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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至宝失窃,脏水泼到了那个只会睡觉的废柴身上》精选:
我在青岚宗,是出了名的三无弟子。无背景、无天赋、无上进心。日常就是吃饭,睡觉,
看别人练剑。他们卷生卷死,我选择当一条快乐的咸鱼。直到有一天,
宗门的镇派之宝“冰魄神珠”丢了。我那人见人爱的天才师兄,当着全宗门的面,指着我说,
小师妹,我知道是你。我那楚楚可怜的绿茶师妹,哭着说,季柚师姐,你快还回来吧,
我们不会怪你的。全宗上下,几千口子人,都用一种“果然是她”的眼神看着我。我寻思着,
我连床都懒得下,还有空去偷那破珠子?解释?太麻烦了。于是我打了个哈欠说:“行吧,
你们说是就是。”他们都以为我完了。但他们不知道,青岚宗的山门外,
整个修仙界最让人闻风丧胆的“阎罗殿”,已经磨好了刀。他们更不知道,我,季柚,
就是阎罗殿的殿主。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护食。谁敢打扰我睡觉,我就把谁的窝给端了。
1我叫季柚。青岚宗外门弟子,平平无奇,唯一的特长是能睡。从天亮睡到天黑,
只要没人叫我,我能把饭点都给睡过去。同门的师兄师姐们都在卷。
天不亮就去后山吞吐紫气,大半夜还在演武场练剑。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我不一样。
我只想躺平。“季柚!你又在睡!今天的晨课功法你抄录了吗?
”一个尖细的声音把我从梦里薅了出来。我扒拉开眼皮,看见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是我的师妹,阮菲菲。宗门里有名的小美人,人美声甜,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我坐起来,
揉了揉眼睛。“抄什么?”“《青元剑诀》啊!今天可是大师兄亲自授课,你竟然睡着了!
”阮菲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哦,大师兄啊。我想起来了。凌不言,
青岚宗百年不遇的天才,长得人模狗样,修为高深。宗门里上到八十岁的长老,
下到刚入门的小丫头片子,没有不喜欢他的。传说中的万人迷。可惜,他看我的眼神,
总像是在看一坨扶不上墙的烂泥。我也懒得搭理他。长得再帅,能当饭吃吗?“哦,忘了。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肚子饿了,饭堂应该还有吃的。“你!”阮菲菲气得跺脚,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大师兄那么关心你,你就是这么对他的?”我扣了扣耳朵。关心我?
他上次跟我说话,还是三个月前。内容是:“这位师妹,麻烦让一让,你挡着我的路了。
”这关心,可真够别致的。我没理会阮菲菲的咋咋呼呼,径直走向饭堂。修仙之人,
早就辟谷了。但青岚宗的饭堂,专门为我们这些嘴馋的弟子留着。我就是常客。
刚打了一碗灵米饭,还没坐下,饭堂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执法堂的弟子,
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领头的是个黑脸大汉,姓张,大家都叫他张堂主。他眼神跟刀子似的,
在饭堂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身上。“季柚!你可知罪!”声音洪亮,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我扒拉了一口饭。嗯,今天的饭有点硬。我抬起头,一脸茫然。“张堂主,我犯什么罪了?
”难不成是我昨天偷吃了厨房一只烧鸡的事儿被发现了?不应该啊,我处理得很干净。
张堂主脸色铁青,大步走到我面前。“宗门至宝,冰魄神珠,昨夜失窃!
有弟子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在藏宝阁附近出现过!”他一拍桌子,我的饭碗都跳了一下。
汤洒出来一点。我有点心疼。我皱了皱眉。藏宝阁?那地方在宗门最顶上,
爬上去得半个时辰。我昨天晚上,从戌时一直睡到今天早上。一步都没离开过我那狗窝。
谁看见我了?眼睛长裤裆里了吗?周围的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她不对劲,
整天游手好闲。”“是啊,看着老实,没想到手脚这么不干净。”“真是个祸害,
赶紧把她赶出宗门!”我听着这些话,又扒拉了一口饭。真香。张堂主见我不说话,
以为我心虚了。他冷笑一声。“带走!压去思过崖,听候宗主发落!
”两个执法堂弟子上来就要抓我的胳膊。我筷子一横,挡住了他们。“等一下。
”张堂主眼睛一瞪。“怎么?你还想反抗不成?”我摇摇头,指了指我的碗。
“让我把饭吃完。”2思过崖,风跟刀子似的。我被绑在一根石柱上,冷得直哆嗦。
饭没吃饱,觉没睡好,现在还要在这里吹冷风。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没过多久,
宗主带着一帮长老,还有凌不言和阮菲菲都来了。好家伙,这阵仗,
跟审判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似的。宗主是个白胡子老头,平时看着挺和蔼。
今天一张脸拉得跟长白山似的。他看着我,痛心疾首。“季柚,你为何要行此等糊涂之事!
只要你交出神珠,本座可以从轻发落。”我打了个哈欠。“宗主,都说了,不是我拿的。
”“还敢狡辩!”张堂主在一旁吼道,“昨夜巡逻弟子亲眼所见,你的身影出现在藏宝阁外!
你房间里,还搜出了这个!”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
上面绣着一朵歪歪扭扭的小黄花。是我娘留给我的。我看着那块手帕,有点想笑。
这玩意儿我一直塞在枕头底下,都能被他们翻出来。人才啊。“师姐,你就承认了吧。
”阮菲菲哭得梨花带雨,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她跑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
“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告诉我们,大师兄一定会帮你的!”她说着,
还回头看了一眼凌不言。凌不言站在人群里,丰神俊朗,白衣胜雪。他看着我,
眼神里满是失望和痛心。那演技,不去凡间唱戏都屈才了。“小师妹,回头是岸。
”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磁性。“只要你肯认错,我愿为你向宗主求情。”嚯。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配合得还挺默契。周围的弟子们都被感动了。
“大师兄真是太善良了!”“是啊,对这种人,还这么以德报怨。”“季柚真是狼心狗肺!
”我听着这些议论,感觉自己像个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围观,还被人指指点点。挺没劲的。
解释?怎么解释?我说我昨晚在睡觉,他们信吗?我说手帕是被人偷走陷害我的,他们信吗?
一群已经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洗了脑的人,你说什么都是错的。我这人,最怕麻烦。
跟这帮人掰扯,比让我去后山挑一百担水还累。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省点力气。我抬起头,
看着宗主。又打了个哈欠。“行吧。”我说。全场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宗主愣了一下。“你……你说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反派笑容。“我说,别吵了。”“珠子,就是我偷的。
”3我认罪了。整个思过崖,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声,呜呜地吹。宗主那张老脸,
颜色跟调色盘似的,变来变去。估计是没想到我承认得这么痛快。他准备好的一大套说辞,
全都堵在喉咙里了。阮菲菲也傻眼了。她抓着我的手,忘了哭了。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充满了震惊和一丝……慌乱?凌不言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我这么做的用意。想吧,
想破你的脑袋也想不明白。因为根本没什么用意。我就是单纯地觉得,你们好烦。
“你……你当真承认了?”宗主的声音都有点发抖。我点点头。“嗯。珠子在我这儿。
但是我给弄丢了。”我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昨晚我偷出来,
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住着小仙女,结果一不小心,手滑,掉山崖下面去了。”“你们要找,
就去山崖下面找吧。能不能找到,看缘分。”这话一出,宗主的脸直接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
冰魄神珠,那是上古异宝,坚不可摧。还手滑掉山崖?我这谎话编的,
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去。但他们就吃这一套。因为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这么个不着调的蠢货。
“孽障!孽障啊!”宗主气得直哆嗦,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可知,毁掉神珠,
是何等大罪!”“逐出宗门!必须把她逐出宗门!”张堂主在一旁煽风点火。“此等败类,
留在我青岚宗,简直是奇耻大辱!”弟子们也跟着起哄。“对!赶她下山!
”“废了她的修为!”听着这些喊打喊杀的声音,我心里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逐出宗门?那敢情好啊。我早就想走了。这破地方,规矩又多,饭菜也一般,
还不如去山下开个小饭馆来得自在。宗主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看着我,
眼神冰冷。“季柚,你盗窃宗门至宝,罪大恶极。本座念你年幼无知,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罚你入十万大山的万兽林,禁足百年。没有本座的命令,
永世不得踏出一步!”万兽林?我愣了一下。那不是修仙界有名的凶地吗?里面全是妖兽,
据说连化神期的大能进去,都可能出不来。把我扔那儿,跟直接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这老头子,心够黑的。但是……万兽林……我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个地方,
离“阎罗殿”的总坛,是不是挺近的?我脑子里的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响。被关在万兽林,
意味着我不用再应付宗门这些破事。意味着我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意味着我回“家”了。
这哪是惩罚?这他妈是公费旅游,还带薪休假啊!我眼睛一亮,
立刻换上一副惊恐万状的表情。“不要啊宗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开始干嚎,眼泪一滴都挤不出来。我越是“害怕”,
宗主他们就越是满意。他们觉得,这才是罪人应有的反应。“哼,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宗主一甩袖子,下了最后通牒。“来人!即刻将她押往万兽林!设下结界,
任何人不得探视!”“是!”执法堂弟子上来,解开我的绳子,换上了一副刻着符文的镣铐。
挺沉的。我被他们押着,往山下走。路过凌不言和阮菲菲身边时,我停了一下。我看着他们,
笑了一下。我说:“师兄,师妹,后会有期。”阮菲菲被我笑得打了个哆嗦。
凌不言则皱起了眉,眼神里充满了探究。他大概觉得,我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当然不对劲了。你们以为是把我推向了地狱。其实,你们是把我送回了老家。顺便,
还把地狱的大门,给亲手打开了。4万兽林,果然名不虚传。刚一踏进结界,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和妖气就扑面而来。林子里黑黢黢的,到处都是奇形怪状的树木,
跟鬼爪子似的。耳边时不时传来几声妖兽的嘶吼,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押送我的两个执法堂弟子,把我扔进结界后,跑得比兔子还快。
生怕被里面的妖兽拖进去当了点心。我站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脚。手上的镣铐看着吓人,
其实就是个样子货。对我来说,跟个手镯没什么区别。我稍微一用力,灵力运转,
镣铐“咔嚓”一声,就碎成了几块,掉在地上。我拍了拍手上的灰,深吸一口气。“妈的,
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没有了宗门的束缚,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轻松了。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黑漆漆的小木牌。这是“阎罗殿”的最高信物,殿主令。见此令,
如见我本人。我把灵力注入木牌。木牌上,一个狰狞的鬼头图案,缓缓亮起,
发出幽幽的红光。一道无形的讯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万兽林,甚至更远的地方。做完这一切,
我找了棵舒服的大树,靠着树干坐了下来。然后,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只烧鸡。
就是我昨天从厨房顺来的那只。还好藏得深,没被搜走。我撕下一只鸡腿,
美滋滋地啃了起来。嗯,味道不错。就是有点凉了。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我的周围,
开始出现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道道黑影,从林子深处闪了出来。他们无声无息,
如同鬼魅。眨眼之间,就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全都穿着黑色的劲装,
脸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鬼怪面具。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一个比一个恐怖。随便拉出去一个,
都能在外面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们是“阎罗殿”的精英,十大阎罗。他们看到我,
先是愣了一下。估计是没认出我这身青岚宗的破烂弟子服。直到我把手里的殿主令晃了晃。
“扑通!”十大阎罗,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动作整齐划一,连声音都只有一个。“恭迎殿主!
”声音低沉,充满了敬畏。我把最后一口鸡肉咽下去,打了个饱嗝。用油乎乎的手,
指了指排在最前面的那个,戴着判官面具的家伙。“老崔,给我弄点热水,再搞点好吃的。
饿死我了。”判官老崔,阎罗殿的大总管,在外面是能让正魔两道都闻风丧胆的存在。此刻,
他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精明干练的脸。他看着我手里的鸡骨头,还有一身的狼狈,
眼眶都红了。“殿主!您这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这么对您!
属下这就去把他剁了喂狗!”我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别咋呼了。”“先办正事。
”我站起来,拍了拍**上的土。脸上的咸鱼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彻骨的冰冷。“传我命令。”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第一,给我查,青岚宗的冰魄神珠,现在在谁手上。”“第二,把阮菲菲和凌不言,
这两个人的底裤都给我扒干净了。我要知道他们从出生到现在,干过的所有见不得人的事。
”“第三……”我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把咱们在青岚宗埋的钉子,
都给我叫醒。”“告诉他们,该干活了。”5阎罗殿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
因为办不好事的人,都已经被我扔去喂妖兽了。我舒舒服服地在总坛睡了三天。
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就有人把山珍海味送到嘴边。这日子,才叫人过的日子。第三天中午,
我正剔着牙,老崔就拿着一堆玉简进来了。他脸上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殿主,
都查清楚了。”我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说。”“冰魄神珠,确实不在您手上。”老崔说,
“它根本就没丢。”“珠子一直都在凌不言那里。他借口闭关,实际上是想偷偷炼化神珠,
冲击化神期。没想到动静太大,被阮菲菲给发现了。”我挑了挑眉。“哦?然后呢?
”“然后阮菲菲就以此为要挟,让凌不言帮她除掉您。”老崔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这个女人,嫉妒您很久了。她说您虽然是个废柴,但大师兄和很多男弟子都对您另眼相看,
她不服气。”我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凌不言对我另眼相看?那些男弟子对我另眼相看?
他们看我的眼神,明明跟看傻子一样。这阮菲菲,脑补能力也太强了。嫉妒我什么?
嫉妒我能吃还是嫉妒我能睡?“还有,殿主。”老崔继续说道,
“阮菲菲在您房间里放手帕的时候,被咱们的人用留影石录下来了。清清楚楚。
”“那个作证的巡逻弟子,是凌不言的心腹。我们也已经控制住了。”我点点头。
“干得不错。”“凌不言和阮菲菲的黑料呢?”老崔嘿嘿一笑,递过来两块玉简。“殿主,
您自己看吧。那叫一个精彩。”“凌不言,表面上是正道天才,背地里修炼魔功,
拿活人当鼎炉,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阮菲菲,看着清纯玉女,
实际上跟好几个宗门长老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她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睡上来的。
”我接过玉简,灵识一扫。里面的内容,比老崔说的还劲爆。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
跟放电影似的。啧啧,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把玉简扔在桌子上。“行了,东西都齐了。
”“是时候,回去看看我的好师兄,好师妹了。”……青岚宗。
凌不言和阮菲菲这几天过得很得意。除掉了季柚这个“眼中钉”,他们的心情都很好。
这天晚上,阮菲菲正在房间里敷着灵药面膜,凌不言推门进来了。“菲菲,再过几日,
我就能彻底炼化神珠了。”凌不言的脸上带着一丝潮红,那是修为即将突破的迹象。
“到时候,我就是青岚宗最年轻的化神修士!”阮菲菲娇笑着扑进他怀里。“恭喜师兄!
”“那以后,我就是化神修士的道侣了。”两人正腻歪着。突然,房间的门“吱呀”一声,
自己开了。一阵阴冷的风,吹了进来。“谁!”凌不言立刻警觉起来。他把阮菲菲护在身后,
眼神锐利地盯着门口。门口空无一人。但是,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却从房间的四面八方响了起来。那声音,他们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师兄,师妹。
”“这么晚了,还没睡啊?”“看来,你们的精神头,还挺足的嘛。
”6凌不言和阮菲菲的脸,瞬间就白了。这个声音……是季柚!她不是被关进万兽林了吗?
怎么可能出来!“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凌不言厉喝一声,一掌拍向空中。灵力激荡,
却什么都没打中。“师兄,别费力气了。”我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还想打到我?”话音刚落。他们的面前,
凭空出现了一面巨大的水镜。水镜里,是我放大的脸。我正坐在一张舒服的摇椅上,
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着他们。背景,是万兽林的总坛大殿。奢华,气派。“季柚!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阮菲菲指着水镜,声音都在发抖。“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我吐掉瓜子皮,慢悠悠地说。“哦,忘了告诉你们。万兽林,是我家开的。
”凌不言瞳孔骤缩。他死死地盯着我。“你到底是谁?”他终于意识到,
我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任人拿捏的废柴。“我是谁,不重要。”我笑了笑。“重要的是,
接下来,要让整个青岚宗都看一场好戏了。”我说完,打了个响指。下一秒。
不仅仅是他们房间里,整个青岚宗,无论内门外门,无论弟子长老。每个人的面前,
都出现了一面一模一样的水镜。就连正在闭关的宗主和太上长老们,都无法幸免。
这是阎罗殿的独门秘术,“天罗水镜阵”。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修仙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都看到我想让他们看的东西。水镜里,我的脸消失了。取而代的,是一段新的画面。
画面有些昏暗,地点是季柚的房间。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溜了进来。正是阮菲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