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趁华的《冷宫读心:我把奸妃算计到绝经》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柳书意萧澈常安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小路子……所有欺辱过我的人。你们给我等着。游戏,才刚刚开始。5.搬家,新邻居,还有一条毒蛇我搬出了永宁宫。萧彻把我安排在……
《冷宫读心:我把奸妃算计到绝经》精选:
我叫喻锦,曾经是镇国公的嫡女,如今是冷宫里一个快被遗忘的弃妃。新帝登基,旧人被弃。
我在这座四面漏风的破宫殿里,唯一的“恩赐”就是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
柳贵妃派人送来一碗绝嗣汤,她心里想着:“喝下去,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送药的太监常安想着:“一个失了势的废物,弄死她,还能去贵妃娘娘那儿讨赏。
”他们不知道,他们的每一个恶毒念头,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以为我是砧板上的鱼肉。
却不知,我早已磨好了刀。这深宫是一盘棋,他们是棋子,而我,要做那个执棋的人。
所有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1.馊饭,毒汤,
还有吵闹的心声我叫喻锦。曾是镇国公府的嫡长女,现在是皇宫西北角,
永宁宫里没人记得的弃妃。永宁宫,名字好听,其实就是冷宫。墙皮掉了大半,风一吹,
就往下掉灰。院子里的石板缝里,长的草比我还高。今天是我被打入冷宫的第三百六十四天。
差一天就整一年。一个小太监提着食盒,一脚踹开已经烂掉的门。砰的一声,门板撞在墙上,
又掉下来一层灰。他把食盒重重地扔在缺了腿的桌上。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喻主子,
用膳了。”他嘴上喊着主子,脸上全是讥讽。我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他叫小路子,
以前在御膳房刷盘子。现在专门负责给我们这些废人送饭。算是个肥差。因为没人管,
他可以把最好的菜剩下,馊了的再给我们送来。【看什么看,一个被皇上扔掉的破鞋,
还当自己是国公府**呢。】【今天这饭馊得刚刚好,爱吃不吃。
】【等会儿常安公公的大事办妥了,咱家也能跟着沾光,离开这鬼地方。
】我面无表情地听着他心里的盘算。没错,我能听见别人的心声。这个毛病,
是从被打入冷宫的第一天开始的。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疯了。
脑子里整天都是各种各样吵闹的声音。后来我才慢慢适应。原来,人心里的声音,
比嘴上说出来的,要恶毒一百倍。我慢慢走过去,打开食盒。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
一碗陈米饭,上面结着硬块。一碟烂菜叶子,黑乎乎的看不出原样。这就是我的午饭。
“有劳公公了。”我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小路子撇撇嘴,一脸不耐烦。【装什么装,
再过一个时辰,你连馊饭都没得吃了。】【柳贵妃娘娘说了,今天必须让你把那碗汤喝下去。
】我心里一动。柳贵妃,柳书意。当今圣上萧彻最宠爱的妃子。丞相的女儿。也是当初,
把我亲手推进这冷宫的人。我没说话,拿起筷子,夹了一口饭。很慢地咀嚼。
馊味在嘴里散开,有点反胃。但我咽了下去。想活下去,就得吃。小路子看我真吃了,
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更深的鄙夷。他大概觉得我已经自甘堕落到连猪食都能下咽了。
他没再说话,转身走了。门没关,冷风灌了进来。我放下筷子,走到窗边。窗户纸早就破了,
能看到外面枯黄的草。一个时辰。柳书意要送汤来。会是什么汤?不用想也知道。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很安静。这个破院子,除了我,就只有几个疯疯癫癫的老宫女。
她们心里没什么念头,空空荡荡的。所以大部分时候,我很清静。但很快,
这份清静就要被打破了。我回到桌边,把那碗馊饭,一口一口,全吃完了。吃完,
我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我坐直身体,等着。等他们上门。果然,不到一个时辰。
院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止一个。我听见了。一个管事太监,还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
领头的人,是常安。柳贵妃身边最得力的走狗。他捏着嗓子,声音又尖又细。“喻主子,
贵妃娘娘念着旧情,特意赏您一碗补汤,给您驱驱寒。”人还没进来,声音先到了。
伴随着的,是他心里恶毒的声音。【哼,什么补汤,是断子绝孙汤!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她给咱家喝下去!】【办好了这事,
贵妃娘娘赏的宅子就到手了。】我坐在原地,没动。手放在膝盖上,指甲轻轻掐着掌心。
别急,喻锦。别急。听着,看着,等着。等一个最好的时机。让他们,自食其果。
2.一碗汤,两个选择门被推开。常安穿着一身崭新的宝蓝色太监服,下巴抬得很高。
他身后跟着两个嬷嬷,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碗黑乎乎的药。
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破屋子。“喻主子,接赏吧。”常安故意拉长了音调,
像在唱戏。他眯着眼打量我,眼神像在看一只待宰的鸡。【瘦得跟鬼一样,
这张脸倒是没怎么变。】【可惜了,皇上早就腻了。】【等她喝了药,身子一垮,
用不了半年就得去见阎王。】我缓缓站起来,走到他面前。目光落在那个碗上。“这是什么?
”我问,声音很平静。常安皮笑肉不笑。“主子说的什么话。当然是好东西。
”“贵妃娘娘亲手为您熬的,千年的人参,百年的灵芝,大补之物。”他说得一脸诚恳。
心里却在狂笑。【哈哈哈,人参灵芝?红花加麝香才是真的!】【这一碗下去,别说生孩子,
就是石女都能给她刮下一层油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是吗?那可真要谢谢贵妃娘娘了。
”我伸出手,似乎要去接那碗药。常安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他身后的两个嬷嬷,
也放松了警惕。【算她识相,省得咱们动手。】【快点喝,喝完咱们好回去复命。
】就在我的指尖快要碰到碗沿的时候。我手一缩,捂住了肚子。“哎哟。”我叫了一声,
弯下腰,表情痛苦。常安的笑僵在脸上。“喻主子,您这是怎么了?”他嘴上关心,
心里却在骂。【装什么死?想拖延时间?没门!】“我……我肚子疼。
”我额头上逼出几滴冷汗,声音都在发抖。“可能是……中午那碗饭,不干净。
”“常安公公,我怕是吃坏了东西,这补汤,能不能……”“不能!
”常安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觉得不妥,赶紧找补。“主子的意思是,
正因为吃坏了东西,才要喝这补汤,以毒攻毒嘛!”【放屁的以毒攻毒,
老子管你肚子疼不疼,今天必须喝!】他给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
那两个壮硕的女人立刻上前一步,一左一右地要来架我。我往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
“常安公公,这是要强灌吗?”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再怎么说,也是先帝亲封的妃子。
你们这样,不怕传出去,说柳贵妃苛待旧人,失了德行吗?”常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传出去?谁传?是你这张嘴,还是这宫里的老鼠?”他一步步逼近,脸上的伪装彻底撕掉。
“喻锦,别给脸不要脸。今天这汤,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吓唬谁呢?
皇上连你叫什么都忘了!】【就算把你弄死在这,也就是一张草席的事!】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常安公公,你确定要我喝?”我的笑容很淡,但在他看来,就是挑衅。
“废话少说!给我灌!”他厉声下令。两个嬷嬷立刻伸手来抓我的胳膊。她们的力气很大,
手指像铁钳。我没有反抗。就在她们抓住我的瞬间。我看着常安,轻声说了一句。“公公,
其实,我不是肚子疼。”“我是……有喜了。”轰的一声。常安的脑子炸了。【什么?有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皇上都快一年没来过了,她跟谁有喜?】那两个嬷嬷也愣住了,
手上的力气一松。我抓住这个机会,猛地挣脱。然后,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我快步冲到桌边,端起那碗黑乎乎的药。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我把碗凑到嘴边,
好像真的要喝下去。“不要!”常安发出一声尖叫,声音都劈了。他想的是:【疯了!
这个女人疯了!她要是真有喜,喝下这碗药,一尸两命!】【那可是龙嗣!弄死皇嗣,
一百个我都不够砍的!】他像一阵风一样冲过来,一把打掉我手里的碗。啪啦一声。
瓷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黑色的药汁溅得到处都是。也溅了常安一身。他顾不上这些。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一脸“惊慌失措”。“我……我没说什么啊……”我捂着嘴,
好像被吓坏了。“公公,你为什么要打掉贵妃娘娘赏的补汤?”常安的嘴唇都在哆嗦。
他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药。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她到底有没有怀孕?】【万一是真的,
我今天就是死罪!】【万一是假的,她耍我……可我把药打翻了,怎么跟贵妃交代?
】我心里冷笑。常安,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了。要么,当我是真的怀孕了,
回去跟柳书意报告,说事情出了变故。要么,当我是假的,但你打翻了药,任务失败,
回去领罚。你怎么选?我看着他惨白的脸,就知道他已经乱了方寸。这就对了。
我就是要让你乱。乱了,才会出错。错了,我才有机会。这第一步棋,我赢了。
3.谁在说谎,谁在听常安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跟开了染坊一样。他死死盯着我的小腹,
眼神里全是惊疑不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皇上根本没碰过她,哪来的龙种?
】【难道是……跟别人私通?对!一定是这样!】他的心思,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找人来验证我到底是不是在说谎。但是他不敢。
冷宫里出了这种事,不管是真是假,闹大了,他第一个倒霉。柳贵妃也脱不了干系。
“你……你胡说!”常安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他声音都在抖。“你被打入冷宫一年,
怎么可能……”我低下头,手轻轻放在小腹上。脸上带着一丝凄楚和羞涩。
“我……我不知道。”“就是最近总是恶心,吃不下饭,还……还嗜睡。”“我以为是病了,
没想到……”我说的这些,都是怀孕的典型症状。当然,是我瞎编的。常安的心更乱了。
【症状都对得上……难道是真的?】【不行,这事太大了,我做不了主。
】【必须马上回去禀告贵妃娘娘!】他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喻锦,你给咱家等着!
”“你要是敢耍花样,咱家扒了你的皮!”他撂下狠话,一挥手。“我们走!
”带着两个还没回过神的嬷嬷,屁滚尿流地跑了。好像身后有鬼在追。看着他们狼狈的背影,
我嘴角的冷笑一点点扩大。我走到地上的碎片边,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黑色的药汁,
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然。浓烈的红花和麝香味。柳书意,你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我慢慢站起来,走到水缸边,把手洗干净。水很冷,刺骨的冷。但我的心是热的。我知道,
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柳书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来确认我怀孕的真假。她会派人来监视我,试探我。甚至,
她可能会去皇上那里吹风。这正是我想要的。就是要让你把事情闹大。闹得越大,
你看得越紧,我才越有机会。接下来的几天,永宁宫突然“热闹”了起来。送饭的小路子,
不再送馊饭了。虽然还是粗茶淡饭,但至少是热的。他每次来,都贼眉鼠眼地往我肚子上瞟。
【真看不出来啊,这肚子也没鼓起来。】【贵妃娘娘说了,让我好好盯着,
一有不对劲就去报信。】除了小路子,院子外面还多了几个洒扫的太监宫女。
他们说是来清理杂草,其实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的屋子。【一整天了,就在屋里坐着,
也没见吐。】【下午吃了两个窝头,胃口挺好啊。】我一概不理。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偶尔,我会故意做出干呕的样子。或者,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扶着腰,走得很慢。
这些小动作,通过那些探子的眼睛和嘴巴,很快就传到了柳书意的耳朵里。我知道,
她现在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不敢确定。如果我没怀孕,她就是被耍了。
如果我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不管是哪种可能,对她来说,都是个巨大的麻烦。
我等的就是她的下一步动作。果然,三天后的下午。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是皇帝萧彻身边的总管太监,王振。他带着两个太医,抬着软轿,停在了永宁宫门口。
王振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却翻江倒海。【皇上这是怎么了?突然要来冷宫看一个弃妃。
】【柳贵妃在旁边煽风点火,说喻氏秽乱后宫,怀了野种。】【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我知道,柳书意忍不住了。她这是要借皇帝的手,
来揭穿我的“谎言”。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置我于死地。好一招借刀杀人。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该来的,总会来。喻锦,别怕。从你决定反击的那一刻起,
你就没有回头路了。今天,就是你的生死局。要么,你把他们全都拉下水。要么,
你被他们彻底淹死。4.皇帝驾到,刀已经架在脖子上萧彻来了。他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踏进了这个他一年都没来过的破院子。他的眉头微微皱着,
显然是对这里的环境很不满。他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子,落在我身上。我跪在地上,
垂着头。“罪妾喻氏,参见皇上。”我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院子里,很清晰。
萧彻没有立刻让我起来。他绕着我走了一圈,像在审视一件物品。
我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探究、怀疑,还有一丝……厌恶。我听见了他的心声。【就是她?
瘦成这样,一阵风都能吹倒。】【柳妃说她怀了孕,还不知廉耻地宣扬。】【朕倒要看看,
她能耍出什么花招。】看来,柳书意在他面前没少给我上眼药。“平身吧。”过了好一会儿,
他才冷冷地开口。我站起来,依然低着头。不敢看他。其实是没必要看。他心里想什么,
我都知道。“听说,你有了身孕?”萧彻开门见山,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他的话一出口,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肚子上。那些目光,有的好奇,有的幸灾乐祸,
有的充满了恶意。尤其是跟在萧彻身后的柳书意。她今天打扮得花枝招展,
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心里的声音,却尖锐得像指甲刮过铁板。【**,看你今天怎么死!
】【当着皇上的面,让太医给你诊脉,我看你还怎么装!】【只要查出来是假孕,
就是欺君之罪,立刻就能拖出去杖毙!】我抬起头,迎上萧彻的目光。“回皇上,
妾身……不敢确定。”我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否认。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
最能勾起人的疑心。“不敢确定?”萧彻冷笑一声,“那就让太医来给你确定一下。
”他一挥手,身后两个太医立刻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给她诊脉。
”这是早就预料到的场面。我伸出手,放在旁边的一个小凳子上。
一个老太医颤巍巍地走过来,在我手腕上搭了一块丝帕。然后,他的三根手指,
轻轻地落了下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柳书意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老太医的脸,
不错过他任何一丝表情变化。【快说啊!快说她是装的!】【这个老东西,怎么诊那么久!
】老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手指在我的手腕上,反复地按压,移动。额头上,
渐渐渗出了汗珠。过了很久,久到柳书意都快忍不住要开口催促了。他才收回手,
跪在了萧彻面前。“回……回皇上。”老太医的声音都在发抖。“从脉象上看,
喻主子的脉象……滑如走珠,往来流利。”“确……确实是喜脉。”什么?!
柳书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她心里的尖叫,几乎要冲破天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是不是诊错了?】【这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她一个冷宫弃妃,
哪来的钱收买太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彻的脸色也变了。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盯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震惊。【喜脉?怎么会是喜脉?】【朕……朕确实有一次,
喝醉了酒,好像来过这里……】【难道是那次?】我心里冷笑。萧彻,你终于想起来了。
半年前,你喝醉了,闯进冷宫,把我当成了柳书意。那一夜,你折腾了我很久。第二天醒来,
你大概什么都不记得了,或者,你根本不愿意记得。可我记得。我记得你身上的酒气,
记得你嘴里喊着“书意”的名字。也记得你完事之后,像扔掉一件垃圾一样,把我推开。
当然,我并没有怀孕。那一次之后,我的月事很准时。这个喜脉,是我自己“做”出来的。
冷宫里有位被打入进来的老太医,他疯疯癫癫,但懂一些偏方。我用攒下来的几个窝头,
从他那里换来一个方子。用几种常见的草药,配合特殊的**手法,可以在短时间内,
让脉象呈现出滑脉的假象。足以以假乱真。我知道,柳书意不信。她立刻就跪下了。“皇上!
此事必有蹊D!喻氏在冷宫一年,不守妇道,这孩子来路不明,定是与人私通!
”她这是要给我扣上一个天大的罪名。我没等萧彻开口,也立刻跪下。眼泪,说来就来。
“皇上,妾身冤枉!”“妾身身处冷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接触的,除了送饭的太监,
就是这宫里的疯妇。”“妾身……妾身如何与人私通啊!”我哭得梨花带雨,
身体不住地颤抖。“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彻查永宁宫!”“若查出任何一个外男的痕迹,
妾身甘愿一死!”我的话,句句在理。冷宫是什么地方?苍蝇都飞不进来一只。说我私通,
谁信?萧彻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看看我,又看看柳书意。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动摇。
【柳妃说的,也有道理。】【但喻氏说的,也并非没有可能。】【难道,
真的是那晚……】柳书意看皇上犹豫,急了。【不能让他信!一旦让他相信这孩子是他的,
喻锦这个**就要翻身了!】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皇上,就算……就算是龙种,
可喻氏品行不端,如今又生事端,搅得后宫不宁。”“臣妾以为,她不配生养皇嗣!
”“不如……不如将孩子打掉,以绝后患!”好一招釜底抽薪!
她这是要直接弄死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抬起头,含着泪,看着萧彻。用最绝望,
最悲戚的声音喊道:“皇上!”我知道,萧彻不会同意的。他子嗣艰难,登基三年,
后宫只有一位公主。他做梦都想要个儿子。现在,一个“龙种”摆在他面前,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会轻易放弃。我听见他的心声。【打掉?不行。
】【万一是皇子呢?】【先留着,查清楚再说。】果然,他开口了。“够了。”他声音不大,
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许多言。”他看了一眼柳书意,
眼神里带着一丝警告。然后,他的目光转向我。“喻氏,从今天起,你搬出永宁宫。
”“朕会给你安排新的住处,派专人照顾。”“你好自为之。”说完,他拂袖而去。
柳书意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也只能跟着离开。一场大戏,落幕了。我跪在原地,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然后,我慢慢地,慢慢地,撑着地站了起来。腿已经麻了。但我的腰,
挺得笔直。我赢了。我从这个鬼地方,走出去了。柳书意,常安,
小路子……所有欺辱过我的人。你们给我等着。游戏,才刚刚开始。5.搬家,新邻居,
还有一条毒蛇我搬出了永宁宫。萧彻把我安排在了漱玉轩。地方不大,但很雅致。
离他的寝宫不远,也离柳书意的长春宫不远。这个位置很微妙。看得出来,他还是不放心,
要把我放在眼皮子底下。除了住处,他还派来了一个叫秋菊的宫女,和两个小太监伺候我。
吃穿用度,都比照着嫔位的份例。一夜之间,我从地狱,回到了人间。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秋菊是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姑娘,手脚也麻利。但她是我这里最大的眼睛和耳朵。
【娘娘让我好好看着她,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一汇报。
】【她说这肚子肯定是假的,早晚会露馅。】【只要抓到证据,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秋菊很和气,偶尔还会赏她一些新得的布料点心。
我每天做的事情很简单。养胎。吃御膳房送来的安胎药膳,穿内务府送来的宽松衣服。
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绣一绣给未来“孩子”的小衣服。我表现得,
就像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孕妇。小心翼翼,满怀期待。我的脉象,也一直维持得很好。
柳书意不死心,又找借口让太医来了两次。每一次,得出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喜脉,
而且很稳。这下,她更不敢轻举妄动了。她只能等。等我肚子大起来,等我生下来。或者,
等我中间出什么意外。她不动,不代表我也不动。我在漱玉轩站稳脚跟后,开始做第二件事。
收拾那些曾经欺负过我的小鬼。第一个目标,就是那个送馊饭的小路子。那天,
我让秋菊去御膳房传话。说我想吃一道江南的点心,叫荷花酥。这道点心,工序复杂,
很考验厨子的手艺。御膳房的管事,一听是我这个“怀着龙种”的主子点的,不敢怠慢,
立刻找了最好的白案师傅来做。点心送来的时候,我特意让小路子跟着一起来。
他现在不敢再给我脸色看,但心里还是不服气。【哼,山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
】【等她生不出来,看她怎么死!】我当着他的面,拿起一块荷花酥,轻轻咬了一口。然后,
眉头就皱了起来。“这味道,不对。”我把点心放下,看着传膳的管事。“这酥皮,不够松。
这馅料,太甜了。”“是不是……做点心的时候,偷工减料了?”管事的脸都白了。
“主子恕罪!奴才敢保证,绝对没有!”御膳房偷工减料,这可是大罪。我没理他,
目光转向了小路子。“小路子,本宫记得,你以前也在御膳房待过。”“你说说,这道点心,
问题出在哪了?”小路子吓了一跳,扑通就跪下了。“奴才……奴才不知。”【我哪知道!
我又不是做点心的!】【她这是要干什么?故意找茬吗?】我笑了笑。“不知道?
”“本宫还听说,你以前负责采买的时候,手脚可不怎么干净。”“御膳房每个月的用度,
都有三成进了你的口袋。”“你说,要是本宫把这件事告诉皇上,会怎么样?
”小路子的冷汗,唰就下来了。他心里想的,我全听见了。【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只有我和张管事知道!】【张管事是我表舅,不可能出卖我!】【难道……是谁告了密?
】他不知道,没人告密。是我听来的。从他以前那些狐朋狗友的心声里,拼凑出来的。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小路子磕头如捣蒜。“奴才再也不敢了!
奴才以后给主子当牛做马!”我看着他,眼神冰冷。“当牛做马就不必了。
”“本宫只要你做一件事。”“去告诉你的表舅,那个张管事。让他把这些年,
御膳房里所有见不得人的烂账,都给本宫整理一份出来。”“三天之内,我要看到。
”小路子愣住了。他没想到,我竟然要这个。【她要账本干什么?
】【难道她想……扳倒柳贵妃?御膳房可是贵妃的人在管!】我就是要扳倒她的人。
柳书意不是喜欢安插眼线吗?那我就把她的眼线,一个个都拔掉。御膳房是她的钱袋子,
我就先把她的钱袋子给捅破。小路子走了。我知道他会照办的。因为他怕死。秋菊站在一边,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低着头,不敢说话,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这个喻主子,
不简单。】【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行,这件事太大了,我必须马上告诉娘娘!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秋菊,去吧。快去告诉你的主子。告诉她,
我不是一只温顺的兔子。我是一条毒蛇。已经苏醒,并且开始咬人了。6.一本账,两面火,
谁是黄雀三天后,小路子把账本送来了。一个厚厚的册子,用油纸包着。他脸色惨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