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燕云十八嘤”的最新原创作品,现代言情小说《老公月薪百万只给我两千,我让他倾家荡产》,讲述主角陈锋赵婧小宇身边发生的精彩故事,作者文笔不俗,精彩剧情不容错过!主要讲述的是:通过了七八个皮包公司和个人账户,最后指向了一家海外的投资公司。如果我没猜错,这根本不是什么给李总的回扣,这是在向境外转移……
《老公月薪百万只给我两千,我让他倾家荡产》精选:
1“林菀,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一个月两千块还不够你花?你是不是又买那些没用的东西了?
”电话那头,我丈夫陈锋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一丝酒后的含混,
背景里是觥筹交错的喧闹和女人的娇笑。我捏着手机,站在菜市场门口,
晚风吹得我有些发抖。手里提着的塑料袋里,
是今天打折的青菜和一块准备给儿子炖汤的排骨,一共花了我三十五块六。“不是我,
是小宇,”我的声音有些干涩,“老师刚打电话来,学校要组织去科技馆,
每个孩子要交五百块的活动费。”“五百?什么活动这么贵?抢钱啊!
”陈锋的声音陡然拔高,“不去!告诉老师我们家小宇不去!在家里看看电视不也一样吗?
天天就知道跟风花钱!”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酸涩:“别的孩子都去,
小宇他……”“他怎么了?他是我儿子,就得懂事!你这个当妈的是怎么教的?
就不能让他学着点勤俭节约吗?我每天在外面辛辛苦苦挣钱,不是让你们这么挥霍的!
”“我没有挥霍,陈锋。这个月还剩最后三天,我钱包里只剩下六十四块四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余额,一字一句地说道。电话那头沉默了。不是愧疚,我知道,
是厌烦。“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烦不烦!”他粗暴地打断我,“我晚点让助理转五百给你。
记住,就五百,一分不多!别再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我!”电话被“啪”地一声挂断。
我站在原地,看着人来人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结婚八年,
从他一穷二白到如今身家千万,他给我的家用,永远是雷打不动的两千块。这两千块,
要负责一家三口的吃穿用度,要负责水电煤气物业费,还要负责儿子偶尔的零食和玩具。
我像一个最精明的会计,把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我身上这件外套,
是三年前在批发市场淘来的,六十块。脚上的鞋,穿了两年,鞋底已经快磨平了。而他呢?
我木然地划开手机,一条财经新闻弹窗赫然映入眼帘——“商业奇才陈锋再创佳绩,
‘天启’项目融资成功,估值破十亿!”配图上,陈锋穿着高定的手工西装,
意气风发地举着香槟,身边围绕着一群精英人士和漂亮的公关。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
闪着刺眼的光。我认得,那是他上个月生日时,我从新闻上看到的,价值超过三百万。
三百万的手表,和我手里这三十五块六的排骨。五百块的活动费,
和他口中“鸡毛蒜皮的小事”。我忽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个穿着外卖制服的小哥路过,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又匆匆离去。是啊,在所有人眼里,
我是风光无限的陈太太,住着市中心的大平层,老公是年入千万的商界新贵。可谁知道,
我连给儿子交五百块的活动费,都要如此卑微地乞求。手机“叮”地一声,
是银行的到账短信。五百块。不多不少,像是一种精准的施舍。我擦干眼泪,
将排骨和青菜放进电动车的后备箱。回家的路上,风比来时更冷了。打开家门,
一百八十平的房子空旷而冰冷。儿子小宇正坐在地毯上玩积木,看到我回来,
眼睛一亮:“妈妈,老师说去科技馆的事,你和爸爸说了吗?”我挤出一个笑容,
摸了摸他的头:“说了,爸爸同意了,钱也已经转过来了。”“太棒了!
”小宇高兴地跳了起来,“妈妈,我听同学说,科技馆里有会走路的机器人,
还有可以躺着看星星的电影院!”看着儿子兴奋的小脸,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儿子,连仰望星空的权利,都要被他父亲用五百块钱来衡量和施舍?
我走进书房,那是陈锋的专属地盘,他从不让我进去。他说里面有机密文件,怕我弄乱了。
我走到那张巨大的红木书桌前,目光落在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上。结婚八年,
我从未想过要去窥探他的秘密。我总以为,我的隐忍和节俭,能换来他的体谅和家庭的和睦。
现在我明白了,在陈锋眼里,我和儿子,不过是他辉煌人生里,
两个无足轻重、甚至有些碍眼的摆设。我从厨房找来一根最细的钢丝,那是用来通下水道的。
对着那个小小的锁孔,我笨拙地捅了进去。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开。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不同了。2锁孔里传来“咔哒”一声轻响,抽屉应声而开。
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抽屉里没有我想象中的机密文件,
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旧的黑色笔记本,皮质的封面已经有些磨损。我颤抖着手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陈锋龙飞凤舞的字迹。这不是日记,而是一个账本。但这个账本,
记录的不是公司的正常收支,而是一些看不懂的代号和数字。“‘夜莺’,120W,
汇安路项目。”“‘老鼠’,85W,城南标书。”“‘鱼饵’,250W,李总。
”……一笔笔,一串串,看得我心惊肉跳。虽然我不懂商业,
但这些词汇和后面跟着的巨大金额,无一不透着一股非法的气息。“W”在这里,
显然代表的是“万”。我一页页地翻下去,触目惊心。账本记录的时间跨度长达五年,
里面的金额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密密麻麻,几乎写满了大半本。我突然明白了,
陈锋的“商业奇才”是怎么来的。他的“天启”项目,他的十亿估值,底下埋着的,
是这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而他之所以每个月只给我两千块,不仅仅是吝啬和刻薄。
他是在刻意地将我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一个连五百块都要斤斤计较的家庭主妇,
一个对他的事业一无所知的“贤内助”,在任何外人看来,都是“干净”的。
万一有一天东窗事发,我这个对丈夫财务状况“一无所知”的妻子,是最好的挡箭牌。
他甚至可以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说我奢侈无度,他为了满足我才铤而走险。好一个陈锋,
好一招金蝉脱壳!我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我以为的爱情和婚姻,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只是他豢养在笼子里,
随时可以用来脱罪的工具。愤怒和恐惧过后,我迅速冷静下来。
我拿出那部用了三年的旧手机,对着账本,一页一页地,清晰地拍了下来。我不敢开闪光灯,
只能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屏住呼吸,确保每一张照片都足够清楚。拍完最后一张,
我将笔记本原封不动地放回抽屉,锁好。然后,我回到卧室,从首饰盒最底层,
翻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的,是一条成色极好的翡翠项链。这是我结婚前,
我妈留给我的嫁妆,也是我身边唯一还值点钱的东西。第二天一早,我送完小宇上学,
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本市最大的一家珠宝回收店。“**,您这条项链料子非常好,
我们可以给您这个数。”老板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万?”我心里一喜。
老板笑了笑:“三万。现在市场行情就这样。”我攥紧了拳头。我知道他在压价,
但我没有时间也没有资本去跟他耗。“两万八,我卖。”我冷冷地说道,“但我有个条件,
我需要一部全新的、没有拆封的手机,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剩下的钱转到我这个账户。
”我递给他一张很久没用过的银行卡。老板愣了一下,大概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交易。
但他还是爽快地答应了。拿到钱和新手机,我没有片刻停留,立刻去了另一家营业厅,
用新的身份信息办了一张大流量的电话卡。坐在一家嘈杂的快餐店里,
我将旧手机里拍下的账本照片,全部转存到了新手机里,然后将旧手机恢复了出厂设置,
把那张用了八年的电话卡掰成两半,扔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我点了一份最便宜的套餐,
慢慢地吃着。汉堡是冷的,薯条是软的,可乐里没多少气。但我却吃得格外香。因为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不再是那个等着丈夫施舍的林菀。我要用他给我的这两千块生活费,
撬动他那价值十亿的商业帝国,把他亲手送进他该去的地方。吃完饭,我用新手机的浏览器,
输入了一个名字——赵婧。她是我的大学室友,也是我曾经最好的闺蜜。
她是金融系的高材生,毕业后进了一家顶级的会计师事务所,专门负责财务审计。只是后来,
我们渐渐断了联系。因为陈锋不喜欢她。他说赵婧太精明,看人的眼神像X光,跟她在一起,
感觉自己像没穿衣服。现在想来,不是赵婧的眼神太锐利,而是陈锋的心里有鬼。
我拨通了那个多年未曾联系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哪位?
”赵婧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干脆利落。“赵婧,是我,林菀。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林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你……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我苦笑一声:“赵婧,我遇到了一些麻烦,很大的麻烦。
我需要你的帮助。”3“你老公……陈锋,他让你过的是这种日子?”咖啡馆的包间里,
赵婧看着我手腕上因为常年做家务而留下的粗糙皮肤,和那件明显不合身的旧外套,
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八年的婚姻,两千块的家用,五百块的活动费,
以及那个藏着惊天秘密的黑色账本。我没有哭,只是平静地叙述,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赵婧听完,久久没有说话,只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林菀,我早就跟你说过,陈锋这个人不对劲!他看你的眼神,
不像看爱人,像在看一件物品!你当初怎么就不听我的!”我低下头,是啊,
我怎么就不听呢。我被他描绘的爱情蓝图蒙蔽了双眼,一头扎了进去,撞得头破血流。
“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赵婧,我找你,不是来诉苦的。
我把账本的照片发给你了,你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够不够让他万劫不复。
”赵婧拿出她的平板电脑,神情立刻变得专业而严肃。她戴上防蓝光眼镜,
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一张张地查看我发给她的照片。
包间里只剩下她敲击键盘和滑动屏幕的声音。我的心悬在半空中。这是我唯一的底牌。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赵婧抬起头,脸色凝重得可怕。“林菀,你这次……恐怕是捅了天了。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偷税漏税或者商业贿赂了。”“这是什么?
”我紧张地问。“这是系统性的、大规模的洗钱和非法集资。”赵婧指着屏幕上的一条记录,
“你看这里,‘汇安路项目’,我记得这个项目去年因为资金链断裂烂尾了,
坑了几百个购房者,当时还上了社会新闻。而陈锋的账本上,
却清晰地记录着他从这个项目中抽走了120万,代号‘夜莺’。”“还有这个,
‘城南标书’。这笔85万的款项,流向了一个个人账户,而这个账户的持有人,
我查了一下,是负责那个项目招标的某个部门副主任的小舅子。”“最可怕的是这个,
”赵婧指向最大的一笔记录,“‘鱼饵’,250万。这笔钱的流向非常复杂,
通过了七八个皮包公司和个人账户,最后指向了一家海外的投资公司。如果我没猜错,
这根本不是什么给李总的回扣,这是在向境外转移资产!”赵婧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
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以为他只是个卑劣的商人,没想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罪犯。
“这些证据……够吗?”我的声音在发抖。“够,也……不够。”赵婧的表情很复杂,
“这些照片可以作为线索,但不能作为直接证据。手写的账本,他可以不承认。
我们需要更直接、更无法抵赖的证据。比如,他进行非法交易的银行流水,
或者……让他亲口承认。”亲口承认?这怎么可能。陈锋那么狡猾,怎么会留下这种把柄。
“赵婧,我该怎么办?”我感到一阵无力。赵婧握住我冰冷的手,眼神坚定:“林菀,
你别怕。既然你选择不再忍了,我就会帮你到底。从现在开始,你要做的,就是稳住他,
让他对你没有任何怀疑。你还是那个节俭、听话、甚至有点蠢的陈太太。而我,
会顺着这些线索,去挖出他背后那张巨大的网。”“你要小心,他不是普通人。
”我担忧地看着她。“放心,”赵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跟钱和犯罪打了这么多年交道,
我最擅长的,就是让那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在钱上栽跟头。”她顿了顿,又说:“不过,
你需要一个‘投名状’。”“什么意思?”“你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让他彻底相信你,
甚至把你当成‘自己人’的契机。这样,你才有机会接触到他最核心的秘密。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这个“契机”是什么,我的旧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婆婆”。我心里一沉,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按下接听键,
开了免提。“林菀!你死哪去了?家里搞得跟猪窝一样!我跟你弟弟过来,连口热茶都没有!
你就是这么当人家老婆的吗?!”婆婆尖利刻薄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开,刺得我耳膜生疼。
赵婧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还没来得gikp说话,电话那头又传来一个吊儿郎当的男声,
是我那个游手好闲的小叔子陈阳。“嫂子,不是我说你,我哥在外面挣大钱多不容易,
你就不能把家里收拾利索点?你看这地,我这双新鞋都不敢下脚了。对了,
我哥给我新买的宝马,你看到了吗?就停在楼下,帅吧?落地七十多万呢!
”七十多万的宝马……我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我马上回去。”我挂断电话,
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赵婧看着我,忽然开口道:“林菀,你的‘契机’,
或许来了。”4我回到家时,婆婆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
一边把瓜子皮吐得满地都是。小叔子陈阳则仰面躺在另一张沙发上,
脚上那双崭新的名牌运动鞋正大大咧咧地踩在我刚擦洗过的真皮沙发上,
留下两个灰色的印子。茶几上,我早上给小宇准备的进口牛奶和水果,
已经被他们消灭得一干二净。看到我进门,婆婆立刻拉下脸,阴阳怪气地开口了:“哟,
大忙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这一大早的,又跑哪儿野去了?
不知道家里要来客人吗?”我没有说话,默默地换了鞋,拿起扫帚开始清扫地上的瓜子皮。
我的沉默似乎让她更加不满。“你这是什么态度?哑巴了?我跟你说话呢!”她一拍桌子,
站了起来,“林菀,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我儿子的份上,你这种女人,
连我们家门都进不了!没家世没背景,长得也就一般,要不是当年你肚子争气,怀上了小宇,
你以为陈锋会娶你?”这些话,八年来,我听了无数遍。从一开始的委屈和愤怒,
到后来的麻木,再到现在的……冷笑。“妈,你说完了吗?”我停下扫地的动作,抬起头,
平静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一愣,大概是没想到我敢用这种眼神看她。
“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气得手指发抖,“反了你了!陈锋一个月给你两千块家用,
都把你养成祖宗了是吧?我看就是钱给多了!”她说着,从她那个LV包里,
掏出皱巴巴的两百块钱,扔在茶几上。“拿着!看你穿得跟个叫花子似的,
别出去丢我们陈家的人!这是我赏你的,去买件像样的衣服!”那两张红色的钞票,
像两片烙铁,烫在我的眼睛里。一旁的陈阳嗤笑一声:“妈,两百块能买什么衣服?
地摊货吧?嫂子,不是我说,你也得学学打扮自己,你看我哥现在是什么身份?
你这样带出去,多给他丢人啊。”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哥说了,
等他下个项目赚了钱,就给我换辆帕拉梅拉。嫂子,到时候你可别连帕拉梅拉都不认识啊,
哈哈哈!”我看着他们母子俩一唱一和的丑恶嘴脸,看着那刺眼的两百块钱,心里某个地方,
发出“嘣”的一声脆响。我慢慢地走过去,弯腰,捡起了那两百块钱。
婆婆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以为我服软了。“这就对了嘛,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她的话还没说完,我拿着那两百块钱,走到她面前,
然后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把那两张钞票撕成了碎片。“你!”婆婆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不敢相信我竟然敢这么做。“你疯了!你敢撕我的钱!”她尖叫着就要扑上来。我后退一步,
将手里的纸屑扬了出去,纷纷扬扬,像一场红色的雪。“第一,这两百块,不是你的钱,
是陈锋的钱,是我应得的家用的一部分,不是你的赏赐。”“第二,我穿什么,用什么,
是我自己的事,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陈锋觉得我丢人,他可以离婚。”“第三,
”我的目光转向陈阳,冷得像冰,“你开宝马还是帕拉梅拉,都跟我没关系。但是,
请你把你的脏脚从我花了一个小时擦干净的沙发上拿下去。还有,这个家,不欢迎你们。
现在,请你们出去。”整个客厅死一般地寂静。婆婆和陈阳都像被点了穴一样,
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那个一向任他们打骂欺辱、逆来顺受的林菀,
会突然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场。“你……你……”婆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
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这个疯女人!我要给陈锋打电话!我要让他休了你!
你给我等着!”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了陈锋的电话,
一开口就开始哭天抢地:“儿子啊!你快回来啊!你媳妇她疯了!她要翻天了啊!
她把我给她的钱给撕了,还要把我们赶出去!你再不回来,
你妈就要被她欺负死了……”陈阳也反应过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林菀你牛逼啊!
敢跟我妈这么说话!你等着,等我哥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我冷眼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我走到门口,拉开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在陈锋回来之前,
请你们离开。否则,我就报警,说你们私闯民宅。”“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我的眼神告诉他们,我不是在开玩笑。婆婆和陈阳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惧。
他们骂骂咧咧地拿起包,朝门口走去。经过我身边时,
婆婆恶狠狠地啐了一口:“你个不下蛋的母鸡!搅家精!你等着瞧!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将他们的咒骂隔绝在外。屋子里终于安静了。**在门上,
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害怕,是激动。是压抑了八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后的颤栗。我知道,
陈锋很快就会回来。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而这,正是我想要的。赵婧说得对,
我需要一个“投名状”。今天,我亲手点燃了这把火。
我要让陈锋看到一个全新的、失控的、他完全无法掌握的林菀。只有这样,他才会慌,
才会乱,才会为了稳住我这个他计划中最重要的“棋子”,而露出更多的马脚。
5.陈锋是踹开门进来的。“林菀!**发什么疯!”他带着一身酒气和怒火,
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冲到我面前。扬起的巴掌在空中停顿了半秒,最终还是没有落下来。
他看到了我平静到诡异的脸,和他从未见过的、冰冷决绝的眼神。“你敢对我妈动手?
你敢撕她的钱?”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我没有对她动手。”我看着他,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我只是把她‘赏’给我的两百块钱还给了她。至于你弟弟,
我只是请他把踩在沙发上的脚拿下去。”“你……”陈锋被我的话噎住了。
他了解他妈和他弟是什么德性,知道我说的大概率是实话。但他不能承认。
“就算他们有不对,他们是长辈!你就不能忍忍吗?八年了,你都忍过来了,今天抽什么风!
”他怒吼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是啊,八年了。”我轻轻地重复了一句,
然后笑了,“陈锋,我就是因为忍了八年,所以今天,我不想再忍了。”我绕过他,
走到客厅中央,看着满地的狼藉,和沙发上刺眼的鞋印。“我累了。”我说。这两个字很轻,
却像一颗炸弹,在陈锋的耳边炸响。他愣住了,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你什么意思?林菀,你别跟我来这套!”他有些慌了。
一个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失控。而此刻的我,就是他最大的失控。
“我们离婚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在心里盘桓了无数次的话。空气瞬间凝固。
陈锋的表情从愤怒,到错愕,再到不敢置信。他大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阴鸷得可怕,“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们离婚。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小宇归我,这套房子,按照婚内财产,我要一半。
你的公司,你的资产,我也要一半。”“一半?”陈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嗤笑出声,
笑声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林菀,你睡醒了没有?我的公司?我的资产?
你知道我身家多少吗?你凭什么要一半?”“就凭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就凭这八年,
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就凭你公司的第一笔启动资金,是我爸妈给我的二十万嫁妆!
”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陈new'sfacechangeddramatically.那二十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