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命换钱,弟弟拿钱换房》这部小说构思不错,前呼后应,胡塞吃海文笔很好,思维活跃,江涛林薇顾言尘是该书的主要人物,小说内容节选:“一个病秧子还想动手?”江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鄙夷,“江念,我劝你安分点,……
《我拿命换钱,弟弟拿钱换房》精选:
我被确诊癌症晚期那天,决定和控制我二十年的家庭彻底决裂。深夜,
我正收拾行李准备离开,手机忽然收到一条银行的短信提醒。【尊敬的客户,
您尾号为0421的账户于23:15完成一笔支付宝转账,金额500,000元,
当前余额0.01元。】这是我偷偷攒下,用来治病的全部积蓄。
我立刻打电话给唯一知道密码的母亲,质问她钱的去向。电话那头,
她理直气壮:“你弟弟要买婚房,我先用了。你一个将死之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不如给你弟弟。”我气得发抖,挂了电话准备去银行。这时,
我那个“弟弟”江涛发来一条微信:“姐,谢谢你的钱。对了,妈让我提醒你,
你的医疗数据已经被我加密了,没有我的密码,你去任何医院都只会显示‘身体健康’。
”1我冲回那个所谓的“家”,门没锁。客厅里,
我妈正喜气洋洋地对我弟弟江涛的未婚妻林薇说着什么。“小薇你放心,这五十万只是首付,
房子写你们俩的名字,阿涛对你是真心的。”林薇摸着自己新做的指甲,
娇俏地瞥了江涛一眼:“阿姨,这钱……没问题吧?”“能有什么问题!
”我妈拍着胸脯保证,“那是我女儿孝敬她弟弟的,应该的!”我站在门口,
身体因为病痛和愤怒而颤抖。“孝敬?那是我的救命钱!”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
我妈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理直气壮:“江念?你回来干什么!大半夜的吓唬谁呢!
”“我的钱呢?”我走到她面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什么你的钱,
我生的你养的你,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她嗓门比我还大,“你弟弟结婚是大事,
你一个快死的人,用不上那么多钱,就当是为家里做最后一点贡献了!”“贡献?
”我笑出声,胸口一阵闷痛,让我忍不住咳嗽起来,“我工作十年,工资卡都在你手上,
每个月只留给我一千块生活费,现在连我保命的钱你们都要拿走?”江涛站了起来,
把我妈护在身后,一脸不耐烦。“姐,你说这话就没意思了,一家人计较那么多干嘛?
等我跟小薇结婚了,还能少了你的照顾?”他身后的林薇,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打量着我,
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嘲讽。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冲向江涛,要去抢他的手机。
只要拿到手机,我就能解开我的医疗数据!“你干什么!”江涛反应很快,一把将我推开。
我本就虚弱的身体重重撞在茶几角上,腰侧传来一阵剧痛,眼前阵阵发黑。
“一个病秧子还想动手?”江涛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满是鄙夷,“江念,我劝你安分点,
不然别说看病,你连门都出不去。”我妈赶紧扶住他,心疼地检查他有没有被我“伤”到。
“哎哟我的宝贝儿子,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嫉妒你。一个要死的人了,
看谁都过得不顺眼。”林薇走过来,在我身边蹲下,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姐姐,
你也别怪阿涛,男人嘛,总要成家立业的。你的钱能给他当婚房首付,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听着他们的“道理”,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
2我从那个地狱里爬了出来。第二天,我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挂号,排队,
当我坐在医生对面,满怀希望地递上我的社保卡时,医生在电脑上看了半天,皱起了眉头。
“女士,你的各项体征指标都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不可能!”我急了,“医生,
我做了检查,是癌症晚-……”“这位女士。”医生打断我,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
“我们的系统不会出错,数据显示你身体健康。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建议去精神科看看,
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周围排队的病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
“看着挺正常的,怎么是个疯子。”“就是,现在的年轻人,为了不上班什么借口都找。
”我被保安“请”出了诊室。江涛没有骗我,他真的做到了。
我拿着一张显示“身体健康”的报告单,像个孤魂野鬼一样走在街上。天色渐晚,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个名字——顾言尘。一个医学院的天才,
也是一个被主流医学界驱逐的“疯子”。他因为坚持过于激进的实验疗法,
被所有公立医院除名。我记得,他曾经说过,现代医学系统充满了傲慢与偏见,
他要建立一套完全独立于官方体系之外的诊断和治疗方案。他是我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通过以前的校友录,我辗转打听到了他的下落。那是一个藏在旧城区深巷里的私人诊所,
连个招牌都没有。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浓重的中药味和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
扑面而来。诊所里光线昏暗,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背对着我,
捣鼓着一排排贴着奇怪标签的玻璃瓶。“不看病,出去。”他头也没回,声音清冷。
“顾言尘。”我叫出他的名字,“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做交易的。”他手上的动作停了。
转过身,一张过分英俊却毫无表情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认识我?
”“我们是校友。”我喘着气,努力站稳,“我得了癌症,晚期。
但是我的医疗数据被人恶意加密,所有医院都查不出我的病。我需要你,从头开始,
为我诊断。”顾言尘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淡淡开口:“我这里收费很贵,而且,
我不做慈善。”“我没钱。”我直视着他,“但我有你想要的东西。”3顾言尘挑了挑眉,
似乎来了点兴趣。“哦?说来听听。”“我的癌症分型非常罕见,
国内有记录的病例不超过十例。它的基因序列,对你的研究有价值。”我盯着他的眼睛,
抛出我的筹码,“你帮我治病,我把我的所有医疗数据,包括整个治疗过程的身体变化,
全部无偿提供给你做研究。”顾言尘沉默了。他走到我面前,
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半晌,他伸出手,在我脖颈的淋巴处轻轻按了按。
“晚期,扩散得很快。”他下了结论,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我的实验疗法,
九死一生。你确定?”“我本来就快死了,能多活一天都是赚的。”我毫不犹豫。他收回手,
转身走向内室:“跟我来。先做检查,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这笔交易,我接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住在了顾言尘的诊所。他的检查方式和医院里完全不同,
许多仪器都是他自己改造的,过程痛苦而漫长。每一次抽血,每一次穿刺,
都像是在凌迟我的生命。但我都咬着牙挺了过来。期间,
江涛和林薇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折磨我的机会。他们给我发来新房的设计图,
问我哪个风格好看。林薇更是在朋友圈里大秀恩爱,配文是:“谢谢亲爱的老公,
为了我们的家,你付出了太多。”下面的评论一片赞美,说江涛是绝世好男人。
我看着那些照片,只觉得讽刺。那房子的每一块砖,都浸透着我的血。这天,
我刚做完一项痛苦的检查,虚弱地躺在床上,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以为她良心发现,
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命令的语气。“江念,今晚家里吃饭,小薇的爸妈要来,
你必须回来一趟。”“我不去。”我冷冷地拒绝。“你必须来!”她的声音尖利起来,
“人家父母要看看我们家的家庭氛围,你这个做姐姐的不在像话吗?
你是不是非要搅黄了你弟弟的婚事才甘心?”“我的救命钱都被你们拿去买婚房了,
我还要笑着祝福他?”“那钱本来就该给他!你个死丫头怎么就不懂事呢?”我妈开始撒泼,
“我告诉你,你今天不回来,我就去你租的那个破地方找你,让街坊邻居都看看,
你是个什么样不孝顺的东西!”我挂了电话,浑身发冷。正当我不知所措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我妈发来的短信。“我们到你楼下了。你要是再不下来,
我们就上去砸门了!”4我看着那条充满威胁的短信,胸口翻涌着怒火和恶心。我没有下楼。
我拨通了顾言尘的内线电话。“他们来了。”我的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沙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一贯清冷的声音:“报警。告诉警察,
你被家人长期骚扰和威胁,现在他们堵在你家门口,你很害怕。”“就……就这样?
”“就这样。”他补充道,“记住,表现得像个真正的受害者,越无助越好。”挂了电话,
我深吸一口气,拨打了110。我按照顾言言尘教的,用最脆弱无助的语气,
向接线员描述了我的“困境”。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我妈尖锐的叫骂声和警车的鸣笛声。
我走到窗边,看到两个警察正在试图拉开我那像疯子一样拍打着单元门的我妈。
江涛站在一旁,脸色铁青。很快,我的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一个年轻的警察站在门口,
态度还算温和。“是您报的警吗?楼下那两位是您的家人?”我点点头,脸色苍白,
身体微微发抖,活脱脱一个被吓坏的可怜人。“警察同志,他们……他们一直逼我,
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警察看我的样子,信了七八分,又下楼去和我妈、江涛交涉。
我妈一看到警察下来,立刻开始哭天抢地。“警察同志啊,你们要为我做主啊!我那个女儿,
她病得脑子都坏掉了,不认我们了啊!我们只是想带她回家吃饭,她就报警抓我们,
天理何在啊!”江涛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我姐她精神有点问题,我们做家人的不放心,
想照顾她,谁知道她这么不领情。”年轻警察显然有些动摇。就在这时,
他身边的老警察开口了:“既然是家事,那就回家好好说。但是这位女士,
堵在人家门口又拍又骂,已经构成扰民了,再有下次,我们就要依法处理了。
”我妈还想再闹,被江涛一把拉住。他抬头,隔着几层楼的距离,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眼神像是在说:你给我等着。他们最终还是被警察劝走了。一场闹剧,以我的小胜告终。
我关上窗,靠在墙上,身体止不住地滑落。这是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对他们说“不”。
5.风波过后,顾言尘的诊断结果也出来了。和我之前在医院查到的一样,但情况更糟。
“癌细胞扩散速度比预想的要快。”顾言尘把一张布满复杂数据的图纸推到我面前,
“常规疗法已经没用了。我这里有个实验方案,风险很高,成功率不到三成,
但如果你愿意赌一把,或许还有机会。”“我赌。”我没有丝毫犹豫。“好。
”顾言尘点点头,“不过这个方案需要一种特殊的靶向药,非常贵,
而且需要从国外走特殊渠道。你有钱?”钱。这个字像一把刀,再次**我的心脏。
我所有的钱,都被我妈拿去给我弟买房了。我沉默了。顾言尘看着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钱,就去拿回来。”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是你父母,不是你的债主。
用他们最怕的方式,让他们把吃下去的东西,连本带利地吐出来。”他们最怕的方式?
我脑中闪过一个被我妈隐藏了多年的秘密。我的父亲,一个嗜赌成性的赌徒。这些年,
我妈一边在我面前哭诉日子难过,一边偷偷拿着我的工资去填补我爸的赌债。为了我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