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作家似水流年abc编写的《老公拒付200元救护车费,我亲手埋葬了儿子和他》,是一部短篇言情文,书中讲述了男女主角温顾言安安顾秀丽之间的感情故事,详细内容介绍:漏洞百出。你每一次沾沾自喜的商业布局,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只是不说。因为我爱你。……
《老公拒付200元救护车费,我亲手埋葬了儿子和他》精选:
“求求你,顾言,给我转200块钱。”“就200!”“救护车就在楼下,安安快不行了!
”电话那头,是男人极度不耐烦的冰冷声音。“苏然,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为了200块钱给我打电话,不嫌丢人吗?”“我正在开会!”电话被无情挂断。
我怀里的安安,身体滚烫,呼吸已经微弱到几乎感觉不到。1“女士,
您这费用……”穿着制服的急救人员面露难色,看着我怀里三岁的儿子。
我疯了一样地翻遍了全身。没有现金。一分都没有。在这个出门只需要一部手机的时代,
谁会带现金。可我的手机,昨天不小心摔坏了,屏幕一片漆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用座机打给顾言,我唯一的希望。“我丈夫马上就转过来,师傅,求求你们,
先救救我儿子!”我跪在地上,抱着孩子,向他们磕头。“他发高烧抽搐了,
再不送医院就晚了!”急救人员叹了口气,眼神里是同情,但更多的是无奈。
“规定就是这样,女士,我们也没办法。要不您问问邻居?”邻居?我住的这个高档小区,
邻里之间从不往来。我抱着滚烫的安安,冲出家门,挨家挨户地敲门。“求求你们,
借我200块钱!救我儿子的命!”门镜后面,是一张张冷漠或警惕的脸。没有人开门。
一扇都没有。绝望像冰冷的海水,将我彻底淹没。我再次拨通顾言的电话。这一次,
响了很久才接通。“苏然,你还有完没完?”他的声音里满是怒火,
仿佛我的打扰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顾言,安安真的要死了!我没有钱,手机也坏了,
我求你……”“够了!”他粗暴地打断我。“为了让你安分点,我停了你所有的卡。
你还想骗我给你钱?200块都拿不出来,你是我顾言的太太?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自己想办法!”“嘟…嘟…嘟…”忙音传来,像一把尖刀,刺穿了我的耳膜,
扎进了我的心脏。我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怀里的安安,小小的身体忽然一僵。然后,
彻底软了下去。那微弱的呼吸,停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我低下头,
看着儿子青紫的小脸,大脑一片空白。楼下,救护车的引擎声再次响起,然后渐渐远去。
它带走了安安最后的一线生机。世界轰然倒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着安安冰冷的身体,
冲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医院里,看着医生对我摇头的。
“对不起,我们尽力了。”“孩子送来得太晚了。”我跪在冰冷的急诊室地面上,抱着安安,
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心,已经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言终于来了。
他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满脸的烦躁和厌恶。“苏然,你闹够了没有?
把公司的重要合作都搅黄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他走过来,似乎想把我从地上拉起来。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怀里,落在安安毫无生气的脸上时,他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慢慢抬起头,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平静眼神看着他。“顾言。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安安死了。”“因为你舍不得那200块的救护车钱。
”顾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孩子。
“不……不可能……”“你骗我……这又是你的把戏!”他像是疯了一样,
冲上来想抢走安安。我死死抱着,用尽全身力气。“别碰他!”“你不配!”我的嘶吼,
像一头绝望的母兽。顾言被我的样子吓住了。他呆呆地站在那里,
看着我怀里一动不动的孩子。这时,走廊尽头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我那雍容华贵的婆婆,顾夫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赶到了。她看到眼前的场景,先是一愣,
随即怒火冲天。她冲过来,不由分说,一个耳光狠狠地甩在我脸上。“啪!”清脆响亮。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我顾家的长孙啊!”“是你!
是你克死了我的孙子!”她疯了一样地捶打我。我没有躲,也没有还手。脸颊**辣地疼,
可我感觉不到。再痛,也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我只是抬起头,目光越过她,
死死地盯着顾言。看着他那张因为震惊和恐慌而扭曲的脸。他终于开始害怕了。可已经晚了。
一切都晚了。我抱着安安,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身体摇摇欲坠,眼神却异常坚定。
我看着顾言,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顾言。”“我们,完了。”说完,我抱着我的孩子,
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这个人间地狱。2安安的葬礼,办得极其奢华。这是顾家的脸面。
京圈首富的长孙,葬礼自然不能寒酸。我像个木偶,穿着一身黑色的丧服,站在灵堂前。
来来往往的宾客,脸上挂着程式化的哀伤,说着千篇一律的安慰话。可他们的眼神里,
是藏不住的好奇和八卦。我谁也不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安安那张冰冷的小脸。
顾言站在我身边,脸色憔悴,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试图靠近我,几次伸出手,
想揽住我的肩膀。都被我侧身躲开了。他身上的古龙水味,让我恶心。婆婆从头到尾,
都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她和那些贵妇人们坐在一起,一边擦着眼泪,
一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控诉我。“就是她,扫把星!自从她进了我们顾家的门,
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可怜我的乖孙,就这么没了……”我充耳不闻。这些话,
伤不到我了。我的心,在安安停止呼吸的那一刻,就已经碎成了粉末。葬礼结束后,
宾客散尽。空旷的灵堂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不。从今以后,我和他们,
再也不是一家人了。顾言终于忍不住,他抓住我的手腕,声音沙哑。“然然,我知道你恨我。
”“是我错了,我**!”“你打我,骂我,怎么样都行,别不理我……”我甩开他的手,
力气大得让他一愣。我冷冷地看着他。“恨你?”我笑了,笑声空洞而悲凉。“顾言,
你太高看自己了。”“恨,是需要力气的。”“而你,不配我再为你花费任何一丝力气。
”我的平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指责都让他恐惧。他眼里的血丝更重了。“然然,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知道你难过,我也难过!安安也是我的儿子!”“你的儿子?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发烧抽搐,快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跪着求你那2200块救命钱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开你那该死的会!
你在乎你的生意,你的脸面!”“现在,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是你的儿子?”我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脏。他痛苦地闭上眼,身体微微颤抖。
“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我以为你又在骗我……”“骗你?”我一步步逼近他。
“我嫁给你五年,顾言。我用我的一切,我的事业,我的骄傲,我的尊严,去爱你,
去经营这个家。”“换来了什么?”“换来你的猜忌,你的羞辱,你的冷漠。
”“换来我儿子,死在了区区200块钱上!”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嘶吼。
整个灵堂,都在回荡着我的质问。婆婆冲了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还有脸说!
要不是你没用,连200块都拿不出来,我孙子会死吗?”“我们顾家是缺你钱了,
还是短你吃了?你就是故意的!”我猛地转头,看向她。那一眼,
冰冷得让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闭嘴。”我只说了两个字。她愣住了。大概是从没想过,
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敢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顾言拉住他母亲,疲惫地道:“妈,
你少说两句。”然后,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我面前。“然然,
我知道钱弥补不了什么。”“这里是安安葬礼所有的费用,还有一些……你拿着,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散散心。”他以为,钱可以解决一切。一如既往。我没有接。我的视线,
落在了那个信封上。然后,我看到了。在那一叠厚厚的钞票最上面,压着一张单薄的纸。
是医院的急救出车单。上面清晰地写着:【费用未缴,服务取消】。而在那张出车单下面,
是一张崭新的,二百元面额的人民币。他在干什么?他在提醒我?还是在炫耀?
炫耀他如今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出这笔钱,而这笔钱,曾经是我跪在地上都求不到的救命稻草。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吐出血来。原来,极致的悲痛之后,
是极致的冷静。我伸出手,动作缓慢地,从那一叠钱里,抽出了那张二百元的钞票。
顾言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arco的轻松。他以为我接受了。他以为,这件事,
可以像以往无数次争吵一样,用钱翻篇。我拿着那张钱,走到他面前。四目相对。
他的眼里是愧疚,是讨好,是试图挽回。我的眼里,是死寂,是深渊。然后,当着他的面。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撕拉——”一声脆响。那张沾着我儿子性命的钞票,被我撕成了两半。
顾言的瞳孔,猛地一缩。我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把那两片碎纸,狠狠地摔在了他的脸上。
“顾言。”“我要离婚。”“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净身出户。”3“净身出户?
”顾言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他先是愣住,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里,
充满了嘲讽和不屑。“苏然,你睡醒了没有?”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眼神里是我熟悉的轻蔑。“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嫁给我的时候,
一无所有。现在想离婚,还想让我净身出户?你凭什么?”婆婆也反应了过来,
尖声叫道:“疯了!这个女人简直是疯了!”“想离婚可以!你给我滚出顾家!
一分钱都别想带走!”我看着他们母子俩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心中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我没有再和他们争辩。毫无意义。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一部新买的,最便宜的机型。
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张律师吗?是我,苏然。”“我决定了,
起诉离婚。”电话那头,是我早就联系好的律师。顾言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我来真的。
“苏然,你别不知好歹!”他压低声音警告我,“你以为随便找个律师,就能告赢我?
我的律师团,能让你输到连裤子都不剩!”我没有理他,继续对着电话说:“财产分割方面,
我的要求是,顾言,净身出户。”电话那头的张律师沉默了一下,
似乎也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天方夜谭。“苏**,这个难度非常大。根据婚姻法,
除非您能证明顾先生存在重大过错,比如转移婚内财产,或者……”“我知道。”我打断他,
“证据,我会提供的。”说完,我挂了电话。我抬起眼,
对上顾言那双充满探究和怀疑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我微微一笑。那笑容,没有一丝温度。“顾言,
你还记得‘蓝海计划’吗?”听到这四个字,顾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蓝海计划”,
是他公司目前正在秘密进行的一个项目,涉及数百亿的投资,
是他未来商业帝国的最重要基石。这件事,除了他最核心的几个高管,外人绝不可能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你……你怎么会知道?”他的声音里,
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我看着他惊疑不定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被你圈养在笼子里,什么都不懂的金丝雀吗?你错了。嫁给你之前,
我是业内最顶尖的金融风险分析师。这五年,我虽然当了全职太太,
但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的专业。你书房里那些被你视若珍宝的商业计划,在我眼里,
漏洞百出。你每一次沾沾自喜的商业布局,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只是不说。因为我爱你。
我愿意为了你,收起我所有的锋芒,做一个你身后无声的女人。可现在,
你亲手杀死了我的爱。也亲手,释放了一头最可怕的猛兽。“我不仅知道‘蓝海计划’,
”我看着他,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还知道,你为了拿到这个项目,
贿赂了环宇集团的副总,王海东。”“我还知道,你用来行贿的那笔钱,走的不是公司账目,
而是你海外的一个私人账户。”“账户号码是……”我报出了一串数字。每多说一个字,
顾言的脸色就更白一分。到最后,他那张英俊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只剩下震惊和恐惧。
“你……你调查我?”他咬牙切齿,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调查?”我摇了摇头。
“不需要。”“顾言,你太自大了。你以为你做的一切都天衣无缝,但你忘了,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枕边人。”我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怜悯。
“现在,你还觉得,让我净身出户,是一个笑话吗?”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想发火,想威胁我,想用他一贯的方式来掌控局面。但他不敢。因为他知道,
我说的是真的。这件事一旦曝光,等待他的,不仅仅是项目失败,公司股价暴跌,
还有牢狱之灾。他输不起。婆婆在一旁,已经完全看傻了。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露出这样狼狈不堪的神情。
“你……你这个毒妇!你敢威胁我儿子!”她回过神来,张牙舞爪地就要朝我扑过来。
顾言一把拉住了她。“妈!你别管!”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像是困兽。
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看着他,笑了。“我说了,
我要你净身出户。”“然后,在安安的墓前,跪下。”“磕头认错。
”4顾言最终还是签了离婚协议。那份让他净身出户的协议。签字的那天,他的手抖得厉害,
几乎握不住那支价值不菲的钢笔。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然然,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为了安安,我们……”“别提安安。”我冷冷地打断他,
“你不配。”他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他低下头,在协议的末尾,签下了他的名字。
龙飞凤舞的签名,此刻看起来,却像是一道催命符。婆婆当场就晕了过去。
顾言一手打造的商业帝国,他名下所有的房产、股票、基金……一夜之间,
全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他,顾言,曾经的京圈首富,真正地,一无所有了。消息传出去,
整个京圈都炸了。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或者说,顾言疯了。没有人相信,
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地净身出户。他们开始疯狂地猜测我手里到底握着什么样的底牌。
顾言的那些商业对手,更是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蠢蠢欲动。我没有理会外界的纷纷扰扰。
拿到离婚协议的第二天,我去了安安的墓地。那是一片很安静的向阳坡,
种满了安安最喜欢的向日葵。我把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在安安小小的墓碑前,烧掉了。
火光映着我的脸,我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安安,看到了吗?”“妈妈为你报仇了。
”“那个害死你的男人,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安息吧。”风吹过,向日葵轻轻摇曳,
像是在回应我。我以为,这件事到此就结束了。我以为,拿走他的一切,
就是对他最狠的报复。可我错了。对于顾言这种人来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有些东西,
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比如,尊严。几天后,张律师给我打来电话。“苏**,
顾先生那边,出事了。”我的心一紧。“他怎么了?”“他……他好像精神有点失常。
前天晚上,他喝醉了酒,闯进了‘蓝海计划’的竞标会现场,大闹了一场。
”张律师的语气有些复杂。“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包括他行贿王海东的细节。现在,
王海东已经被纪委带走调查了,顾先生也因为涉嫌商业贿赂,被警方控制了。”我握着电话,
久久没有说话。顾言,他竟然自己把一切都毁了。他是真的疯了,还是……故意的?
“苏**,您还在听吗?”“我在。”“还有一件事。”张律师顿了顿,
“顾先生在被带走前,一直在重复一句话。”“什么话?
”“他说……他要去给儿子交救护车费。”“他说他有钱了,他有两百块钱了。”我的心,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无法呼吸。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我赢了吗?我好像赢了。我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可为什么,
我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快乐?我的心里,依然是空荡荡的一片。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熟悉的男人声音。
“是苏然**吗?”我愣住了。这个声音……“我是李维。”李维。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尘封的记忆。他是顾言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最早的创业伙伴。后来,
据说是因为理念不合,两人分道扬镳。李维也从此销声匿迹。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
“李先生,你找我有什么事?”我强作镇定。电话那头的李维,轻笑了一声。
“我听说了你和顾言的事。”“你做得很好。”“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打垮他,
那你就太天真了。”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顾言这个人,我比你了解。
”李维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恨意,“他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只要给他一点机会,
他就能东山再起。”“而且,你真的以为,他净身出户,就一无所有了吗?”“他手里,
还握着一张你不知道的王牌。”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王牌?是什么?“苏**,
有没有兴趣,见个面?”“我想,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可以帮你,把他最后一张王牌,
也彻底撕碎。”李维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我沉默了。我的脑海里,
闪过顾言那张痛苦扭曲的脸,闪过安安冰冷的小手。报复,还没有结束。
只要顾言还有一丝翻身的可能,我就不能停下。“好。”我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时间,
地点。”电话那头,李维似乎笑了。“明天下午三点,城西,‘静心茶舍’。”“我等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苍白而陌生的脸。眼睛里,燃烧着两簇黑色的火焰。
顾言,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不。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5静心茶舍,名副其实。
古色古香的院落,曲径通幽,隔绝了外界的喧嚣。我到的时候,李维已经在了。
他坐在一间雅致的包厢里,面前的茶海,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他比我记忆中要成熟许多,
眉宇间带着一丝风霜的痕迹,但眼神却依旧锐利。看到我,他站起身,
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请坐。”我没有客套,在他对面坐下。“李先生,
开门见山吧。”我不想浪费时间,“顾言的王牌,是什么?”李维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香四溢。他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苏**,你了解顾言的发家史吗?
”我摇了摇头。顾言很少提他过去的事。我只知道,他毕业后没几年,
就靠着一个项目掘到了第一桶金,然后迅速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成为了一个传奇。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靠自己的天赋和努力,白手起家。”李维的嘴角,
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但他们都错了。”“他的第一桶金,是偷来的。”我的心,
猛地一跳。“偷来的?”“没错。”李维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从我父亲那里。
”他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叠厚厚的文件和照片。
有项目计划书,有专利申请文件,还有一些……顾言和另一个中年男人亲密无间的合影。
那个男人,儒雅温和,眉眼间和李维有几分相似。“这是我父亲,**。”李维指着照片,
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痛苦。“当年,那个改变了顾言一生的项目,是我父亲和他一起研发的。
我父亲是总工程师,顾言只是他的助手。”“项目成功的那个晚上,他们一起喝酒庆祝。
然后,我父亲就因为‘突发心梗’,死在了酒店里。”“我父亲死后不到一个月,
顾言就拿着那个项目的全部资料,注册了公司,拿到了天使投资。”“他对外宣称,
项目是他独立研发的。而我父亲,那个真正的心血付出者,却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配角,
甚至被他污蔑为窃取商业机密的叛徒。”我看着那些泛黄的文件,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我一直以为,顾言只是冷漠,自私,无情。
我从没想过,他光鲜亮丽的成功背后,竟然还隐藏着这样肮脏血腥的秘密。“这些年,
我一直在搜集证据。”李维的声音,像淬了冰,“但顾言做得太干净了,当年的知情者,
要么被他收买,要么被他打压,我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那你今天找我……”“因为你让他乱了阵脚。”李维看着我,眼神灼灼,
“他现在被警方控制,公司群龙无首,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但他还有一个后手。
”他从文件袋里,抽出最后一份文件。那是一份股权**协议。“这是他公司成立之初,
和一个海外基金签的协议。这个基金,持有他公司30%的原始股份。
而这个基金的实际控制人,一直是个谜。”“我查了很久,才查到,这个基金的控制人,
就是他自己。”“这30%的股份,是以代持的方式存在的,不在他个人名下,
所以……你的离婚协议,并没有动到这部分资产。”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30%的原始股份。以顾言公司如今的体量,这笔资产,足以让他东山再起,
甚至比以前更富有。我以为我赢了,原来,只是一个笑话。他早就给自己留好了退路。
“他现在被控制,没办法动用这笔股份。但只要他出来,或者找到合适的**人,
他就能卷土重来。”李维看着我,“而我,有办法,让这笔股份,永远地消失。
”“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问。“我需要你,以顾太太……不,现在是前顾太太的身份,
去见一个人。”“谁?”“顾言的姑姑,顾秀丽。”顾秀丽?我记得她。
一个常年居住在国外,和顾家几乎没什么来往的女人。顾言似乎很忌惮她,
从不在我们面前提起她。“为什么要见她?”“因为,当年那个海外基金的代持协议,
经手人就是她。”李维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是唯一一个,
能证明那30%股份真正归属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把顾言彻底钉死在耻辱柱上的人。
”我明白了。李维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顾秀丽站出来指证顾言的契机。而我,
刚刚和顾言离婚,并且让他“净身出户”的我,就是最好的说客。我可以把顾言的冷漠无情,
把安安的死,原原本本地告诉她。一个连亲生儿子性命都漠视的男人,
一个连妻子都算计的男人,还有什么值得她去维护?“我答应你。”我看着李维,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说。”“顾言的公司,我要了。”李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胃口不小。”“这是我应得的。”我冷冷地说,“他用我儿子的命换来的商业帝国,
我要亲手,把它踩在脚下。”李维看着我眼里的恨意,沉默了片刻。“好。”他点了点头。
“成交。”离开茶舍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站在路边,晚风吹起我的长发。
我的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李维说得对,游戏,才刚刚开始。顾言,你以为你藏得很好吗?
我会把你所有的底牌,一张一张,全部掀开。我会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最珍视的一切,
是如何化为乌有。我会让你,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什么叫一无所有,什么叫……绝望。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张律师发来的。【苏**,顾先生已经被取保候审了。
】我看着那条短信,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出来了?正好。好戏,该开场了。
6顾言出来了。比我想象的要快。他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