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神“兔兔真可爱”的最新力作《我在阴间当卷王,辅导鬼王儿子考上编制》正在火热连载中,该书主要人物是崔珏陆判顾怀安,书中故事简述是:差点没被那股陈腐的墨臭味送走。开篇就是「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通篇的之乎者也,……
《我在阴间当卷王,辅导鬼王儿子考上编制》精选:
我接了个家教的活儿,月薪十万,地点在后山乱葬岗。雇主是个穿着红嫁衣的女鬼,
她哭着求我辅导她儿子考编制。那小鬼是清朝死的,考了五十次地府公务员都没上岸。
我看了眼他的卷子:「《申论》写八股文?怪不得你连孟婆汤都喝不上热乎的。」
我把《五年模拟三年转世》拍在桌上:「背不下来,你就永远当个孤魂野鬼。」
小鬼一边流血泪一边背单词,被我用柳条抽得嗷嗷叫。一个月后,
他以笔试第一的成绩考上了城隍庙的办事员。
现在整个坟圈子的鬼家长都提着金元宝来求我补课。女鬼拉着我的手:「先生,
知识改变鬼生,您是再造父母啊。」果然,卷,才是宇宙通用的法则。1.我叫苏澈,
一个平平无奇的师范毕业生,考编大军里屡战屡败的一员。
当人力中介把这份月薪十万的家教合同摆在我面前时,我以为是诈骗。地点在后山乱葬岗。
雇主叫聂小倩——当然不是那个聂小倩,她自己说的,只是觉得这名字好听。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红嫁衣,面容清秀,眼角总是挂着散不尽的愁绪。「苏先生,求求你,
救救我家怀安吧。」她指着身边一个半透明的小鬼,那小鬼穿着清朝的褂子,扎着个小辫子,
正低头抠着指甲,一脸的不服气。他叫顾怀安,死于清末的一场瘟疫,到如今,
考地府公务员已经考了五十次,次次名落孙山。「怀安这孩子,就是不开窍,脑子一根筋。」
聂小倩说着,眼眶里就渗出了血泪,「别的鬼都投胎去了,就他还在这儿飘着。再考不上,
就要被强制送去畜生道了啊!」我拿起顾怀安的《申论》卷子,
差点没被那股陈腐的墨臭味送走。开篇就是「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通篇的之乎者也,
用词典雅,对仗工整,堪称一篇优秀的八股文。只可惜,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地府。
「大清都亡了一百多年了,你还写这个?」我把卷子拍在石桌上,震起一阵灰,
「怪不得你连孟婆汤都喝不上热乎的。」顾怀安猛地抬头,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对,
是惨白:「我娘说了,圣贤书才是正道!」「正道能让你上岸吗?」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套崭新的《五年模拟三年转世》,重重地放在他面前,「把这套题做完,
背不下来,你就永远当个孤魂野鬼吧。」顾怀安看着封面上的烫金大字,
小小的鬼脸上写满了抗拒和迷茫。聂小倩在一旁抹着泪,
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元宝塞给我:「先生,全靠您了。这孩子不听话,您就打,用柳条打,
我们鬼,就怕这个。」我看着那锭沉甸甸的金元宝,又看了看月薪十万的合同,心一横。
不就是补课吗?活人我都能教,还怕一个死人?2.补课的第一天,
我就见识到了顾怀安的犟。我让他背基础的唯物主义世界观,
他梗着脖子跟我辩论「子不语怪力乱神」。「你是鬼,你本身就是怪力乱神!」
我气得脑仁疼。他振振有词:「此乃阴阳之别,非唯物所能解释……」我二话不说,
从旁边柳树上折下一根枝条,沾了沾清晨的露水。「唰」的一声,抽在他背上。顾怀安「嗷」
地一声惨叫,身上冒出一缕青烟,鬼影都淡了几分。他捂着背,流着血泪,
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你真打啊?」「你娘授权的。」我晃了晃手里的柳条,
「背不背?」「我……」「唰!」又是一下。「背!我背!」顾怀安哭得惊天动地,
整个乱葬岗都能听见他鬼哭狼嚎的背书声。接下来的日子,乱葬岗成了我的专属教室。清晨,
我带着他迎着第一缕阳气朗读时事政策;白天,我逼着他刷题库里的逻辑推理;晚上,
我点着白蜡烛给他讲解申论的写作结构。他稍有懈怠,我手里的柳条就从不留情。一开始,
周围的孤魂野鬼还看热闹,后来见我如此凶残,都躲得远远的。偶尔有几个鬼影飘过,
还会对着顾怀安投来同情的目光。顾怀安的进步是显著的,虽然过程充满了血泪。
他不再满口之乎者也,开始能用「供给侧改革」和「内循环」来分析地府经济。一个月后,
地府公务员招考成绩公布。聂小倩紧张得鬼影都快散了,她拉着我的手,冰冷刺骨:「先生,
怎么样?」我点开地府内网的红榜,将手机递给她。顾怀安的名字,
赫然排在笔试第一的位置。聂小倩捂着嘴,血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看着我,
激动得说不出话,最后深深一鞠躬:「先生,您是我和怀安的再造父母啊!」
顾怀安也飘了过来,虽然依旧有些怕我,但眼神里多了几分敬佩。
他对着我作揖:「先生教诲,学生没齿难忘。」我摆摆手,深藏功与名。果然,内卷,
才是横跨阴阳两界,颠扑不破的宇宙真理。3.顾怀安成功上岸的消息,
像一阵风刮过了整个坟圈子。当晚,我的「教室」就被堵了。
一群鬼家长提着金元宝、纸别墅、甚至还有**版的纸扎跑车,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穿着民国旗袍的女鬼挤到最前面,姿态优雅,言辞却很焦急:「苏先生,
求您也给我家女儿补补课吧!她想考地府文工团,考了十年了,次次倒在才艺展示上!」
旁边一个穿着铠甲的将军鬼瓮声瓮气地附和:「我儿勇猛有余,谋略不足,
考那巡逻队的队长,策论总是不过关,还请先生费心!」看着眼前这群望子成龙的鬼魂,
我仿佛看到了人间辅导班门口的家长们。看来,教育焦虑这东西,不分阴阳。
我清了清嗓子:「各位家长不要急,一个一个来。
我这里开设一对一精准辅导、小班冲刺、大班基础三种课程,价格不同,服务也不同。
大家可以按需选择。」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招生简章,鬼群立刻骚动起来。「我要一对一!
我家孩子基础差,得先生您亲自盯着!」「小班!小班就行!我们几个老伙计的孩子一起报,
能打折吗?」乱葬岗补习班,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开张了。白天,
我在乱葬岗给不同年代的鬼上课,从春秋战国的鬼魂到近代枉死的冤魂,跨度极大。晚上,
我还要备课,研究地府最新的招考大纲和历年真题。我忙得脚不沾地,
银行卡里的余额却在飞速增长。这天,
我正在给一群穿着长衫的鬼魂讲「新媒体在地府宣传工作中的应用」,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就是那个苏澈?」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黑色官袍,
面容阴鸷的中年男鬼。他胸口的补子上绣着一只獬豸,周身鬼气森森,
比我见过的所有鬼都要凝实。他身后,跟着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差。周围的鬼魂看到他,
纷纷噤声,敬畏地低下头。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排场,来者不善。「在下正是。」我站起身,
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城隍庙功曹司主簿,陆判。」他冷冷地看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
「有人举报你,一个阳间凡人,在此聚众滋阴,扰乱阴阳秩序。跟我走一趟吧。」话音刚落,
两个鬼差就上前来,一人一边架住了我的胳膊。冰冷的触感瞬间穿透皮肉,冻得我直打哆嗦。
我被带走了,身后是鬼家长们惊恐的议论声和聂小倩焦急的呼喊。我心里一沉,麻烦来了。
4.城隍庙阴森肅穆,两边的壁画上是各种地狱酷刑,看得我心惊肉跳。我被带到一个偏殿,
陆判坐在主位上,面沉如水。他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华丽官服、面容富态的鬼,
正慢悠悠地品着一杯不知是什么的茶。「陆主簿,何必跟一个凡人生气。」
那富态鬼放下茶杯,笑呵呵地开口,「我倒是觉得,这位苏先生是个人才。」
陆判冷哼一声:「崔府君,此人来历不明,搅得乱葬岗乌烟瘴气,已然触犯阴律。」崔府君?
我心中一动,莫非是传说中那位给李世民添阳寿的崔判官?他看向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苏澈,听说你很会教书?」我定了定神,回答道:「略懂皮毛,
只是将阳间的一些方法用在阴间罢了。」「哼,巧言令色。」陆判一拍桌子,
「地府自有法度,岂容你一个凡人胡来!来人,先打二十阴司棍,看他还嘴硬!」
两个鬼差立刻拿着水火棍围了上来。我心凉了半截,这阴司棍打在身上,
凡人不死也得脱层皮。「慢着!」崔府-君再次开口,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绕着我走了一圈,「陆主簿,先别急着动刑。我倒是有个提议。」
他转头对陆判说:「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崔珏,你也知道,仗着家里有点关系,
整日在地府里游手好闲。前几日,他跟人打赌,说能考上新成立的『轮回大数据中心』,
若是考不上,就要被他那帮狐朋狗友笑话死。」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苏先生,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能在一个月内,让我那侄子考上,今日之事,我便替你摆平。
若是考不上……」他没有说下去,但那阴冷的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巨大的信息量,偏殿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穿着潮牌,头发染成奶奶灰,
耳朵上挂着一串骷髅耳环的年轻男鬼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叔,你又背后说我坏话!」
他看见我,吹了声口哨,「哟,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家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
崔府-君脸色一黑:「孽障!还不快见过苏先生!」这个吊儿郎当的鬼,就是崔判官的侄子,
崔珏。我的新学生。一个关系户,一个地府街溜子。我看着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再看看陆判那张想把我生吞活剥的脸,头一次觉得,月薪十万,挣得有点烫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