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丝如梦终成雪的笔下,《戒烟换来的孩子,竟是我妻子的复仇工具!》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作品。主角林晚江念江辰的命运曲折离奇,通过独特的视角和精彩的情节展开,引发读者对人性、命运等深刻的思考。本书以其扣人心弦的叙述方式和丰富多彩的情感描写而闻名。半个月后,我走出了书房。虽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但我的眼睛是亮的。我把家里所有的烟、打火机、烟灰缸,全部打包扔进……。
《戒烟换来的孩子,竟是我妻子的复仇工具!》精选:
“这根烟戒了,我们就生个孩子。”老婆林晚靠在门边,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我手里的烟,燃了半截,烟灰岌岌可危。结婚五年,我们是别人眼里的模范丁克夫妻。
可现在,她用一个孩子,来交换我十年的烟瘾。我猛地吸了一口,
辛辣的烟雾呛得我眼眶发红,然后将烟头狠狠摁进烟灰缸。“好。”为了她这句话,
我感觉拿命去换,都值。1戒烟的过程,不亚于一场炼狱。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痒,
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我的神经。头三天,我几乎没合眼。整个人像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
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在翻腾。我把自己锁在书房里,像一头困兽。
墙上是我用指甲挠出的凌乱抓痕,手背上满是自己咬出的牙印。
林晚每天会准时把饭菜放在门口。她不进来,只是隔着门板,
用她一贯清冷的声音说:“饭放门口了,记得吃。”没有安慰,没有鼓励。但我知道,
这是她表达关心的方式。她就是这样的人,情感内敛,不善言辞。为了她,
为了我们未来的孩子,我必须熬过去。第五天,我感觉自己快死了。幻觉和现实开始交织。
我仿佛看到无数条细小的虫子,从我的皮肤下钻出来,密密麻麻。我开始用头撞墙,
只有剧烈的疼痛才能让我保持片刻的清醒。“砰!”书房的门被撞开了。林晚冲了进来,
看到我满头是血的样子,一向镇定的她,脸上终于出现了惊慌。她想上来扶我,
我却挥手打开了她。“别碰我!”我怕自己失控伤到她。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
烟瘾像个魔鬼,在我耳边低语,诱惑我放弃。“江辰,看着我!”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却异常坚定。她死死抓住我的手,强迫我与她对视。“想想我们的孩子。”孩子。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我看着林晚,她的眼睛里有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像是……期盼?我的身体还在叫嚣,但意志力却奇迹般地重新凝聚。我一把抱住她,
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像个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林晚,
我好难受……”我的声音嘶哑不堪,带着哭腔。她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拍着我的背。
“会过去的。”她的声音很轻,却给了我无穷的力量。那晚,我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半个月后,我走出了书房。虽然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色苍白,但我的眼睛是亮的。
我把家里所有的烟、打火机、烟灰缸,全部打包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洗了个澡,
刮了胡子,换上干净的衣服,坐在餐桌前。林晚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她给我盛了一碗汤,
递到我面前。“恭喜。”她说。我笑了,接过汤一饮而尽。“同喜。”我看着她,
眼里的爱意几乎要溢出来。“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林晚拿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随即夹了一块排骨放进我碗里。“不急,先把身体养好。”她的反应,
比我想象中要平淡许多。没有欣喜若狂,没有热情的回应,甚至连一丝羞涩都没有。
只有一种任务完成般的平静。我心里的火热,被她这盆冷水浇得有些不是滋味。或许,
是她性格使然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严格按照林晚制定的“备孕计划”生活。早睡早起,戒酒戒辣,每天坚持锻炼。
我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好,几乎恢复到了巅峰。而林晚,也开始计算她的排卵期。只是,
我们的每一次亲密,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她会掐着时间,
用一种近乎公式化的口吻说:“今天可以了。”或者“今天不行,时间不对。
”没有了往日的**和缠绵。我试图重新点燃气氛,可每次我的吻落在她身上,
都能感觉到她细微的闪躲和不耐。这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挫败和困惑。我们之间,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直到那天晚上,我起夜喝水,路过书房,
听到里面传来她压低了声音的通话声。“妈,你放心,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他已经完全戒了,身体也调理得差不多了。”“嗯,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会尽快。
”我握着水杯的手,瞬间冰凉。计划?什么计划?尽快什么?无数个疑问在我脑中炸开。
我没有推门进去质问,而是悄无声息地回了卧室。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那个曾经让我感到无比安心的枕边人,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陌生。又过了几天,
林晚拿着一根验孕棒从卫生间走出来。上面是两道清晰的红杠。“我怀了。
”她把验孕棒放在桌上,脸上没有我期待的任何表情。没有喜悦,没有激动,
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那一刻,我心里的不安被放到了最大。我走上前,
没有去看那根验孕棒,而是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林晚,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2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她避开了我的视线,伸手整理了一下鬓角的碎发。
“你胡说什么?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她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得近乎刻意。
“我怀了我们的孩子,你难道不高兴吗?”她甚至试图对我微笑,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僵硬地挂在脸上。高兴?我确实应该高兴。为了这个孩子,我几乎脱了一层皮。可现在,
我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疑云。“我当然高兴。”我压下心头的翻涌,伸手想去抱她。
她却在我触碰到她的前一秒,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我有点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她转身走向卧室,留给我一个决绝的背影。我看着桌上那根刺眼的验孕棒,上面两条红杠,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天真。从那天起,林晚对我变得更加客气,也更加疏远。
她会为我准备营养均衡的早餐,会提醒我天气变化增减衣物。但她不再与我同床共枕,
以“怀孕初期需要静养”为由,搬到了客房。我们的交流,仅限于一些无关痛痒的日常。
她成了一个完美的妻子,却不再是我的爱人。我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我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手机换了密码,接电话总会下意识地避开我。她去产检,
也从不让我陪同,每次都说约了闺蜜。她对这个孩子的关注,也显得有些异样。
她关心的不是孩子的发育情况,而是翻来覆覆地向医生确认一些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HLA配型”、“造血干细胞”、“脐带血”……这些词,像一根根针,扎在我的心上。
我偷偷上网查了这些词的含义。当“白血病”、“骨髓移植”这些字眼跳出来的时候,
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不受控制地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个孩子……难道不是为了我们,而是为了救人?救谁?
我脑中瞬间闪过一个人——林晚的弟弟,林涛。林涛比林晚小五岁,是林家父母的命根子。
半年前,林晚告诉我,林涛拿到了国外名校的offer,要去留学深造。
我们还一起为他办了践行宴。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听林晚提起过她这个宝贝弟弟。
每次我问起,她都说学业忙,联系不方便。现在想来,全是漏洞。如果林涛真的病了,
需要骨髓移植,那这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为什么林晚突然想要孩子。
为什么她对我戒烟的要求如此决绝。为什么她对孩子的到来如此平静。因为从一开始,
这个孩子就不是爱情的结晶,而是一个被精心计算好的……药引。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我不愿意相信。
我不能接受我深爱了五年的妻子,会这样利用我,利用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我必须要去证实。
我请了假,没有告诉林晚,直接开车去了林涛“留学”的城市。我没有林涛的联系方式,
只知道他学校的名字。可我在学校的学生名录里,根本找不到他的名字。
我又去了出入境管理局查询,同样没有林涛近半年的出境记录。他根本没出国!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医院。我几乎跑遍了那座城市所有的大型医院,
挨个在血液科的住院部查询。终于,在市中心那家最昂贵的私立医院里,
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林涛。诊断结果: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
主治医生的建议:尽快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我站在住院部大楼下,
抬头看着那扇紧闭的窗户,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林晚。我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犹豫了很久,
才按下了接听键。“喂。”我的声音干涩沙哑。“江辰,你在哪?怎么还没回家?
”电话那头,是她一如既往的,带着一丝清冷的关心。关心?多么讽刺。“我在外面有点事,
晚点回去。”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嗯,那你注意安全,我给你留了饭。
”她说完,便挂了电话。没有多问一句我在哪里,在做什么事。我握着手机,
发出一声低沉的苦笑。原来,她根本不在乎。我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
我推开了林涛的病房门。病房里只有林晚的母亲周慧在。看到我,她明显愣住了,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江辰?你……你怎么来了?”我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病床前。
林涛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瘦得脱了相,早已没了半年前的意气风发。他看到我,
也是一脸震惊,挣扎着想坐起来。“姐……姐夫?”我看着他,
又回头看着一脸局促不安的周慧。“别装了。”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
是我从护士站**的林涛的病历。我把它摔在周慧的脸上。“为了给他治病,你们就算计我,
算计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你们把我们当什么了?生育工具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泣血。3周慧被那张纸砸得一个踉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下意识地看向病床上的儿子。林涛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
不敢看我。“姐夫……我……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多轻飘飘的一句话。
就把我近半年的痛苦和期盼,把我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全都打成了粉碎。“不是故意的?
”我冷笑出声,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就是有意的了?”“你们一家人,
是不是早就把剧本都写好了?”“先让林晚提出生孩子,条件是我戒烟。
等我千辛万苦戒了烟,怀了孕,你们再告诉我,这个孩子生下来,就是要给他当药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江辰就是个傻子,可以任由你们摆布?”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刀子,
插在病房里每个人的心上。周慧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扑通一声,竟然对着我跪了下来。
“江辰!算我求你了!求你救救小涛吧!”“他就我这么一个儿子啊!
我就指望他传宗接代了!”“只要你肯救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给你磕头了!
”她一边说,一边真的把头往地上磕,发出“咚咚”的闷响。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只有无尽的恶心。传宗接代?为了你儿子的命,为了你家的香火,就要牺牲我的孩子?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你起来!”我厉声喝道,“收起你这套!我江辰不吃这一套!
”“我只问你,这件事,林晚从头到尾,是不是都知情?”周慧磕头的动作停住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眼神躲闪。
“小晚她……她也是没办法……她也是为了她弟弟……”“够了!
”我不想再听这些虚伪的辩解。我转身就走。“姐夫!你别走!”林涛在身后急切地喊道,
“姐夫!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回头。我怕我再多待一秒,会控制不住自己,
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我开着车,在高速上狂飙。风从车窗灌进来,吹得我脸颊生疼,
却吹不散我心里的寒意。我深爱的妻子,我敬重的岳母,我一直当亲弟弟看待的小舅子。
他们联手给我设了一个局。一个用亲情和血缘编织的,天衣无缝的局。而我,
就是那个最可笑的猎物。回到家,天已经黑了。林晚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似乎一直在等我。
看到我回来,她站了起来。“你……去哪了?”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ক的紧张。
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去见了你的好弟弟。”林晚的脸上,
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她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扶住了沙发的扶手,才勉强站稳。
“你……你都知道了?”“是。”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我们的孩子?”林晚的嘴唇颤抖着,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闭上了眼睛,
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那无声的眼泪,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宁愿她对我大吼大叫,宁愿她跟我歇斯底里地争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沉默和眼泪,
来应对我的质问。这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小丑。“你说话啊!
”我终于控制不住地咆哮起来,“你告诉我,为什么!”林晚猛地睁开眼,
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绝望和痛苦。“因为只有你能帮我!”她也对我吼了起来。
“我弟弟快死了!医生说,亲缘关系越近,配型成功的几率就越高!你是我的丈夫,
我们的孩子,是成功率最高的选择!”“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吗?!
”“江辰,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她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将我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在她心里,我只是一个成功率最高的选择。我们的婚姻,我们的感情,
在她的亲情面前,一文不值。“所以,你就利用我?”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利用我对你的爱,利用我对孩子的期盼,来达到你的目的?”“林晚,你真狠。
”“在你决定这么做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这个孩子,他也是我的骨肉!
”“他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物品!他是一个生命!”林…晚被我问得节节败退,
脸上满是痛苦。
“我没有想牺牲他……我只是想取他的脐带血……这对孩子本身没有伤害……”“没有伤害?
”我气笑了,“你把他当成什么了?一个移动的血库吗?”“从他还没成形开始,
你就给他规划好了一切!他的出生,就是为了给另一个人续命!你觉得这对他公平吗?
”“你问过他的意见吗?!”我们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声。
许久,林晚才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江辰,算我求你……就这一次,好不好?
”“只要你答应救小涛,以后……以后我们再生一个,一个完完全全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再生一个?她竟然说得如此轻巧。在她眼里,孩子到底算什么?是可以随意丢弃,
再重新制造的物品吗?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感觉自己的心,
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滴血,一半在冷笑。“林晚。”我平静地开口,
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我们离婚吧。”4“离婚”两个字一出口,林晚整个人都懵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你说什么?”“我说,我们离婚。
”我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这个孩子,我会打掉。我江辰,
绝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你们林家算计的工具。”“不!不可以!”林晚尖叫起来,
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她冲上来,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陷进我的肉里。“江辰,
你不能这么做!你疯了吗?那是你的孩子!”“现在你知道他是我的孩子了?
”我甩开她的手,巨大的力道让她跌坐在地毯上。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当初你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也是你的孩子?”“为了你弟弟,
你连自己的丈夫和亲生骨肉都可以利用,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孩子?”林晚瘫坐在地上,
捂着脸,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
……江辰……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怕失去小涛……”“我承认我自私,
我承认我利用了你,可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又是这套说辞。被逼无奈?
我只觉得无比讽刺。“收起你那套可怜的说辞吧,林晚。”我冷漠地看着她,“这个世界上,
没有谁是被逼的,所有的选择,都是你们自己做的。”“从你决定对我隐瞒的那一刻起,
我们就已经完了。”我转身想走,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废话。“江辰!
”林晚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我的腰。“你不能走!你不能打掉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算我求你了!只要你留下孩子,
救小-涛,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给你钱!我们家所有的钱都给你!
只要你开个价!”钱?她竟然想用钱来收买我。我心中的最后一点温情,
也被她这句话彻底击碎。我用力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
“林晚,你听清楚。”“我江辰,不是你的工具,更不是可以用钱收买的走狗。
”“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我留定了。但是,不是为了救你那个宝贝弟弟。
”林晚的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和希冀。“你……你什么意思?”我松开她,后退一步,
与她拉开距离。“孩子生下来,归我。我们离婚,你净身出户。”“从此以后,你和你林家,
都休想再见到这个孩子一面。”“你敢!”林晚的眼睛瞬间红了,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
“江辰,你休想!他也是我的孩子!”“是吗?”我冷笑,
“一个从头到尾只想着利用他的母亲,也配谈资格?”“林晚,我给你两条路。”“一,
现在就去医院,打掉孩子,我们一拍两散,老死不相往来。”“二,把孩子生下来,
签了离婚协议,你净身出户,永远别想再踏进我江家的大门。”“你自己选。”我说完,
不再看她,径直走进了书房,反锁了门。我知道,我赢了。林晚不敢赌。林涛的命,
就系在这个未出生的孩子身上,她不敢拿去赌。果然,门外安静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已经离开。然后,我听到了她用一种几乎破碎的声音说:“我选第二条。
”那一刻,我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哀和疲惫。我和林晚,
这对曾经羡煞旁人的恩爱夫妻,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接下来的日子,
我和林晚陷入了彻底的冷战。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我不再关心她的饮食起居,她也对我视而不见。家里静得可怕,只有偶尔的碰撞声,
提醒着彼此的存在。我找了律师,拟好了离婚协议。协议的内容很简单,孩子归我,
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归我,林晚净身出户。我把协议放在她面前时,她看都没看,就签了字。
那利落的样子,仿佛签的不是一份决定她后半生命运的协议,而是一张无关紧要的废纸。
签完字,她把笔一扔,看着我。“江辰,现在你满意了?”她的眼神里,
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和哀求,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恨意。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抽痛。
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女人。为了她的弟弟,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入深渊。
“这不是我满不满意的问题。”我平静地回答,“这是你和你家人,应该付出的代价。
”“代价?”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江辰,你别把自己想得太高尚了。
你不过就是恨我利用了你,所以用这种方式报复我而已。”“你敢说,你对这个孩子,
没有一点私心?”“你敢说,你不是在用他,来拿捏我,拿捏我们林家?
”我被她的话噎住了。我承认,我有报复的成分。但我对这个孩子,是真心的。
他是我的骨肉,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想再跟她争辩,
“协议签了,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安安分分地把孩子生下来。等孩子一落地,
我们就去办手续。”说完,我收起协议,转身离开。我怕再看她一眼,
我那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坚硬外壳,就会瞬间崩塌。从那天起,我开始为孩子的出生做准备。
我请了最好的月嫂,买了最贵的婴儿用品。我把婴儿房布置得温馨又可爱,
墙上贴满了各种卡通贴纸。我甚至开始看起了育儿书籍,学习如何冲奶粉,如何换尿布。
我把所有的爱和期待,都倾注在了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上。而林晚,则像个局外人。
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但她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空洞。我有时候会想,她到底在想什么?她会不会后悔?
但她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直到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看到周慧坐在我家的客厅里。
5周慧看到我,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江辰,你下班了?
”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看样子是来给林晚送汤的。我没理她,径直换了鞋,
把外套挂在衣架上。我的家,不欢迎她。“我不是说过,让你们林家的人,
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吗?”我的声音很冷。周慧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有些尴尬。
“我……我就是来看看小晚,给她送点汤……”“她不需要。”我打断她,“这里有我,
有月嫂,轮不到你来操心。”我的态度很强硬,没有给她留一丝情面。
周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这时,林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周慧,并没有意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妈,你来了。”然后,
她走到周慧身边,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桶。“你别理他,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她的话,
轻描淡写,却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我的心里。在她们母女面前,
我仿佛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外人。“林晚!”我压着火气,“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
”林晚打开保温桶,盛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喝着。她甚至没有抬头看我。“我没忘。
协议不是签了吗?孩子生下来就归你,我净身出户。”“但是协议上,可没说我不能见我妈。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我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得很。她这是在向我**。周慧见状,
连忙打圆场。“江辰,你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的。”“我这就走,这就走。
”她说着,就想拉着林晚离开。林晚却甩开了她的手。“妈,你走什么?这是我家,
我想让谁来,就让谁来。”她放下碗,站起身,直视着我。“江辰,我警告你,别太过分。
”“我只是答应把孩子给你,没答应卖身给你。”“在我没生下孩子之前,
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否则,惹毛了我,大不了一尸两命,谁也别想好过!”她的话,
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又准又狠地插在我的心口。一尸两命。她竟然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她根本不在乎这个孩子,她只在乎她弟弟的命。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到底在跟谁置气?一个连自己亲生骨肉都可以当成筹码的女人,我还能指望她有什么人性?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我只说了一个字。然后,我绕过她们,
走进了书房。我不能跟她硬碰硬。她现在是孕妇,情绪激动对胎儿不好。更重要的是,
她手里攥着我唯一的软肋。我输不起。从那以后,周慧来得更勤了。她几乎每天都来,
变着花样地给林晚送各种补品。她在我面前,总是小心翼翼,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但我知道,那都是装的。她看我的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我懒得理会她们。
只要她们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所有的精力,
都放在了工作和即将出生的孩子身上。我开始疯狂地加班,接手了公司好几个大项目。
我需要赚更多的钱,给我的孩子最好的生活。我要让他知道,就算没有母亲,
他也能活得比任何人都好。日子就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中一天天过去。林晚的肚子越来越大,
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她的预产期,在初冬。就在预产期前的一个月,
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是我一个在金融圈做风投的朋友,老张。“江辰,
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发大财了?怎么有空请我吃饭?”老张在电话那头调侃道。“少废话,
老地方见。”我约了老张,是想向他咨询一些关于家族信托的事情。我想把我的所有财产,
都设立成信托基金,唯一的受益人,就是我未出生的孩子。我不想让林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