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府盲盒系统这本小说超级超级好看,小说主人公是林悠悠萧绝盲盒,作者爱吃鲔鱼泡芙的大鹏文笔超好,构思超好,人物超好,背景以及所有细节都超好!小说精彩节选确保里面的“惊喜”不会提前泄露。接下来是核心——内容物。她凭借着自己扎实的绘画和雕塑功底,以记忆中那些飘逸……
《我的王府盲盒系统》精选:
第1章破产千金,奇思妙想造盲盒初春的日光带着一丝怯生生的暖意,
透过破旧窗棂上的蛛网,落在林悠悠面前那张仅剩的、半旧的木桌上。桌角,
放着一个干瘪的绣花钱袋,里面叮当作响的几枚铜板,是她全部的家当。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一种无力的空旷。这处位于京城偏僻角落的破败小院,
便是她——一个因父亲获罪而被抄家、父母双亡后孤身一人的没落官家**,
最后的容身之所。林悠悠叹了口气,不是为自己这凄惨的身份,而是为这捉襟见肘的现实。
她穿越而来已半月,从最初震惊于自己成了古代“破产名媛”,
到如今不得不面对最实际的生存问题。原主是个怯懦的性子,可她不是。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林悠悠,一个靠双手和创意吃饭的手办原型师兼盲盒设计师。
“总不能坐吃山空……不,现在是连‘山’都没有了。”她喃喃自语,
目光扫过屋内寥寥几件还算完整的物件,
最后落在墙角一堆原主留下的、准备做女红的彩泥、素布以及一些零碎的彩线、小珍珠上。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划亮的火柴,骤然照亮了她的思绪。盲盒!
这个在现代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概念,放在这信息闭塞、娱乐匮乏的古代,
会是怎样一番光景?说干就干。她挽起袖子,洗净双手,
将那些色彩还算鲜亮的彩泥揉捏软化。没有现代的塑料壳,
她便用柔软的素布缝制成一个个巴掌大小、鼓囊囊的锦囊袋,开口处用彩线束紧,
确保里面的“惊喜”不会提前泄露。接下来是核心——内容物。
她凭借着自己扎实的绘画和雕塑功底,以记忆中那些飘逸动人的古风形象为蓝本,
开始精心**一个个微缩的Q版人偶。
飞天仙女、翩翩书生、娇憨狸奴、威武门神……她用彩泥细心塑形,以彩线点缀发丝衣饰,
甚至用细小的珍珠点缀仙女的首饰。虽材料简陋,但在她巧手之下,每一个都栩栩如生,
憨态可掬。她特意捏制了几个工艺更为复杂、细节更为精美的“隐藏款”,
其中一个是按她模糊记忆中某位威风凛凛的将军形象创作的,
甚至特意做出了战甲上的细微划痕,为其取名“战损将军”。忙活了整整三日,
第一批二十个“古风奇缘”系列盲盒终于完成。看着桌上一个个充满神秘感的锦囊,
林悠悠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与期待。次日清晨,天蒙蒙亮,她便带着这些宝贝,
来到了离小院不远的一个还算热闹的集市。她没有像旁人那般吆喝,只是寻了个干净的角落,
铺开一块素布,将盲盒整齐码放,旁边立着一块用木炭写了字的木板:“古风奇缘,
一囊一世界,五十文得未知惊喜。”五十文,对于平民不算小数目,
但对于京中稍有闲钱的人家,也不过是一顿点心的钱。
她赌的就是这份“未知”带来的吸引力。起初,行人匆匆,最多投来好奇一瞥。
直到一个穿着体面的小丫鬟被那精致的锦囊和古怪的说明吸引,蹲下身来。“**,
这是什么呀?里面装的什么?”丫鬟好奇地问。林悠悠微微一笑,声音清朗:“是惊喜。
可能是漂亮的仙女,也可能是可爱的瑞兽,全凭缘分。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
”“五十文……倒也不贵,买个新鲜。”丫鬟犹豫了一下,还是数出铜钱,
小心翼翼地挑选了一个看起来最鼓的锦囊。在周围几个渐渐围拢过来的目光注视下,
丫鬟紧张地解开彩线,伸手入内,掏出了一个憨态可掬、抱着元宝的Q版招财猫。“呀!
好生可爱!”丫鬟惊喜地叫出声,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圆润的造型,喜庆的表情,
瞬间俘获了周围不少女性的心。“给我也来一个!”“我要那个,看起来瘦长些的,
许是个书生!”……开张的喜悦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涟漪。很快,
林悠悠的小摊前便围了不少人。有人开出了俏皮的狐仙,有人开出了持荷的童子,
惊呼与赞叹声此起彼伏。五十文换一个如此精致可爱又充满悬念的小玩意,
让很多人都觉得物超所值。当然,也有质疑的声音。“神神秘秘的,莫不是骗人的吧?
”“五十文就买这么个小泥人?忒贵了些!
”但很快就被开出自认“好款”的人反驳回去:“你懂什么,这多有趣!
比那一眼看到底的玩意儿强多了!”林悠悠并不辩解,只是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收钱,递货,
看着一个个充满期待的脸庞打开属于他们的“奇缘”。她知道,种子已经播下,
就等着它在这片古老的土壤里,生根发芽。就在第一批盲盒即将售罄,她准备收摊之际,
人群外围,一阵无形的压力悄然弥漫开来。行人下意识地让开一条通路。
一道挺拔冷峻的身影,驻足于她的摊前。第2章集市惊鸿,
战神开出隐藏款那身影带着一种与这喧闹集市格格不入的肃杀与清冷。
来人并未穿着显赫的王爷冠服,只是一身玄色暗纹锦袍,腰束革带,身形挺拔如松。
然而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周身散发出的无形威压便让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方才还议论纷纷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带着敬畏与好奇的目光偷偷打量着这位不速之客。
林悠悠抬起头,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眸里。那双眼锐利如鹰,
带着久居上位的审视与一种仿佛能洞穿人心的冷漠。她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只是停下了收拾的动作,平静地回望过去。是萧绝。当朝战功赫赫的靖王,
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铁血战神。即便是深居简出的林悠悠,
也从原主残留的记忆和市井流传的零碎信息中,拼凑出了这位王爷的威名。她没想到,
自己这小小的摊位,竟能引来这样一尊大佛。萧绝的目光并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
而是落在了摊位上仅剩的几个盲盒锦囊上。那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似乎对这种“未知售卖”的方式感到些许新奇。他身旁跟着一个面容精干、眼神警惕的侍卫,
正是墨影。墨影看着这些花花绿绿的锦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显然无法理解王爷为何会对这种小孩子的玩意儿驻足。“此乃何物?”萧绝开口,声音低沉,
带着金属质的冷冽。林悠悠稳住心神,将之前的说辞又清晰地重复了一遍:“回贵人,
此物名为‘盲盒’,内装随机款式的精美人偶。五十文一个,买到何种款式,
全凭个人运气机缘。”“运气?”萧绝的唇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说法。他修长的手指掠过那几个锦囊,
最终随意地指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略显扁平,似乎并不起眼的。“便要这个。”“是。
”林悠悠依言取下他指定的那个锦囊,接过墨影递来的五十文钱。铜钱入手微沉,
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绝的手上。
只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地解开彩线,动作带着一种军人特有的利落。他探手入内,
指尖触碰到一个微凉坚硬的物体,将其取出,摊在掌心。刹那间,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吸气声。那是一个Q版的将军人偶,身披玄甲,手持一柄微型长枪,
虽是Q版,眉宇间却自带一股凛然的英气。最令人震惊的是,那人偶盔甲之上,
竟精心雕琢着几道细微的划痕与战损痕迹,连脸颊上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渍”,
为其平添了几分沙场的苍凉与悲壮。做工之精细,神态之传神,
远非之前开出的那些普通款式可比。而这“战损将军”的眉眼轮廓,竟与此刻拿着它的萧绝,
有着五六分的神似!尤其是那眉宇间的冷峻与坚毅,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缩小可爱版。
墨影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人偶,又偷偷觑了一眼自家王爷。
围观的众人也面面相觑,窃窃私语起来。“这……这小人儿,好像王爷啊!”“是隐藏款!
肯定是隐藏款!我就说肯定有更好的!”“这姑娘的手艺神了!莫非是照着王爷的样子做的?
”萧绝深邃的眸中,清晰地掠过一丝极致的错愕与震动。他征战沙场多年,见惯生死,
心早已锤炼得如同铁石。可此刻,
掌心这个小小的、带着他影子甚至带着“战损”痕迹的泥塑人偶,却像一颗投入古井的石子,
在他心底激起了前所未有的涟漪。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并非愤怒,也非被冒犯,
而是一种……被遥远时空之外的某种力量,精准地窥见了一丝内心隐秘的触动。这“战损”,
仿佛不只是人偶的装饰,
更像是对他累累军功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伤痕与孤寂的一种无声映射。是谁说,
战神便该完美无瑕?这小小的“战损”,恰恰戳中了他内心深处从未示人的一角。他抬起眼,
目光再次落在林悠悠身上,这一次,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审视与探究。
这个看似柔弱、眼神却异常清亮平静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林悠悠在他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心中也有些打鼓。她**这个隐藏款时,
完全是凭借记忆和想象,绝无冒犯之意。此刻见萧绝神色莫测,她只能硬着头皮,
尽量平静地解释:“贵人,此乃本系列隐藏款‘战损将军’,**不易,极为稀有,
能得此款,说明与贵人缘分匪浅。”萧绝没有说话,
只是指腹轻轻摩挲着人偶冰凉的“铠甲”,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片刻后,他将人偶小心收拢入掌心,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去。墨影连忙跟上,临走前,
又复杂地看了林悠悠和她的小摊一眼。主角离去,围观的众人却炸开了锅。“了不得!
靖王殿下都来买她的盲盒了!”“还开出了那么像他的隐藏款!这摊子要火了!”“姑娘,
明天还来吗?给我留两个!”林悠悠看着萧绝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瞬间被抢购一空的摊位,
轻轻吐了口气。危机似乎暂时解除了,甚至还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位“顶级代言人”。
但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这个名字,和她做的盲盒,恐怕真的要在这京城,掀起风浪了。
而那位靖王殿下,他离开时那深沉的一瞥,让林悠悠明白,这件事,
恐怕不会就这么简单地结束。第3章全城争抢的饥饿营销靖王萧绝在集市开盲盒,
并且开出与自己容貌神似的“战损将军”隐藏款——这桩奇闻轶事,如同长了翅膀一般,
在当天傍晚就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人们津津乐道的,不仅是那巧夺天工的泥塑人偶,
更是这其中蕴含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缘分”。一时间,“林氏盲盒”名声大噪,
从原本小范围的新奇玩意,一跃成为了京城社交圈最炙手可热的话题。第二日,天还未大亮,
林悠悠推着她那辆临时找木匠定做的小货摊,再次来到集市老位置时,
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怔住了。昨日还算宽松的角落,此刻竟已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
有衣着华丽的世家公子、带着帷帽的千金**、精明打量着摊位的商人,
更多的是看热闹的平民百姓。见她出现,人群顿时骚动起来,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和她的小推车上。“来了来了!摊主来了!”“姑娘,
今日可还有那盲盒?我先到的,定要卖与我!”“我要五个!不,十个!
”“听闻靖王殿下都赞不绝口,快让我等也见识见识!”喧嚣声如同潮水般涌来,
林悠悠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讶异与一丝暗喜。她知道自己借了靖王的“势”,
却没想到这“势”来得如此凶猛。她不慌不忙地摆好摊子,
将今日带来的四十个盲盒——比昨日多了一倍——整齐码放好。然后,她抬起手,
向下压了压,清亮的声音在一片嘈杂中清晰地传开:“诸位,请静一静。
”人群渐渐安静下来,都眼巴巴地望着她。“承蒙各位厚爱,
‘古风奇缘’盲盒今日照常售卖。不过,”她话锋一转,目光扫过众人急切的脸庞,
“因手工**极为耗时费力,每日仅能供应四十个,每人限购两个,
以确保更多朋友能有机会体验到开盒的乐趣。依旧是五十文一个,款式随机,能否得偿所愿,
全凭各位的运气。”“每日仅四十个?”“还限购?”人群再次哗然,但这一次,
哗然中带着更强烈的争抢欲望。物以稀为贵,这“**”与“限购”的策略,
如同在燃烧的火焰上又浇了一瓢热油。林悠悠话音刚落,售卖便开始了。“我要两个!
”“给我也来两个!”“钱在这里,快给我!”四十个盲盒,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便被抢购一空。后面没买到的人捶胸顿足,懊恼不已,
纷纷追问明日何时出摊,能否预定。买到的人则迫不及待地当场开盒,
惊呼与叹息声交织成一片市井交响曲。“哇!是抱琵琶的飞天!太美了!”“唉,
是个小书童,虽也乖巧,却非我想要的仙女……”“我开到了门神!威武!
正好挂在我家铺子里!”“你可真走运,我这是个捣药的玉兔,
也还成……”每一个被开出的娃娃,无论普通还是稀有,都引发了周围人的一番评头论足。
那些开出热门款式或者造型别致款式的,顿时成为众人羡慕的焦点。而“战损将军”隐藏款,
则成为了一个传说,激励着每一个人,希望自己就是下一个幸运儿。在这狂热的人群外围,
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静静停驻。车帘微掀,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
正是去上朝途中“顺路”绕道过来的萧绝。他看着那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小摊,
看着那个在人群中从容不迫、言笑自如的女子,看着她轻而易举地便掌控了全场的节奏,
墨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欣赏。这女子,不仅手艺奇巧,心思也颇为玲珑。
这“**限购”之法,看似放弃了部分利益,实则将这“盲盒”的热度与价值推得更高。
她不像个困于深闺的寻常女子,倒像个深谙人心、精于商道的……奇才。“王爷,要过去吗?
”墨影在一旁低声问道。他看着那火爆的场面,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必。
”萧绝放下车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他靠回软垫,
指尖无意识地在袖中摩挲着那个冰凉坚硬的“战损将军”人偶。“回府。”马车缓缓启动,
驶离了这喧闹之地。而关于“林氏盲盒”的狂热,却刚刚开始席卷京城。
贵女们以收集齐**款式为荣,茶楼酒肆里人们交流着开盒心得,
甚至有人开始高价求购某些稀有款式,“盲盒”二字,彻底成为了京城潮流的风向标。
林悠悠收好沉甸甸的钱袋,推着空车往回走,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她知道,
第一步已经成功迈出。接下来,该考虑如何让这股风,吹得更久,更稳了。
第4章王府订单,甲方竟是氪金王“林氏盲盒”的风潮在京城持续发酵,
林悠悠的小院却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一种充满忙碌与希望的宁静。
她并未被眼前的成功冲昏头脑,反而更加清醒。每日四十个的**,
不仅保证了质量和神秘感,也为她赢得了规划未来的时间与资本。
她租下隔壁稍大一点的院子作为工作室,
谨慎地雇用了两名手脚麻利、家境清白的少女做助手,
负责一些基础的揉泥、缝制布袋的工作,核心的塑形、上色与最后的“入盒”环节,
仍由她亲自完成。她开始构思新的系列,
“山海异兽”、“百花仙子”的草图渐渐铺满了她的案头。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日午后,她正在调试新的矿物颜料,院门外传来了沉稳的叩门声。
来者是一位身着王府侍卫服饰的青年,神色冷峻,正是墨影。“林姑娘?
”墨影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利落,“奉我家王爷之命,
请姑娘过府一叙,有要事相商。”他递上一枚玄铁令牌,上面刻着一个苍劲的“靖”字。
林悠悠心中微微一紧。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是福是祸,总要去面对。她收拾好心情,
接过令牌,颔首道:“请侍卫大哥稍候,容我换身衣裳。”这是林悠悠第一次踏入靖王府。
高墙深院,飞檐斗拱,处处透着皇家的威严与肃穆。穿过几重仪门,行走在回廊之中,
偶遇的仆从皆屏息静气,步履无声。
这与她那个充满彩泥和布料、略显杂乱却生机勃勃的小院,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
墨影将她引至一处名为“砺锋斋”的书房外,通报后,示意她独自进去。书房内陈设简洁,
却自有一股沉凝气势。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后,萧绝正执笔批阅着公文。他今日未着朝服,
一身墨色常服更衬得他面容冷峻,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听到脚步声,
他并未抬头,只淡淡道:“坐。”林悠悠依言在下方一张梨花木椅上坐下,眼观鼻,鼻观心,
静候对方开口。书房里只剩下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良久,萧绝放下笔,
抬眸看向她。那目光依旧锐利,带着审视,却少了几分初见的冰冷,多了几分探究。
“林姑娘的‘盲盒’,近日风头无两。”他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王爷谬赞,
不过是小女子为谋生计,偶得奇思,侥幸得众人抬爱罢了。”林悠悠回答得不卑不亢。
萧绝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那里正放着那个“战损将军”的盲盒人偶。“此物,构思精巧,
形态传神,非寻常匠人所能及。”他话锋一转,目光如炬,“尤其这‘战损’之意,
从何而来?”林悠悠心知这是关键问题,早已打好腹稿:“回王爷,民女以为,将军百战,
功勋赫赫,其荣光不仅在胜绩,亦在每一道为守护家国而留下的伤痕。这‘战损’,
非为破损,实为勋章。故而**此款时,民女斗胆加入了此元素,
以期更能体现将军的坚毅与付出。”萧绝眸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波动,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品味她这番话。“勋章……”他低声重复了一遍,随即不再纠缠于此,
直接道明了意图,“本王今日请你来,是有一桩生意想与你谈。”林悠悠微微抬眼,
露出愿闻其详的神情。“本王欲定制一套盲盒。”萧绝道,“不对外发售,独此一套。
主题……便以本王亲历的几场重要战役为蓝本,需体现出沙场征伐的苍茫与将士的铁血,
而非市面常见的嬉戏玩物之态。”他顿了顿,补充道,
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至于版权归属,此系列乃本王提供构思,自当由本王全权所有。
你需保证,其设计样式不得外传,更不得为他人**相似之物。”林悠悠心中迅速权衡。
独家定制,版权归甲方,这在前世是常见合作模式。
关键在于报酬和对她个人品牌的隐性提升。“王爷之托,民女自当尽力。”她从容应下,
“不知王爷对此套定制盲盒的预算几何?以及对交付时限有何要求?
”萧绝似乎有些意外她如此直接地谈到钱款,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银钱不是问题。时限,
给你一月。细节之处,你可与墨影沟通。”他挥了挥手,示意谈话结束,“墨影,
送林姑娘出去,预支五百两银票作为定钱。”五百两!这远超一套定制盲盒的正常价格,
几乎带着一种“氪金玩家”式的豪横。林悠悠起身,行礼告退。走出书房时,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这位靖王殿下,比她想象的更敏锐,也……更财大气粗。这单生意,
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如何将他要求的“铁血苍茫”与盲盒的“可爱惊喜”结合,
并让他这个最苛刻的“甲方”满意,将是对她能力的真正考验。但她的眼中,
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的光芒。与高手过招,方能进步。靖王殿下,这第一个“氪金王”客户,
她接下了。第5章共创设计,触及心底旧伤痕五百两银票的定钱,
沉甸甸地压在林悠悠的袖袋里,也压在她的心上。这不仅仅是巨款,
更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和一道难题。她知道,接下靖王这单生意,如同在悬崖边行走,
做好了,前程似锦;做砸了,恐怕难以在京城立足。接下来的几日,她暂停了新系列的开发,
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为萧绝定制的“铁血沙场”系列中。
她让墨影送来了几场关键战役的简略资料——并非机密的行军布阵图,
而是关于战场地貌、气候以及敌军特点的描述。根据这些信息,
结合她前世在博物馆、纪录片里积累的军事知识,林悠悠开始了构思。她并未急于动手塑形,
而是先铺开宣纸,用木炭条勾勒草图。第一个雏形,她设计了一个在漫天风雪中,
于苍茫北境坚守哨位的士兵。人物依旧是Q版,圆脸圆眼,但姿态挺拔,紧紧握着长枪,
身上落满积雪,眉眼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第二个,是浴血突围的骑兵。
跨下战马前蹄扬起,骑士俯身挥刀,战袍染“血”,虽面目模糊在动态中,
但那决绝冲锋的气势呼之欲出。第三个,是深夜营帐前,独自擦拭佩剑的将军背影。
星空寥落,篝火微弱,那背影孤寂而沉稳,仿佛承载着千军万马的重量。
她将这几张初步的草图,连同需要进一步明确细节的问题,整理好,再次来到了靖王府。
这次见面的地点不在书房,而在王府后园的一处临水敞轩。萧绝负手立于栏边,
望着池中游鱼,似乎比在书房时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沉静。林悠悠将草图恭敬地呈上。
“王爷,这是民女根据您提供的讯息,构思的几款初步设计,请您过目。例如,
北境士兵的护甲制式,突围骑兵所持战刀的具体形制,以及……”她顿了顿,
指向第三张草图,“这位将军的背影,其甲胄样式与佩剑款式,是否需要有所特指?
”萧绝接过草图,一张张仔细观看。他的目光在第一个雪中哨兵上停留片刻,
唇角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和缓。看到第二个突围骑兵时,他眼神锐利,
仿佛透过草图看到了那金戈铁马的场景。
当他的目光落在第三张——那个孤独擦拭佩剑的背影上时,林悠悠清晰地看到,
他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整个人有瞬间的凝滞。他抬起眼,看向林悠悠,
目光深邃得让她有些心悸。“你为何……会想到画一个背影?”林悠悠迎着他的目光,
坦然道:“民女以为,沙场之上,并非只有冲锋陷阵的激昂。战事间歇,独处之时,
那份对家国的思念,对牺牲袍泽的哀悼,对未来战事的思虑,或许更为沉重。
这份孤独与坚守,同样值得铭记。一个背影,或许比正面,更能容纳这些情绪。
”萧绝沉默了。他再次低头,看着那个孤寂的背影草图,久久没有说话。
敞轩里只剩下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和池鱼偶尔跃出水面的轻响。过了好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