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白切黑老婆和她的病娇闺蜜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水水水水Plus精心打造。故事中,顾言林舒姜月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顾言林舒姜月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顾言林舒姜月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被林舒和另一个看不见的黑手,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推门的力气,一下子消失了。他不敢进去。他怕听到那个他无法承受的答案。犹豫了……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致命游戏:白切黑老婆和她的病娇闺蜜》精选:
“这件衬衫,你打算怎么解释?”林舒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顾言知道,
死水之下,是能吞噬一切的暗流。他看着沙发上那件自己昨天刚换下的白衬衫,领口处,
一抹刺眼的口红印,像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完了。这是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结婚五年,
他了解林舒。她从不歇斯底里,越是平静,代表风暴越是猛烈。他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任何解释在铁证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是我不好。
”他最终选择了承认,声音沙哑。林舒没有看他,只是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那枚口红印。
“我不想听这个。”她的指甲修剪得干净整洁,上面涂着一层透明的亮油。
“我给你一周时间。”林舒终于抬起头,那双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霜。
“把她带到我面前。”“活的。”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什么意思?
让他自己去把出轨的对象找出来,然后带到妻子面前?这比直接宣判他的死刑,
还要残忍一百倍。“舒舒,你听我说……”“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林舒打断他,
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顾言,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要么,把她带过来,我们三个人,
把这件事说清楚。”“要么,我们直接离婚。”她顿了顿,补充道。“让你净身出户,
身败名裂的那种离婚。”顾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几乎要窒息。
他是市一院最年轻的主任医师,前途无量,名声是他最看重的东西。林舒不是在开玩笑。
她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狠心。“为什么?”他艰难地问,“你直接告诉我,她是谁,
不好吗?”林舒笑了。那笑容很浅,却比哭更让人心寒。“顾言,你犯的错,
凭什么要我来帮你承担后果?”“找出来,是你自己的赎罪。”“我只是想看看,在你心里,
除了你自己,还有谁。”她站起身,不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回了卧室。“砰”的一声。
房门关上,也隔绝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温度。客厅里,只剩下顾言一个人,
和那件罪证般的衬衫。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到底是谁?那天晚上,科室聚餐,
他喝多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只有一些模糊的碎片。一个柔软的身体。
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水味。还有……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他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试图从混乱的记忆里,找出那个女人的脸。是新来的实习生孟夏?她年轻漂亮,
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崇拜。还是和他搭档多年的护士长张姐?她虽然年纪大了些,
但风韵犹存,对他一直很照顾。又或者是……那个一直对他穷追不舍的医药代表?
无数张脸在他脑海里闪过,又被一一否决。他不敢确定。他甚至分不清那晚的一切,
究竟是真实发生,还是自己酒后的一个荒唐梦境。可现在,林舒把梦境变成了现实。
一个残酷的,必须由他亲手揭开谜底的现实。他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一周。他只有一周的时间。去找到那个和他犯下错误的女人。然后,亲手把她送到妻子面前,
接受审判。顾言闭上眼,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怕的不是离婚,不是净身出户。
他怕的是林舒。是那个眼神冰冷,手段决绝的林舒。他忽然意识到,这场关于背叛的游戏,
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而且,输得一败涂地。1顾言一夜没睡。
第二天顶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去了医院,魂不守舍。他必须尽快找出那个女人。
林舒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说得出,就做得到。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人,
是实习生孟夏。年轻,漂亮,带着初入职场的懵懂和对前辈的天然崇拜。聚餐那天,
孟夏就坐在他旁边,替他挡了不少酒,最后还是她和另一个同事把他扶上车的。嫌疑最大。
顾言定了定神,在脑中演练了数遍开场白,才走向孟夏的工位。“小孟,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他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稳。孟夏受宠若惊地抬起头,脸颊微红,“好的,顾主任。
”办公室的门关上。顾言坐在办公桌后,十指交叉,摆出了一副主任医师的威严派头。
“那天聚餐,我喝多了,后面的事……没什么失礼的地方吧?”他状似不经意地问。
孟-夏的脸“刷”地一下更红了,低着头,手指紧张地抠着衣角。
“没、没有啊……”她的声音细若蚊蚋,“顾主任您喝多了就睡着了,
我和王哥把您送上车的。”顾言紧紧盯着她。她的反应,像是一个怀春少女被戳中心事,
却又不像一个心虚的共犯。“是吗?”顾言加重了语气,“你再仔细想想,车上呢?
或者……之后呢?”他试图从她的表情里找到一丝破绽。孟夏的头埋得更低了,
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顾主任,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把您送到楼下,
我们就走了。”“倒是……倒是师母后来下来了,她还跟我们道了谢。”什么?
顾言的脑子嗡的一声。林舒……去过?也就是说,他被送回家的整个过程,林舒是知情的。
那这件衬衫上的口红印,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车上留下的?顾言的心乱了。
如果孟夏说的是真的,那她就不可能是那个女人。林-舒见过了孟夏,如果怀疑她,
根本不必多此一举,让自己来找。这是一个圈套。林舒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孟夏,
她故意让自己来找,就是为了看自己第一个会怀疑谁。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不是在找凶手。她是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看着惊慌失措的孟夏,顾言突然感到一阵烦躁。“行了,没事了,你出去吧。”他挥了挥手。
孟夏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顾言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第一个目标,排除。
时间又少了一天。那么,还会是谁?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新梳理那晚的记忆碎片。
香水味……那股味道很特别,不是孟夏身上那种廉价的果香,
而是一种更成熟、更馥郁的木质香调。在医院里,会用这种香水的人不多。一个名字,
猛地跳进了他的脑海。姜月。心外科的另一位副主任医师,和他平级的竞争对手,
也是他大学时期的学妹。姜月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业务能力顶尖,
为人处世却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傲。但顾言知道,在那身白大褂之下,
她是一个极有风情的女人。她用的香水,就是一款小众的木质调。聚餐那天,她好像也在。
而且,就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会是她吗?顾言的心跳开始加速。他和姜月之间,
一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是竞争对手间的相互试探,也是成熟男女间的彼此吸引。
但两人都很有分寸,从未越雷池一步。难道是那晚,酒精上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这个可能性,让顾言既恐惧,又隐隐有些……期待?他立刻起身,披上白大褂,
朝着心外科的病区走去。他必须马上去见姜月。无论如何,他都要确认。
走到心外科的医生办公室门口,他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推门,却听到了里面的对话声。
是姜月的声音。“……查到了吗?那款口红的色号。”顾言的动作,瞬间僵住。他在说什么?
口红?另一个陌生的女声响起:“查到了,姜主任。是‘夏奈尔’的176号,
‘致命诱惑’。”“国内专柜早就断货了,非常难买。”姜月冷笑了一声。“是吗?
”“那就有意思了。”顾言站在门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姜月在查口红。
和自己衬衫上那个印记一模一样的口红。她为什么要查这个?难道……她想撇清自己的嫌疑?
还是说,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无数个疑问在他脑中炸开。他感觉自己像一个提线木偶,
被林舒和另一个看不见的黑手,玩弄于股掌之间。他推门的力气,一下子消失了。
他不敢进去。他怕听到那个他无法承受的答案。犹豫了片刻,顾言转身,
脚步有些踉跄地离开。他需要换一个思路。既然正面突破不了,或许可以从林舒那边着手。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客厅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落地灯,林舒正坐在地毯上,
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相册。那是他们的结婚相册。顾言的心猛地一揪。“你回来了。
”林舒没有抬头,声音依旧平淡。顾言换了鞋,走到她身边坐下。他看到,林舒正在看的,
是他们当初在海边拍的婚纱照。照片上的她笑靥如花,依偎在他怀里,满眼都是幸福。
而现在,物是人非。“舒舒,我们谈谈。”顾-言的声音有些干涩。“谈什么?
”林舒翻过一页,“谈你今天去找了那个实习生?”顾言浑身一震。她怎么会知道?
难道医院里有她的眼线?林舒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顾言,
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你们医院的小姑娘,受了委屈,哭哭啼啼地在朋友圈发了条动态,
我恰好……看见了而已。”她的“恰好”两个字,说得轻描淡写。顾言却听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女人的心思,缜密到可怕。“我只是……想搞清楚情况。”他试图辩解。“是吗?
”林舒终于合上相册,抬眼看他,“那你搞清楚了吗?那个吻了你的女人,是谁?
”她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要将他凌迟。顾言狼狈地移开视线。“我……”“顾言。
”林舒打断他,身体微微前倾,“游戏才刚刚开始,别让我失望。”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恶魔的私语。“明天,去见见姜月吧。”“我猜,你下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对不对?
”说完,她站起身,拿起那本厚重的相册,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壁炉。“咔哒”一声,
壁炉的门被打开。在顾言惊恐的注视下,林舒将那本承载了他们所有甜蜜回忆的相册,
扔进了冰冷的炉膛。2壁炉里没有火。但那本相册被扔进去的瞬间,
顾言仿佛听到了记忆燃烧成灰烬的噼啪声。他的心,也跟着被灼烧出一个大洞。“你疯了!
”他低吼出声,冲过去想把相册拿出来。林舒却先一步关上了壁炉的门,挡在他面前。
“我疯了?”她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嘲弄,“顾言,
是你亲手把我们之间最美好的东西,推进了火坑。”“现在,我只是让它待在它该待的地方。
”顾言的动作僵住了。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第一次感到无力。
他像个被蛛网困住的飞虫,越是挣扎,缠绕在身上的丝线就越紧。“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恳求。林舒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我说了,把她带到我面前。
”“这是唯一的出路。”那一晚,他们再次分房而睡。顾言躺在客房冰冷的床上,
脑子里乱成一团。林舒点名了姜月。这不是猜测,是指令。她要逼着自己,去和姜月对峙。
可姜月也在查口红,她明显知道些什么。这场会面,注定是一场鸿门宴。第二天,
顾言怀着赴死般的心情,敲开了姜月办公室的门。姜月正在看病历,见他进来,
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有事?”她的办公室里,果然弥漫着那股独特的木质香。
顾言关上门,开门见山:“聚餐那天晚上,是你吗?”姜月放下手中的笔,
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是什么?”“衬衫上的口红印。”顾言死死盯着她,
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姜月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嗤笑出声。“顾言,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她站起身,一步步朝他走来,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像是在敲打顾言的神经。她走到他面前,停下,
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碰一个有妇之夫。
”她的眼神轻蔑而冰冷,“尤其,还是我最瞧不上的竞争对手。”这句话,
像一巴掌狠狠扇在顾言脸上。他的脸色瞬间涨红。“那你为什么要去查口红的色号?
”他几乎是咬着牙问出来的。姜月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他会知道这件事。
“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蠢。”她转身走回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证物袋,扔在桌上。
袋子里,是一枚用过的棉签。“这是什么?”顾言皱眉。“你衬衫上的口红残留物。
”姜月抱起双臂,“我昨天托人从你家保洁那里弄来的。”顾言的心,又是一沉。
连家里的保洁,都成了别人的眼线。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任人观赏。
“你到底想干什么?”“帮你。”姜月看着他,眼神复杂,“或者说,帮我自己。
”“什么意思?”“顾言,你以为林舒让你找人,是真的想知道小三是谁吗?”姜月冷笑,
“她比谁都清楚,那个女人是谁。”顾言的脑袋嗡嗡作响。“她……她知道?”“当然。
”姜月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你真以为,你那位看似温柔娴淑的妻子,
是个简单角色?”“她让你找,不过是想借你的手,把那个女人逼出来,然后一网打尽。
”“而我,”姜月回过头,目光锐利如刀,“很不巧,被她当成了目标之一。
”顾言彻底懵了。“她为什么要针对你?”“因为我们是竞争对手。”姜月一字一顿地说,
“只要坐实了我和你有不正当关系,我就得滚出这家医院。到时候,主任的位置,
不就稳稳地落在你头上了吗?”“而你,顾言,就是她手里最好用的一把刀。
”“她用你的愧疚,你的名声,逼着你来指认我。”“一箭双雕,好一招借刀杀人。
”姜月的每一句话,都像重锤砸在顾言的心上。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墙上。他一直以为,
林舒的报复是针对他,针对那个第三者。他从未想过,这背后还牵扯着如此复杂的职场斗争。
他成了妻子用来铲除异己的工具。这个认知,比单纯的背叛更让他感到耻辱和愤怒。
“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他喃喃自语,却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姜-月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冰冷取代。“信不셔由你。
”“我查口红,只是为了自证清白。”她扬了扬下巴,“顺便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消息。
”“那款‘致命诱惑’,林舒自己也有一支。”顾言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林舒……自己有?“不仅如此,”姜月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她那支口红,前几天,
刚送给了她最好的闺蜜。”“苏晚。”苏晚。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顾言混乱的思绪。
苏晚,一个美丽又危险的女人。她是本市最大的地产商的独生女,
也是林舒从大学开始就形影不离的闺蜜。更是……顾言曾经的一位病人。一年前,
苏晚因为急性阑尾炎入院,主刀医生正是顾言。术后,苏晚对他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对他的欣赏。顾言一直刻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因为他能感觉到,
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占有欲。聚餐那天晚上……苏晚好像也在场。
她是以家属的身份,跟着林舒一起来的。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顾言心中疯狂滋长。
难道……是苏晚?用着林舒送的口红,在他的衬衫上,留下一个宣战般的印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是闺蜜之间,最恶毒的背叛和挑衅。顾言不敢再想下去。
他看着姜月,嘴唇翕动,“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姜月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说了,我是在帮我自己。”“苏晚那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真的是她,
那你和林舒的麻烦,才刚刚开始。”“我不想被卷进你们这趟浑水里。”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顾言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他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走进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陷阱的中心,
是三个女人。他的妻子,林舒。妻子的闺蜜,苏晚。还有一个,可能是他自己的,姜月。
她们每个人,似乎都掌握着一部分真相,又似乎都在说着谎。他被困在中间,动弹不得。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新信息。来自林舒。“和姜月聊完了吗?”“感觉如何?”“明天,
去见苏晚吧。”“她今天下午约了美甲,就在你们医院对面的商场。”“地址我发给你。
”“别让我等太久。”顾言握着手机,手心全是冷汗。一切,又回到了她的掌控之中。
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导演,安排着每一个角色的出场顺序和台词。而他,
只是一个按着剧本表演的,可悲的演员。3医院对面的商场,人来人往。
顾言站在美甲店门口,透过玻璃墙,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耀眼的女人。苏晚。
她穿着一条剪裁得体的红色连衣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即使只是坐在那里,
也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她的身边,
有两个服务人员正在小心翼翼地为她修剪指甲。而她,正拿着手机,笑得花枝乱颤。
顾言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几乎可以肯定,姜月说的是对的。能做出这种事的,
只有苏晚这样无法无天、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他推门走了进去。听到门**,苏晚抬起头,
看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变成了浓浓的笑意。“哟,
这不是我们的大医生顾言吗?”她的声音又甜又腻,带着一股天生的娇嗲。
“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来看我?”美甲师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好奇地看着这位突然到访的英俊男人。顾言没有理会旁人的目光,径直走到她面前。
“我有话问你。”他的声音冰冷。苏晚对他冷漠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朝他勾了勾手指。
“过来点,我听不清。”顾言强忍着怒气,俯下身。一股和林舒身上截然不同的,
浓烈而甜腻的香水味钻入鼻腔。“衬衫上的口红印,是不是你干的?”他压低声音,
一字一顿地问。苏晚眨了眨她那双狐狸般妩媚的眼睛,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哪个口红印啊?
”她故作无辜,“我最近亲过的人可不少,不记得了呢。”她的语气轻佻,充满了挑衅。
顾言的拳头,在身侧攥得咯咯作响。“苏晚,这不是玩笑!”“我知道不是玩笑啊。
”苏晚收起笑容,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舒舒都快把你的天灵盖给掀了,怎么会是玩笑呢?
”她竟然知道!她不仅知道,还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趣事。
顾言感到一阵晕眩。“真的是你……”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苏晚没有直接回答,
而是伸出她那只正在做着美甲的手,用指尖轻轻划过顾言的喉结。动作暧昧又危险。
“顾医生,你说,如果我告诉舒舒,那天晚上,是你主动抱住我的,她会信吗?
”顾言的身体瞬间僵硬。那天晚上的记忆碎片,再次涌入脑海。
他好像……确实在意识模糊中,抱住了一个人。那个人,难道真的是苏晚?“你胡说!
”他厉声反驳,但底气却明显不足。“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苏晚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喝醉的样子,可比你现在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可爱多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顾言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一个林舒,一个姜月,现在又来一个苏晚。
每个女人都像一个谜,把他耍得团团转。“我不想怎么样啊。”苏晚收回手,
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上面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只是觉得,
这场游戏很有趣。”她抬眼看着顾言,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舒舒想看戏,
我就陪她演。”“至于你,顾医生……”她拖长了语调,“你就是我们这场戏里,
最重要的男主角啊。”“你说,如果我把你抢过来,舒舒会不会气得发疯?”疯子!
这个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顾言终于明白姜月为什么说麻烦才刚刚开始。
苏晚根本不是为了得到他,她只是享受这种从闺蜜手中抢夺东西的**。她要的,
是林舒的痛苦和崩溃。而自己,只是她用来**林舒的工具。“你不会得逞的。
”顾言咬着牙说。“是吗?”苏晚笑得更开心了,“那我们拭目以待。
”她对着旁边的美甲师挥了挥手,“好了,今天就到这吧。”然后,她站起身,
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当着顾言的面,慢条斯理地补着妆。那支口红的管身,
是经典的黑金配色。正是夏奈尔。而那个色号……顾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苏晚补完妆,
对着镜子满意地抿了抿嘴唇,然后将那支口红,塞进了顾言西装的上衣口袋里。
动作自然得仿佛他们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喏,送你了。”“这个色号,叫‘致命诱惑’哦。
”她朝他眨了眨眼,扭着腰,风情万种地走出了美甲店。只留下顾言一个人,僵在原地,
口袋里的那支口红,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皮肤生疼。他知道,苏晚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告诉林舒,是她,就是她。这是**裸的宣战。顾言掏出那支口令,
死死地攥在手心。他感觉自己被一张巨大的网笼罩着,网的另一头,是两个正在角力的女人。
而他,就是那个任人宰割的战利品。他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他必须反击。
他要亲自去问林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顾言几乎是冲出了商场,驱车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当他怒气冲冲地推开家门时,却发现,客厅里不止林舒一个人。他的岳父岳母,
正端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而林舒,正坐在他们身边,眼圈泛红,
肩膀微微耸动,一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看到他进来,岳母猛地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
厉声质问:“顾言,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家舒舒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你要在外面养女人!”顾言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看着林舒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心中一片冰凉。她竟然……把事情捅到了父母那里。这一招,釜底抽薪,
直接将他逼入了绝境。他所有的质问,所有的怒火,在两位老人愤怒的注视下,瞬间被浇灭。
他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而林舒,则成了那个最无辜、最可怜的受害者。这个女人,
到底还有多少招数,是他没见过的?4“妈,您别生气,不关顾言的事,
是我的错……”林舒站起身,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拉住情绪激动的母亲,声音哽咽,
我见犹怜。好一朵迎风流泪的白莲花。顾言在心里冷笑。他现在要是还看不出林舒在演戏,
那他这三十多年就白活了。“你还有脸替他说话!”岳母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林舒的额头,
“我们老林家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女儿!男人出轨,你就该大耳刮子扇过去,
把他扫地出门!你还在这哭哭啼-啼地替他开脱!”岳父虽然没说话,但那张黑如锅底的脸,
和锐利如鹰隼的眼神,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顾言感觉自己像是在接受三堂会审。
他深吸一口气,知道今天这关,不低头是过不去了。“爸,妈,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
做错了事。”他朝着两位老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是为他的错误,
也是为他此刻的屈辱。“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岳母不依不饶,“我女儿的青春,
我们老两口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行了,少说两句。”岳父终于开了口,
声音低沉而威严,“顾言,我们今天来,不是来听你道歉的。
”他指了指茶几上的那件白衬衫。口红印依旧鲜艳。“我们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又来了。又是这个问题。仿佛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个“猜猜她是谁”的致命游戏。
顾-言的目光,越过岳父的肩膀,和林舒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林舒的眼中,依旧带着泪光,
但顾言却从那泪光深处,读到了一丝得意的冷笑。她在逼他。当着她父母的面,
逼他给出一个答案。他如果说不知道,那就是敷衍,是不负责任。
他如果说出苏晚或者姜月的名字,那就是把事情彻底闹大,正中她的下怀。好狠的计策。
顾言的心,一寸寸冷了下去。他口袋里的那支口-红,此刻仿佛有千斤重。他拿出来,
也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所有人的目光,
都聚焦在他身上,等待他的回答。就在顾言骑虎难下之际,门**,突兀地响了起来。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保姆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的,竟然是苏晚。
她今天换了一身素雅的白色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头发也只是简单地挽在脑后,
看起来清纯又无辜。与昨天在美甲店里那个明艳张扬的女人,判若两人。“叔叔,阿姨,
”她柔柔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我听说舒舒心情不好,过来看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