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毒我解不了》是一部让人沉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二十八楼的日落巧妙构思。故事中的主角萧寂鸿秦若雪经历了一连串惊险刺激的冒险,与邪恶势力斗智斗勇。小说以其紧张刺激的情节和生动逼真的描写赢得了读者们的喝彩。我淡然道:“抱歉,近来忙于配药,未曾得空看信。”萧寂鸿一时语塞。恰在此时,秦若雪莲步轻移,走了过来。“殿下?若是顾姑娘介……。
《殿下,这毒我解不了》精选:
我是医毒双绝的圣手,却痴恋着那个一心只有家国天下的太子殿下。及笄礼那天,
我满心欢喜地抱着亲手缝制的锦囊,在东宫门口从清晨等到日暮。
当宫门第七次为进出的马车开启时,我终于等来了他的贴身侍卫。“顾姑娘,殿下军务繁忙,
无法抽身。”话音刚落,我便看到他青梅竹马、镇国将军之女秦若雪的马车从远处驶来,
侍卫匆匆迎上。我瞧见秦若雪的侍女在马车旁低语,眼神轻蔑地瞥向我这边。
她那张扬的笑声隔着老远都能听见。我将手中那枚绣着并蒂莲的锦囊塞回袖中,
对侍卫说:“殿下既忙,我先告退了。”等我回到药庐时,才发现东宫侍卫竟已等候多时。
他带来了太子萧寂鸿的亲笔信。“阿窈,切莫多心。若雪刚从边关回来,不熟京中事务,
我只是帮衬一二。”“下次,下次我定为你补办一个更盛大的及笄礼!”我没有回信。
一段需要无数个“下次”才能维系的感情,真的还有坚持下去的必要吗?1我没想到,
在城南的戏楼里,竟也能撞见萧寂鸿。我和师兄刚在雅间坐下,
手腕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一抬头,对上萧寂鸿那双写满惊诧的眼眸:“阿窈?
你不回我的信,却深更半夜跑来这种地方听戏?”不等我开口。师兄已然挡在我身前,
轻轻拨开他的手,目光落向萧寂鸿身后的倩影:“怎么?太子殿下能陪佳人赏戏,
我师兄妹二人就不能来此消遣片刻?”萧寂鸿蹙了蹙眉心:“休要胡言。是若雪初次回京,
友人为她接风,我怕她一个女儿家应付不来,才陪同前来。”“而且我已书信告知阿窈,
是她迟迟未有回音……”说到此处,萧寂鸿的语气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我这才想起,
他后来确实又差人送了几封信来,言语间满是安抚与解释。我心中竟有些讶异,
萧寂鸿也会主动向我解释行踪。要知道,从前我不过是多问一句他何时归来,
都会被他冷声斥责。“顾窈,孤乃储君,自有孤的安排,你莫要整日盯着孤的行踪。
”那时我连连告罪,他才面色稍缓,却也严令我日后不得再过问他的私事。
我淡然道:“抱歉,近来忙于配药,未曾得空看信。”萧寂鸿一时语塞。恰在此时,
秦若雪莲步轻移,走了过来。“殿下?若是顾姑娘介意,您便先陪她回去吧,
我自己乘马车回去并无大碍。”我与师兄举杯对饮,甚至没抬眼看她:“我不介意,
殿下请自便。”萧寂鸿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阿窈!”“听话,
你先回去。想听戏,等我安顿好若雪,差人将京城最好的戏班子请到你府上,让你听个够,
如何?”萧寂鸿向来不喜这些靡靡之音,认为玩物丧志。我为了迎合他,
已经许久未曾踏足戏楼。以为他是急于送秦若雪回府才做出如此让步,
我便敷衍地点头:“知道了,殿下快去吧。”萧寂鸿没料到我会答应得这般干脆,
像是奖赏一般,伸手想抚我的发顶:“乖,在药庐等我,马车我已为你备好。”他转身太快,
以至于没察觉到我微微侧身避开的动作。等我回到药庐时,已是三更天。推开院门,
正撞上准备出门寻我的萧寂鸿。见到我,他冷着脸质问:“顾窈,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多大的人了,还学那些小女子使性子,彻夜不归。”我此刻困倦至极,只想倒头就睡,
实在懒得与他周旋,绕过他就想回房。他却一步拦在我面前:“少耍这些小女儿家的脾性,
孤与若雪若真有什么,又岂会轮得到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檀木匣子:“喏,
及笄礼的补偿。又长了一岁,日后莫要再像今日这般小家子气。”我困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看也没看,接过匣子就往卧房走。“好,多谢殿下的礼物了。”随手将礼物丢在桌案上。
管他呢,我钻进被窝,合上双眼。连院外传来他策马离去的蹄声都懒得分辨,便沉沉睡去。
2次日醒来,翻看城中传来的各种信笺才知,原来萧寂鸿昨夜是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秦若雪的侍女在茶楼里大肆宣扬:“我家**忧心殿下,连夜出城陪殿下纵马散心,
直至晨曦初露才归呢。”我随手将信笺丢进药炉,轻叹一声:唉,你们是快活了,
可怜我院里的石子路,昨夜被马蹄踩得坑坑洼洼。简单用过早膳,我乘车抵达了皇宫。
医官院的院判大人得知我愿意接下为三皇子调理身体的苦差事时,既惊喜又惋惜。
毕竟当初我为了能时时见到萧寂鸿,拒绝了去三皇子府邸做专属医官的机会。
“你总算想通了,如今你医术大成,待在医官院也是屈才。虽说三皇子体弱,
但你们年轻人多相处,总归是好事。”我含笑听着他的打趣,最后才轻声说:“我打算,
不等他了。”办好出宫的手续,恰逢午膳时分,几个相熟的医女嚷着要为我践行。
我笑着与她们一同走向宫门。不料刚出宫门,
一捧开得正艳的芍药便被突然出现的萧寂鸿塞入我怀中。“赔罪之礼。
”同行的医女们瞬间发出了然的笑声:“哎呀,太子殿下怎么惹我们脾气最好的阿窈生气了,
竟捧着花在宫门口苦等!”“哈哈哈,殿下您今日可来迟了,阿窈的午膳,
已经被我们给约下了。”萧寂鸿一边牵着我的手往他的马车走,
一边向众人告罪:“实在对不住各位,孤与阿窈有些急事,改日孤在醉仙楼设宴向各位赔罪。
”我以为是出了什么要紧事,与同伴们告别后,顺着萧景{琰}的力道上了马车。
上车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那束花放在了离我最远的角落,才坐稳身子。
萧寂鸿上车时恰好看见这一幕,他薄唇紧抿。终于在马车行至一个街角时,
还是没忍住开了口:“你不喜欢?”我正在整理交接的药方,
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什么?”他的话这时才在我脑海里浮现。我反应过来:“哦,
你说这花啊,殿下又忘了,我对此花的花粉有些不适。”萧寂鸿一怔,
随即面露懊恼:“抱歉,这次我一定记住。”我的视线已经重新落回了药方上:“无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一个能将浩瀚医典倒背如流的储君,怎会记不住这样一件微末小事。
不过是不上心罢了。好在,我也不再需要他的这份上心了。“到了。
”在萧寂鸿提醒我下车时,我刚好与三皇子府的管家定好了入府的时辰。
发现窗外并非熟悉的药庐小径,而是京郊的皇家驿站时,我心中有些疑惑。但没等我问出口,
萧寂鸿已经为我拉开了车门。他拉着我在驿站的长廊里快步疾行。我有些恍惚。
萧寂鸿在我面前,似乎总是沉稳持重,运筹帷幄。他这样带着少年气的急切模样,
我只在秦若雪那些友人的描述中听过。“阿窈,快些,去江南的船马上就要启航了。
”等气喘吁吁地在舱房里坐定,我才有机会问他:“怎么了?可是太后凤体有恙?
”太后常年在江南行宫静养,所以我至今都以为是宫里出了什么急事。萧寂鸿气息微喘。
他将我们两人的身份玉牌收好,说道:“我知道你一直想去江南看看。
”“你不是总念叨着想亲眼看看乌镇的烟雨吗?趁着这次孤有几日空闲,带你好好游玩一番,
你莫再生孤的气了,好不好?”我这才惊觉,相识五年,这竟是我和萧寂鸿的第一次远行。
因为他之前的每一次离京,无一例外,都有秦若雪的身影。又或者说,萧寂鸿的每一次出行,
本就是为了秦若雪。他会陪秦若雪去漠北看孤烟,去东海观日出,去西域赏胡舞。
却连我只想他陪我在京郊的杏林里走一走,都推脱说东宫事务繁忙,分身乏术。罢了。
就当是分手前的最后一次同行,也算好聚好散。
我压下了本想脱口而出的那句“我们算了吧”。“对了,我们走得如此匆忙,那行李怎么办?
”萧寂鸿伸手理了理我鬓边的乱发:“放心吧小管家婆,怕误了船期,
孤已让一位恰好也要去江南的朋友,先行将我们的行囊送去客栈了。”我点点头,
心里想的却是,还好现在是去三皇子府上任的空档。否则突然离京,
还不知院判大人要如何向上面交代呢。3船到江南时已是深夜。刚在码头站稳,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便由远及近。萧寂鸿的侍卫翻身下马,神色焦急:“殿下!
秦将军不知为何也跟来了江南,在城中与人起了冲突,被扣在了府衙!”他神色骤变,
从侍卫手中接过缰绳,翻身上马:“阿窈,若雪偷偷跟我们来了江南。”“此地不比京城,
我怕她会吃亏,你先回客栈歇息,等我处理好府衙的事就马上回来。”话音未落,
他已策马冲入夜色之中。全然忘了我不仅对江南人生地不熟,
连证明身份的玉牌和路引也都在他那里。行程仓促,我根本没有多余的银两。
联系不上萧寂鸿,我试图与客栈的掌柜沟通,看能否先赊账住下。但因为无法拿出任何凭证,
最后还是只能坐在客栈外的石阶上等待。长时间的舟车劳顿,
加上此刻正是一日之中人最困乏的时候。我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困意阵阵袭来。码头到城中,
快马加鞭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可客栈的灯笼都换了第三轮烛火,萧寂鸿还是没有出现。
懒得去猜他和秦若雪此刻正在何处。我闭上眼准备靠着柱子小憩片刻,
一道温润的声音却在耳畔响起:“顾姑娘?”瞌睡虫瞬间跑光了。
我震惊地抬头:“三皇子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喜地站起身。他乡遇故知,
还是自己未来的“东家”,这怎能不叫人高兴。萧寂辞温和地笑了笑:“母后身体抱恙,
我奉父皇之命前来探望,恰好今日事毕。”他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一圈,
微微蹙眉:“太子皇兄带你来的?他人在何处?”他直接排除了我独自出行的可能,
毕竟满朝皆知我除了医术,其余一窍不通,是个十足的路痴。我拉着他走向客栈,
闻言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去处理他一位朋友的麻烦事了。”“殿下快些,帮我开间房吧,
我真的快站着睡着了。”安顿好我之后,萧寂辞才叮嘱道:“我暂居的院子就在隔壁,
若有事,随时可以过来寻我。”我点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殿下也快去歇息吧,
我们明日再叙。”4刚合眼没多久,我就被一阵“砰砰”的砸门声吵醒。以为是店小二,
我闭着眼摸索到门边拉开门栓。来人一把将我拽入怀中。“顾窈,你胆子可真大!
随便什么人给你开了房间你就敢住?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总算清醒过来,
用力推开萧寂鸿。“不然呢?傻傻在街上等你到天亮,然后染上风寒吗?
”萧寂鸿的气势弱了下去。连被我推开的惊愕都忘了,他张了张口:“对不起,是我的错,
若雪与人争执时遗失了令牌,我在衙门陪她处理了许久。”说着,他又来拉我的手:“阿窈,
跟我回去吧,这间房正好可以留给若雪歇脚。”我避开他的触碰,
语气里没有一丝波澜:“不必了,我相信殿下和秦将军是清白的,毕竟你们若真有情,
又岂会拖到今日。”萧寂鸿僵住了,这是他过去最常用来说服我的话。
就像前年秦若雪狩猎归来,不避嫌地穿着他的外袍。去年秦若雪被马蜂蜇了,
便哭着要他亲自上药。以及今年秦若雪借用他的佩剑习武。
每当我对他和她的过从甚密稍有微词时。萧寂鸿便总会用这句话来安抚我。我打了个哈欠,
懒得再与他纠缠,反手将门关上。重新躺回床上,继续我未完的梦境。5翌日清晨,
萧寂辞的侍从前来敲门,请我过去用早膳。我简单洗漱一番,推门而出,
却见萧寂鸿面色阴沉地站在我房门外,眼下乌青,显然一夜未眠。他看到我,
声音沙哑地问:“你要去哪里?”“去三皇子殿下那里用早膳。”我坦然回答,
绕过他便要离开。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顾窈!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孤的女人,怎能与别的男子如此亲近!”我冷笑一声,
甩开他的手:“殿下说笑了,我何时成了你的女人?我们之间,连一纸婚约都没有。
”“更何况,三皇子如今是我的雇主,我为他调理身体,与他一同用膳,有何不妥?
”萧寂鸿愣住了:“雇主?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不等你了。”我看着他震惊的双眼,
一字一句地说,“从今往后,我是三皇子府的专属医官,与太子殿下再无瓜葛。”说完,
我不再理会他,径直走向隔壁萧寂辞的院落。萧寂辞已在庭院中的石桌旁等候,见我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