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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轨后,我送她入地狱

作者:天空的云霞 发表时间:2025-10-29 16:39:46

《妻子出轨后,我送她入地狱》是天空的云霞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都市生活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林晚周赫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我调试着手机监控画面:“公司项目压力大,在家找点事做,修修东西。”她没再追问,……。

妻子出轨后,我送她入地狱
妻子出轨后,我送她入地狱
作者:天空的云霞
主角:林晚周赫
状态: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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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轨后,我送她入地狱》精选

出差回来,玄关多了一双44码的男士拖鞋,不是我的尺码。浴室镜柜里,

一支陌生的剃须刀静静躺着。林晚说:“哦,朋友来修过水管,忘带工具,临时买的。

”我盯着她眼睛:“哪个朋友?我认识吗?”她避开我的视线,

弯腰去捡沙发上的抱枕:“你不认识,物业新来的师傅。”第一章飞机落地时,

天已经黑透了。拖着行李箱,钥匙**锁孔,转动时发出熟悉的咔哒声。推开门,

一股混合着空气清新剂和某种陌生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客厅没开大灯,

只有沙发旁的落地灯亮着昏黄的光。林晚蜷在沙发上看剧,头也没抬,

懒洋洋地说了句:“回来啦?厨房有剩饭,自己热热。”“嗯。”我应了一声,弯腰换鞋。

脚伸进鞋柜,却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不是我的拖鞋。我把它拎出来,

一双深蓝色的男士拖鞋,簇新,鞋底干干净净,尺码标着44。我穿42。“谁的鞋?

”我拎着它走到沙发边。林晚这才把视线从平板上移开,扫了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哦,

前两天水管有点漏水,滴滴答答的烦人。叫了个师傅来修。他鞋湿了,

我让他临时在楼下超市买了双换上。走的时候忘带了吧。”她说完,又低头看剧,

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我没说话,把那双44码的拖鞋扔回鞋柜角落。放下行李,

走进浴室想洗把脸。拧开水龙头,冷水扑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一点旅途的疲惫。抬起头,

抹掉脸上的水珠,习惯性地拉开镜柜想拿剃须刀。我的剃须刀在第二格,

旁边却多了一个东西。一个黑色的、塑料外壳的电动剃须刀,牌子很普通,但绝不是我的。

我那个用了好几年,是银色的。我拿着那个陌生的剃须刀走出来,

站在浴室门口:“这又是谁的?”林晚终于放下了平板,眉头微蹙,

带着点不耐烦:“还能是谁的?就那个修水管的师傅呗!他刮胡子的时候落下的吧?真是的,

丢三落四。”她站起身,走过来从我手里拿过剃须刀,随手扔进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

“回头我问问物业,看谁丢的。”“物业新来的师傅?”我问,声音不高。“对啊,生面孔,

以前没见过。”她回答得很快,转身走向厨房,“你饿不饿?真不吃点?”“不饿。

”我看着她的背影,她穿着那件我给她买的真丝睡裙,腰肢纤细。

厨房的灯光勾勒出她的轮廓,很熟悉,又突然有点陌生。我走到沙发旁坐下,

拿起她刚才丢下的平板。屏幕还亮着,暂停的剧集画面里,男女主角正在深情拥吻。

我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冷的屏幕,目光落在沙发扶手上。那里有一根很短的头发,深棕色,

微微卷曲。我的头发是黑色的,直发。“你换洗发水了?”我捏起那根头发,问她。

林晚端着一杯水从厨房出来,看到我手里的头发,眼神闪烁了一下,

随即恢复自然:“没有啊,还是原来那个。可能…可能是哪个同事来家里坐坐掉的吧?

前几天小张来过,讨论项目。”她走过来,很自然地伸手想拿走那根头发。我手指一松,

头发飘落在地毯上。“小张是长头发。”我说。林晚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着我,

客厅里只有落地灯的光,她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陈晦,”她叫我的名字,

声音有点干,“你什么意思?出差回来就阴阳怪气的,找茬是吧?”“没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避开她伸过来的手,“累了,洗澡睡觉。”我走进浴室,关上门,反锁。

打开花洒,热水哗哗地冲下来,蒸汽很快弥漫开来。**在冰冷的瓷砖墙上,闭上眼睛。

那双44码的拖鞋,那个陌生的剃须刀,那根不属于我和林晚任何人的短发,

还有空气里那股挥之不去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味……像一根根冰冷的针,

扎进我的脑子里。林晚的解释,听起来天衣无缝,却又处处透着刻意。修水管的师傅?

临时买的拖鞋?落下的剃须刀?同事掉的头发?太巧了,巧得像精心编织的谎言。

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却驱不散心底那股不断蔓延的寒意。出差半个月,

家里似乎已经悄悄换了主人。我睁开眼,看着镜子里自己模糊的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

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悄无声息地缠了上来。我得知道,到底是谁,在我陈晦的家里,

留下了这些痕迹。第二章我在客厅吊灯、卧室空调出风口、书房书架角落,

装上了针孔摄像头。林晚问:“你最近怎么老在家转悠?

”我调试着手机监控画面:“公司项目压力大,在家找点事做,修修东西。”她没再追问,

只是眼神里多了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头焦躁的困兽,

在家里无声地逡巡。林晚表现得一切如常,上班,下班,做饭,追剧,

偶尔跟我聊几句工作上的烦心事。但那种刻意维持的“正常”,反而像一层薄冰,

底下是汹涌的暗流。她看我的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探究和警惕,快得让人抓不住。

那双44码的拖鞋还躺在鞋柜角落,像个无声的嘲讽。那个剃须刀,她也没真的去问物业,

依旧躺在电视柜抽屉里。那根头发,大概被她清理掉了。但那股气味,似乎淡了些,

又似乎只是我的错觉。不行。猜测像毒藤一样勒紧心脏,我需要证据,铁一样的证据。

愤怒在胸腔里闷烧,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疼,但脸上必须平静。打草惊蛇,是最蠢的做法。

我开始行动。借口公司项目压力大,需要在家安静处理些文档,我推掉了几个应酬,

每天准时下班回家。林晚起初有点意外,但也没多问。“你最近怎么老在家转悠?

”那天晚上,她敷着面膜靠在床头刷手机,随口问了一句。我正站在书桌前,

手里拿着一个微型螺丝刀,面前摊开着一个拆开的旧闹钟零件。手机屏幕亮着,

显示着几个监控APP的调试界面。我头也没抬,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嗯,项目卡住了,

心烦。在家找点事做,修修东西,换换脑子。”我把螺丝刀拧紧一个微小的部件,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林晚“哦”了一声,面膜下的眼睛瞥了我这边一眼,没再说话。

但我能感觉到,那目光在我后背停留了几秒,带着审视。她没起疑就好。

我的“修理”工作持续了三天。客厅那盏造型复杂的吊灯,

其中一片磨砂玻璃罩的卡扣被我“不小心”弄松了,重新安装时,

一个米粒大小、伪装成螺丝帽的摄像头,被巧妙地嵌在了灯罩内侧的阴影里,

镜头正对着沙发和玄关。卧室的中央空调出风口,百叶窗的缝隙间,

另一个同样微小的镜头悄然潜伏,视野覆盖了整个大床和通往浴室的门。书房的书架,

第三层角落,几本厚重的精装书后面,第三个镜头静静蛰伏,监控着书桌和门口。

调试很顺利。手机屏幕上,三个画面清晰稳定。客厅的吊灯视角有些高,

但沙发区域一览无余;卧室的角度有点偏,但床是绝对的中心;书房的视野最正。

我设置了移动侦测录像,手机24小时不离身,震动提示开启。家,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的牢笼。而我,是那个躲在屏幕后面,屏息等待猎物出现的猎人。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平静,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林晚依旧上班下班,

和我一起吃饭,偶尔说笑。但每一次她靠近我,每一次她对我露出笑容,

都让我胃里一阵翻搅。那笑容背后,是不是藏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思念?她和我说话时,

心里是不是在比较?我像个演员,扮演着一个被工作困扰、有些心不在焉的丈夫。

只有我自己知道,平静的表象下,是即将喷发的火山。我等待着,耐心地、焦灼地等待着。

等待那个44码拖鞋的主人,再次踏入我的领地。等待那些沉默的镜头,

为我撕开这层虚伪的平静。第三章“老公,你又要出差?

”林晚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嗯,临时有个急事,去邻市两天。

”我盯着手机里刚收到的机票确认短信。“路上小心。”她走过来,象征性地抱了我一下,

身体有些僵硬。门关上的瞬间,我坐在车里,打开了监控APP。不到三小时,

那个男人用钥匙打开了我的家门。一周后,机会来了。

公司确实有个去邻市处理供应商问题的急差,原本可以派别人去。我主动揽了下来。“老公,

你又要出差?”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地提起。林晚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飞快地掠过一丝什么,像是……轻松?虽然她立刻掩饰下去,

换上了惯常的关切表情。“嗯,”我扒拉着碗里的饭,语气平淡,

“邻市供应商那边出了点岔子,挺急的,得过去盯着。明天一早走,大概两天。”“哦,

这样啊。”她低下头,继续吃饭,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那…路上小心点。

事情办顺利点。”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早点回来。”“知道了。”我放下碗筷。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那个出差常用的行李箱走到玄关。林晚穿着睡衣跟出来,头发有些凌乱,

睡眼惺忪的样子。“真不用我送你?”她问,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不用,叫了车,

马上到。”我换好鞋,直起身。她走过来,象征性地张开手臂抱了我一下。她的身体贴上来,

带着被窝的暖意和熟悉的沐浴露香味,但手臂的力道很轻,身体也有些僵硬,

像在完成一个任务。这个拥抱,短暂得如同蜻蜓点水。“走了。”我拍了拍她的背,

声音没什么波澜。“嗯。”她松开手,站在门口看着我。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反手带上门。

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门内门外两个世界。我没有立刻下楼,而是站在楼梯间的阴影里,

静静地等了几分钟。门内没有任何动静。她甚至没有走到猫眼处看我是否真的离开。

我拖着箱子下楼,坐进叫好的网约车。司机发动车子,汇入清晨的车流。我拿出手机,

屏幕解锁,指尖悬停在那个伪装成普通工具软件的监控APP图标上。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一下,又一下。深吸一口气,我点开了它。

三个监控画面立刻跳了出来。客厅、卧室、书房。空无一人。林晚大概还在洗漱,

或者回笼觉。我把手机音量调到最低,屏幕亮度也调暗,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城市在晨曦中苏醒。但我所有的感官,

都死死地钉在那小小的手机屏幕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屏幕上的画面几乎静止。

客厅的吊灯视角,能看到沙发一角;卧室的空调口视角,大床空着;书房的书架视角,

书桌整洁。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卧室画面里有了动静。林晚穿着睡裙出现在镜头里,

她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阳光倾泻而入。她伸了个懒腰,然后拿起手机,似乎在发信息。

她的表情很放松,嘴角甚至带着一丝笑意,那是我最近在家里很少看到的笑容。

我的心沉了下去。又过了大概半小时,客厅画面里,林晚出现了。

她换上了一身居家的休闲服,头发随意挽着,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收拾着茶几上的杂物,

打开了电视,但似乎没看,只是让声音响着。她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挂钟。焦灼感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神经。我盯着屏幕,眼睛干涩发疼,

却不敢眨一下。是我想多了吗?那些痕迹真的只是巧合?林晚只是在家无聊?

就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几乎要动摇我的时候,玄关处传来了声音!是钥匙**锁孔的声音!

非常清晰,通过客厅的麦克风传到了我耳中!我猛地坐直身体,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死死盯住客厅的画面。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不是物业的制服,

也不是什么修理工的打扮。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休闲裤,一件质地不错的浅蓝色衬衫,

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身高目测接近一米八,身材保持得不错,头发是深棕色,

微微卷曲——和我在沙发上发现的那根头发一模一样!他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像是早餐。

他熟稔地关上门,弯腰换鞋——换上的,正是鞋柜里那双44码的深蓝色拖鞋!“晚晚?

”他朝客厅里喊了一声,声音透过麦克风传来,带着一种亲昵的随意。

林晚的身影立刻从沙发那边快步迎了过去,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灿烂的笑容,

那笑容刺得我眼睛生疼。“怎么才来呀!”她的声音带着娇嗔,是我很久没听过的语调。

“路上有点堵,给你带了‘福记’的虾饺和粥,还热着。”男人笑着,把纸袋递给她,

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林晚接过袋子,

顺势靠在他怀里,仰起脸,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唇。手机屏幕的光,

冰冷地映在我毫无血色的脸上。画面里,我的妻子,林晚,正和一个陌生男人,

在我的客厅里,在我的沙发上,旁若无人地拥吻。那个男人,穿着我的拖鞋,用他的钥匙,

打开了我的家门。世界在我眼前碎裂,无声无息,却又震耳欲聋。所有的猜测、怀疑、愤怒,

在这一刻,被屏幕里那清晰到残忍的画面,彻底证实。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

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我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微微颤抖。背叛。

**裸的、毫无遮掩的背叛。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烫在了我的心脏上。第四章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铁青的脸。客厅沙发上,

林晚和那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想我没?”男人的手探进她衣摆。

“讨厌…他刚走…”林晚喘息着,半推半就。我关掉声音,只留下画面。手指冰冷地滑动,

保存,备份,上传云端。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手术刀。手机屏幕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死死地烫着我的掌心。画面里,那对纠缠的身影刺得我眼球生疼。客厅吊灯视角居高临下,

将沙发上的一切尽收眼底。林晚被那个男人半压在沙发上,他的唇在她颈间流连。她闭着眼,

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只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

另一只手却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衬衫布料,揉皱了一片。“想我没?

”男人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即使我关掉了声音,那口型也清晰地印在我脑子里。他的手,

那只骨节分明、一看就养尊处优的手,已经从林晚的衣摆下方探了进去,

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游移。林晚的身体微微扭动了一下,像是抗拒,更像是迎合。她偏过头,

躲开他灼热的呼吸,嘴唇开合着,无声地说着什么。我死死盯着她的口型。

“别…周赫…他刚走…”口型清晰地传递出这个名字和这句话。周赫。原来他叫周赫。

周赫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耸动。他凑得更近,

几乎是咬着林晚的耳朵在说话,热气喷在她耳廓。林晚的身体明显软了下去,

抵在他胸前的手也松了力道。

“刚走才好…”周赫的口型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和肆无忌惮,“…这里现在,

是我们的了。”他的手更加放肆地动作着。林晚发出一声模糊的**,头向后仰去,

彻底放弃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抵抗,双手环上了周赫的脖子。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搅,

酸水直冲喉咙口。我猛地按下车窗,冰冷的晨风灌进来,吹在脸上,

却丝毫无法冷却我血液里奔涌的岩浆。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大概以为我晕车。“师傅,

麻烦靠边停一下。”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车子在路边停下。我推开车门,

踉跄着冲到路边的绿化带旁,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灼烧般的痛楚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眼前阵阵发黑,

全是沙发上那两具重叠的、丑陋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那阵灭顶的恶心感才稍稍退去。

我扶着冰冷的树干,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直起身,抹了把脸,我重新坐回车里,

关上车门。“没事吧?晕车?”司机关切地问。“没事,老毛病。

”我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声音依旧沙哑,“走吧,去机场。”车子重新启动。

**在椅背上,闭上眼,深深吸了几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死寂。

重新拿起手机,屏幕还亮着,画面依旧在继续。周赫的手已经解开了林晚胸前的扣子,

林晚的腿缠上了他的腰。我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监控的声音。世界瞬间安静下来,

只剩下无声的、丑陋的默剧在我眼前上演。这样更好。那些喘息和**,只会让我失控。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冰冷而稳定。点开录像回放,找到玄关开门的那一刻。保存。

备份到手机加密文件夹。上传到三个不同的云端存储。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误,

像在进行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而手术的对象,是我自己那颗被凌迟的心。

屏幕的光映着我铁青的脸,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足以冻结一切的寒意。证据,已经牢牢攥在手里了。林晚,周赫。

这两个名字,像淬了毒的针,深深扎进我的脑海。报复的念头,从未如此清晰,如此冰冷,

如此……迫不及待。第五章我“出差”归来,林晚殷勤地接过行李。“累坏了吧?饭做好了。

”她笑容温婉。我看着她,目光扫过她颈侧一处淡红的痕迹:“还好。家里…没再漏水吧?

”她笑容僵了一瞬:“没…没有啊。都修好了。”“那就好。”我点头,径直走向书房,

“我先处理点邮件。”两天后,我拖着那个根本没打开过的行李箱,回到了“家”。

钥匙转动,门开。“老公!回来啦!”林晚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过分的热情,

从厨房方向传来。她系着围裙快步迎出来,脸上堆着温婉的笑容,伸手就要接我的行李箱,

“累坏了吧?事情顺利吗?饭马上就好,做了你爱吃的清蒸鱼。”我松手,任由她接过箱子。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然后,极其自然地向下,扫过她纤细的脖颈。在她左侧耳根下方,

靠近发际线的地方,有一小块淡红色的、指甲盖大小的痕迹。不仔细看,像是不小心挠的,

或者蚊子包。但我认得那是什么。两天前,在手机冰冷的屏幕里,

周赫的嘴唇曾在那里反复流连吮吸。“还好。”我收回目光,声音没什么起伏,

径直走向客厅,“不算太累。”林晚脸上的笑容似乎僵了那么零点一秒,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她拎着我的箱子,跟在我身后:“那就好,那就好。饿了吧?洗洗手就能吃饭了。

”我没去洗手,在沙发上坐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新闻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林晚把箱子放到墙角,搓了搓手,

在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身体微微前倾,

带着点讨好的意味:“那个…家里这两天都挺好的。我收拾了一下,阳台的花也浇了。

”“嗯。”我盯着电视屏幕,应了一声。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电视的声音。

林晚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的带子。“对了,”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转过头,目光再次平静地扫过她颈侧那个淡红的印记,然后看向她的眼睛,

“家里…没再漏水吧?”林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勉强,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直视:“没…没有啊。

上次不是修好了嘛,一直好好的。”她语速有点快,带着点急于证明的味道。“哦,那就好。

”我点了点头,语气平淡无波,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

“看来那个新来的物业师傅,手艺还行。”林晚没接话。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侧脸上,

带着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客厅里只剩下新闻播报员毫无感情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点小心翼翼:“那个…饭好了,要不…先吃饭?

”“你先吃吧。”我站起身,没看她,“公司还有点急事,邮件没处理完,

我先去书房弄一下。”说完,不等她回应,我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门锁落下,

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隔绝了外面那个虚伪的世界。书房里很安静。我走到书桌前,

没有开电脑,只是站着。目光落在书架上第三层那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个伪装在书脊缝隙里的微型镜头,正无声地工作着,将门外的一切,

忠实地传递到我的手机里。我拿出手机,解锁。屏幕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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