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连载小说《狱中新娘:我把厄运全转移给了新郎官》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可可爱爱的兔子A”之手,周昂苏晴周振邦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734,起来干活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是入狱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畅。早饭时间,电视里播报着晨间新……
《狱中新娘:我把厄运全转移给了新郎官》精选:
为了男友周昂的前途,我顶替他入狱三年,他却转身娶了我的闺蜜。当我穿着囚服,
在狱中电视上看到他们的盛大婚礼时,「厄运交换」系统绑定。
他们以为我会在牢里哭瞎双眼,却不知我已能将我的痛苦全部转移到他身上,
即将让他尝到比地狱更绝望的滋味。1.监狱的公共活动室里,
老旧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一场世纪婚礼。新郎是我爱了八年的男友,周昂。
新娘是我掏心掏肺的闺蜜,苏晴。我穿着蓝白相间的囚服,编号734,
坐在一群真正的罪犯中间,指甲缝里还嵌着昨天强制劳动留下的黑泥。屏幕上,
周昂一身高定西装,英俊得让人心折。他深情款款地看着苏晴,
为她戴上那枚我曾在设计图上画过无数遍的钻戒。「苏晴,我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从今往后,你的所有快乐都与我有关。」周围的女囚发出羡慕的嘘声和粗俗的议论。
「这男的长得真不赖,有钱又帅。」「那新娘子真好命,上辈子烧高香了吧。」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中午那份冰冷的杂菜饭涌上喉头。
我死死盯着屏幕里苏晴那张幸福到近乎扭曲的脸,她身上那件婚纱,
领口缀着的那一排细碎的珍珠,是我一针一线缝上去的。我曾以为,
我会是穿着它走向周昂的人。三年前,周昂酒驾撞人,车上坐着我们三个。
在他跪下哭着求我,说他正处于事业上升期,不能有案底时,是苏晴抱着我,劝我「微微,
你爱他,就帮他这一次,三年很快的,我们都会等你」。我信了。我爱他,
爱到愿意用我三年的自由,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于是我成了肇事司机,被判入狱。
入狱第一年,他们每周都来看我,信誓旦旦。第二年,他们说工作忙,一个月来一次。
第三年,他们再也没来过。直到今天,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他们盛大的婚礼。原来,
他们等的不是我出狱,而是等我被彻底遗忘。心口像是被活生生剜开一个大洞,
冷风呼啸着灌进去,疼得我连呼吸都带着血腥味。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
模糊了电视上那对璧人的身影。就在我绝望到想一头撞死时,
脑海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检测到宿主强烈怨念,符合绑定条件。」
「厄运交换系统,绑定成功。」「宿主可将自身承受的所有精神及肉体痛苦,
等量转移给指定目标。」我愣住了,以为是悲伤过度出现了幻觉。
一个半透明的面板浮现在我眼前,上面只有两个选项。
【目标:周昂】【目标:苏晴】「734,发什么呆!轮到你洗碗了!」身后,
狱中恶霸「疤姐」一脚踹在我的小腿上。剧痛传来,我一个踉跄,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磨破了一大块皮,鲜血瞬间渗了出来。「对不起,疤姐,我马上就去。」我忍着痛,
卑微地道歉。疤姐轻蔑地啐了一口,「装什么可怜,看了电视想男人了?就你这样,
送给狗都不要。」屈辱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死死缠绕。
脑海里的面板再次闪烁。我几乎是出于本能,用尽全身的意念,选择了【目标:周昂】,
并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转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膝盖上的剧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温热的血迹提醒我刚刚发生过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向电视。屏幕上,
周昂正准备亲吻新娘,他的脸上忽然毫无征兆地扭曲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他猛地松开苏晴,单膝跪地,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婚礼现场一片哗然。
苏晴花容失色地扶住他,「阿昂,你怎么了?」周昂捂着膝盖,脸色惨白,额上冷汗涔涔,
「我的腿……好痛,像是断了……」他挽起西裤,在镜头前,他光洁的小腿上,
竟凭空出现了一块和我膝盖上一模一样的、血肉模糊的伤口。
2.婚礼直播因为新郎的意外受伤,在一片混乱中草草结束。
活动室里的女囚们都在幸灾乐祸地讨论着这场闹剧。「真是晦气,结婚当天见血。」
「我看那男的印堂发黑,肯定要倒大霉。」只有我,低着头,死死攥着拳,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幻觉。这是真的。我的痛苦,真的可以转移到周昂身上。
晚上熄灯后,我躺在冰冷坚硬的木板床上,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毫无睡意。
常年的牢狱生活,让我患上了严重的失眠和神经衰弱,
每晚都要在床上烙饼一样煎熬数个小时才能勉强入睡。我闭上眼,
将这份失眠的焦灼、头痛欲裂的痛苦,全部集中起来。「转移。」下一秒,
从未有过的困意席卷而来,我几乎是立刻就沉入了黑甜的梦乡。第二天,我是被狱警叫醒的。
「734,起来干活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我睁开眼,只觉得神清气爽,
是入狱以来从未有过的舒畅。早饭时间,电视里播报着晨间新闻。
一条财经快讯吸引了我的注意。「著名青年企业家周昂,于昨夜被紧急送医,
据知情人士透露,周昂先生突发急性神经衰弱,彻夜未眠,精神状态极差,
导致其公司今日开盘股价暴跌……」新闻画面里,周昂被簇拥的记者围堵在医院门口,
他双眼布满血丝,眼下是浓重的青黑,神情暴躁地推开镜头。「都给我滚!」他身边的苏晴,
也是一脸憔ें和狼狈。我慢条斯理地啃着手里发硬的馒头,第一次觉得这牢饭,
竟也别有一番风味。周昂,苏晴。你们以为把我关进这四方天地,
就能高枕无忧地享受你们偷来的人生吗?你们错了。地狱的门,才刚刚为你们打开。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有计划地「报复」。监狱的伙食很差,我经常吃坏肚子,
每一次胃里绞痛,我都毫不犹豫地选择「转移」。于是,正在重要商业谈判桌上的周昂,
会突然捂着肚子,脸色发青,被紧急送往厕所。监狱每周都有强制劳动,
在洗衣房搬运沉重的布草,我的腰被磨得直不起来。于是,正在高尔夫球场上挥杆的周昂,
会突然「闪了腰」,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背,被球童抬下场。疤姐依旧看我不顺眼,
隔三差五找我的茬。她扇我一巴掌,我把这**辣的疼转移过去。
正在给公司高层开会的周昂,会毫无征兆地惨叫一声,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
仿佛被人隔空掌掴。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周昂的世界,
开始变得光怪陆离。他找遍了名医,做了无数检查,结果都是「身体健康,一切正常」。
他开始疑神疑鬼,请来大师做法,在家里贴满符咒。可那些「意外」和「病痛」,
还是如影随形。他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曾经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惊弓之鸟般的惶恐和神经质。媒体开始大肆报道他「身患怪病」「精神失常」。
公司的股价一跌再跌,合作伙伴纷纷撤资。他亲手建立的商业帝国,正在一点点地崩塌。
3.周昂和苏晴的关系,也因为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降到了冰点。这一切,
都是苏晴在下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探监时,亲口告诉我的。那天,她穿着香奈儿的套装,
画着精致的妆容,但眉宇间的愁苦和怨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她拿起电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林微,是不是你?」我故作茫然,「什么是不是我?」
「阿昂最近遇到的那些事!」她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他快被折磨疯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手脚!」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苏晴,你是不是忘了,
我现在在坐牢。我能对他做什么?难道用我这身囚服,咒他不得好死吗?」
苏晴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她死死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可我除了瘦了些,
黑了些,眼神空洞了些,和从前没什么两样。她大概觉得,
一个被关在监狱里与世隔绝的囚犯,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影响到外面的人。
她的气焰又嚣张起来。「最好不是你。林微,我劝你安分一点,好好改造,别动什么歪心思。
阿昂说了,只要你肯签了这份协议,等他公司度过难关,会给你一笔钱,
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她将一份文件贴在玻璃上。是「精神损失赔偿协议」。
只要我承认周昂的「怪病」是当初我顶罪入狱给他造成的精神创伤,
并自愿放弃追究他背叛我的责任,他就会「慷慨」地赔偿我五十万。真是可笑。
他毁了我的人生,还想用区区五十万,买一个心安理得。「苏晴。」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问,「当初那件婚纱,你穿着还合身吗?」苏晴的脸色瞬间变了。
「你……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收回目光,语气平静,「只是想告诉你,
不属于你的东西,就算抢到手,也总有一天要加倍还回来的。」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
探视结束后,我被狱警带去做例行体检。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血管,抽取血液样本。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我闭上眼,将这份痛楚,连同苏晴带给我的恶心和愤怒,一同打包。
这一次,我选择了新的目标。【目标:苏晴】「转移。」当晚的新闻,插播了一条紧急消息。
「周氏集团总裁夫人苏晴,今日下午于自家别墅泳池溺水,目前仍在抢救中,
尚未脱离生命危险……」新闻画面里,苏晴被从泳池里捞上来,浑身湿透,脸色青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