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我是他脚边的狗,却不知他早已是我掌中偶描绘了萧承宇赵庸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不要随便改名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他以为我是他脚边的狗,却不知他早已是我掌中偶》精选:
为了复仇,我净身入宫,成了个假太监。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个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尤其是我伺候的那个主子——喜怒无常、愚蠢至极的昏君萧承宇。他们不知道,
我能听见他们心里想的每一句话。想给我下套的谋臣,我听见了他阴谋的全部细节。
【这小太监碍手碍脚,今晚就让他意外落水,神不知鬼不觉。】想争宠的妃子,
我听见了她恶毒的算计。【只要毁了皇上最爱的花,就能嫁祸给那个**,让她彻底失宠。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昏君,我听见了他脑子里除了吃喝玩乐以外的所有草包想法。
【今天的奏折好烦,不如让那小太监替朕念,念错了就拖出去打死。】他们在我面前演戏,
我在他们心里看戏。一步一步,我利用他们内心的龌龊和愚蠢,将他们玩弄于股掌。我以为,
我是这深宫里唯一的猎人。直到最后,我扳倒了所有敌人,站在所谓的胜利之巅时,
才听见了身边那个“昏君”的真实心声。1我叫姜澈,是个太监。假的。两个月前,
我还是太傅府的嫡女。现在,我只是乾清宫里一个负责给皇帝萧承宇磨墨的小太监。我爹,
前朝太傅姜文韬,一个月前被指认通敌叛国,满门抄斩。我因为当时在尼姑庵为母亲祈福,
逃过一劫。为了报仇,我毁了容,断了指,托了关系,净身入宫。当然,净身也是假的。
验身的老太监收了我全部的家当,一袋金叶子,眼睛都没眨一下,就给我盖了合格的印。
他说:“进了这宫,是龙是虫,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个头。
【又一个想攀龙附凤的傻子,这身子骨,怕是活不过三个月。】我听见了他心里的声音。
是的,我能听见别人的心声。这是我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复仇唯一的依仗。
今天是我第一天当值。我站在大殿的角落,低着头,尽量让自己没有存在感。高坐龙椅上的,
就是我的仇人,大梁的皇帝,萧承宇。他今年二十岁,长得倒是不错,剑眉星目。可惜,
是个草包。此刻,他正不耐烦地用脚踢着龙椅的底座。奏折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兵部尚书正在下面唾沫横飞地讲着边关的战事。“陛下,北境蛮人屡次来犯,烧杀抢掠,
臣以为,当立即增兵,给他们一个教训!”萧承宇打了个哈欠,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烦死了,又打仗,又要花钱。朕的江南织造局还没修好呢。】他心里想。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对着下面说:“爱卿言之有理,只是国库空虚,增兵一事,容后再议。
”兵部尚书一脸便秘的表情,退了下去。【昏君!真是昏君!大梁要亡在这草包手上了!
】兵部尚书心里在咆哮。我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在冷笑。接下来是户部尚书,
他讲的是黄河水患,灾民遍野。萧承宇听得昏昏欲睡。【怎么又是要钱的,
朕像是开钱庄的吗?】“拨款赈灾,刻不容缓啊陛下!”户部尚书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萧承宇挥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先拨十万两下去吧。”户部尚书想说什么,
被旁边的丞相赵庸一个眼神制止了。【十万两?够干什么的?买棺材都不够!罢了,
总比没有强。】我看着那个丞相赵庸。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精神矍铄,眼神阴鸷。
他就是构陷我爹的主谋。此刻,他正一脸恭敬地看着萧承宇。心里却在盘算。【这傻子皇帝,
越来越好糊弄了。赈灾款拨下去,到灾民手里的能有一万两就不错了。剩下的,
正好拿来修我的园子。】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血顺着指缝流下来,我却感觉不到疼。
早朝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萧承宇伸了个懒腰,从龙椅上站起来。“摆驾,
去御花园!”他看都没看下面跪着的大臣一眼,径直朝后殿走去。我跟在一群太监后面,
小步快走。到了御花园,萧承宇开始了他的日常活动——喂鱼。他抓起一把鱼食,
漫不经心地撒进池子里。五颜六色的锦鲤立刻围了上来。“你说,它们快活吗?”他突然问。
声音不大,周围的太监宫女都吓得跪了一地。只有我站着。
因为我听见了他问话的前一句心声。【那个新来的小太监,怎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朕问他话呢。】原来是在问我。我赶紧跪下:“回陛下,奴才愚钝。”萧承宇转过身,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你叫什么名字?”“奴才,姜澈。”我报了个假名。“姜澈?
”他念了一遍,“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头。脸上有一道从眼角划到嘴角的疤,
是我自己划的。丑陋,但安全。萧承宇的脸上露出一丝嫌恶。【长得真丑。算了,
太监长得好看也没用。】“你觉得,是做人快活,还是做鱼快活?”他又问。
这是一个送命题。说人快活,是影射他这个皇帝不快活。说鱼快活,是影射他活得不如鱼。
我垂下眼。听见了他心里的答案。【当然是鱼快活,吃了睡睡了吃,
不用看那些老狐狸的脸色。】于是我开口:“回陛下,鱼快活。鱼没有烦恼,
只需在这一池碧水中,追逐陛下洒下的食饵,便是它们一生的全部。”这话,
既回答了他的问题,又拍了他的马屁。萧承宇果然龙心大悦。“说得好!说得好!
”他拍了拍手,“你这个小太监,有点意思。”他旁边的总管太监李德全立刻凑上来。
【这小子,会拍马屁。看来能活得久一点。】“陛下,这孩子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李德全笑着说。“不,朕就喜欢他这样。”萧承宇指着我,
“从今天起,你来乾清宫伺候笔墨。”李德全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哈腰:“是,陛下。
”周围的太监都向我投来嫉妒的目光。伺候笔墨,是贴身太监的活。一步登天。我跪在地上,
磕头谢恩。“奴才,遵旨。”我知道,我的复仇之路,从今天起,才算真正开始。而第一步,
就是先当好萧承宇身边,一条会喘气的狗。2在乾清宫伺候笔墨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无聊。
萧承宇根本不看奏折。每天的日常就是逗鸟、喂鱼、听戏。批阅奏折这种事,
通常是李德全念,他在旁边听。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然后李德全就会把奏折按照丞相赵庸的意思,分门别类,盖上玉玺。整个大梁的朝政,
几乎都掌握在赵庸手里。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站在书桌旁,研墨,
然后看着萧承宇用上好的狼毫笔,在宣纸上画王八。画得还挺丑。今天,
他又画了一个下午的王八。画完最后一笔,他把笔一扔,伸了个懒腰。“姜澈,你说朕这画,
能卖多少钱?”【要是拿出去卖,不知道有没有傻子买。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陛下的墨宝,价值连城,是无价之宝。”他很受用。“算你识货。
”他拿起一张画,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赏你了。”我赶紧跪下谢恩:“谢陛下赏。
”心里却在想,这玩意儿拿出去擦**都嫌硬。“起来吧。”萧承宇摆摆手,“朕饿了,
传膳。”李德全马上吆喝着让人传膳。很快,一桌子山珍海味就摆了上来。
八宝鸭、佛跳墙、清蒸鲈鱼……琳琅满目。萧承宇拿起筷子,每样菜就夹了一下,就放下了。
“没胃口。”他皱着眉。【天天吃这些,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好想吃母后以前做的那个桂花糕。】我心里一动。机会来了。
等萧承宇吃完(其实根本没吃几口)离席后,李德全指挥着小太监们撤菜。
我凑到李德全身边,小声说:“李总管。”李德全斜了我一眼:“什么事?”【这小子,
又想耍什么花样?】“总管,奴才看陛下胃口不好,心里着急。
”我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奴才乡下有个方子,是做桂花糕的,清甜不腻,
或许能合陛下的胃口。”李德全眯起了眼睛。“你会做点心?”【这小子,还有这手艺?
】“会一点。以前在家里,母亲教过。”我低着头说。李德全想了想。
【反正御膳房那帮废物也做不出什么新花样,让他试试也无妨。要是做好了,功劳是我的。
要是做砸了,正好让他滚蛋。】“行吧,那你去御膳房试试。记住,要是惊扰了陛下,
咱家唯你是问。”“谢总管。”我去了御膳房。御膳房的大厨们个个都是人精,
看我一个无名小卒进来,根本不搭理。我也不生气,直接找到了主厨。“刘大厨,
李总管让我来给陛下做一道点心。”我把李德全搬了出来。刘大厨是个胖子,
一听是李总管的意思,态度立马变了。【李总管的人?不能得罪。】“公公想做什么?
小的们给您打下手。”“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我按照记忆中,
从一个死去的老嬷嬷心声里听来的皇家秘方,开始做桂花糕。那老嬷嬷在冷宫待了三十年,
死前唯一的念想,就是太后亲手做的桂花糕的味道。选料、和面、火候,
每一步我都做得小心翼翼。一个时辰后,桂花糕出笼了。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御膳房。
刘大厨凑过来闻了闻,眼睛都直了。【好香!这味道,比御膳房做的强多了!
】我用盘子装好,亲自端着,送到了乾清宫。萧承宇正在听戏,听得哈欠连天。
我把桂花糕呈上去。“陛下,奴才擅作主张,给您做了道点心,请您尝尝。
”萧承宇本来不想理我。但那股熟悉的香味,让他愣住了。
【这味道……怎么和母后做的一模一样?】他拿起一块,放进嘴里。眼睛瞬间就红了。
先帝驾崩后,太后伤心过度,也跟着去了。从那以后,萧承宇再也没吃过这个味道。
他一口气吃了半盘子。“好吃!”他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别样的情绪,
“这是谁教你做的?”“回陛下,是奴才的母亲。”“你母亲?”【一个太监,哪来的母亲?
】我赶紧解释:“是奴才进宫前的……养母。”萧承宇没再追问。他放下桂花糕,擦了擦嘴。
“你很不错。”他说,“李德全,赏。”李德全立刻递上一个荷包。沉甸甸的,
里面全是金瓜子。“谢陛下。”我跪下磕头。心里却在计算。这点心,算是敲门砖。
要想扳倒赵庸,光会做点心可不够。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他注意到我“才华”的机会。
第二天,机会就来了。丞相赵庸上了一道奏折,请求重修已经很华丽的相国寺,为太后祈福。
满朝文武,没人敢反对。因为谁都知道,这是赵庸在借机敛财。萧承宇拿着奏折,一脸为难。
【修寺庙?又要花钱。可是不修,这帮老家伙肯定要说朕不孝。】他把奏折扔到我面前。
“姜澈,你念。”我捡起奏折,朗声念了起来。赵庸的奏折写得花团锦簇,引经据典,
中心思想就是要钱。念完后,我看见赵庸正得意地捋着胡子。【小皇帝,
我看你这次怎么拒绝。孝道的大帽子扣下来,你捏着鼻子也得认。】萧承宇果然很头疼。
他敲着桌子,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我站在一旁,眼角的余光看着他。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昏君的脑子,比核桃还简单。而赵庸的贪婪,就是他最大的弱点。我只需要轻轻一推,
就能让他们狗咬狗。3“陛下,”我往前走了一步,小声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一个太监,在朝堂上开口,这是死罪。李德全的脸都白了。
【这小子疯了!想死别拉上我啊!】赵庸则是眯起了眼睛,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我。
【哪来的狗东西,也敢插嘴?】萧承宇也愣了一下,但他没发火,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这丑太监,胆子不小。朕倒要看看他想说什么。】“你有何话说?”他问。
我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妄议朝政。只是奴才听闻,太后娘娘在世时,勤俭节约,
最不喜铺张浪费。若是为太后祈福,与其耗费巨资重修寺庙,不如将这笔钱用于民生,
救济灾民。想必太后在天有灵,也会更加欣慰。”我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把太后搬出来,
谁也挑不出错。而且,还顺便给萧承宇戴了顶孝顺的高帽子。萧承宇的眼睛亮了。【对啊!
朕怎么没想到!这样一来,既省了钱,又落了了体恤民情的好名声,还显得朕孝顺!
】他一拍龙椅:“说得好!”赵庸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到嘴的肥肉飞了,他怎么可能甘心。
“陛下!”他出列,“一介阉人,也敢妄议国事!此等歪理邪说,蛊惑圣听,
当拖出去乱棍打死!”他心里想的更恶毒。【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敢坏老夫的好事,
今天非弄死你不可!】萧承宇的脸沉了下来。他刚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赵庸就跳出来要打死我。这不是打他的脸吗?【老狐狸,朕刚夸完他,你就要打死他,
是觉得朕眼瞎吗?】“赵爱卿,稍安勿躁。”萧承宇淡淡地说,
“朕觉得姜澈说得有几分道理。再说了,他只是个奴才,提个醒罢了,最终做决定的,
还是朕。”这话是在告诉赵庸,别太把自己当回事。赵庸碰了个软钉子,气得胡子都在抖。
但他不敢跟皇帝硬顶,只能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小杂种,你给老夫等着。】我当然等着。
我不仅要等着,我还要主动出击。下了朝,萧承宇把我叫到了书房。“你今天,胆子很大。
”他一边逗弄着笼子里的画眉,一边说。“奴才该死。”我跪在地上。“起来吧。
”他转过身,“朕不怪你。你说的,正是朕想说的。”【其实朕压根没想到,不过没关系,
现在想到了也一样。】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为陛下分忧,
是奴才的本分。”“嗯。”他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不过,你今天得罪了赵庸,
他不会放过你的。”【这老狐狸,心眼比针尖还小。这丑太监怕是活不过今晚了。
】“奴才不怕。”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奴才的命是陛下的,只要能为陛下效力,
万死不辞。”这话,一半是表忠心,一半是提醒他。我为你办事,你得保我。
萧承宇是个草包,但不傻。他听懂了。“放心吧,有朕在,没人敢动你。”他说。
【一个太监而已,死了就死了。不过他要是现在死了,倒显得朕很无能。先保他几天看看。
】我谢了恩,退了出去。我知道,萧承宇的保证,跟放屁差不多。我必须自己想办法。
当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擦拭一把匕首。这是我从宫里一个侍卫身上顺来的。
门被轻轻敲响了。我把匕首藏进袖子里,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两个面生的太监。“姜公公,
李总管请您过去一趟。”其中一个说。我心里清楚,这八成是赵庸的人。李德全这个墙头草,
肯定是被赵庸收买了。【头儿说了,把他骗到假山后面,直接做了,扔进井里。
】我听见了那个太监的心声。我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带路吧。”两个太监在前面走,
我在后面跟着。他们果然没有去李德全的住处,而是朝着御花园的假山走去。那地方偏僻,
入夜后基本没人。是个杀人抛尸的好地方。走到假山后面,他们停了下来。“姜公公,请吧。
”我看着他们,突然笑了。“李总管,就在这假山里等我?”两人对视一眼,
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小子,别装傻了。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下辈子,
投个好胎吧!”说着,两人就朝我扑了过来。我没有躲。在他们靠近的瞬间,
我袖子里的匕首滑到了掌心。寒光一闪。扑在最前面的那个太监,喉咙上多了一道血线。
他捂着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另一个太监吓傻了。【他……他会武功?
】我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一个箭步上前,匕首捅进了他的心脏。整个过程,不到三息。
我擦干净匕首上的血,在他们身上摸索。果然,摸出了一块令牌。丞相府的令牌。
我把令牌收好,然后把两具尸体拖到了一口枯井边,扔了下去。做完这一切,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我的房间。赵庸,你这只老狐狸。你的牙,
该被拔掉了。我看着镜子里那张丑陋的脸,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游戏,才刚刚开始。
4第二天,宫里静悄悄的。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两个小太监失踪了,根本没人在意。
皇宫里每天都在死人,多两个不多,少两个不少。李德全看见我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他……他怎么还活着?那两个人是废物吗?】我假装没看见,恭敬地给他行了个礼。
“李总管,早。”“早……”他敷衍了一句,眼神躲闪。我伺候萧承宇用早膳的时候,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姜澈,昨天那两个小太监,是赵庸派来的吧?”他一边喝粥,一边问。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哼,赵庸那点小把戏,真当朕是傻子吗?派人进宫杀人,
胆子越来越大了。】我听见了他的心声,顿时明白了。他不是猜到的,他是在诈我。或者说,
他根本就是知道的,只是想看看我的反应。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奴才不知陛下在说什么。”我低着头,装傻。“行了,别装了。”他放下碗,“人呢?
”“处理干净了。”“哦?”他挑了挑眉,“看来你还有两下子。”【有点意思。
不仅会动嘴皮子,还会动手。这颗棋子,好像比想象的要好用。】“奴才只是为了自保。
”我说。“很好。”他点点头,“赵庸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他这是在考我。我想了想,
说:“奴才人微言轻,只能仰仗陛下天威。”这话的意思是,我把皮球踢回给你了。
你是皇帝,你的臣子要杀你的太监,你看着办。萧承宇笑了。“你倒是滑头。”他站起身,
“这事,朕自有分寸。你安分待着就行。”我没说话。我知道,指望他给我出头,
是不可能的。他最多敲打一下赵庸,不痛不痒。我必须找到赵庸的致命把柄,一击致命。
我把那块丞相府的令牌拿了出来。这是一个证据,但还不够。我需要一个更大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暗中观察赵庸的动向。他每天上朝、下朝,回府,两点一线,
看起来无懈可击。但我知道,越是这样的人,背后藏的秘密就越多。
我利用给萧承宇办事的由头,经常出宫。实际上,是去监视丞相府。终于,
让我发现了一丝端倪。每隔三天,就有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深夜从丞相府的后门驶出,
去往城西的一处宅院。那宅院很普通,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我留了个心眼。
我买通了一个在宅院附近的小乞丐,让他帮我盯着。三天后,小乞丐给了我消息。
那马车里运出来的,不是人,也不是货物,而是……兵器。一箱一箱的盔甲和刀剑。
我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私藏兵器,这是谋反的大罪!赵庸,你这只老狐狸,
原来你在打这个主意!我立刻把消息告诉了萧承宇。他听完后,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但他没有立刻发作。【赵庸,你果然贼心不死。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的心声让我再次震惊。他早就知道赵庸要反?他一直在等?这个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姜澈,”他看着我,“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朕需要你,再帮朕做一件事。
”“陛下请讲。”“朕要你,拿到赵庸和北境蛮人勾结的证据。”北境蛮人!
我爹就是被赵庸以“勾结北境蛮人”的罪名害死的!原来,真正通敌叛国的,是他自己!
我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奴才,遵旨。”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去吧。
”萧承宇挥挥手,“小心行事。朕要活的证据,也要活的你。”【这把刀,越来越好用了。
等解决了赵庸,再想办法处理你。】我退了出去。心里一片冰冷。帝王心术,果然狠毒。
在他眼里,我也是一颗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不过没关系。棋子,也有将死主帅的时候。
赵庸,萧承宇。你们的死期,都不远了。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把他们一网打尽的计划。
而这个计划的关键,就在于城西的那处宅院,和赵庸与北境蛮人联系的那个信使。我必须,
抓到他。5我知道,硬闯丞相府或者那处宅院,都是找死。赵庸的老巢,防卫肯定森严。
我需要一个方法,让鱼自己咬钩。我找到了萧承宇。“陛下,奴才有了一个计划。
”“说来听听。”他正在练字,头也没抬。“赵庸私藏兵器,肯定是为了接应北境蛮人入关。
他们之间,必定有信使往来。我们只要抓住信使,就能人赃并获。”“废话。
”萧承宇放下笔,“朕当然知道。问题是怎么抓?”“奴才知道,赵庸有个最宠爱的小妾,
叫柳如烟,是江南瘦马出身,被他养在城西的宅院里,作为耳目。”我说。这些,
都是我这几天查到的。【柳如烟?朕好像有点印象,是个美人。】“你想从这个女人下手?
”萧承宇问。“是。”我点头,“赵庸老奸巨猾,但英雄难过美人关。柳如烟,
就是他最大的弱点。”“你想怎么做?”“请陛下下一道旨,
就说……您听闻了柳如烟的才名,想召她入宫,献上一舞。”萧承宇愣住了。然后,
他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姜澈啊姜澈,你真是个人才!”他笑得前仰后合。
【抢臣子的女人?亏他想得出来!不过,这个主意……朕喜欢!】“赵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要么抗旨,要么就会想办法,让柳如烟‘意外身亡’,或者送个假的进来。”我说。
“但不管是哪一种,他都会方寸大乱。”“只要他一乱,就容易露出破绽。”“而我们,
就可以趁机,找到那个信使。”萧承宇收起了笑容。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欣赏。
“好计策。”他说,“朕准了。”【用自己的女人当诱饵,朕倒要看看,赵庸你舍不舍得。
】圣旨很快就下到了丞相府。赵庸接到圣旨的时候,当场就傻眼了。
我通过安插在丞相府的眼线,听到了他当时的心声。【昏君!无道昏君!
竟敢觊觎老夫的女人!欺人太甚!】他气得当场就砸了一个古董花瓶。但他不敢抗旨。抗旨,
就是明着跟皇帝作对,他还没到那一步。他立刻去了城西的宅院。我在宅院对面的茶楼里,
看得一清二楚。赵庸进去后,宅院里很快就传来了女人的哭声。一个时辰后,
赵庸黑着脸出来了。他上了马车,直接回了府。当天晚上,他就有了动作。一队人马,
从丞相府出来,悄悄摸进了城西宅院。我知道,他是想把柳如烟转移走。但我的人,
早已在路上等着了。我请了京城最好的江湖客,只做一个任务——绑人。不要伤她,
只要把她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赵庸的人扑了个空。柳如烟,人间蒸发了。这一下,
赵庸彻底慌了。柳如烟不仅是他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知道太多秘密。包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