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逼我跪下,未婚夫一脚踹断她手骨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全网覆盖精心创作。故事中,沈周刘莉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沈周刘莉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上个月在城南那块地的竞标中,是不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华盛’?”张太太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是公司的高度机密,除了几个核……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嫂子逼我跪下,未婚夫一脚踹断她手骨》精选:
导语:哥嫂为了抢我的婚房,把我锁在家里。他们把滚烫的排骨汤浇在我的手上,
逼我签下放弃财产的协议。“签了字,你就能嫁人,不然就毁了你的脸!”我疼得浑身发抖,
绝望之际,我那个一向温和的未婚夫沈周,撞开了门。他看着我,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下一秒,他平静地开口。“你们,想怎么死?”1“许念,我最后问你一遍,
这协议你签不签?”嫂子刘莉把一份文件摔在我面前,满脸刻薄。
“这房子本来就是爸妈留给我的,凭什么给你们?”我握紧拳头,
手背上被热汤烫出的燎泡**辣地疼。“就凭我是许家的长子长孙!”哥哥许强在一旁吼道,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你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赔钱货,要房子有什么用?
给你未来老公吗?便宜外人?”刘莉尖酸的声音刺得我耳膜发疼。这套房子,
是爸妈车祸去世后留下的唯一遗产。他们生前就说过,这是留给我做嫁妆的。可哥嫂结婚后,
一直赖在这里不走,现在我马上要和沈周结婚,他们竟然想彻底霸占这套房子。
“我不会签的。”我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不签?”刘莉冷笑一声,
突然抓起桌上剩下的小半碗排-骨汤,直接朝我脸上泼来!我下意识地偏头,
滚烫的汤汁顺着我的脖颈流下,浇在我的肩膀和手臂上。“啊!”剧烈的疼痛让我惨叫出声。
皮肤瞬间红了一大片,灼痛感钻心刺骨。“你疯了!”我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我就是疯了!
今天你要是不签,我就不光用汤泼你,我还要拿刀划花你的脸!”刘莉面目狰狞,
像个十足的泼妇。“我看沈周还会不会要一个破了相的丑八怪!”许强非但没有阻止,
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狠狠往桌上按。“砰”的一声。
我的额头撞在坚硬的木质桌面上,瞬间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快签!不然我打死你!
”许强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禁锢着我。刘莉则抓着我的手,想把笔硬塞进我手里,
逼我按下手印。我拼命挣扎,屈辱和愤怒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就是我的亲哥哥。
这就是我的家人。在他们眼里,我甚至不如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我的心,
一点点沉入冰冷的深渊。就在我意识快要模糊,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的时候。“砰——!
”一声巨响。那扇被他们反锁的房门,竟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木屑纷飞中,
一道颀长的身影逆光而立。是沈周。他手里还提着给我买的水果,呼吸有些急促,
显然是跑过来的。当他看清屋内的景象,看清被按在桌上、狼狈不堪的我时,
他整个人的气息骤然一变。原本温润平和的眼眸,瞬间被冰霜覆盖。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
彻骨的寒意和凛冽的杀气。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许强和刘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松开了我。“沈……沈周?
你怎么来了?”许强有些结巴。沈周没有理他。他的目光,
死死地落在我红肿的脖颈和手臂上,还有额头上的伤口。然后,他一步一步,
缓缓地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许强和刘莉的心尖上。他走到我面前,
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我的身上,遮住我被汤汁浸湿的狼狈。他的动作很轻,
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疼吗?”他低声问,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我看着他,
眼泪再也止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沈周伸出手,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痕。他的指尖冰凉,却让我感到了一丝心安。他安抚好我,
才终于缓缓转过身,看向已经吓得脸色发白的许强和刘莉。他没有愤怒地咆哮,
也没有激动地质问。他只是站在那里,用一种平静到诡异的语调,缓缓开口。“刚刚,
是哪只手碰了她?”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到了冰点。
许强和刘莉下意识地把手背到了身后。
“我……我们就是跟念念开个玩笑……”刘莉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玩笑?
”沈周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把滚烫的汤泼到她身上,是玩笑?”“把她的头往桌上撞,也是玩笑?”他每说一句,
就向前走一步。那无形的压迫感,让许强和刘莉控制不住地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退无可退。“我……”许强还想狡辩。“我再问最后一遍。
”沈周打断他,眼神幽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哪只手?”他的目光,
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视。许强和刘莉吓得浑身哆嗦,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周忽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不说?”“没关系。”“反正,
两只都废了,也就没什么区别了。”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动了。2我甚至没看清沈周的动作。
只听到“咔嚓”两声脆响,伴随着许强和刘莉撕心裂肺的惨叫。“啊——我的手!
”“我的手断了!”他们两个人瘫软在地上,抱着自己诡异扭曲的手腕,疼得满地打滚,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背。整个过程快得不可思议。前一秒还嚣张跋扈的两个人,
下一秒就成了两条在地上蠕动的蛆虫。我惊呆了。这……这是我认识的那个沈周吗?
我认识的沈周,是个温文尔雅的大学老师,待人接物永远谦和有礼,连说话都很少大声。
我们交往两年,他对我无微不至,体贴入微,却从未展露过如此暴力和狠戾的一面。
他就像一把被藏在剑鞘里的古剑,平日里温润无害,一旦出鞘,便是血溅三尺的锋芒。
沈周看都没看在地上哀嚎的两人一眼。他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把我打横抱起,
动作轻柔得仿佛我是一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我们回家。”他低头看着我,
眼中的冰霜已经融化,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在他宽阔而温暖的怀里,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干净的皂角香气,刚才被惊吓和恐惧攫住的心,终于一点点安定下来。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别怕,我在这里。
”他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在我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他的怀抱,
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他抱着我,旁若无人地从许强和刘莉身边走过,
甚至没有多给他们一个眼神。“沈周!你不能走!你把我们打成这样,我要报警抓你!
”刘莉忍着剧痛,声嘶力竭地喊道。沈周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只是侧了侧脸,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那一眼,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好啊。”“你报警。
”“正好,我也想跟警察聊聊,关于故意伤害,和强迫他人**财产,应该怎么判。
”刘莉的叫嚣声戛然而止。她的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强迫**财产,再加上故意伤人,这要是真的闹到警察那里,吃亏的只会是他们。
沈周抱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他把我带回了他的公寓。
那是一个很干净整洁的一居室,充满了他的个人气息。他小心地把我放在沙发上,
然后拿出医药箱,开始熟练地为我处理伤口。他的动作很专业,先用生理盐水清洗,
然后涂上烫伤膏,最后用纱布轻轻包扎。整个过程,他的眉头都紧紧皱着,
脸上满是自责和心疼。“对不起。”他给我包扎好伤口,声音沙哑地开口,“我来晚了。
”我摇了摇头,伸手抚上他紧蹙的眉头。“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自责。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我不知道自己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沈周,”我看着他,认真地问,
“刚才……你是不是很生气?”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用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我。
“我只是后悔。”“后悔什么?”“后悔没有早点把你从那个地狱里带出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应该早点发现,他们一直在欺负你。
”我的心猛地一颤。其实,哥嫂对我的欺压,由来已久。只是我一直觉得,他们是我的亲人,
能忍则忍,不想把关系闹得太僵,更不想让沈周为我担心。没想到,我的忍让,
换来的却是他们的变本加厉。“都过去了。”我吸了吸鼻子,努力对他挤出一个笑容。“不。
”沈周却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得可怕,“还没过去。”“念念,你相信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信。”“那就好。”他伸手,将我揽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这件事,不算完。”“他们欠你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我保证,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不知道他要怎么做,但我知道,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那一晚,我睡在他的床上,
睡得格外安稳。而沈周,则在客厅的沙发上守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
他已经做好了早餐。小米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先吃点东西,然后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把粥递给我,语气温柔。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但还是乖乖地吃完了早餐。然后,
他开车带我出了门。车子一路行驶,最后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十分气派的律师事务所门口。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我有些不解。沈周解开安全带,侧过头看着我,微微一笑。
“拿回本该属于你的东西。”3.走进律所,一位穿着精致职业套装,
看起来十分干练的中年女士立刻迎了上来。“沈先生,您来了。”她的态度恭敬得近乎谦卑。
“王律师。”沈周对她点了点头,然后侧身向她介绍我,“这是我的未婚妻,许念。
”王律师立刻转向我,脸上带着职业而友善的微笑:“许**,您好。
”我有些局促地点了点头。沈周拉着我,直接走进了最大的一间会客室。
王律师给我们倒了茶,然后在我们对面坐下。“沈先生,您电话里说的事情,我已经了解了。
”王律师开门见山,“关于您未婚妻名下房产被其兄嫂强行霸占,
并对她本人进行人身伤害一事,我们完全可以提起诉讼。”“根据我国法律,
他们的行为已经构成了非法侵占他人财产罪和故意伤害罪。只要证据确凿,
不仅能让他们把房子还回来,还能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制裁。”证据?我心里一沉。
昨天那种混乱的情况下,我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他们可以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烫伤的,
是我自己撞到头的。至于那份协议,我没有签,也无法证明他们强迫过我。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担忧,沈周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放在桌上,推到王律师面前。“证据在这里。”王律师拿起手机,点开了一个录音文件。
下一秒,许强和刘莉那熟悉又恶毒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你一个迟早要嫁出去的赔钱货,要房子有什么用?”“……今天你要是不签,
我就不光用汤泼你,我还要拿刀划花你的脸!”“快签!不然我打死你!”录音里,
不仅有他们的威胁和辱骂,还有我痛苦的惨叫,和桌椅碰撞的声音。最后,
是沈周踹门而入的巨响,和他那句冰冷刺骨的问话。“哪只手?”我震惊地看着沈周。
他……他是什么时候录的音?沈周迎上我惊讶的目光,对我安抚地笑了笑。
“我赶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里面的争吵声了。”他轻声解释,“所以,在踹门之前,
我打开了手机录音。”我的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他已经为我铺好了所有的路。他总是这样,不动声色地为我解决所有麻烦。王律师听完录音,
脸上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沈先生,这份录音是非常有利的证据。”“有了它,
再加上许**身上的伤情鉴定,这场官司,我们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不仅如此,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过一丝精光,
“我们还可以向他们索要精神损失费和医疗赔偿。”“我保证,会让他们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从律所出来,我还有些恍惚。事情的顺利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原以为会是一场漫长而艰难的拉锯战,没想到在沈周面前,一切都变得如此简单。
“在想什么?”沈周发动车子,柔声问我。“我在想,你好像什么都会。”我看着他的侧脸,
由衷地感叹。他好像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沈周笑了笑:“我只是,不想让你再受委屈。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是许强。“许念!你长本事了是吧?
找律师告我们?你信不信我……”他的话还没说完,沈周就伸手拿过了我的手机,
直接按了免提。“是我。”沈周的声音平静无波。电话那头的许强明显愣了一下,
气焰瞬间矮了半截。“沈……沈周?”“律师函收到了?”沈周淡淡地问。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我们是念念的亲人!你们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许强色厉内荏地吼道。“亲人?”沈周嗤笑一声,
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对亲人泼滚烫的汤?”“把亲人的头往桌上撞?
”“逼着亲人签放弃财产的协议?”“许强,你配提‘亲人’这两个字吗?
”沈周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许强的心上。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许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带上了一丝哀求。“妹夫……不,沈周,
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你让我们做什么都行,你别告我们,行不行?”“要是留下案底,
我这辈子就毁了!”“哦?”沈周挑了挑眉,“现在知道怕了?”“怕了怕了,
我们真的怕了。”许强的声音都快哭了,“你看在念念的面子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念念?”沈周的语气突然冷了下来。“你们把她伤成那样的时候,
怎么没看在她是你们亲妹妹的面子上?”“现在拿她当挡箭牌了?”“晚了。
”沈周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法院见吧。”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还给了我。
整个世界都清净了。我看着沈周,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解气,是真的很解气。但同时,
也有一丝复杂的情绪。毕竟,那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哥哥。“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沈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我摇了摇头。“不,你做得对。”是我自己太软弱,
才让他们得寸进尺。对付豺狼,就不能用对待绵羊的方式。“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我轻声说,心里有些不安。以我对刘莉的了解,她绝对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沈周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这只是个开始。”他的话音刚落,
我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刘莉打来的。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皱了皱眉。
沈周拿过手机,再次按下了免提。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刘莉尖锐的哭嚎声。“许念!
你这个白眼狼!你还有没有良心!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我告诉你,
你要是敢告我们,我就去你未婚夫的学校闹!我去你们小区拉横幅!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个多么不孝不义的毒妇!”“我要让你和沈周,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毒和威胁。我气得浑身发抖。**!太**了!然而,
沈周的反应却依旧平静。他甚至还轻笑了一声。“好啊。”“我等着你来。”“不过,
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最好快点。”“不然,我怕你……没机会了。
”4.刘莉在电话那头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
”沈周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你现在应该担心的,
不是怎么来我的学校闹事。”“而是你弟弟,刘勇。”听到“刘勇”这个名字,
电话那头的刘莉瞬间没了声音。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我疑惑地看向沈周。
刘勇是刘莉的亲弟弟,我知道他开了个小装修公司,据说生意还不错,是他们全家的骄傲。
沈周提他做什么?过了足足十几秒,刘莉颤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弟弟?你把他怎么样了?”“我没把他怎么样。
”沈周的声音依旧平淡,“我只是,把你和你哥哥昨天对我未婚妻做的事情,原封不动地,
让人对他做了一遍而已。”“什么?!”刘莉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耳膜。“哦,对了。
”沈-周仿佛想起了什么,慢悠悠地补充道,“泼的是开水,不是排骨汤。
毕竟开水比较容易准备。”“还有,撞的不是桌子,是墙。好像……比桌子硬一点。
”“至于手……”沈周顿了顿,语气里带上了一丝恶劣的笑意。“两只手,两只脚,
我都让人‘好好照顾’了一下。”“你放心,都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就是不知道,
会不会影响以后接活。”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我甚至能想象到刘莉此刻惨白如纸的脸。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不,沈周做的,比这更狠。他没有直接对付刘莉,
而是选择了她最在乎,也是他们家最大倚仗的弟弟。这一招,釜底抽薪,精准打击。
“魔鬼……你是个魔鬼!”终于,刘莉崩溃的哭喊声从电话里传来,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现在,你还要来我的学校闹事吗?”沈周好整以暇地问。
“不……不了……我不敢了……”刘莉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求求你,
放过我弟弟吧……我给你磕头了……”“现在知道求饶了?”沈周冷笑,
“昨天你们欺负念念的时候,她也求过你们吧?”“你们放过她了吗?”“刘莉,
我告诉过你,这只是个开始。”“你和你弟弟的公司,好像有不少税务问题吧?
还有工程质量,偷工减料……这些东西,要是被捅出去,你说,会怎么样?”“不!不要!
”刘莉彻底崩溃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房子!
房子我们不要了!我们立刻搬出去!求你放我们一条生路!”“晚了。
”沈周再次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车厢里恢复了安静。我看着沈周,
心情复杂到了极点。震惊,后怕,还有一丝……隐秘的快意。原来,报复一个人,
可以有这么多种方式。原来,看着曾经欺凌自己的人,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是这种感觉。
“沈周,”我轻声开口,“你是怎么知道她弟弟公司有问题的?”从昨天事发到现在,
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他不仅找到了刘莉的软肋,还查清了她弟弟公司的所有黑料。
这种能力,绝不是一个普通大学老师能拥有的。沈周转过头,看着我,目光深邃。“念念,
有些事,我没有告诉你,不是想骗你,只是时机未到。”“我向你保证,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为了保护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狠手辣了?”他问,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ক的紧张。我看着他,摇了摇头。然后,我凑上前,在他的脸颊上,
轻轻亲了一下。“不。”“我只觉得,很安心。”我的男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他是一头懂得如何保护自己领地的雄狮。沈周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漾开温柔的笑意,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丫头。”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许强和刘莉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来骚扰过我。
王律师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法院的传票已经送到了他们手上,开庭日期就定在下周。
而许强的工作,也丢了。我听说,是因为他上班时间打游戏,被领导抓了个正着,直接开除。
我知道,这绝不是巧合。这一切的背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那只手,属于沈周。
周末,沈周说要带我去挑选婚纱。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开心地换上漂亮的裙子,
和他一起去了本市最高档的一家婚纱会所。会所装修得富丽堂皇,
里面陈列的每一件婚纱都像艺术品一样精致。我正眼花缭乱地看着,一个熟悉又尖酸的声音,
却在不远处响了起来。“哟,这不是我那快要嫁不出去的小姑子吗?怎么,还有脸出来逛街?
”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刘莉。她挽着一个中年女人的胳膊,正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她断掉的手腕上还打着石膏,脸色蜡黄,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但那股刻薄劲儿却丝毫未减。
她身边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名牌,珠光宝气,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和审视。
“你怎么在这里?”我皱起眉。“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刘莉冷笑一声,
“我陪我未来婆婆的闺蜜,张太太,来给她女儿挑婚纱。不像某些人,死皮赖脸地缠着男人,
也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她口中的张太太,就是她身边那个珠光宝气的女人。
张太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又看了看我身边的沈周,眼神里的轻蔑更浓了。
沈周今天穿得很休闲,一身普通的棉质衣裤,看起来确实不像什么有钱人。“莉莉,
这就是你那个不争气的妹妹?找的男朋友,也就这副样子?”张太太撇了撇嘴,语气傲慢。
“可不是嘛。”刘莉立刻附和道,“一个穷教书的,能有什么出息。哪像张太太您的女婿,
可是‘宏发集团’的少东家,年轻有为!”听到“宏发集团”四个字,我的心咯噔一下。
而我身边的沈周,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神却微微一动,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许念,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刘莉的下巴抬得高高的,
“别以为找了个律师就能怎么样,我们家也不是好惹的!张太太她老公,跟法院的人可熟了!
”“到时候,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她以为自己又找到了靠山,气焰再次嚣张起来。
我气得正要反驳,沈周却拉住了我。他上前一步,挡在我身前,看着刘莉和那个张太太,
忽然笑了。“宏发集团?”“你说的是,靠伪造标书起家,
现在资金链都快断了的那个宏发集团吗?”5沈周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
在安静的婚纱会所里炸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刘莉和那个张太太的脸色,
瞬间变了。“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太太又惊又怒,指着沈周的手都在发抖。
“我胡说?”沈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张太太,你先生的公司,
上个月在城南那块地的竞标中,是不是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华盛’?
”张太太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是公司的高度机密,除了几个核心高层,
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份标书,伪造得很精妙,几乎天衣无缝。”沈周不理会她的震惊,
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只可惜,你们收买的那个华盛内部人员,留了后手。
”“他把你们交易的全部录音,和原始标书的复印件,都交给了我。
”“你……”张太太的嘴唇开始发白,身体摇摇欲坠。“另外,”沈周的目光转向她,
带着一丝怜悯,“你以为你女儿嫁的是什么金龟婿?宏发集团早就被掏空了,
欠了银行几十个亿,下个月就要宣布破产了。”“你先生现在把女儿嫁过去,
不过是想利用你娘家的关系,看能不能拉到最后一笔投资,填补这个窟窿而已。”“你觉得,
他是在嫁女儿,还是在卖女儿?”轰——张太太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被雷劈中。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如果不是刘莉扶着,恐怕已经瘫倒在地。“不……不可能……你骗我!
你在骗我!”她喃喃自语,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是不是骗你,
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先生,不就知道了?”沈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张太太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抖着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她丈夫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她就声嘶力竭地质问起来。我们听不清电话那头说了什么,
只能看到张太太的脸色,从惨白,到铁青,最后变成一片死灰。“啪嗒”一声。
手机从她手中滑落,摔在地上。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了地上,眼神空洞,
失魂落魄。显然,沈周说的,全都是真的。周围的店员和客人,
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这边,窃窃私语。刘莉也吓傻了。她没想到,自己搬来的救兵,
竟然被沈周三言两语就击溃了,而且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她看着沈周,
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秘密?
他就像一个全知全能的神,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现在,”沈周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刘莉身上。“你还觉得,
你找的靠山,有用吗?”刘莉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本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