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我狗,只为小男友一笑?妈,你真该死啊!》是一部跨越时空与命运交织的都市生活小说,讲述了林慧张伟在马家大叔的笔下经历的壮丽冒险。林慧张伟身负重任,必须穿越不同的时代,寻找神秘的宝物并阻止邪恶势力的复活。这部小说充满了历史、谜团和感人的故事,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张伟在一旁嗤笑一声,嘴里嚼着肉,含糊不清地说:“你妈做事,还要跟你报备?”他看我的眼神,充……将引领读者走进一个令人陶醉的世界。
《献祭我狗,只为小男友一笑?妈,你真该死啊!》精选:
那天,家里飘着浓郁的火锅香气。是那种混着牛油和重度香料的,霸道又勾人。
我妈林慧端着一盘刚切好的肉,笑得满脸慈爱。“如烟,快来尝尝,这肉妈托人买的,
特别嫩。”她的小男友张伟,就坐在主位上,已经不客气地涮了一筷子。
他满足地眯起眼:“阿姨的手艺就是绝,比外面馆子好吃多了。”我却闻到了一丝不对劲。
太安静了。我的狗,豆豆,平时最爱热闹,怎么今天一声不吭?“妈,豆豆呢?
”林慧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化开。“哦,豆豆啊,嫌它吵,送乡下亲戚家了。”我的心,
猛地一沉。1“送哪个亲戚家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追问,
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张伟在一旁嗤笑一声,嘴里嚼着肉,
含糊不清地说:“你妈做事,还要跟你报备?”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就是这个男人,比我妈小了整整十五岁,住进我们家后,豆豆就没给过他好脸色。
豆豆总是冲他吠叫,甚至在他想对我妈动手动脚时,会呲着牙冲上去。为此,
张伟没少向我妈抱怨。“这畜生,早晚有一天我把它炖了!”当时我只当是气话。现在,
那翻滚的红油锅底,在我眼里,像地狱的血池。我冲向豆豆平时待的阳台。空空如也。
狗窝还在,食盆和水盆都翻倒在地,几根狗毛在风中打着旋。我疯了一样在屋里寻找,
喉咙里发出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嘶吼。“豆豆!豆豆!”林慧追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脸上带着不耐烦。“你发什么疯!不是说了送人了吗!”“送谁了!你把电话给我,
我现在就问!”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开始闪躲。我的目光扫过厨房,垃圾桶里,
有几块带血的皮毛。黄白相间。和豆豆的毛色,一模一样。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所有的弦都断了。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冲向客厅,
一把掀翻了那张正冒着热气的火锅桌。滚烫的汤汁和肉片溅了张伟一身。他跳起来,
发出一声尖叫。“啊!烫死我了!你这个疯婆子!”林慧也尖叫着冲过来,不是看我,
而是扑向张伟。“小伟!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看着张伟被烫红的胳膊,
回头给了我一巴掌。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瞬间麻木,然后是**辣的疼。“柳如烟!
你是不是疯了!为了一个畜生,你敢伤小伟?”我看着她,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
此刻的脸庞无比狰狞。“畜生?”我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在你眼里,豆豆是畜生。
那这个男人呢?他是什么?”“他是要陪我走完下半辈子的人!”林慧理直气壮地吼道。
“所以,为了他,你就可以杀了豆豆?”“杀了又怎么样!”她像是被我戳中了痛处,
彻底撕破了脸皮,“一只狗而已!整天对着小伟叫,养不熟的白眼狼!吃了它的肉,
都算便宜它了!”张伟在一旁,抱着胳膊,得意地笑。那笑容,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扎进我的心里。原来是真的。他们真的把豆豆……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到卫生间,
吐得昏天黑地。我好像能闻到,空气里,都是豆豆的血腥味。等我再走出来时,
林慧和张伟已经把客厅收拾好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看着他们,
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会后悔的。”张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后悔?小丫头片子,
吓唬谁呢?”他朝我走过来,眼神轻佻。“你妈都管不了你,看来是得我这个‘叔叔’,
好好教教你规矩了。”他伸手想来抓我。我抄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砸了过去。
他没料到我敢反抗,额角被砸了个正着,鲜血直流。这下,彻底捅了马蜂窝。
林慧发出刺耳的尖叫,张伟捂着头,面目扭曲地朝我扑来。我被他一脚踹倒在地,
肚子传来剧痛。林慧没有拉架,反而上前帮着张伟,死死按住我的手脚。“反了你了!
真是反了你了!”我看着她疯狂的脸,心如死灰。然后,我被他们拖着,拖向了阳台。
那个曾经属于豆豆的角落。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在了那里。
那是张伟买来,说要关豆豆的。现在,笼子的门打开了。对着我。我被他们粗暴地塞了进去,
冰冷的铁栏杆撞在我的骨头上,生疼。“咔哒”一声。锁落下了。我成了笼子里的囚徒。
林慧站在笼子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母爱,只有怨毒。
“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吧!什么时候想通了,知道错了,再出来!”张伟捂着流血的额头,
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臭**,就该这么对你。等你什么时候乖了,再来求我。
”他们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阳台的门。把我和一室的黑暗,关在了一起。
我蜷缩在冰冷的笼子里,这个笼子,还残留着豆豆的气味。我抱紧双膝,终于忍不住,
失声痛哭。豆豆。我的豆豆。那个从我十岁起就陪着我的伙伴,
那个会在我哭泣时舔掉我眼泪的家人。它死了。死在了我最亲的人手上。被做成了一锅菜。
甚至,他们还想让我吃。一股极致的恶寒,从脚底升起,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和眼泪。
我停止了哭泣。黑暗中,我的眼睛,亮得吓人。林慧。张伟。我不会放过你们。绝对不会。
2我在狗笼里待了一天一夜。不给吃,不给喝。卫生间也不能去。我像一个真正的动物,
被囚禁着,剥夺了所有尊严。夜里,我能听到主卧传来他们令人作呕的笑声和调情声。
那声音,像一把把小刀,反复切割我的神经。我没有再哭,也没有再闹。
我只是静静地蜷缩在笼子里,保存体力,思考着怎么出去。硬碰硬是不行的。我一个女孩子,
根本不是张伟的对手。我必须等一个机会。第二天中午,林慧终于打开了阳台的门。
她端着一碗饭,放在笼子门口,像是在投喂牲口。饭菜很简单,白饭,上面盖着几片剩菜。
“吃了它。”她的语气冰冷,不带任何感情。我看着那碗饭,胃里一阵抽搐。
我不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豆豆的肉。“怎么?还想绝食?”林慧冷笑,“我告诉你柳如烟,
你就是死,也得死在这笼子里。”我抬起头,看着她。一夜之间,我仿佛长大了十岁。
我的眼神,让她莫名地感到底气不足。“我想上厕所。”我平静地说。她犹豫了一下,
似乎在权衡。张伟从她身后探出头来,不耐烦地说:“跟她废什么话,让她尿笼子里!
跟那条死狗一样!”林-慧大概也觉得有道理,转身就要走。“妈,”我叫住她,
声音放得很轻,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我错了。”她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我昨天不该发疯,不该砸伤张叔叔。”我低着头,声音很轻,“你放我出去,我跟他道歉。
”这番话显然取悦了她。她脸上的冰霜融化了一些。“现在知道错了?晚了!”话虽如此,
她眼里的得意却藏不住。“你先给我写一份保证书,保证以后都听话,再也不跟小伟作对。
”她说。“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还要把你名下那套房子,转到我名下。
”她又加了一句。我心里一凛。那套房子,是我外公外婆留给我爸,我爸又留给我的。
是我唯一的倚仗。原来,这才是她的最终目的。为了这个男人,她不仅要我的狗的命,
还要我的一切。“那是我爸留给我的……”我声音颤抖。“你爸留给你的,你爸死了,
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我说了算!”她蛮不讲理。张伟在旁边添油加醋:“就是,
你妈养你这么大,一套房子算什么?再说了,以后还不是便宜我这个‘叔叔’。
”他笑得下流。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我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恨意都压下去。
“好。”我再次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我答应你。”林慧和张伟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妥协了。“不过,”我话锋一转,“房产过户手续很麻烦,
需要我的身份证,户口本,还有房产证。那些东西,都在我房间的保险柜里。
”“保险柜密码是多少?”林慧立刻问。“我忘了。”我摇摇头,“但是可以用指纹开,
只有我的指纹可以。”这是一个谎言。那个保险柜根本没有指纹功能,密码我记得清清楚楚。
但我赌他们不知道。林慧和张伟对视一眼,显然是在盘算。最后,贪婪战胜了警惕。“行,
我放你出来。但你最好别耍花样!”林慧恶狠狠地警告。她拿出钥匙,打开了笼子的锁。
我慢慢地从笼子里爬出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已经麻木了。我扶着墙,一步一步,
慢慢地走向我的房间。林慧和张伟,像两个狱警,一左一右地跟在我身后。进了房间,
我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露出里面的小型保险柜。“快点!”张伟催促道。我蹲下身,
假装把手指按在密码盘上。我的心跳得飞快。机会只有一次。我的房间在二楼,窗户下面,
是一个小小的露台,再往下,是花园的草坪。不高,但也不低。我假装试了几次指纹,
都“失败”了。“怎么回事?打不开!”我回头,一脸“焦急”。
张伟不耐烦地推开我:“废物!让我来!”他蹲下去,开始研究那个根本不存在的指纹锁。
林慧也凑了过去。就是现在!我猛地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撞开身后的窗户,翻了出去!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落在露台上,脚踝传来一阵剧痛,但我顾不上了。我忍着痛,
再次从露台的栏杆上翻下,重重地摔在草坪上。“她跑了!”屋里传来张伟的怒吼。
我爬起来,疯了一样向院子大门跑去。脚踝的剧痛让我几乎要摔倒,但我不敢停。
我听到了他们追出来的脚步声。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拉开院门,冲了出去。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只知道,要跑,要离开这个地狱。我沿着马路,
一瘸一拐地狂奔。一辆出租车刚好经过。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冲到马路中间,拦住了它。
司机吓了一跳,探出头骂道:“你不要命了!”我拉开车门,滚了进去。“师傅,快开车!
快!”我语无伦次,浑身颤抖。司机看我脸色惨白,衣衫不整,脚上还只穿着一只拖鞋,
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没有多问,一脚油门踩了下去。车子飞速驶离。后视镜里,
我们家那栋别墅,越来越小。张伟和林慧追到门口,冲着车子远去的方向,疯狂地咒骂。
**在座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自由了。但这不是结束。这只是开始。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
”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小姨,”我开口,声音哽咽,“是我,如烟。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如烟?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的眼泪,再次决堤。“小姨,
你来接我好不好……我妈,她要杀了我……”3.小姨林芳,是我妈林慧的亲妹妹。
但她们姐妹俩的关系,一直很差。小姨看不惯我妈的自私和拜金,
我妈嫌弃小姨嫁了个普通工人,没出息。父亲去世后,她们更是断了来往。
我躲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里,等小姨来。脚踝肿得像个馒头,每动一下都钻心地疼。
但我不敢去医院。我怕被林慧和张伟找到。一个小时后,一辆半旧的国产车停在快餐店门口。
小姨从车上冲了下来。她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如烟!你这是怎么了?
”她冲过来,一把抱住我。熟悉的馨香,温暖的怀抱,让我紧绷的神经瞬间断裂。
我趴在她的肩上,放声大哭,把所有的委屈、恐惧和仇恨,都哭了出去。小姨没有追问,
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任由我发泄。哭了很久,我才渐渐平复下来。小姨带我上了车,
直接开往她家。路上,我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从豆豆的死,
到我被关进狗笼,再到她们逼我**房产。车里的空气,随着我的讲述,一点点降到冰点。
当我说到林慧说“吃了它的肉,都算便宜它了”的时候,小姨猛地一脚刹车,
把车停在了路边。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是滔天的怒火和不敢置信。
“她……她还是人吗?!”“那可是豆豆啊!是姐夫当年抱回来,陪着你长大的啊!
”小姨气得浑身发抖,一拳砸在方向盘上。“林慧!她疯了!她真的疯了!”我看着她,
没有说话。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剩下的,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到了小姨家,
一个不大的两居室,收拾得干净整洁。姨夫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看到我的样子,
也吓了一跳。小姨让我去洗澡,换上她的衣服,然后拿出医药箱,
小心翼翼地帮我处理脚踝的伤。“扭伤了,还有些擦伤。得去医院拍个片子才放心。
”小姨心疼地说。“我不想去医院。”我摇摇头,“我怕他们找到我。”“放心,有小姨在,
谁也别想再伤害你。”她安顿好我,就和姨夫到另一个房间打电话。我能隐约听到她的声音,
充满了愤怒。她在给我的那些舅舅、姨妈们打电话,把林慧的所作所为,都说了一遍。
亲戚们在电话那头,纷纷表示震惊和愤怒。他们说要来为我讨个公道。但我知道,没用的。
林慧那个人,撒泼打滚,胡搅蛮缠的本事一流。亲戚们说几句,她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法律呢?报警?说我妈把我关起来?证据呢?说她杀了我的狗?一条狗的命,在法律上,
又能有多重?我不能指望任何人。我只能靠自己。小姨打完电话,走进来,坐在我床边。
“如烟,你别怕。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明天一早,大家就去你家,找林慧说清楚!
必须让她给你一个交代,把那个男人赶出去!”我看着小姨,轻轻摇了摇头。“小姨,
没用的。”“怎么会没用?我们这么多人!”“她不会听的。”我平静地说,“在她心里,
那个男人,比我们所有人都重要。甚至,比我这个女儿还重要。”小姨沉默了。她知道,
我说的是事实。“那……那你想怎么办?”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抬起头,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要让她,一无所有。”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属于我这个年纪的阴冷。
小姨愣住了。“我要让她尝尝,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我要让她为豆豆偿命。
”“我要让她和那个男人,都付出代价。”小姨看着我陌生的眼神,有些害怕,
但更多的是心疼。她握住我的手:“如烟,你别做傻事。”“我不会做傻事。
”我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小姨,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说。”“我记得,
我爸去世前,是不是给我留了一笔信托基金?”我问。这件事,是我小时候,
隐约听他们大人聊天时听到的。小姨眼睛一亮:“对!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你爸怕林慧乱花钱,特意给你办的!说是等你二十二岁生日,才能动用。”“我今年,
已经二十一了。”我慢慢地说,“离我生日,还有不到三个月。
”“林慧她……她知道这件事吗?”“她当然知道!”小姨一拍大腿,“我明白了!
她这么着急逼你**房子,就是想在基金生效前,把你榨干!那个张伟,肯定也是为了钱!
”一切都串起来了。张伟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家的财产。而我妈林慧,
就是他最好的工具。“小姨,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那个张伟,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无缘无故地去纠缠一个快四十岁的半老徐娘,图什么?
图她年纪大?图她不洗澡?不可能。他必然有所图。而他的身上,也必然有破绽。
小姨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好!这件事交给我!我有个老同学在派出所工作,
我让他帮忙查查!”黑暗中,我慢慢地笑了。林慧,张伟,你们的游戏,到此为止了。
接下来,轮到我了。4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待在小姨家养伤。脚踝的伤势比想象中要重,
小姨还是不放心,带我偷偷去了一家小诊所拍了片子,轻微骨裂。医生给我上了夹板,
让我静养。这期间,林慧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了我的手机。起初是咒骂,骂我是白眼狼,
是疯子。后来发现我不理她,又开始打感情牌。“如烟,妈妈知道错了,你回来吧,
妈妈不能没有你。”“那个笼子妈妈已经扔了,你别生气了。”“张叔叔也知道错了,
他说等你回来,给你买新的小狗。”买新的小狗?我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豆豆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可以随意替换的物件。在她眼里,一条命的逝去,
就像打碎一个杯子一样,可以轻易地被“新的”取代。我拉黑了她的所有联系方式。
世界清静了。第三天,小姨那边传来了消息。“查到了!
”小姨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愤怒,“那个张伟,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她把一份资料递给我。张伟,本名张大伟,二十四岁,无业游民。高中都没毕业,
就混迹社会,有过多次偷窃、斗殴的案底,还因为诈骗进去过半年。资料上显示,
他特别擅长哄骗那些缺爱的中年妇女。
他会把自己包装成一个阳光、痴情、又有点小忧郁的“弟弟”,对那些女人关怀备至,
骗取她们的信任和金钱。在他认识我妈之前,已经用同样的手段,骗了不止一个女人。
其中一个,甚至为他卖了房子。“这个天杀的骗子!”小姨气得直哆嗦,“林慧真是瞎了眼!
”我看着资料上张伟的照片,他笑得一脸阳光,看起来人畜无害。谁能想到,这张皮囊下,
藏着如此肮脏的灵魂。“小姨,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上,之前被他骗过的那些人?”我问。
“联系她们干什么?”小姨不解。“我要她们,帮我一个忙。”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小姨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她那个在派出所的同学很给力,通过案底,
很快就找到了几个受害者的联系方式。我一个个地打了过去。起初,她们都很警惕,
甚至不愿意再提起那段不堪的往事。但当我告诉她们,张伟现在又在用同样的手段,
骗我母亲,甚至害死了我的狗,逼得我无家可归时,她们的态度变了。同为受害者,
她们的愤怒被再次点燃。“那个王八蛋!我就知道他不会有好下场!”“小姑娘,
你想我们怎么帮你?”“只要能让那个畜生坐牢,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把我的计划,
告诉了她们。听完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一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好!
就这么办!我们豁出去了!不能再让他去害人了!”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第一步,完成了。接下来,是第二步。“小姨,我需要一笔钱。”我对小姨说。“要多少?
”小姨毫不犹豫地问。“五万。”小姨愣了一下,五万对她家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她什么都没问,第二天就取了存折上所有的定期,交到了我手上。“如烟,
小姨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但你记住,千万不要犯法。”她担忧地叮嘱。我点点头:“小姨,
你放心,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用这笔钱,请了一个**。我的要求很简单。
帮我二十四小时盯着林慧和张伟,记录下他们的一切。尤其是,他们的资金往来。我相信,
张伟的胃口,绝不止一套房子那么简单。林慧手里,还有我爸留下的一笔不菲的遗产。
那笔钱,才是张伟的终极目标。做完这一切,我开始静静地等待。等待我的生日。
等待收网的那一天。这期间,林慧和张伟大概是发现我铁了心不回去,也放弃了联系我。
他们以为,我一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身无分文,在外面撑不了多久,
迟早会灰溜溜地回去求他们。他们太小看我了。也太高估自己了。他们不知道,
一张巨大的网,已经悄然张开。而他们,就是网中央,那两只即将被捕获的蜘蛛。
5.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的脚伤在小姨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好了。**那边,
也源源不断地传来消息。和我预料的一样。张伟开始怂恿林慧投资。
他编造了一个天花乱坠的“海外高回报理财项目”,声称投入一百万,一年就能翻三倍。
林慧被他说得心花怒放,深信不疑。她开始变卖我爸留下的那些股票和基金。
侦探拍下的照片里,林慧看着张伟的眼神,充满了痴迷和崇拜,仿佛他是什么无所不能的神。
而张伟,则在林慧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了贪婪而轻蔑的笑容。他已经联系好了下家,
准备一拿到钱,就立刻远走高飞。他还联系了一些狐朋狗友,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他们最近在打听黑市上卖假护照和偷渡的渠道。”侦探在电话里说。我冷笑。想跑?
没那么容易。我让侦探继续盯着,把所有的证据,包括他们的通话录音、转账记录,
全都保存好。另一边,我联系的那些受害者大姐们,也已经准备就绪。
她们成立了一个“反诈骗联盟”,甚至拉了一个微信群,每天在里面分享着对付张伟的方法,
同仇敌忾。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终于,距离我二十二岁生日,只剩下一周了。
林慧那边,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已经把所有的资产都变现了,凑了两百多万,
准备全部“投资”给张伟。转账的那天,我让侦探进行了实时直播。我坐在小姨家的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