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小说《他用我的心头血,救他的白月光》,由著名作者啦啦啦啦啦呀呀倾心创作。故事围绕着主角沈砚之苏清漪展开,描述了一段令人心动的爱情故事。这本书充满热情和浪漫,让读者沉醉其中。而是我能不能继续给苏清漪供血。我睁开眼,看着他英俊却冷漠的脸,轻声说道:“沈砚之,……
《他用我的心头血,救他的白月光》精选:
第一章寒夜取血烛火在铜灯里明明灭灭,映着沈砚之骨节分明的手。
他指尖捏着银制的采血针,针尖泛着冷光,正对着我心口那道早已结痂的旧疤。“忍一忍。
”他的声音和这冬夜的空气一样凉,没有半分温度。我躺在冰冷的梨花木床上,
单薄的中衣被掀开,心口的皮肤因为常年采血,早已变得青紫交错,旧疤叠着新伤,
像一张丑陋的网。我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从嫁给他的那天起,我就该知道,
“忍”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沈砚之是当今世上最有名的神医,多少王公贵族求着他看诊,
可他偏偏娶了我这个一无所有的孤女。起初我还傻,以为是自己前世修来的福气,
直到新婚之夜,他拿着采血针走到我面前,告诉我,我是天生的药人,
我的心头血能救他放在心尖上的人——苏清漪。苏清漪,丞相府的嫡女,
沈砚之的青梅竹马。听说她自幼体弱,中了一种奇毒,常年缠绵病榻,
唯有我的心头血能暂时压制毒性。所以,我成了沈砚之买回来的“血库”,他娶我,
不过是为了让我更方便地供血。银针刺入皮肤的瞬间,尖锐的疼痛顺着血管蔓延开来,
我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沈砚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熟练地将导管接入针口,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导管缓缓流入旁边的玉碗中,
碗壁上雕刻着精致的缠枝莲纹,衬得那血液愈发暗沉。“清漪今天咳得厉害,需要两碗。
”他一边说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玉碗,仿佛碗里的不是我的血,
而是能救苏清漪性命的灵丹妙药。两碗……我心里微微一沉。往常最多也就一碗,
这次两碗,我的身体恐怕又要难受好几天了。可我不敢反驳,我知道,在他眼里,
我的感受从来都不重要,只有苏清漪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血液一点点从我的身体里流失,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力气在慢慢抽离,眼前开始有些模糊,耳边传来沈砚之低低的叹息声,
不知道是在心疼苏清漪,还是在嫌采血的速度太慢。终于,第一碗血满了。
沈砚之小心翼翼地将玉碗递给旁边的侍女,叮嘱道:“快送去给苏**,记得趁热喝。
”侍女应了声,快步走了出去。他又拿起另一个空碗,继续采血。第二针下去,
我疼得浑身一颤,眼前彻底黑了一瞬,差点晕过去。我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床褥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沈砚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抬眼看了我一下,眉头微蹙:“再坚持一会儿,
清漪还等着救命。”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不耐。我闭上眼,将脸埋进枕头里,
任由眼泪无声地流淌。我想起小时候,爹娘还在的时候,他们总是把我捧在手心,
舍不得让我受一点委屈。可自从爹娘去世,我成了孤儿,就再也没有人疼我了。
沈砚之娶了我,却只是把我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一个为他心爱的女人续命的药罐。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碗血终于也满了。沈砚之拔出银针,用干净的纱布按住我的伤口,
动作依旧粗鲁。他收拾好东西,转身就准备走,仿佛我只是一个用过即弃的物件。“沈砚之,
”我鼓起勇气,轻轻叫住他,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哼,“我……我有点冷。”他脚步顿住,
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疏离和冷漠:“让侍女给你加床被子。”说完,
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
感受着心口的疼痛和身体里的空虚。侍女很快端来了热水和被子,她看着我苍白的脸色,
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只是叹了口气,帮我盖好被子,轻声说:“夫人,您好好休息吧。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可我怎么也睡不着,心口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身体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又冷又累。我能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咳嗽声,那是苏清漪的声音。
沈砚之应该正在那里悉心照料她,喂她喝我刚刚流出来的心头血吧。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我的血总有一天会被抽干,到时候,沈砚之会怎么做?
他会不会像丢弃一件没用的东西一样,把我丢掉?我不敢想,也不敢问。我只能像现在这样,
日复一日地忍受着取血的痛苦,为苏清漪续命,也为了保住自己这条苟延残喘的性命。
第二章旧忆如刺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爹娘还在,
我们住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家里开了一家小药铺。我记得爹总是在柜台后坐诊,
娘则在旁边帮忙抓药,偶尔还会教我认一些简单的草药。那时候的日子虽然不富裕,
却很温馨。爹常说,我是他的小棉袄,以后一定要找一个疼我爱我的夫君。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我最后会嫁给沈砚之这样一个只把我当成工具的人。后来,
一场瘟疫席卷了小镇,爹为了救治病人,不幸也染上了瘟疫,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娘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也跟着爹去了。那时候我才十五岁,
一夜之间成了孤儿,无依无靠。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沈砚之出现了。他说他认识我爹,
知道我爹是个善良的好医生,他愿意帮我安葬爹娘,还愿意收留我。我当时感激涕零,
以为遇到了贵人,可我没想到,这不过是他精心编织的一个骗局。他把我带到了他的医馆,
起初对我还算温和,教我认草药,教我包扎伤口。我那时候还傻傻地以为,他是真心想帮我,
甚至还对他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情愫。直到有一天,他给我把完脉后,脸色变得很奇怪,
他问我:“你知道自己是药人吗?”我愣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是药人。他解释说,
药人就是天生体质特殊,血液或者身体的某些部位可以入药,救治一些疑难杂症。
而我的心头血,正好能救苏清漪的命。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他收留我,根本不是因为同情我,而是因为我的心头血能救他心爱的女人。我想逃跑,
可我根本跑不掉,他派人看着我,我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没有任何自由。后来,
他就向我提出了成亲。他说,只要我嫁给她,他就会保证我的安全,
还会给我锦衣玉食的生活。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嫁给她,成为他的“血库”,
要么就是死路一条。为了活下去,我只能答应他。新婚之夜,没有红烛喜帕,没有欢声笑语,
只有冰冷的采血针和他冷漠的眼神。从那天起,我就成了他的专属药人,每隔几天,
他就会来取我的心头血,送到苏清漪那里。我还记得第一次取血的时候,我疼得差点晕过去,
眼泪止不住地流。沈砚之看着我,没有丝毫心疼,只说:“这点疼算什么,清漪比你更痛苦。
”是啊,苏清漪很痛苦,可我就不痛苦吗?我的血也是血,我的疼也是疼啊。可在他眼里,
我不过是一个为苏清漪续命的工具,我的痛苦根本不值一提。这些年来,
我看着他对苏清漪百般呵护,嘘寒问暖。他会记得苏清漪喜欢吃的点心,
会为她亲自下厨;他会在苏清漪生病的时候,彻夜守在她床边,
寸步不离;他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送给苏清漪,只为博她一笑。可他对我呢?
除了取血的时候,他几乎不会主动来找我。他从不记得我的生日,从不关心我喜欢什么,
甚至连我的名字,有时候都会叫错。我在他身边,就像一个透明人,可有可无。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不是药人,我的命运会不会不一样?如果我没有遇到沈砚之,
我会不会找一个普通人,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可现实没有如果,
我注定要成为苏清漪的垫脚石,用我的生命去换取她的健康。心口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窗外的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洒在床褥上,
却没有一丝暖意。我缓缓坐起身,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目眩。侍女端来了早饭,
是一碗稀粥和一碟小菜。我拿起勺子,慢慢喝着粥,粥很稀,没什么味道,
就像我这乏味而痛苦的人生。“夫人,苏**那边派人来说,昨天喝了您的血,情况好多了,
沈大人让您好好休息,明天再取一次血。”侍女轻声说道。我手里的勺子顿了一下,
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又是取血,看来我的痛苦,在他眼里,只是苏清漪康复的垫脚石罢了。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继续默默地喝着粥。我知道,明天等待我的,
又将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像现在这样,日复一日地忍受着,
直到我的血被抽干的那一天。第三章身体渐衰日子一天天过去,取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从一开始的每隔几天一次,变成了现在的每天一次。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稍微动一下就会气喘吁吁,头晕目眩更是家常便饭。这天,
沈砚之又来取血了。他熟练地消毒、下针,暗红色的血液顺着导管流入玉碗中。我躺在那里,
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好像看到了爹娘在向我招手。“夫人,
您还好吗?”侍女看到我的脸色不对,担忧地问道。我摇了摇头,说不出话来。
沈砚之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加快了采血的速度,很快就装满了一碗血。他拔出银针,
用纱布按住我的伤口,语气依旧冰冷:“你最近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这样下去,
怎么给清漪供血?”我听了他的话,心里一阵冰凉。他关心的不是我的身体,
而是我能不能继续给苏清漪供血。我睁开眼,看着他英俊却冷漠的脸,轻声说道:“沈砚之,
我的血快被你抽干了,我快不行了。”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皱了皱眉,说:“胡说什么,你是药人,身体比普通人好,怎么会不行?
我会给你开一些补药,你好好调理一下,很快就会好的。”补药?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些年来,他给我开的补药不计其数,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差。
那些补药不过是让我能多撑几天,能多给他抽几碗血罢了。我没有再说话,闭上眼睛,
不想再看他那张让我心寒的脸。沈砚之见我不再说话,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转身拿着血碗就走了。接下来的几天,我的身体越来越差,咳嗽不止,还经常咳出血来。
侍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偷偷去找沈砚之,希望他能多关心一下我,
可沈砚之只是淡淡地说:“让她好好休息,按时喝药,别耽误了给清漪供血。”侍女回来后,
把沈砚之的话告诉了我,我听了,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吧。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