些犹豫,他从未见过苏晚卿行医。“相信我!”苏晚卿语气坚定,
“再晚就来不及了!”傅衍之只得照做。苏晚卿迅速跑到药房,
找出甘草、金银花、黄连等解毒药材,又加入了几味能缓解毒性发作的草药,
用现代的制药方法快速熬制出一碗解毒汤。她端着汤药回到书房,
小心翼翼地撬开谢景渊的嘴,将汤药喂了进去。半个时辰后,谢景渊的抽搐渐渐停止,
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他缓缓睁开眼,望着守在床边的苏晚卿,眼中满是震惊:“你懂医术?
”“略懂皮毛。”苏晚卿避开他的目光,脸颊微红。其实她在现代是医学博士,
只是穿越后一直隐藏身份,不想惹来麻烦。谢景渊握住她的手,轻声道:“谢谢你。
以前是我误会了你,以为你嫁入侯府只是为了家族权势,对你冷淡了许多,委屈你了。
”苏晚卿心头一暖,原主确实是被家族逼迫嫁给谢景渊,但她不同。这段时间相处下来,
她早已被谢景渊的温柔、隐忍和责任感打动。“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她抬头望他,
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治好你的病。”谢景渊眼中泛起泪光,
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有你在,真好。”窗外月光皎洁,两人的心在这一刻紧紧相依。然而,
他们不知道的是,柳如眉被禁足后并未安分。她买通了侯府的一个小丫鬟,
在谢景渊的汤药中加入了一味加剧毒性的药材——断肠草。次日,
苏晚卿为谢景渊准备汤药时,敏锐地察觉到汤药的气味有些异常,便暗中取了一点样本,
用银针测试,发现银针瞬间变黑。“好个柳如眉,竟敢如此大胆!”苏晚卿冷声道。
她不动声色地将汤药换掉,重新熬制了一碗,
并故意让那个被买通的小丫鬟看到谢景渊喝下“有毒”的汤药。当晚,
柳如眉便收到了小丫鬟的消息,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得意不已。
05为了寻找幽冥草的解药,苏晚卿查阅了大量医书,得知幽冥草只生长在南疆的黑山谷,
且解药需要以幽冥草为引,搭配七种珍稀药材炼制而成。她决定亲自前往南疆。“不行,
南疆太过危险,蛇虫遍布,还有山贼劫匪,你一个女子,怎能独自前往?
”谢景渊得知她的决定后,当即反对,“要去,我陪你一起去。
”“可是你的身体……”苏晚卿担忧地看着他。“我的身体我清楚,
有你调制的汤药和傅大夫的金针,不会有事。”谢景渊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
“你怀着身孕,我怎能放心让你独自前往?再者,柳如眉肯定会派人暗中加害你,有我在,
也能保护你。”苏晚卿拗不过他,只得点头同意。两人乔装打扮,换上普通百姓的衣服,
带着青禾和几名亲信侍卫,避开柳如眉的眼线,踏上了前往南疆的路途。南疆气候湿热,
山路崎岖难行。他们一路披荆斩棘,走了半个多月,终于抵达黑山谷附近的小镇。
刚入住客栈,便遇到了一群不明身份的人,看模样,竟是柳如眉派来的杀手。“苏晚卿,
谢景渊,你们倒是会躲!”杀手头目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柳侧妃有令,
取你们狗命,赏黄金千两!上!”数十名杀手蜂拥而上,手中的刀剑寒光凛冽。
谢景渊将苏晚卿护在身后,拔剑出鞘,沉声道:“你带着青禾往后退,找机会躲起来!
”“不行!”苏晚卿握紧腰间的短匕——这是她出发前特意准备的,“我能帮你!
”她曾在现代学过女子防身术,虽不及谢景渊武功高强,却也能应付几招。
谢景渊心中一暖,却依旧坚持:“听话!你怀着孩子,不能冒险!”话音未落,
一名杀手已挥刀砍来,他侧身避开,长剑直刺杀手胸膛,动作干脆利落。
苏晚卿知道此刻不是逞强的时候,拉着青禾躲到客栈的柜台后,顺手抓起桌上的酒坛,
朝着逼近的杀手砸去。酒坛碎裂,酒水四溅,杀手一时受阻,被谢景渊抓住机会斩杀。
“少夫人,我们怎么办?杀手太多了!”青禾吓得浑身发抖。苏晚卿环顾四周,
看到墙角堆放的干草,眼中闪过一丝灵光:“青禾,找火折子!
”青禾连忙从怀中掏出火折子,苏晚卿点燃干草,朝着杀手密集的地方扔去。
干草燃起熊熊大火,浓烟滚滚,杀手们被呛得连连咳嗽,攻势渐缓。
谢景渊趁机斩杀数名杀手,却因中毒未愈,动作渐渐迟缓。一名杀手瞅准破绽,
挥刀砍向他的后背:“受死吧!”“小心!”苏晚卿惊呼出声,毫不犹豫地扑过去,
用自己的后背挡住了这一刀。“晚卿!”谢景渊瞳孔骤缩,怒吼着转身,
一剑刺穿杀手的喉咙,随即紧紧抱住倒在血泊中的苏晚卿,声音颤抖,“你怎么样?
伤到哪里了?”鲜血染红了苏晚卿的衣衫,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却强撑着笑了笑:“我没事……别担心……”话未说完,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苏晚卿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中,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谢景渊坐在床边,
眼眶通红,握着她的手,指尖冰凉。“我……我们安全了?”苏晚卿虚弱地问道。“嗯。
”谢景渊点头,声音沙哑,“杀手都被我解决了,只是委屈你了。”他心中满是愧疚,
若不是为了保护他,苏晚卿也不会受伤。“傻瓜,我们是夫妻,本该相互守护。
”苏晚卿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孩子……还好吗?”“傅大夫已经看过了,孩子没事,
只是你伤得很重,需要好好休养。”谢景渊将她搂入怀中,动作轻柔,“等你好些了,
我们就回京城,解药我再另想办法。”“不行!”苏晚卿立刻反对,“好不容易来到南疆,
怎能半途而废?你的毒不能再拖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谢景渊按住。“听话,
你的身体最重要。”谢景渊眼神坚定,“我已经让人去打探黑山谷的消息了,
等你伤口愈合,我们再出发。”苏晚卿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只得点头同意。休养期间,
谢景渊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喂药、擦身、换药,温柔体贴。苏晚卿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心中满是暖意,越发坚定了要治好他的决心。几日后,苏晚卿的伤口渐渐愈合,
一行人再次出发,前往黑山谷。黑山谷地势险要,林木茂密,蛇虫遍布,走了不到半日,
便有两名侍卫被毒蛇咬伤,昏迷不醒。“少夫人,怎么办?”青禾急得团团转。
苏晚卿蹲下身子,查看侍卫的伤口,沉声道:“这是五步蛇的毒,必须尽快排毒。
”她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刺破侍卫的伤口,将毒液吸出,又敷上自制的解毒草药。
“这样能行吗?”谢景渊担忧地问道。“放心,这些草药能暂时压制毒性,等找到幽冥草,
我再炼制解药。”苏晚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我们得加快速度,
天黑前必须走出这片林子。”然而,天不遂人愿,傍晚时分,天空下起了大雨,
山路变得泥泞湿滑。一行人艰难地前行,却在一处山谷中迷路了。“这是哪里?
我们好像绕回原地了。”青禾看着周围熟悉的景物,哭丧着脸说道。苏晚卿拿出地图,
借着微弱的光线查看,眉头紧锁:“我们走错路了,这里是黑山谷的禁地,
据说里面有猛兽出没。”话音未落,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传来,紧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