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仙界都在磕师尊的白月光,而白月光却是我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微凉浅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沈清玄林晚晚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眼前一黑。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我仿佛看到他脸上那冰冷的面具彻底碎裂,只剩下无措的惊惶。他一把接住我软倒的身体,疯狂地……
《仙界都在磕师尊的白月光,而白月光却是我》精选:
1戒律堂惊变我跪在戒律堂千年玄冰石的石板上,听着周围师兄弟们的窃窃私语。
“林晚晚?她不是沈师叔最看重的弟子吗?竟敢对师叔不敬?”“她是不是疯了?
沈师叔可是下一任宗主人选!”“听说她用了禁术!真是胆大包天!”“看她这次怎么收场,
戒律堂可不是闹着玩的地方。”高台之上,我那向来光风霁月、清冷如雪的师尊沈清玄,
此刻面沉如水,端坐在戒律长老身侧。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复杂难辨,有失望,有怒意,
或许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东西。戒律长老声音威严,在空旷的大堂内响起:“林晚晚,
你可知罪?”我抬起头,直视沈清玄,一字一顿:“弟子无罪。是师尊先动的手,
意图毁我丹田,我不过是情急自卫。”“自卫?”沈清玄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山巅的积雪,
带着显而易见的愠怒,“动用本门明令禁止的‘噬心咒’来自卫?林晚晚,
你何时学会了如此歹毒的术法?”“歹毒?”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若非师尊您步步紧逼,招招致命,欲毁我丹田,
弟子何至于被逼到动用这‘歹毒’的禁术以求自保?”周围一片哗然。毁人丹田,
等于断人道途,在宗门是重罪。“毁你丹田?”沈清玄眉头紧锁,
眼中是真切的疑惑与更深的怒意,“我何时要毁你丹田?林晚晚,你编造谎言也要有个限度!
”“就在三个时辰前,后山禁地,落霞峰与望月峰交界的那处寒潭边。”我盯着他,
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师尊莫非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他斩钉截铁地反驳:“荒谬!我今日辰时便在主峰与掌门师兄商议宗门大比之事,
直至此刻才离开,从未踏足过后山禁地!掌门师兄可以作证!”我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眼神,
他的语气,都不似作伪。可是……怎么可能?“有人可以为我作证。”我压下心头的慌乱,
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谁?”戒律长老追问。我缓缓吐出那个萦绕在心头百年,
如同梦魇般的名字:“慕昭师姐。”整个戒律堂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
包括沈清玄的,都骤然聚焦在我身上。我看到沈清玄的脸色几不可察地变了一瞬,
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指微微收紧。慕昭。这个名字在凌霄宗,几乎是一个传说,一个禁忌。
百年前宗门第一天才,皎皎如明月。宗门里人人皆知,她是沈清玄心尖上的人。
当年她为救沈清玄,于万魔窟下落不明,尸骨无存,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然香消玉殒。
沈清玄为此闭关数十年,出关后性情愈发清冷,百年来,再未有任何女子能近他身侧。
戒律长老看向沈清玄:“清玄,此事……”沈清玄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
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林晚晚,”“你编造谎言,污蔑师长,动用禁术,数罪并罚。
依照门规,即日起,废去修为,打入思过崖,终身不得出。
”废去修为……打入思过崖底……终身不得出……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心口。百年师徒,纵然我知晓自己在他心中比不上慕昭万分之一,
却也未曾想过,他会如此毫不犹豫地对我施以极刑。我看着他那张依旧俊美无俦,
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可笑,也无比可悲。百年来的隐忍,
百年来的酸楚,在这一刻尽数化为决堤的洪流。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笑声在寂静的戒律堂里显得格外刺耳而凄凉。“沈清玄,”我第一次,当着所有人的面,
直呼其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你说我编造谎言?好,那我今日,
便再说一个更大的‘谎言’给你听!”我燃烧起体内最后残存的灵力,
让声音一字一顿地传遍整个戒律堂:“一百年前,在万魔窟,那个用半身精血为你祛除魔毒,
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与你……春风一度的人,不是慕昭,是我,林晚晚!”死寂。
绝对的死寂。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包括高高在上的戒律长老,
脸上都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沈清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整个人僵在原地。
“你……你说什么?!”他猛地向前一步,粗暴地抓住我的手腕,“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迎着他震惊而混乱的目光,觉得解气极了,“你心心念念百年的白月光,
从头到尾,都是我林晚晚!”说完这句话,我体内灵力因透支而疯狂逆行,
加上之前动用噬心咒的反噬在此刻轰然爆发。喉头猛地一甜,我再也压制不住,
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溅落在他雪白的衣襟上。视线迅速变得模糊,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
眼前一黑。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瞬,我仿佛看到他脸上那冰冷的面具彻底碎裂,
只剩下无措的惊惶。他一把接住我软倒的身体,疯狂地将精纯的灵力输入我几近枯竭的经脉,
声音嘶哑地在我耳边吼着什么。可惜,我已经听不清了。这样……也好。
2望月囚徒不知过了多久,我是在一片浓郁到化不开的灵气中苏醒过来的。
意识回笼的瞬间,我猛地睁开眼,警惕地打量四周。这是一个极其雅致宽敞的房间,
陈设简单,却处处透着不凡,一几一榻皆由万年温玉所制,
空气中弥漫着清冷的松雪气息——这是沈清玄身上独有的味道。我低头看向自己,
身上的伤……虽然依旧疼痛,但明显被仔细处理过,
受损的经脉也被一股温和而强大的灵力滋养着。更重要的是,我的修为……竟然还在?!
他不是要废我修为,将我打入思过崖吗?我挣扎着坐起身,体内一阵虚脱,
但根基似乎并未如想象中那般受损严重。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
沈清玄端着一碗浓郁药香的汤药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憔悴了许多,眼下一片青黑,
下巴上也冒出了些许胡茬,向来一丝不苟的衣袍甚至带着些许褶皱。他看到我坐起身,
脚步微顿,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醒了?”他走到床边,将药碗递过来,
声音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把药喝了。”我没接,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这里是哪里?
你不是要执行门规,废我修为,将我永囚思过崖吗?沈师叔这是出尔反尔?
”一句“沈师叔”,让他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沉默地将药碗放在床边的矮几上,
自己在旁边的玉凳上坐下,沉默了很久,才哑声开口:“……万魔窟的事,你说清楚。
”我嗤笑一声,心底一片冰凉。到了这个时候,他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件事的真相。
“说什么?”我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说你是如何身中魔毒,神志不清,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抱着我?说你是如何一遍遍在我耳边呓语,叫的是谁的名字?
还是说……第二天清晨,你是如何惊慌失措,连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便仓惶逃离,
留下我一个人在那种鬼地方?”沈清玄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语越来越白,嘴唇翕动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攥紧的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后来,
‘恰好’出现的慕昭师姐,就成了你理所当然的救命恩人和心上人,对吗?”我看着他,
眼中再无半分温度,“沈清玄,整整一百年,你甚至从未想过要问我一句,那天晚上,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消失。”“我……”他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我当时……神魂被魔毒侵蚀,记忆混乱不堪……醒来时,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身影,
和……和慕昭残留的些许灵力气息有些相似……”“相似?”我冷笑连连,
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又被我强行逼了回去,“那是因为我为了救你,
强行以自身为容器,吸纳融合了你体内肆虐的魔气!导致我自身气息紊乱,
沾染了你的剑意和……她之前为了救你而受伤,残留在我身上的些许灵力波动!
”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愕:“你如何知道慕昭是为了救我……”“因为我看见了!
”我打断他,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那天我也在万魔窟!
我是去寻找炼制本命法宝所需的‘幽冥铁’!我亲眼看见她被强大的魔物偷袭,
重创坠入深渊!也看见你为了救她,不顾自身安危,身中奇毒,神志癫狂!”我顿了顿,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和委屈:“我本来可以转身就走的。可是……你当时的样子,
浑身滚烫,经脉逆行,魔气噬心……快要死了。沈清玄,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你死在我面前……”沈清玄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颓然向后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所以……这一百年……我都认错了人?
……我竟然……”“不然呢?”我别开脸,不愿再看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沈师叔,
现在真相大白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反正我这条命,一百年前从万魔窟捡回来,
就已经是偷来的了。”“不!”他骤然起身,语气带着一丝慌乱,“我不会杀你!
”“那你把我关在这里,究竟想做什么?”我转回头看向他,
“继续扮演你那公正严明的师尊角色,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还是想等我伤好了,
再执行门规?”、沈清玄走到床边,蹲下身,平视着我的眼睛。这个动作,
对于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来说,堪称卑微。他眼中翻涌着剧烈挣扎的情绪。
“晚晚……”他哑声唤我,这个久违的、带着亲昵的称呼,他叫我“晚晚”。
以前他只会叫我“林晚”,带着疏离的严谨。这声“晚晚”让我心头猛地一颤。
“我们……我们结为道侣吧。”3试探与裂痕我愣住了,
我怀疑是自己伤势未愈出现了幻听,还是沈清玄终于因为**过度而神志不清了。
“你说什么?”我不敢置信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们结为道侣。”沈清玄重复了一遍,
语气认真得可怕,甚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意味。荒谬!简直是天大的荒谬!我愣了半天,
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讥讽:“沈清玄,你是疯了?还是你觉得,用这种方式,
就能弥补你这一百年来的眼盲心瞎?就能补偿你在戒律堂对我做出的判决?”“不是补偿!
”他急切地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心滚烫带着细微的颤抖,“我……我不知道……但我只知道,
我不能让你离开。绝不能。”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悲哀。
“你不能让我离开?沈清玄,你搞清楚!是你!是你把我当成别人的影子整整一百年!
是你为了那个‘别人’差点在戒律堂废了我!现在你轻飘飘一句‘结为道侣’,
就想把这一切都抹去?”“我错了!”他几乎是低吼出来,眼圈泛红,“晚晚,
我知道我错了!这一百年,我对你的严厉,对你的关注,我以为是师尊对弟子,
我以为是因为你天赋高又性子跳脱需要约束……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
”他死死地看着我,眼神灼热得几乎要将我烫伤:“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我会觉得莫名的心安。看到你和别的师兄师弟谈笑风生,我会控制不住地感到烦躁。
你每次受伤,哪怕只是小小的擦伤,我都会比谁都着急,恨不得以身代之!
我只是……只是被所谓的‘恩情’和‘责任’蒙蔽了心智,被慕昭的‘牺牲’束缚住了手脚,
从来不敢,也不愿往男女之情那方面去想……”听着他这番近乎剖白的话语,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胀。恨吗?当然是恨的。
这一百年的委屈、心酸、暗自神伤,不是他几句迟来的醒悟就能轻易抚平的。
可是……心底最深处,那个从一百年前万魔窟那一夜就埋下的、不敢见光的种子,
似乎又在悄悄地松动、发芽。“太晚了,沈清玄。”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
别开脸不去看他,“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太晚了。我不想做你的道侣。”他眼神一黯,
固执地追问:“为什么?”“因为我不想永远活在慕昭的阴影之下!”我转回头,直视着他,
将心底最深的恐惧和芥蒂说了出来,“你现在对我好,是因为愧疚,
还是因为终于发现当年那个人是我?如果……如果慕昭师姐有一天回来了呢?
你是不是又会毫不犹豫地抛下我,转身奔向你的‘白月光’?”“她不会回来了!
”沈清玄脱口而出,语气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肯定。随即,他像是意识到自己失言,
猛地抿紧了唇,眼神闪烁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异样和那一瞬间的慌乱:“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回来了?沈清玄,
你找到她了?还是……你一直都知道她在哪里?”沈清玄站起身,背对着我,
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伤势未愈,需要静养。这些事情,
以后再说。”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那碗早已凉透的药,
心乱如麻。他果然……有事瞒着我。4禁地疑云与暗流沈清玄将我软禁在了他的望月峰顶,
他的私人洞府范围内。我的活动区域,
仅限于他的洞府以及外面那个被阵法笼罩种满了奇花异草的小院。阵法隔绝了内外,
我无法出去,外面的人也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形。他不再提起那道侣之事,
仿佛那只是他一时头脑发热的胡言乱语。但他对我的态度,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言辞犀利、令人敬畏的师尊。他变得沉默而……小心翼翼。
每日准时送来珍稀的丹药和精心烹制的灵食,亲自运转灵力帮我疏导修复受损的经脉。
他甚至会找来一些稀奇古怪的炼器材料给我。默默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看着我用那些材料,反复锤炼我的本命法宝——一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短棍。
“你在炼制什么?”他终于有一天忍不住开口询问。“打狗棒。”我没好气地回答,
手下捶打的动作不停。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极小的弧度,
低声重复了一遍:“打狗棒?”然后,他抬眼看向我,
“是准备用来打我这只……忘恩负义、眼盲心瞎的狗吗?”我被他这话噎住,手上动作一滞,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这般近乎自辱的话语,竟然会从向来矜贵骄傲的沈清玄口中说出。
“打你?”我哼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捣鼓我的短棍,掩饰住心底那一丝异样,
“怕脏了我的手。”他闻言,并未动怒,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
才轻声道:“若是打我一顿,能让你心中戾气稍减,能让你……好受一些,你随时可以动手。
”我握着短棍的手指紧了紧,心头莫名一阵烦闷,猛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再理会。
日子就这样在一种诡异而僵持的氛围中缓缓流逝。我的伤势在他的精心照料下,逐渐好转。
这些天,我能感觉到他的小心翼翼和真诚的悔意。可心中的那道裂痕,却并未随之愈合。
这天夜里,我睡得极不安稳。梦中,又回到了那个魔气森森的万魔窟。炙热混乱的喘息,
紧密到令人窒息的拥抱,皮肤相贴处传来的滚烫温度,以及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
只剩下满身狼藉和彻骨冰凉的绝望……“不……不要……”我在梦中挣扎呓语。
猛地惊醒过来,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胸口剧烈起伏。一睁眼,
却撞入一双盛满担忧的深邃眼眸中。沈清玄不知何时坐在了我的床边,手中拿着素白手帕,
正动作轻柔地擦拭我额角的汗珠。“做噩梦了?”他低声问,
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温柔。我沉默着,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推开他的手。
他指尖传来的微凉触感,奇异地安抚了我梦中惊醒的悸动。“晚晚,”他叹了口气,
“关于慕昭……”“我不想听。”我下意识地打断他,抗拒地扭过头。
我害怕从他口中听到慕昭的消息,害怕那会再次印证我替代品的身份。“你必须知道。
”他的语气却异常坚持,“慕昭她……确实还活着。”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骤然停止了跳动。虽然早有猜测,但亲耳从他口中得到证实,
那股尖锐的刺痛感依旧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猛地坐起身,紧紧盯着他,
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她在哪里?”“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沈清玄的语气有些晦涩难辨,他避开了我直视的目光,“她当年伤得极重,
几乎是魂飞魄散。我用了近百年的时间,耗费无数天材地宝,
才勉强保住她一缕极其微弱的残魂,温养在凝魂珠内。”所以,这一百年,
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温养着慕昭的魂魄,一边把我这个正主,当成一个可笑的替身带在身边,
严加管教?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所以,沈清玄,这一百年,
你一边守着你的白月光,一边把我这个赝品放在眼前,聊以慰藉?现在真相大白,
你是不是很失望,救你的不是她,而是我这个你一直看不上眼的弟子?”“不是替身!
”他急切地反驳,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力道有些重,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痛苦的执拗,
“我对慕昭,是恩情,是愧疚,是责任!她因我而伤,我不能不管她的生死!
可我对你……”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对你,是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
或者说不敢承认的心动。晚晚,你信我,慕昭……她永远也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待她魂魄稳固,能够重塑肉身之日,我自会向她说明一切,偿还欠她的恩情。
但我沈清玄想要携手共度余生的人,从始至终,只有你林晚晚一人。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写满了认真与恳切的俊颜,听着他这番近乎誓言的话语,我的心防,
在这一刻,终于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恨意依旧盘踞,可似乎……没有那么坚不可摧了。
“沈清玄,”我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需要时间。
”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但很快,那失落又被一种小心翼翼的希冀所取代。
他缓缓松开我的肩膀,轻轻握住我的手,低声道:“好。我等你。多久都等。
”5风波再起与并肩就在我和沈清玄之间的关系似乎稍有缓和之际,凌霄宗内,
却风云再起。短短数日之内,接连有三名内门弟子在外出历练时遭遇不明袭击。
他们修为被废,丹田破损,道基尽毁,下手之人手段极其狠辣利落,现场除了打斗痕迹外,
只残留着一丝极其淡薄、却阴冷异常的魔气。宗门内顿时人心惶惶,各种流言蜚语四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