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东孙浩然作为现代言情小说《上司绕路拍摄素材后,他悔疯了 》中的主人公圈粉无数,很多网友沉浸在作者“ 拿铁不加糖 ”独家创作的精彩剧情中,详情为:“我们先把该拍的演练部分拍完,把素材做完整了,再去真正的现场。”“这样万一……我是说万一,现场情况不理想,我们也有足够的……
《上司绕路拍摄素材后,他悔疯了》精选:
黄金周,我卧底的“约死群”发来消息,
群主今晚要在郊区化工厂**“烧烤”party。我火速上报,请求立即出警。
我那好大喜功的支队长李卫东却拦住我:“等等!省台《警界荣光》的摄制组还没到!
这次行动必须拍成经典案例!”我冲他怒吼:“里面有十几个孩子!晚一分钟都可能出人命!
”他却一把抢过我的行动方案,冷笑道:“孙浩然,别忘了谁是支队长!
这次行动我全权指挥!”1.我忍无可忍,
一拳砸在他办公室墙上挂着的“年度优秀个人”奖状相框上。“哐当!”玻璃碎裂的声音,
让整个办公室瞬间死寂。我指着李卫东的鼻子。“你要是再为你的破纪录片耽误一秒,
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督察!”李卫东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他大概从没想过,
我这个平时闷头干活的人,敢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我把获取的全部证据甩在会议桌上。
厚厚一叠的聊天记录。参与的,十二个,全都是未成年的孩子。
“群主‘往生者’已经发出‘毕业典礼的邀请’,时间就在两小时后,
地点是城郊废弃的第三化工厂,必须立刻成立突击队!”我焦急的说。
李卫东却慢条斯理地端起他的保温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的枸杞。甚至没看一眼桌上的证据。
“孙浩然,不要这么激动嘛。”他轻描淡写地说:“青少年情绪波动大,
喜欢搞些夸张的噱头,小题大做罢了。”“小题大做?”我感觉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没理我,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崭新的文件,推到会议室中央。
是《警界荣光》纪录片的摄制计划书。上面用红色记号笔,详细标注了今天的“拍摄重点”。
什么“支队长临危不乱,科学部署”,什么“突击队员雷霆出击,英勇无畏”。
他指着计划书,对在座的几个大队长说:“这次行动,务必要求人景合一,情绪饱满。
要充分展现我们市局警队的光辉形象。”“所有行动,必须配合摄制组的时间和机位。
”就在这时,我那只专门用于卧底的手机“嗡”地震动了一下。一条新消息。我点开。
是群里一个比较胆小的女孩发来的私信。一张照片。昏暗的仓库里,
群主“往生者”正在给几个孩子分发袋装的木炭和固体助燃剂。我再也控制不住,
一个箭步冲过去,将手机屏幕怼到李卫东的眼前。“李卫东!你看看!
他们已经开始分发工具了!”我以为,这铁证如山,总能让他清醒。李卫东凑近看了一眼,
非但没有一丝紧张,眼睛里反而冒出了光。“哎!这个好!这个可以拍!”他一拍大腿,
兴奋地站了起来。“这是关键物证!多好的镜头素材啊!”他立刻拿起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
直接拨给了电视台的制片人。“喂?王制片吗?我李卫东啊!好消息!
现在有一个绝佳的犯罪现场镜头!”“对!嫌疑人开始分发作案工具了!
你们的摄影师赶紧准备,一定要抢到这个特写!光线!注意现场光线!
要拍出那种纪实感和紧张感!”“对对对,用特写镜头,对准那黑色的木炭和白色的助燃剂,
色彩对比要强烈!”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眉飞色舞地讨论着“镜头语言”。“李卫东!
”我的吼声,让他和制片人的谈话戛然而止。“我再说最后一遍,立刻出警!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骇人,又或许是“督察”两个字起了作用。
他终于不情不愿地挂了电话,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出警!我亲自带队!
”他又补了一句:“让摄制组跟我们的指挥车。”我心里一沉,但总算是出发了,
我稍稍松了口气。坐上指挥车,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我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只要现在全速前进,四十分钟内一定能到。希望还来得及。然而,我还是太天真了。
车队刚驶出市区,对讲机里就传来了李卫东不容置疑的命令。“所有车辆,
在前方路口‘警民共建示范单位’的牌子前,临时停车!”我脑子嗡的一声。停车?
李卫东从前车下来,身后跟着扛着摄像机的摄制组。他整了整自己笔挺的警服,
对着镜头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同志们,稍作休整。
让摄制组补拍几个我们深入基层、警民一心的镜头,纪录片的素材要丰富,
不能光有打打杀杀嘛。”我彻底懵了。我冲下车,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李卫东!你疯了吗?
孩子们还在等着我们去救命!”“人命!比你那些破素材重要一万倍!
”“你也是有儿子的人,将心比心想一想,
要是你家孩子在那个仓库里……”我几乎是在哀求他。
试图用一个父亲的身份去唤醒他最后一点良知。“你给我闭嘴!”李卫东猛地甩开我的手,
狰狞地用手指着我。“孙浩然!你敢诅咒我儿子?!”“我儿子是重点高中的优等生!
现在正在国外参加夏令营!他前途无量!跟你这种从泥腿子里爬出来的货色不一样!
”他恶狠狠地骂完,又立刻变脸,对着镜头和刚闻讯赶来的社区主任,
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他上前,亲切地握住社区主任的手,嘘寒问暖。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这“感人”的一幕。我冲回指挥车,对着司机怒吼:“别管他!开车!
现在就走!我来指挥!”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李卫东的亲信,也是他的司机。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当着我的面,“咔哒”一声,熄了火。他拔下车钥匙,
放进自己口袋里。“孙警官,不好意思。”“没有李队的命令,这车,不能动。
”就在我几近绝望的时候,卧底手机又一次震动。是一段十几秒的短视频。点开。
画面剧烈晃动,拍摄者显然极度恐慌。背景,就是那间废弃的化工厂仓库。几盆点燃的木炭,
已经开始冒出浓浓的白烟。镜头扫过,几个年轻的身影已经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视频里,
能清晰地听到剧烈的咳嗽声,和一个孩子压抑的哭泣。紧接着,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声传来,
是群主“往生者”。“典礼开始了……别怕,
大家马上就能一起解脱了……”我的心跳骤停。已经开始了!我拿着手机,
再次冲到正在镜头前和社区大妈亲切合影的李卫东面前。“李卫东!已经开始烧炭了!
有人已经倒下了!”我把视频怼在他的脸上。
李卫东刚接过社区主任送的一袋“慰问品”土特产,满脸笑容。
他极其不耐烦地瞥了一眼视频,脸上的笑意甚至还没完全褪去。然后,他嗤之以鼻。
“演戏罢了。”“现在的年轻人,就喜欢玩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博取关注。
你太大惊小怪了。”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问:“如果这不是演戏呢?如果是真的呢?
”他提了提手里的土特产,整了整被我刚才拉扯皱的衣领,说。“孙浩然,你要搞清楚,
我们是警察,不是神仙。”“真要寻死的人,你拦也拦不住。”“说句不好听的,
要是这次行动最后失败了,那也只能说明,他们命该如此。”“命该如此。”一个人民警察,
一个支队长,竟然能如此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在社区门口磨蹭了将近半个小时后,
这场荒唐的“基层秀”总算拍完了。李卫东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下令出发。
车子终于再次启动。我死死盯着导航屏幕,看着代表我们位置的蓝色箭头,
一点点靠近那个红色的目的地标记。近了,更近了。还有两公里!只要拐过前面那个路口,
再开五分钟,就能到!我的心重新悬了起来,双手合十,不断祈祷着。一定要来得及!然而,
就在指挥车即将驶入通往化工厂的那条小路时。方向盘猛地一打。整个车队,
在我的惊骇注视下,突然转向,开上了另一条截然相反的路。“为什么要改变路线!
”我从座位上弹起来,冲着司机怒吼。李卫东施施然的说。“孙浩然,你急什么?
”“我刚才研究过了,这条路,虽然比原计划远了五公里,但路况好,视野开阔。
”“非常方便摄制组的多机位跟拍,能拍出我们警车车队风驰电掣、奔赴现场的宏大场面!
”“为了……镜头效果?”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他为了拍出所谓的“宏大场面”,
竟然在争分夺秒的时刻,选择绕远路!愤怒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停车!!
”我咆哮着,扑向驾驶室,试图抢夺方向盘。“疯了!**的疯了!”司机反应极快,
死死地护住方向盘。车厢里一片混乱。“孙浩然!你冷静点!”“你这是在妨碍公务!
”混乱中,李卫东从座位底下摸出一个东西。是警用约束带。“孙浩然,鉴于你情绪失控,
并有暴力倾向,严重影响公务执行。”“我现在以指挥官的名义,暂时剥夺你的行动权!
”他想铐住我。我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离目的地越来越远的风景。
我绝望了。猛地转身,扑向车门。我要跳车!我自己跑过去!哪怕是跑,
也比跟着他在这里绕圈子快!我的手刚刚碰到车门的把手。突然,后脑传来一阵剧痛。“砰!
”是李卫东。他从背后,用一个车载灭火器,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后脑上。他还嫌不够,
对着旁边一脸惊愕的摄像师喊了一句。“拍下来!”“都给我拍下来!
这就是暴力抗法的反面教材!以后可以作为内部教育的素材!”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身体倒了下去。天旋地转中,我最后的意识,是看到我那只卧底手机掉在了车厢的地板上。
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十几条不断弹出的、带着哭腔的未读求救语音。
”“我不想死……”“咳咳……好难受……”后脑勺的剧痛让我只昏沉了几分钟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我发现自己双手被反铐在车厢的栏杆上,动弹不得。车队已经停下了。
停在了一片荒郊野外。我焦急地透过车窗向外看,这里根本不是化工厂!
而是一个废弃的农场,周围是空旷的田野。这是哪里?李卫东正站在农场中央,
意气风发地指挥着队员。他们呈战斗队形,包围了一个空荡荡的破旧谷仓。
摄制组的长枪短炮从各个角度,全景深地拍摄着这场“紧张激烈”的包围行动。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涌上一阵狂喜。情报有误?孩子们不在这里?那太好了!
只要他们不在这里,他们就是安全的!这瞬间的希望,让我几乎要感谢李卫东的愚蠢。
但下一秒,我所有的希望都化为了泡影。我看到李卫东拿起一个扩音喇叭,清了清嗓子,
对着那个空无一人的谷仓,开始喊话。“里面的年轻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不要做傻事,想想你们的父母……”他竟然在……演习?他竟然故意找了一个假场地,
让队员们配合摄制组,演练“谈判专家”的戏码!希望瞬间破灭,
转为彻骨的寒意和无边的愤怒。“李卫东!!!”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声音因为绝望而扭曲。“**的在干什么!孩子们不在那里!”李卫东听到了我的吼声,
他慢悠悠地走过来。“孙浩然,你还是太年轻,不懂艺术。”他隔着车窗,轻蔑地看着我。
“我们先把该拍的演练部分拍完,把素材做完整了,再去真正的现场。
”“这样万一……我是说万一,现场情况不理想,我们也有足够的正面素材可以剪辑。
这叫两手准备,懂吗?”他身后的一个摄制组人员,大概是导演,也跟着附和。“就是啊!
这位警官怎么回事?一点团队精神都没有!你看你,把我们李支队长的节奏都打乱了!
严重影响拍摄进度!”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感觉自己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绝境之中,一股狠劲涌了上来。我猛地侧过身,用尽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