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意云是小说《我忘记了我是创世神》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近期在网络上非常火爆,作者“忙里偷闲”正在紧锣密鼓更新后续中,概述为:泥里有一条卑鄙的黄鳝,快救我!」每天的清晨由师兄划破天际的男高音开启。「师妹~我用来漱口的仙露没了,你明日寅时一刻再帮我……
《我忘记了我是创世神》精选:
我忘记了我是创世神。三个乖徒儿现在倒反天罡。也是当上了我的师尊师兄师姐,
把我当牛马使。要问为什么,可能是我做创世神那会不做人、太缺德吧。所以现在趁我失忆,
奴役我。但我没告诉他们的是,其实我恢复记忆了。1「阿陆啊,你看这虫儿,
尚且成双成对,为何为师却形单影只?」哀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正跪地拔土豆杂草的我一扭头,差点闪了腰。刚才还在花生施肥的师尊,
不知何时已跪在草丛中。对着两只为爱鼓掌的两只七星瓢虫,西子捧心状。我脑中警报狂响!
必须立刻打断师尊的前摇!否则下一步就是嚎啕大哭,
哭完必定开启「暴走·逮着宗门的人就问为什么她不爱我·他不死但我会社死」模式!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掌拍飞了虫子。下一刻,刺耳惊恐的声音响起。
「师妹——!救命啊师妹——!」「师妹快!有虫子!好丑!在我头上!快弄走啊啊啊!」
师兄凌衡顶着一张颠倒众生的冷艳俊脸,却不正确用脸,此刻吓得花容失色,上蹿下跳,
活脱脱尖叫鸡成精。辣眼睛,辣眼睛啊。我认命地走过去一看,好嘛,
是刚才那对被我拍飞的七星瓢虫。「师兄,咱是修仙的,区区小虫,一个指头就能碾死,
至于吗?」师兄惊魂未定地靠在我肩上喘气。「不行!我晕血!你得贴身保护我~」
我揽着柔弱的师兄,很违和。总觉得他应该是冷酷、不苟言笑的。2谁知我一转头,
师尊又抱着颗青菜哭上了。「青,青菜……清清?清清啊!你好狠的心!
为何你爱他……不爱我啊呜呜呜……」曲调悠扬婉转,比南曲班子唱得更哀怨。
……该死的恋爱脑!怎么该死的熟悉!我一阵恍惚,
记起我好似也扑在谁的怀里肝肠寸断地为爱哭泣来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恶寒地猛甩头。3可能是我自命不凡。
冥冥之中总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如今被人任意使唤的小弟子,我使唤别人才对。
我告诉师尊这些时,师尊眼神晦暗深沉。师姐卡我脖子,笑我痴人说梦、自作多情。
师兄阴阳怪气,说我最近是不是偷懒了。当初灵山派常衡师尊广招关门弟子,
我过五关斩六将,凭实力卷成了第一名。本以为是我天赋异禀,被大佬一眼相中。
来了才发现,这哪儿是仙门啊,这分明是问题儿童收容所!师尊是恋爱脑,
被人拒绝后整天抱着青菜发癫,「清清你为什么爱他不爱我~」师兄是尖叫鸡成精,
怕血怕黑怕虫还颜控,日常就是「师妹救我!」师姐是大**癌后期,十级生活残障人士,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日常就是「师妹帮我~」4又累又渴,才将土豆地的杂草拔完,
将花生地的肥施完。我揉着酸疼的老腰,看到西边山上的太阳落了窝。这个点,
那位大**也该醒了。「师妹~师妹~」「哎呀~脏死啦~」
师姐华丽的衣裙在夕阳下流光溢彩。白华用手帕捂口鼻,站在田埂上招手,摇曳生姿。
美则美矣,就是……「睡了一天,可累死我了,阿昭你快来给我捶捶腰!」我打了井水,
洗完手,换了干净的衣服,师姐才允许我近身。「我旧伤又疼了,你给我炼点丹药,
要甜口的,苦了我可吃不下。」「最近想吃辣的,你晚上做点辣又不辣的菜来。」「还有,
你最近越发不会做事了,前日买的料子又粗又硬,我浑身都起了红点,明日下山,
再买些软和的来。」「啧,往下一点!中午没吃饭吗,劲儿都去哪里了?」
……劳累了一天的我,往地上一蹲,终于爆发了。「师姐,云锦纱已经是最软的了!
又辣又不辣的菜我是灶王爷也做不出来!还有你那伤,骗鬼呢?
每次想偷懒不修炼就拿出来当借口!你看看你的修为,都快退步到打不过村口大黄了!我!
不!去!」师尊从他的情殇中抬起了头。师兄一脸担心,想来这边,刚出阵法,
一只苍蝇又让他尖叫连连。5「阿陆,以你之前......如今的身份,就得干这些!」
你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心里的悲痛无法诉说,我哭得更狠了。
「我是关门弟子就活该伺候你们三个吗,我要反抗!我也想要躺平啊啊啊!」
师姐擦着我的眼泪,「别哭,你以后就知道了,这是你该受的。」嗯???师姐浅笑,
丢过来一个沉甸甸的灵石袋。「三千极品灵石。去,还是不去?」「东记糕点,北市烤鸭,
陈记忘忧酒……老规矩,统统来一份!」眼泪还没落完,我的笑容就完美续上了。
我点头哈腰,服务十分周到地把师姐护送回房。「虽然太阳刚落山,但仍有余温,小心晒伤,
嘿嘿师姐真好。」「小财迷!」师兄在一旁表示鄙夷。我也不想的,但她给的实在太多了!
东西虽多,但加起来用不了一块极品灵石。剩下的,自然都是我跑腿的「油水」了。好吧,
看在钱的份上,我就再忍忍。6山下的空气,每呼吸一口都带着自由的味道。
啊~好自由~好香的酒味!抬头一看,正是师姐指定的陈记忘忧酒!
我招呼与我形影不离的师兄进门。师兄眼上的发带是特制的,能随主人心意过滤不想看到的。
也不知道从何得来,师兄宝贝得紧,平时都舍不得用。小二见到我,热情招呼。
我**刚沾凳子,就听邻桌几人唉声叹气,这听着比被压迫的我怨气还重。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抓了把瓜子,准备吃瓜。「唉,三界怕是要乱咯!魔族内乱不断,
死了不少人!妖君自家后院起火,听说那几个少君为了争宠,闹得不可开交!有有心之人,
趁此挑起妖魔两界矛盾,妖魔争斗,死亡甚多,连人族也卷进去了,
谁知道哪天战火就烧到这里了……」有人接话:「不过我听说这些少君大有来头,
还神貌相似,啧啧啧,妖君艳福不浅啊!」旁边的师兄「噗嗤」笑出声来。我疑惑,
「怎么了?」「咳……我笑这几人好丑哦。」……有人不耻,「你知道个屁,
这些少君和那位创世神有关系,神妖魔这三位啊,以前可都效命于这位创世神嘞!」「嗐!
那位为了三界,献祭自己,可这三个徒弟都失踪上千年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哪管得了这摊子烂事!」「唉,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趁仗还没打到这儿,
多喝几杯忘忧酒是正经!」我戳戳师兄,「咱们要不要也多囤点?」
蒙着发带的师兄闻言摇摇头,「不用,打不起来。」「你怎么知……」小二抱着酒壶过来,
「小道君,您的酒来了!慢走,常来啊!」我还想再听几句八卦,师兄拽着我往外走。
「再磨蹭烤鸭卖完了!」7晚饭桌上,很是热闹。师尊抱着酒壶思念清清。师姐挑挑拣拣,
这也不吃,那也不香。师兄丑的不吃,红的尖叫。我抱着脑袋,说起今日酒馆的见闻。
诡异的是,他们三人瞬间安静如鸡。诧异中带着点心虚,三人互相甩锅的眼神飞来飞去。
我独自搓着脸发愁,「真要是三界大乱,我这三脚猫功夫,自保都悬,
还得看顾你们三个……难道要那位创世神再献祭一次,可人家早死了,唉!」
空气静默了一瞬。「一个道心碎成渣,一个见血就晕菜,一个娇弱不能自理,」
我挨个点名,愁得恨不得把头发薅秃,「这可咋整啊!!」他们仨面面相觑,
眼神交流着我看不懂的加密信息。师兄敛下眼底暗流,出手抢过师尊手里最后一块桃花酥。
「有些人为老不尊,擅离职守,倒连累小师妹担惊受怕!而有些人,自己逞能,引火烧身。」
师姐冷笑,「有些人又好到哪去?自己的烂摊子没收拾干净,也不怕溅小师妹一身血!」
师兄刚要反驳,师尊往嘴里塞着烤鸭,闻言猛咽一口,出声打断。「行了行了!凌恒,
你确实该说,还有白华,你那什么后宫,我都不想说你!当初不让你逞强,
为了师尊非要……」师姐飞快看了我一眼,咳嗽一声打断师尊。
「你个老不死的又好到哪里去,整天哭唧唧,活像哭丧,我忍你很久了!还有你死面瘫,
别整天屁大点事就要缠着师妹......」师姐越说越气,叉腰站起,火力全开。
8这三人你来我往的就这么吵起来了,大难临头我本来就烦,此刻心火越烧越旺。
在某一瞬间,我脑中闪过似曾相识的场景,忽觉头痛欲裂、内息翻滚。「啪!」
我一拍桌子站起来,用一种很陌生的威严口吻和神态脱口而出。「都给我闭嘴!凌恒!白华!
多大了还吵架?意云!你这大师兄怎么当的?废物!」话音落下,整个屋子一片死寂。
师尊手里的烤鸭掉了,师兄师姐僵在原地。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见了鬼。
而我自己也愣住了......9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为昨夜恶劣的态度道歉。
却发现人去楼空。桌上留了张纸条:下山办事,三日后归。我没太在意,
他们仨偶尔会下山溜达,都会按时回来。就是想到师兄蒙着眼带、一惊一乍吓路人的场面,
有点好笑。转身去菜地找师尊给黄瓜浇水,他正对着方才亲手掰掉的,只有拇指大小的黄瓜,
感慨着生命无常……我只觉得是天灾人祸。一个月过去了,蝉鸣嘶嘶,暑气正盛。
但师兄还没回来,我有点急了。「水老了三息,茶叶多放了三片,不好喝~」辛苦泡的茶,
师姐喝了一口就吐了。「我要寅时三刻,荷塘最中央那朵金色莲花初绽的露珠,
用来泡茶最是清润。」我抱着师姐袖子撒娇,「行行行,你说的我都做,好师姐,
你就跟我讲讲你们之前是怎么认识的吧。」三个有病情的人能走到一起,经过肯定很有趣。
谁知师姐眼神怪异,竟泄漏出几丝杀气奔我而来。「师姐?」师姐敛了神色,
说我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好吧,看样子再问就要挨打了。10我心里记挂师兄,
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身到院里溜达,谁知却撞见贼人。师兄怕黑,
屋里常年点着鲛人长明灯。刚拐进门外的竹林小路,猛地瞥见两道黑影窜入了院内!
难道是仇家找上门?!我心里一紧,屏住呼吸,贴墙根摸了过去。有俩人凑近在说着什么,
你推我搡的,然后一人消失了。我一愣,只见留下的那个正要推开师兄房门。想都没想,
我唤出灵剑,大喝一声:「小贼!站住!」那人身形一僵,愣在原地。我冲上去,
一把薅住他头发往后拽,「贼人吃我一剑!」11凄凄月光下,映入眼帘的,是发带覆眼,
满脸惊恐的师兄。我傻了,师兄也傻了。「你?!怎么会是师兄?!」师兄疼得龇牙咧嘴,
「松手松手!头发都要被你薅掉了!女孩子家家,手劲怎么这么大!」我一松手,他腿一软,
直接倒我怀里。我扶着他健壮的腰肢,低头问道。「……师兄,你这算……投怀送抱?」
师兄脸一红,站起身来。「白华都教了你些什么玩意儿!都叫你少跟她玩,你不听……」
我低着头,指尖还残留着师兄的体温。师兄轻咳一声,「既然来了,
帮我处理下伤口……你知道的,我怕血。」他拉着我进屋,我才注意到,师兄一身紧身黑衣,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寒气。「你怎么受的伤?刚才那人是……啊?!」
就这么一眨眼功夫,师兄居然把自己剥得差不多了!摇曳烛光下,发带覆眼,破碎又冷清,
冷白皮裹着紧实壮硕的肌肉,整个身形流畅而有力,但前胸一道纵横的暗红绷带,
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师兄!」我凑近才看清他唇色惨白,脸上全是冷汗。「师兄,
我来帮你包扎!」嗯……怎么说呢,包扎本来是严肃事,但师兄非说头晕要靠着我,
看我的眼神迷恋、抗拒又依赖。温热呼吸喷在我的耳颈,扰得人三心二意。「师兄,
你这怕黑怕血怕虫子的毛病,到底是怎么当上修仙者的?难不成你上辈子是朵娇花,
这辈子才这么娇气?」我本是随口一说,想缓解一下这焦灼的气氛。谁知,
师兄脸上那惯有的、带着点撒娇意味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缓缓坐直身体,眸色深不见底。
今日师姐身上的杀气,又出现在师兄身上。我大气不敢出。「阿陆,你猜对了。」
「我上辈子……就是被你亲手折成娇花的......」12「啊啊!!!师妹,
泥里有一条卑鄙的黄鳝,快救我!」每天的清晨由师兄划破天际的男高音开启。
「师妹~我用来漱口的仙露没了,你明日寅时一刻再帮我接点桂花上的露水来哦~」
今日的劳碌由师姐的无理要求开始。「清清~」唉......还开启什么开启,死了算了。
我眉头紧锁,抓着头发蹲在地里发愁。「听隔壁的师兄说,妖君的那几位少君,
为了逼妖君现身,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已经快找到我们这边来了。」「在其位不谋其政!
这妖君如此御下不严,逃避责任,难道真要眼睁睁看天下大乱吗!」师姐垂着头,
不知道在想什么。师兄咳嗽一声,看了我一眼:「咳,也不全是妖君的错,
这件事很复杂......」「啪!」握在我手里的药瓶碎了,「如果我有能力护世,
就算以身献祭也在所不惜!」师姐眼皮轻眨,眼里流露出悲伤。师兄偷觑我一眼,
「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我好奇,「什么?」没人说话了,只剩下清风穿过。13夜里,
我裹着被子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为师兄包扎时,他靠在我肩头的那些温热气息。索性起身,
溜溜达达到了师姐院外。灯火阑珊,院门虚掩。还好师姐也还没睡,我直接推门而入,
「师姐!我好像对师兄……」话卡在喉咙里。眼前之人,威严绝伦、额生莲印。烛光下,
她身姿挺拔,往日娇柔荡然无存。她面前悬浮着一面水镜。镜内,有人影晃动,
正低声禀报:「……已按君上吩咐,暂压下了北境的骚乱,但几位少君仍不死心,
请君上示下。」「啪嗒」,是我下巴掉地上的声音……镜中幻象瞬间消失。师姐猛地回头,
看到是我,脸上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阿陆?你……你什么时候来的?」师姐快步走来,
语气带着歉意和紧张。「阿陆,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瞒你……」
14我猛地抓住她的胳膊,眼睛亮得吓人。吓得师姐一哆嗦,绝望到不敢看我。「师姐!不!
妖君陛下!你刚才那种手下,能打又能干活的那种,还有没有多的?」师姐:「……啊?」
我激动地比划:「你看啊!后山的草该锄了,师尊的屋顶漏雨,师兄的花园也需要人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