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她心中白月光,原来我只是像他》这部东莱文砚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苏晴顾飞陈默主要讲的是:和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平静地宣布,“家里的存款,大部分都是你赚的,归你。房子是婚后买的,首付你家出得多,也归你。我只要我……
《以为是她心中白月光,原来我只是像他》精选:
>我和妻子结婚三年,一直以为她是下嫁给我这个普通程序员。>直到那天,
我无意间发现了她珍藏的旧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
他穿着飞行员制服,背景是国际机场。>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只是一个替身。
>更让我震惊的是,妻子手机里有一条最新信息:“他回来了,明天到。
”>我默默准备好离婚协议,她却红着眼眶求我别走。>“你不在乎他了吗?”我问。
>她哽咽着回答:“我在乎的是你,只是你从来都不相信...”---我老婆苏晴,
大概真是瞎了眼才嫁给我的。这是我心里转了三年的念头,从我们领证那天起,
就没彻底消失过。我,陈默,人如其名,扔人堆里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一个普通程序员,
格子衫牛仔裤黑框眼镜,标准配置,朝九晚九,收入还行,但在海城这种地方,
也就凑合活着。她呢?苏晴,画廊的艺术总监,漂亮得跟画儿里走出来似的,气质卓然,
往哪儿一站,哪儿就跟打了柔光一样。她看的那些画展、听的音乐会,
跟我说名字我都对不上号。我们俩,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朋友聚会,
总有人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陈默,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怎么把苏大美女骗到手的?
”我通常只能咧咧嘴,干笑两声。是啊,怎么骗到手的?连我自己都纳闷儿。
我们相识于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软件项目合作,她们画廊要搞个线上虚拟展厅,
我们公司接了这活儿。我负责技术对接。第一次见她,她穿着剪裁利落的米白色西装套裙,
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肩头,正低头看着策划案,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她侧脸上,
连耳朵边缘细小的绒毛都看得分明。我当时就卡壳了,准备好的说辞忘得一干二净,
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呃……你好,我是陈默,负责技术的。”她抬起头,眼睛很亮,
带着点职业化的笑意:“苏晴。辛苦你了,陈工。”那段时间,我跑画廊跑得特别勤。
说是沟通需求,其实那点技术问题,邮件电话都能说清楚。鬼使神差地,
我就是想多见她几次。她聊起艺术来眼睛会发光,我大多听不懂,只能嗯嗯啊啊地附和。
偶尔她发现我在盯着她看,会停下来,弯起眼睛笑笑:“我是不是说得太无聊了?
”“不不不,挺有意思的。”我赶紧摆手,手心都有点冒汗。项目结束那天,团队一起吃饭。
散了的时候,我鼓足了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跟在她身后,
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苏……苏**,以后,还能约你出来吃饭吗?”她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不是那种职业化的笑,而是嘴角真正地扬起来,眼波流转,看得我心尖都颤。
“叫我苏晴就好。”她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真的开始约会,谈恋爱,见家长,结婚。
顺理成章得让我觉得像在做梦,还是个随时会醒的噩梦。我爸妈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
觉得我祖坟冒了青烟。她爸妈呢,知识分子,通情达理,虽然没明说,
但那种客气里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疏离,好像也没反对,大概是尊重女儿的选择吧。
结婚三年,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她是个好妻子,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父母也孝顺,
纪念日、生日都会精心准备礼物。可我就是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层什么。她很好,太好了,
好得不真实。有时候深夜加班回家,看到她蜷在沙发上睡着,电视还开着,
光影在她安静的睡颜上明明灭灭,我会生出一种强烈的冲动,想紧紧抱住她,
确认她是真实存在的,是属于我的。但最终,往往只是轻手轻脚地把她抱回卧室,盖好被子。
她心里有个地方,我好像从来没能走进去过。触发一切的,是个周六的下午。天气不错,
苏晴去了画廊,有个重要的客户要接待。我难得不用加班,在家做大扫除。其实有钟点工,
但苏晴有个放旧物的箱子,一直放在书房储物柜的最顶层,
她说过里面是她学生时代的一些东西,不重要,但也没让我动过。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大概是闲的,或者就是冥冥之中那点该死的预感,我搬了把椅子,
想把那个箱子拿下来擦擦灰。箱子挺沉,我手一滑,没抱稳,
整个箱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稀里哗**了一地。
除了几本旧书、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还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深蓝色的绒布盒子,
以及一本厚重的硬壳速写本。我先捡起了那个绒布盒子。打开。里面不是什么昂贵的珠宝,
只是一枚看起来很普通的银色飞鸟造型的胸针,鸟的翅膀线条凌厉,
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下面压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照片。我的心跳,
毫无征兆地漏跳了一拍。深吸一口气,我展开了那张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泛黄,
但保存得很好。上面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站在空旷的机场停机坪旁,
身后是一架巨大的客机轮廓。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飞行员制服,肩章清晰,帽子夹在腋下,
风吹乱了他额前的黑发,他对着镜头笑得张扬又自信,眉眼间全是灼人的光彩。
而那张脸……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张脸,几乎和我一模一样。不,
不能说一模一样,是极其相似的五官轮廓,但细看之下,他的眼神更锐利,笑容更不羁,
眉宇间是那种天之骄子才有的、未经世事磋磨的明亮与傲气。而我,只是陈默,
一个被代码和加班磨平了棱角,眼神里只剩下疲惫和平庸的程序员。像,太像了。
像得让我脊背发凉。我捏着照片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为什么苏晴这样的女人,
会“下嫁”给我这个平平无奇的程序员。为什么她有时候会看着我的脸出神,当我回看她时,
她又会仓促地移开目光。为什么我们之间,总隔着那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薄膜。
我不是她的爱人,我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因为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而被她找来的、容貌相似的可怜替代品。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一种混合着屈辱、愤怒和巨大失落感的情绪,像海啸一样淹没了我。
三年,整整三年,我像个傻子一样,活在一个精心构筑的谎言里,还兀自窃喜,
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书柜,看着散落一地的“她的过去”,
只觉得浑身发冷。那枚飞鸟胸针,此刻看来格外刺眼。那翱翔的姿态,不正是那个飞行员吗?
而我,算什么呢?困在地面的家雀?也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腿都麻了。我撑着站起来,
把东西一样一样捡回箱子,包括那张照片和胸针,尽量按照原样放好,
然后把箱子推回柜子顶层。做完这一切,我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屋里没开灯,一片昏暗。我就那么坐着,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苏晴对我好的画面,
一会儿是那个飞行员张扬的笑脸。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灯也亮了。
苏晴走了进来,带着一身室外的微凉空气。“老公,我回来了。你怎么不开灯?
”她一边换鞋一边说,声音里带着一丝忙碌后的疲惫,但依旧是柔软的。我没应声。
她放下包,走过来,察觉到我的异常:“怎么了?不舒服吗?”她伸手想探我的额头。
我偏头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怎么了?”我抬起头,
看着她。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面容依旧美丽,甚至因为那点朦胧,更添了几分不真实感。
我曾经多么爱这张脸,现在就觉得多么讽刺。“今天,打扫卫生,
不小心把你那个旧箱子弄掉了。”我开口,声音干涩沙哑,“东西撒出来了。”苏晴的脸色,
在那一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下去。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没发出声音。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晰的慌乱。这抹慌乱,像最后一把刀子,
彻底捅碎了我心里仅存的那点侥幸。“我看到了。”我继续说,语气平静得连自己都害怕,
“照片,还有胸针。”她猛地转过身,几乎是冲到了书房。我听到她搬动椅子的声音,
然后是打开柜子,翻动箱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声音停了,她走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口,
远远地看着我,脸色苍白,手指紧紧绞在一起。“陈默,我……”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他叫什么名字?”我打断她。她抿紧了嘴唇,不说话。“我像个傻子,是吧?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比哭还难看,“三年了,苏晴。你看着我这张和他相似的脸,
是什么感觉?是不是经常透过我,在想他?”“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急切地反驳,
声音带着哭腔,“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我看着她,心冷得像冰窖,
“如果真的过去了,你会珍藏一张照片这么多年?会留着那枚胸针?
会嫁给我这个和他长得这么像的人?”我站起身,不想再面对她。
再多看一秒她那张写满愧疚和慌乱的脸,我都觉得自己会崩溃。我径直走向门口,拿起外套。
“陈默!你去哪儿?”她追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我甩开她的手,力道不大,
但她踉跄了一下。“我出去静一静。”我说,没有回头,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她压抑的哭声。我没有停留。那晚,我在公司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
躺在狭窄坚硬的床上,盯着天花板上污浊的水渍,一夜无眠。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张照片,
那个飞行员,还有苏晴苍白的脸。第二天,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公司,请了几天年假。
然后去找了律师事务所的一个朋友,咨询离婚事宜。朋友很惊讶,劝我冷静,
说我老婆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什么也没解释,只是让他尽快帮我准备协议。
回到家,苏晴不在。家里冷锅冷灶,和她离开时一样。她给我打了几十个电话,
发了很多信息,我都没接也没回。不知道该说什么。傍晚的时候,我听到开门声。
是她回来了。我坐在书房电脑前,假装在看资料。她走到书房门口,站了一会儿,没进来,
也没说话。我能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我背上,沉甸甸的。过了一会儿,
我听到她手机响了一下,是信息提示音。很普通的**,此刻听来却格外刺耳。
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走出去。她正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手机,背对着我。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映得她单薄的背影有些萧索。听到我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过身,
脸上带着未褪尽的惊惶,下意识地把手机往身后藏。这个动作,
彻底点燃了我心里最后一点压抑的火星。“他发来的?”我盯着她,声音冷硬。
她慌乱地摇头:“不是……是,是工作上的事。”“工作?”我嗤笑一声,
一步步朝她走过去,“苏晴,事到如今,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让我猜猜,
是不是他跟你联系了?‘他回来了’,是吗?”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惨白如纸,
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这副样子,等于默认了一切。那个“他”,真的回来了。
那个真正的、穿着飞行员制服、天之骄子一样的男人。而我这个拙劣的模仿品,也该退场了。
也好。省得彼此折磨。“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准备好。”我停下脚步,
和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平静地宣布,“家里的存款,大部分都是你赚的,归你。
房子是婚后买的,首付你家出得多,也归你。我只要我的那部分工资存款和车。没问题的话,
签个字就行。”我说得很流畅,仿佛在陈述一段与己无关的代码逻辑。心口那片地方,
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了。苏晴怔怔地看着我,眼睛迅速红了起来,
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她摇着头,
声音破碎不堪:“不……陈默……我不要离婚……我不要……”她冲过来,
不是像往常那样撒娇地搂住我的胳膊,而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力气,死死抱住我的腰,
把脸埋在我胸口,
得浑身发抖:“别走……我求你了……别离开我……”温热的泪水迅速浸湿了我胸前的衬衫。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像风中无助的落叶。三年夫妻,我从未见她如此失态,
如此卑微地哀求过。有一瞬间,我的心确实软了。习惯性的心疼和爱护几乎要占据上风。
但那张飞行员照片,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我僵硬地站着,没有回抱她,
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不离婚?然后呢?等着他回来,你在我和他之间做选择?苏晴,
我没那么贱。我不想,也不会做任何人的备胎和替身。”“不是的!不是的!”她抬起头,
泪眼模糊地看着我,手指紧紧抓着我的衣服,指节泛白,“没有什么选择!从来都没有!
我在乎的是你!是你不相信我!是你从来都不肯相信我爱你!”最后那句话,
她几乎是嘶吼出来的,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痛苦和委屈。我愣住了。我在乎的是你。
只是你从来都不肯相信。这两句话,像两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了一圈圈混乱的涟漪。
什么意思?事到如今,她还在说这种话?不相信?铁证如山,我要怎么相信?
她看着我脸上毫不掩饰的怀疑和嘲讽,眼里的光彩一点点黯淡下去,抓住我衣服的手,
也一点点无力地松开。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不再说话,
只是无声地流泪。那种绝望的姿态,比之前任何一次争吵和质问,都更让我心烦意乱。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陷入了彻底的冷战。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像两个陌生人。
我睡在了书房。她不再试图跟我沟通,只是每天依旧会做好饭菜,放在桌上,
然后自己默默离开。她迅速消瘦下去,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
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我并没有感到任何报复的**,
反而觉得胸口那股郁气越来越重。律师把离婚协议的草案发给了我,我打印出来,
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她看到了,身体僵了一下,什么都没说。
就在我以为事情会以这种沉默僵持的方式走向终结时,一个我完全没想到的人,找到了我。
是周铭,苏晴画廊的合伙人,也是她多年的好友。一个儒雅温和的男人。
他直接来了我们公司楼下,打电话给我,说想跟我聊聊。我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店见了他。
他看着我,开门见山:“陈默,苏晴状态很不好。再这样下去,我怕她身体和精神都会垮掉。
”我搅动着面前的咖啡,没说话。“我知道你们之间出了问题。”周铭叹了口气,
“因为那张照片,对吗?”我猛地抬头看他。“看来我猜对了。”周铭苦笑一下,
“苏晴她……确实曾经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在大学时候。那个人叫顾飞,是航空学院的,
很优秀,也很张扬。他们当时是学校里公认的金童玉女。”我的心沉了下去。果然。“但是,
陈默,”周铭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顾飞后来……去世了。
就在他们毕业前夕,一次跨国执飞任务,遇到了极端天气,飞机失事,没能回来。
”我愣住了,猝不及防地抬起头,看向周铭。去世了?那个照片上笑得那么灿烂,
那么有生命力的年轻人……已经不在了?“这件事对苏晴打击非常大,她消沉了很久,
几乎走不出来。”周铭继续说道,声音低沉,“那枚胸针,是顾飞送给她的定情信物,
据说是在国外集训时买的。那本速写本里,画的也全是他。那是她青春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也是最痛的一道伤疤。她选择把它们封存起来,不是因为她还在念念不忘,
而是因为那是她的一部分过去,她需要尊重那段记忆,也需要用这种方式,彻底告别。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撞击着肋骨,
发出沉闷的响声。“她嫁给你,”周铭看着我,目光坦诚,“绝不是因为你长得像顾飞。
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事实上,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她并没有提起过这一点。
是后来我们偶然聊起,她才恍惚地说,乍一看是有点神似,但气质完全不同。
她说你……温和,沉稳,给人一种很踏实的安全感,是顾飞那种性格给不了的。她说,
和你在一起,她感觉很平静,很安心,是那种可以触摸到的、实实在在的幸福。”温和,
沉稳,踏实。这些我曾经自以为一无是处、毫无吸引力的特质,在她眼里,竟然是优点?
“至于那条信息……”周铭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可能确实是我发的那条。
那天顾飞当年的一个队友,也是我们的朋友,从国外完成培训回来了,约我们聚聚。
我发信息告诉苏晴,‘他回来了,明天到’,指的是那个朋友。可能……是你误会了。
”信息……是周铭发的?回来的,是顾飞的队友,不是顾飞本人?
巨大的信息量像潮水一样冲击着我的大脑。顾飞已经死了。苏晴珍藏的是逝去的记忆。
她嫁给我,是因为我本身。那条信息,
是个乌龙……那我这些天的愤怒、痛苦、决绝的离婚……都成了什么?
一场建立在误解和自以为是基础上的、可笑又伤人的闹剧?
周铭看着我脸上血色褪尽、震惊无措的样子,叹了口气,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陈默,
苏晴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她封存过去,是为了更好地走向未来。而她的未来,选择的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