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寒姜月顾晏尘《我爹妈让我替妹代嫁,可我是男的啊》是由大神作者兆山周大哥写的一本爆款小说,我爹妈让我替妹代嫁,可我是男的啊小说精彩节选“这场戏,必须演下去。”我看着她,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合作愉快?”她愣了一下,然后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合作愉快。……
《我爹妈让我替妹代嫁,可我是男的啊》精选:
我妹逃婚了。她哭着说遇到了真爱,不能嫁给那个传说中又老又丑的豪门总裁。
我爸妈差点气晕过去,指着我,一个身高一八五的纯爷们说:“姜夏,你和**长得像,
你替她嫁!”我当场表演了一个原地裂开。为了我家快破产的公司,我含泪穿上婚纱,
戴上假发,祈祷对方是个高度近视。新婚之夜,我看着眼前身高腿长,肩宽腰窄,
帅得人神共愤的老公,感觉人生一片灰暗。我战战兢兢地递上我们家的赔罪协议。
老公看都没看,反手甩给我一份协议,嗓音低沉悦耳:“签了它,井水不犯河水。
”我松了口气,直到洗完澡出来,看见我那帅气老公正在往下拆……胸肌?等等,
那不是胸肌,那是硅胶!他他他……他是个女的?!1“姜夏,你必须替**妹嫁过去!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爸,我是个男的,一米八五的纯爷们!
怎么替?”我感觉这事儿比我体测三千米还荒唐。“你跟**从小就长得像,
化了妆谁看得出来!”我妈在一旁哭哭啼啼,“就当是为了这个家,求你了,阿夏!
”我看着客厅里那封姜月留下的信,上面写着“我去追寻真爱了,勿念”,
只觉得一万头**从我心头奔腾而过。真爱?她那个所谓的真爱,
不过是个会说几句花言巧语的小白脸。现在她拍拍**走了,留下一**烂摊子。
顾家那边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明天看不到新娘,就立刻撤资,让我们家彻底破产。
我爸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心梗的模样。“你不去,就是想逼死我!
”道德绑架的巨石狠狠砸在我身上。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和姜月有七分相似的脸,
第一次痛恨自己这优越的骨相。“好,我去。”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但有条件。
”“替嫁一年,等公司危机解除,给我五百万,再加一套市中心的房。”我爸妈愣住了,
随即疯狂点头。“好好好,都给你,只要你肯去。”第二天,我的人生就被按下了快进键,
直接跳到了“淑女”改造环节。高跟鞋穿上不到三分钟,我脚一崴,
差点给化妆师表演一个平地摔。化妆师捏着我的脸,左涂右抹,
镜子里的我顶着猴**一样的腮红,眼线飞到了太阳穴。“**,您别动!
”我忍着没把隔夜饭吐出来。最要命的是声线,声乐老师让我用夹子音说话。
“老~公~”我一声“老公”喊出来,自己先干呕了。婚礼当天,我像个被提线的木偶,
塞进那件勒得我喘不过气的婚纱里。假发又重又痒,我感觉自己顶了个鸟窝。仪式上,
我看到了老公顾晏尘的资料照片,在一群宾客的手机上闪过。照片被特意丑化过,地中海,
啤酒肚,满脸油光。我眼前一黑,感觉人生彻底完蛋了。交换戒指时,
我的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那枚小小的戒指差点被我弹飞出去。
司仪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姜夏**,你愿意嫁给顾晏尘先生吗?”我深吸一口气,
从牙缝里挤出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我愿意……个锤子!”还好,
声音小到只有我自己听见,被周围的掌声和音乐完美掩盖。婚礼结束,
我被两个保姆“搀扶”着送进了婚房。红色的喜被,红色的窗幔,一切都红得刺眼。
门在我身后“咔哒”一声关上,我感觉自己像是被送上了刑场。2婚房里没有开主灯,
只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他交叠着双腿,身形挺拔修长,
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着宽肩窄腰,光是坐在那里,气场就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僵在原地,
脑子一片空白。说好的又老又丑的地中海呢?眼前这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男人是谁?他抬起头,
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深邃的五官,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得像刀刻。那双眼睛,冷得像冰。
我吓得一个哆嗦,赶紧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我爸准备好的“赔罪协议”。
那是我家公司一半的股份**书。我双手捧着,哆哆嗦嗦地递过去。“顾……顾先生,
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我妹妹她……”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修长的手指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另一份文件,直接甩在我面前的地上。纸张散落一地。
“签了它。”他开口,嗓音低沉悦耳,却毫无温度。“井水不犯河水。”我愣愣地低头,
捡起地上的文件。《婚内互不干涉协议》。
条款比我爸准备的还要苛刻:双方不得干涉彼此私生活,不得有任何身体接触,
对外扮演恩爱夫妻,为期一年,一年后自动离婚,顾家赔偿姜家一个亿。一个亿!
我眼睛都直了。这哪是协议,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我心中的恐惧瞬间被狂喜取代。
不用担心失节,一年后还能拿钱走人!我几乎是扑过去捡起笔,
光速在末尾签下“姜月”两个字。为了逼真,我甚至模仿了姜月的连笔。签完字,
我感觉浑身都轻松了。“那……我先去洗澡?”我试探着问。他没说话,算是默许。
我抓着裙摆,逃一样地冲进浴室,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女的”,在马桶前纠结了半天,
才解决了生理问题。洗完澡,我围着浴巾出来,小心翼翼地擦着头发。客厅里,
那个男人背对着我,正在脱西装外套。然后,我看见他抬起手,在胸口摸索着什么。下一秒,
他从衬衫里撕下来一块东西。一块肉色的,看起来很有弹性的硅胶胸肌?
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紧接着,他又在脖子下方一抹,撕下了一个喉结贴。随着他的动作,
他束在脑后的长发散落下来,如黑色的瀑布,垂过他清瘦的肩胛。他转过身,
那张帅气逼人的脸,在卸掉伪装后,变成了一张清冷绝美的容颜。她也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没来得及戴好的假发下,那短短的板寸头。空气死寂了三秒钟。我喉结滚动,
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兄弟?”她红唇微启,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一丝错愕。“姐妹?
”十分钟后。我和她,各自穿戴整齐,坐在两米宽的大床两端,大眼瞪小眼。“所以,
你是顾晏尘的妹妹,顾清寒。”我总结道。“嗯。”她点头,惜字如金。“你替你哥来娶我。
”“嗯。”“我,姜夏,姜月的亲哥,替我妹嫁给了你。”她终于抬眼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所以,我们俩,一个男替女嫁,一个女替男娶。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魔幻了。“为了各自的目的,”她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这场戏,必须演下去。”我看着她,一个荒唐的念头冒了出来。“合作愉快?
”她愣了一下,然后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合作愉快。”这狗血的婚姻,
似乎有了新的打开方式?3.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少爷,少奶奶,
该起床回门了。”是管家的声音。我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来,顾清寒也从床上坐起,
我们两个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要完”。兵荒马乱地穿戴好各自的“装备”,
我顶着鸡窝一样的假发,她贴着快要歪掉的喉结贴,打开了门。
管家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少爷,车备好了。”顾清寒清了清嗓子,
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低沉些。“知道了。”结果用力过猛,破了音。我憋着笑,
差点憋出内伤。下楼时,顾清寒大概是想起了昨天签的协议里“对外扮演恩爱夫妻”这一条,
突然伸手揽住我的腰。我浑身一僵,肌肉瞬间绷紧。“放松点,‘姜**’。
”她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廓上,痒痒的。我感觉自己的脸瞬间就红了。
到了我家,我妈一看到我们“亲密”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她把我拉到一边,
神神秘秘地传授“御夫之术”。“月月啊,你看妈给你准备了什么。
”她从房间里拿出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男人嘛,都喜欢这个。晚上穿上,
保证你老公对你死心塌地。”我捏着那几片可怜的布料,尴尬得脚趾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顾清寒,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听着我妈的高谈阔论,
仿佛在听一场与自己无关的商业报告。从我家出来,我感觉自己像是打了一场仗。
回到顾家别墅,更大的考验来了。顾清寒的母亲,顾夫人,派人送来了一大堆补品。
燕窝、阿胶、海参……堆得像小山一样。“这是夫人给少奶奶调理身体的,
说让你们早生贵子。”送东西来的佣人笑眯眯地说。我跟顾清寒看着那堆东西,相对无言。
为了应付差事,也为了让我这个“新媳妇”的身份更可信,几天后,
我迎来了我的第一次“大姨妈”。我提前上网搜好了所有症状,
抱着热水袋在沙发上哼哼唧唧,脸色惨白。“顾先生……我肚子疼。”我夹着嗓子,
有气无力地喊。顾清寒从书房出来,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你是不是智障”的意味。
但她还是冷着脸,走过来,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喝了。”那瞬间,我看着她冷峻的侧脸,
心里居然有点感动,差点脱口而出一声“哥”。为了表现她作为“老公”的体贴,
她开始给我买东西。一柜子的裙子和包。全是死亡芭比粉。我一个热爱黑白灰的钢铁直男,
看着那满屋子的粉色,感觉审美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你不喜欢?”她看我半天没动,
皱起了眉。“喜……喜欢。”我咬着牙说,“太喜欢了,粉色最可爱了。”她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回了书房。我对着那堆粉色,无语问苍天。她去公司扮演“总裁”,
我这个“豪门少奶奶”就在家无所事事。为了不让一身肌肉退化,我开始在健身房锻炼。
结果被管家看到,立刻汇报给了顾夫人。晚上顾清寒回来,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我妈说,你力能扛鼎。”我:“……”我俩的塑料夫妻生活,
就在这种每天都濒临社死的边缘中,艰难地维持着。为了避免穿帮,
我们甚至一起制定了一份《同居表演守则》。第一条:公共场合的亲密接触等级,一级牵手,
二级搂腰,三级以上禁止。第二条:非必要情况,禁止进入对方的私人空间(卧室)。
第三条:互不干涉对方的通讯和社交。……写了满满三页纸。晚上我开黑打游戏,战况激烈,
忍不住喊了出来。“干掉那个射手!漂亮!”房门被敲响,顾清寒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我以为她要骂我,赶紧捂住嘴。结果她扔过来一个降噪耳机。“菜鸡,别吵。”说完,
她就关门走了。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耳机,心里有点异样。也许是良心发现,
也许是觉得总吃外卖对不起自己的胃,我开始下厨。没想到,我一个体育生,
做饭意外的好吃。顾清寒嘴上不说,但每次都把盘子吃得干干净净。看着她那张高冷的脸,
因为吃到美食而微微放松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这样的“战友”生活,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可我忘了,我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彼此,还有整个豪门家族。一张烫金的请柬,
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顾家家宴,所有亲戚都会到场。我和顾清寒的第一次公开大考,来了。
4“记住,少说话,多微笑,问什么就说‘听我先生的’。”家宴前夜,
顾清寒拿着一份她亲手**的《家宴生存指南》,对我进行最后的培训。
我看着上面罗列的几十个可能会被问到的刁钻问题,以及她标注的“标准答案”,
一个头两个大。“你那些亲戚,都是人精吗?”“比人精还精。”她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不是去赴宴,是去上战场。家宴当天,
我穿上了顾清寒亲自为我挑选的“战袍”。是一条剪裁得体的香槟色长裙,看起来很贵,
但好在不夸张,也没什么蕾丝和蝴蝶结。她帮我整理领口的一个小装饰结,
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锁骨。距离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气。心跳,漏了一拍。
“别紧张。”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低声说。我胡乱地点点头,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顾家的老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觥筹交错。我挽着顾清寒的手臂,
脸上挂着练习了无数遍的端庄微笑,感觉自己像个假人模特。果然,一进门,
我就被一群三姑六婆围住了。“哎哟,这就是晏尘的媳妇啊,长得真俊。”“看着身体就好,
准备什么时候给顾家添个孙子啊?”“听说你毕业于名牌大学,才女啊。”我只能一边微笑,
一边在心里把她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关键时刻,顾清寒上前一步,
不动声色地将我护在身后。“阿姨们,姜月她刚嫁过来,比较害羞。
”一位看起来地位很高的长辈,大概是顾清寒的姑婆,
指着不远处的一架白色钢琴说:“听说亲家**多才多艺,不如弹奏一曲,给我们助助兴?
”我心头一凉。我一个体育生,指甲盖里都塞过泥,让我弹钢琴?
我还不如去表演个胸口碎大石。我求助地看向顾清寒。她握住我的手,把我往她身边拉了拉,
对着那位长辈,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姑婆,我太太的手金贵,是用来给我花钱的,
不是用来弹琴取悦别人的。”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周围瞬间安静下来,那些审视的,
看好戏的目光,都变成了惊讶。我看着她坚毅的侧脸,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保护着。
就在我以为危机解除时,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突然亮了。一张醉醺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正是那个传说中的草包哥哥,顾晏尘。“喂喂喂,大家晚上好啊!听说我弟媳来了,
让我瞧瞧!”他大概是在国外的某个夜店,背景音乐吵得要死。镜头晃动,最终对准了我。
“哟,身材不错嘛!”他对着屏幕里的我,吹了个轻佻的口哨,
“比我以前泡的那些妞辣多了,我弟有福气啊!”全场死寂。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羞辱和愤怒,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
就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想把手里的高脚杯砸向屏幕时,身边的顾清寒动了。
她一把夺过司仪手里的遥控器,直接关掉了视频。然后,她拿起自己的手机,
拨通了顾晏尘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她甚至没给对方开口的机会,声音冷得像冰锥。
“管好你的嘴。”“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回来了。”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
将手机扔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她转过头,
拉起我冰凉的手,低声在我耳边说。“别理他,傻X。”那一刻,我看着她眼中压抑的怒火,
和对我毫不掩饰的维护,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这已经不是演戏了。她是真的,
在为我生气。5“蜜月旅行?”我看着顾夫人派人送来的两张头等舱机票和海岛酒店预订单,
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妈说,为了庆祝我们‘新婚’,也为了堵住外面那些人的嘴。
”顾清寒的表情也很无奈。于是,我和她,两个心里一万个拒绝的人,
被迫踏上了这场啼笑皆非的“蜜月之旅”。飞机上,她看文件,我看电影,全程零交流。
直到下了飞机,到了酒店,我俩才再次傻眼。顾夫人“贴心”地预订了最顶级的蜜月套房。
一间房,一张床。一张KingSize的大床。晚上,我用枕头和被子,
在床中间垒起了一道“三八线”。“你,不许过界。”我警告她。她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关了灯。结果第二天一早,我是在一阵窒息感中醒来的。我睁开眼,
发现顾清寒的一条长腿正横在我身上,她的胳膊紧紧地抱着我的腰,
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着我。而我亲手搭建的枕头堡垒,早已被她踹得七零八落。
我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滚了下来,“咚”的一声摔在地毯上。床上的她被惊醒,
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看着地上的我,一脸茫然。“你干什么?”我指着她,嘴唇哆嗦了半天,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这个女人,睡相也太差了吧!海岛的阳光很好,为了不显得太奇怪,
我俩换上泳衣去了酒店的私人海滩。我一个常年泡在泳池里的体育生,居然在海里游泳时,
脚抽筋了。剧痛袭来,我扑腾了两下,呛了好几口又咸又涩的海水。
岸上的顾清寒看到我不对劲,想都没想就跳了下来,朝我游过来。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想把我往岸上拖。结果一用力,她自己脚下没站稳,整个人朝我扑过来。
我被她撞得后退一步,脚踩在坚实的沙地上。等等,水才到我腰。
我:“……”顾清寒也愣住了,她扶着我的肩膀站稳,脸上浮现出可疑的红晕。更尴尬的是,
在刚刚的拉扯中,我不小心……把她泳衣的肩带给扯断了。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空气瞬间凝固,暧昧的气氛在我和她之间疯狂发酵。我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和湿漉漉的黑发,
心跳快得像打鼓。“对……对不起。”我结结巴巴地道歉。她瞪了我一眼,
狼狈地转身上了岸。晚上,酒店有篝火晚会。我被热情的当地人拉着跳舞,我一个大男人,
学着扭腰摆臀,动作笨拙得像只企鹅。我无意间一瞥,看到坐在角落里的顾清寒,她看着我,
嘴角上扬,眼睛里是满满的笑意。那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没有防备。
像黑夜里绽放的烟花,瞬间照亮了我的世界。晚会结束后,我俩沿着沙滩散步。
她喝了点当地的果酒,脸颊泛着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海风吹起她的长发,
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姜夏。”她第一次叫我的本名。“你觉得我怎么样?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她眼里的期待和紧张,那么明显。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她,可情感上,我却想靠近。最终,
直男的求生本能战胜了一切。我打了个哈哈,后退半步,拉开距离。“挺好的,是个好姐妹。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她眼里的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了下去。她转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