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小说铁骨布衣题材新颖,不俗套,小说主角是徐衍姜晚晴,红都男孩大大文笔很好,精彩内容推荐“节度使要从这里运火炮零件进城。”袁陶指着水闸,“我们得想办法拦住他。”徐衍围着水闸转了一圈,发现这是个老式的木制水闸,……
《铁骨布衣》精选:
《铁骨布衣》故事概括与人物介绍一、故事概括现代桥梁工程师徐衍因隧道坍塌,
穿越至内忧外患的大靖末年,醒来便沦为流民,面临被填壕沟的绝境。凭借专业知识,
他改良烧砖技术、重建砖窑,暂获生机,却因能力被觊觎,
遭节度使势力追杀——节度使正勾结北狄建秘密兵工厂,欲里应外合攻破京城。逃亡中,
徐衍结识从百年后穿越而来的后人姜晚晴,二人发现彼此持有同款祖传玉镯,
且姜晚晴的使命正是阻止历史上大靖因节度使通敌而亡的悲剧。随后,
他们联合前禁军副统领常岳、皇室宗亲袁陶及忠义军,
:改造兵工厂图纸、加固城墙抵御北狄攻城、破解瘟疫危机、揪出军营内鬼、炸毁敌兵工厂,
甚至利用沙漠风沙与古代楼兰文明的天文仪器击败北狄。平定节度使与北狄后,
京城突发政变,二皇子诬陷太子谋反,徐衍等人凭免死金牌面见皇上,拿出二皇子通敌证据,
助太子复位。当徐衍拒绝京城官职,与姜晚晴准备游历山河时,
他却突然从马上摔落——再次睁眼已回到现代医院,原来穿越似一场梦。
但怀中的笔记本、姜晚晴赠予的玉镯皆在,更巧的是,
换药护士姜晓晴不仅与姜晚晴容貌一致,手腕上也戴着同款祖传玉镯,
暗示这段跨时空羁绊并未终结。
二、人物介绍1.徐衍(主角)身份:现代中铁十七局桥梁工程师,穿越后沦为大靖流民,
后成为对抗节度使与北狄的核心人物。核心特质:冷静务实、专业能力强,
精通工程建造(改良烧砖、加固城墙、设计水闸)、基础急救与生存知识,有同理心,
始终以保护流民、守护百姓为念,拒绝权力诱惑,向往自由。成长与羁绊:从最初被动求生,
到主动扛起救国责任;与姜晚晴因“祖传玉镯”和“跨时空后人”的设定产生深度羁绊,
最终虽回归现代,却与“姜晓晴”续上奇妙联系。
2.姜晚晴(女主)身份:大靖已故知府之女,实则从百年后穿越而来,徐衍的后人,
忠义军成员。核心特质:聪慧果敢、有勇有谋,既能偷取兵工厂图纸、潜入敌营炸火药库,
也懂利用奶奶留下的笔记应对瘟疫;外表清冷,内心重情,始终坚定守护徐衍与大靖,
是推动情节的关键角色。关键设定:持有与徐衍同款的祖传玉镯,
知晓“大靖灭亡”的历史走向,穿越的核心目标是改写悲剧,其身份揭露是情节重要转折点。
3.常岳身份:前大靖禁军副统领,忠义军核心成员。核心特质:忠诚勇猛、性格刚毅,
最初对徐衍心存警惕,后认可其能力,成为并肩作战的战友;擅长领兵作战,
多次在危急时刻(如引开追兵、守护水闸)保护众人,最终选择留在太子身边辅佐朝政。
4.袁陶身份:大靖皇室宗亲,奉太子之命暗中调查节度使通敌之事,
后被封为镇国大将军。核心特质:出身贵族却无架子,行事果决,
擅长骑兵作战(曾率骑兵救援姜晚晴、击溃北狄);对徐衍的能力充满信任,
是连接忠义军与太子的重要桥梁,始终坚定站在正义一方。
5.账房先生(主要反派)身份:节度使的亲信管家,前期负责监管流民烧砖,
后期成为追杀徐衍的核心执行者。核心特质:阴险狡诈、心狠手辣,
表面温和(持算盘、假笑),实则多次设毒计(毒麦饼、伪造绝笔信),
甚至欲用**与徐衍同归于尽,是贯穿前期至中期的直接反派,
推动“逃离窑场”“水闸危机”等关键冲突。6.狗剩(次要角色)身份:大靖流民少年,
母亲病重,前期依赖徐衍。核心特质:单纯善良、有勇气,是流民群体的缩影,
最早信任徐衍并带头反抗兵卒,其存在凸显徐衍保护百姓的初心,也让情节更具温情。
7.太子(重要配角)身份:大靖太子,心系家国,对抗节度使与北狄的核心决策者。
核心特质:识才善用,认可徐衍的专业能力,
给予其信任与支持(如让其加固城墙、面见皇上);虽曾遭二皇子诬陷被废,但最终复位,
是大靖正义势力的象征。第一章黄沙埋骨咸腥的风裹着沙砾砸在脸上,徐衍猛地呛咳,
喉咙里像塞了把粗砂纸。睁开眼时,破洞的麻布短褂沾满黑血,身下是滚烫的黄沙,
远处传来战马嘶鸣与兵刃碰撞的脆响。“还活着?拖去填壕沟!”沙哑的嗓音响起,
两个精瘦汉子架起他的胳膊。徐衍挣扎间瞥见自己胸口的工作证——“中铁十七局,
桥梁工程师徐衍”,记忆最后停留在隧道坍塌的白光里。“等等!”尖细的声音打断拖拽,
穿着绸缎马褂的账房先生捏着算盘走近,“李百户说了,活口留着烧砖,死了才填沟。
”被扔进土坯房时,徐衍看见三十多个流民缩在角落,个个面黄肌瘦。
墙角的少年突然扑过来抢他腰间的水壶,徐衍下意识按住,却见少年手腕上满是冻疮,
“给我娘……她快渴死了。”水壶递出去的瞬间,门外冲进一队兵卒,
领头的络腮胡一脚踹翻土桌:“节度使有令,三日之内烧够千块城砖,缺一块砍一个脑袋!
”徐衍盯着地上的黄土,突然摸到怀里的防水笔记本——那是他穿越前刚买的,封皮还没拆。
第二章泥中玄机天未亮,流民就被赶到砖窑场。徐衍揉着发酸的腰,
看着兵卒用鞭子抽打着跟不上节奏的老人,指尖在笔记本上飞快勾画。“夯土要分层!
”他突然开口,被监工的兵卒反手一鞭抽在背上,“贱民也敢多嘴?”血珠渗出来时,
徐衍忍着痛指了指地上的泥坯:“这样夯不实,晒干一摔就碎。分三层夯实,再用草灰和泥,
硬度能增一倍。”账房先生抱着算盘凑过来,眯眼打量他:“你懂烧砖?”“试试就知道。
”徐衍扯过少年,“找些干草来,再打桶井水。”他把干草烧成灰混入黏土,用脚反复踩踏,
又教众人用木板做简易模具。夕阳西下时,第一批新泥坯整齐码在晒场,
比旧坯整整大了一圈。深夜,少年悄悄塞给他半块麦饼:“我叫狗剩,我娘让我谢你。
”徐衍咬着饼,突然听见窑场方向传来爆炸声,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不好!旧窑塌了!
”兵卒的嘶吼刺破夜空。徐衍冲出去,看见坍塌的窑顶埋住了三个流民,
账房先生正急得跳脚:“三天后交不了货,咱们都得死!”徐衍蹲在废墟前,
指尖划过断裂的窑壁:“这窑弧度不对,通风口也太小。”他突然抬头,“给我两天时间,
我能建新窑。”第三章窑火惊魂兵卒把最后一块木板递过来时,徐衍已经两天没合眼。
新窑按拱形结构搭建,底部开了六个通风口,窑顶留着圆形天窗。“烧窑要分三阶段,
”他给流民们分工,“先小火烘窑一天,再大火烧两天,最后闷窑三日。
”账房先生抱着算盘守在旁边,
每过一个时辰就记一次温度——那是徐衍教他用鸡蛋清做的简易温度计。第二天夜里,
狂风骤起。徐衍被狗剩摇醒,看见窑口的火苗突然窜起丈高,浓烟顺着通风口往外冒。
“窑裂了!”有人尖叫。徐衍抄起水桶冲过去,却见窑壁的裂缝正在扩大。
他突然想起穿越前修隧道时的加固法,大喊:“拿湿泥来!把草绳泡透缠在窑身!
”众人七手八脚忙活时,李百户带着兵卒冲进来,弯刀架在徐衍脖子上:“要是烧砸了,
我先砍了你!”徐衍盯着窑顶的天窗,突然笑了:“您等着看好戏。”第三天清晨,
窑门被打开时,满窑的青砖泛着青黑色光泽。账房先生拿起一块砖往地上一摔,
砖身只缺了个角。“成了!”流民们欢呼起来。李百户的脸色缓和下来,却在转身时,
给账房先生使了个阴冷的眼色。第四章毒饼陷阱刚回到土坯房,狗剩的娘就端来一碗热粥。
徐衍接过时,瞥见她手腕上的淤青,心里咯噔一下——那是被兵卒打的。“徐先生,
您快逃吧。”妇人突然落泪,“李百户说您留着是祸害,今晚就要……”话没说完,
门外传来脚步声。账房先生端着一盘麦饼走进来,堆起假笑:“徐先生立了大功,
李百户赏的。”麦饼的香气飘过来,徐衍却看见饼边沾着细小的绿色粉末。
他不动声色地接过,趁账房先生转身时,悄悄把饼塞进怀里。“听说您是外地来的?
”账房先生突然问,“家里还有亲人吗?”徐衍攥紧怀里的笔记本:“父母早亡,孤身一人。
”他注意到账房先生的算盘珠子上,刻着一个小小的“姜”字。深夜,
徐衍被轻微的响动惊醒。他假装熟睡,看见两个黑影摸进来,手里拿着麻绳。
就在黑影靠近时,他突然翻身坐起,将怀里的麦饼砸过去:“这饼有毒,你们敢吃吗?
”黑影愣住的瞬间,徐衍抄起墙角的木棍,一把推开窗户跳了出去。身后传来追赶声,
他借着月光往城外跑,却不小心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别出声。”清冷的女声响起,
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他的嘴。第五章绣针藏锋躲在干草堆里,徐衍才看清眼前的女子。
她穿着粗布衣裙,却难掩清丽的容貌,发间插着一根银质发簪,簪头刻着莲花纹。
“我叫姜晚晴。”女子递给他一块手帕,“账房是我家管家,他奉命来杀你。
”徐衍擦着脸上的灰:“为什么杀我?”“因为你会造窑。”姜晚晴的声音压低,
“节度使要在城外建秘密兵工厂,需要大量青砖。但他怕你泄露消息,所以要灭口。
”她突然从袖中拿出一张纸,“这是兵工厂的图纸,我偷出来的。
”纸上画着简陋的厂房布局,徐衍一眼就看出问题:“选址在河边,汛期会被淹。
而且厂房间距太近,一旦失火就会连片烧毁。”姜晚晴眼中闪过惊讶:“你真的懂建筑?
”远处传来马蹄声,姜晚晴拉着徐衍往树林深处跑。穿过一片密林,
眼前出现一座废弃的山神庙。庙门后,一个穿着铠甲的青年正等着他们,
看见姜晚晴就皱起眉:“晚晴,你不该把外人带来。”“他能帮我们。”姜晚晴急道,
“常大哥,徐先生懂工程,还能看出图纸的问题。”常岳盯着徐衍,
突然抽出腰间的刀:“你要是敢泄露半个字,我立刻杀了你。
”徐衍举起笔记本:“我可以帮你们改造图纸,但你们得保证我和流民的安全。
”第六章图纸博弈山神庙里,徐衍在地上画着草图。他把兵工厂的厂房分开布局,
在周围挖了护城河,又设计了排水系统。“这样既能防洪,又能防火。”他解释道,
“而且护城河可以兼做运输航道,运材料更方便。”常岳蹲在旁边看着,
突然开口:“节度使要建的不是普通兵工厂,是造火炮的。他勾结北狄,
想里应外合攻破京城。”徐衍的笔顿住了。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历史,这个朝代叫“大靖”,
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我们是忠义军,”姜晚晴补充道,“常大哥是前禁军副统领,
我爹是被节度使害死的知府。我们一直在收集他通敌的证据。”就在这时,庙外传来暗号声。
一个忠义军的探子跑进来:“不好了,李百户发现图纸丢了,正带着兵搜山!
”常岳立刻起身:“晚晴,你带徐先生从密道走。我带人引开他们。”密道里又黑又窄,
姜晚晴走在前面,发间的银簪反射着微光。徐衍突然注意到她的裙摆沾着泥土,
和山神庙外的土质不一样。“你刚才去哪了?”他随口问。
姜晚晴的脚步顿了一下:“我去查看密道是否安全。”出了密道,眼前是一片农田。
徐衍刚松口气,就听见身后传来姜晚晴的惊呼。他回头,看见一支羽箭正插在她的肩头。
第七章血色农田“快走!”徐衍背起姜晚晴,往远处的村庄跑。羽箭的力道很大,
穿透了肩头的皮肉,血顺着他的后背往下流。村庄里静悄悄的,家家户户都关着门。
徐衍踹开一间空屋,把姜晚晴放在床上,刚要拔箭,就听见她轻声说:“别拔,箭上有毒。
”他掀开她的衣袖,看见伤口周围已经发黑。徐衍急得满头大汗,
突然想起笔记本里记的急救知识。他找出一把小刀,用火烧红后切开伤口,挤出毒血,
又把随身携带的抗生素胶囊拆开,将药粉撒在上面。“这是什么药?”姜晚晴虚弱地问。
“能解毒的药粉。”徐衍不敢多说,只是帮她包扎伤口。他注意到姜晚晴的手腕上,
戴着一个和他奶奶留下的一模一样的玉镯。深夜,屋外传来敲门声。徐衍警惕地拿起木棍,
却听见常岳的声音:“是我。”打开门,常岳浑身是伤地走进来,
身后跟着几个忠义军的残兵:“李百户的人追来了,我们得立刻转移。”刚走出村口,
就看见远处火把通明。李百户骑着马,在队伍最前面:“姜**,把图纸交出来,
我饶你不死!”姜晚晴突然挣脱徐衍的手,往前走了两步:“图纸在我这,你放了他们。
”就在李百户伸手去接图纸时,姜晚晴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刀,朝着他刺过去。
第八章卧底疑云短刀刺穿李百户胸膛的瞬间,徐衍听见了弓弦响。他猛地扑过去,
将姜晚晴按在地上,羽箭擦着她的头顶飞过。“杀了他们!”李百户的副手嘶吼着,
兵卒们冲了上来。常岳带着残兵迎上去,双方展开激烈厮杀。混乱中,
徐衍拉着姜晚晴躲进旁边的草垛。他看见一个忠义军的士兵突然调转方向,
朝着常岳刺了一刀。“有内鬼!”徐衍大喊。常岳回头时,已经被刺中了腹部。
姜晚晴突然从袖中拿出一个哨子,用力吹响。尖锐的哨声过后,树林里冲出一队骑兵,
领头的是个穿着银色铠甲的青年:“袁某来晚了!”骑兵们如猛虎下山,
很快就击溃了李百户的兵卒。袁陶翻身下马,走到常岳身边:“常大哥,你怎么样?
”“没事。”常岳捂着伤口,“多亏了徐先生和晚晴。”徐衍盯着袁陶,总觉得他有些眼熟。
直到看见袁陶腰间的玉佩,
他才想起穿越前在博物馆见过一模一样的——那是大靖皇室的信物。“袁公子是皇室宗亲?
”徐衍忍不住问。袁陶笑了笑:“正是。我奉太子之命,暗中调查节度使通敌之事。
”他突然话锋一转,“徐先生,听说你懂工程,还会造砖?”徐衍点头,
却注意到姜晚晴的眼神有些躲闪。
第九章水闸危机袁陶把众人带到一处秘密据点——位于城外的水闸。
这里是灌溉农田的关键,也是节度使运输粮草的必经之路。
“节度使要从这里运火炮零件进城。”袁陶指着水闸,“我们得想办法拦住他。
”徐衍围着水闸转了一圈,发现这是个老式的木制水闸,年久失修,闸门已经有些松动。
“可以把水闸弄坏,让河道断流。”他说,“但这样会影响农田灌溉,百姓会遭殃。
”姜晚晴突然开口:“我有办法。节度使运货定在三天后的夜里,
我们可以提前把水闸的齿轮弄坏,等他的船过来时,再突然放下闸门,让船搁浅。
”徐衍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立刻开始绘制改造图纸。袁陶看着图纸,突然问:“徐先生,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修桥的。”徐衍随口答道,却没看见袁陶眼中闪过的疑虑。第二天,
徐衍和几个忠义军的士兵去修水闸。刚拆开齿轮,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袁陶的亲信跑过来:“不好了,节度使的人发现我们了!”士兵们立刻拿起武器,
徐衍却盯着齿轮发呆:“还差最后一个零件,要是现在走,之前的功夫就白费了。
”“我帮你!”姜晚晴跑过来,拿起锤子帮他固定零件。就在这时,一支羽箭射过来,
正中她的手臂。徐衍一把抱住她,看见远处的山坡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账房先生。
第十章窑场对峙带着姜晚晴逃回据点时,袁陶已经准备好了撤退方案。
但徐衍却摇了摇头:“不能退。水闸还没修好,节度使的船明天就到了。
”“可我们人手不够。”常岳皱着眉,“刚才的袭击让我们损失了不少兄弟。
”徐衍突然想起砖窑场的流民:“有办法了。”他带着几个人赶到窑场,
此时的流民们正被兵卒看管着,个个面带恐惧。“我能救你们出去!”徐衍爬上土坡大喊,
“节度使要造反,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流民们面面相觑,狗剩突然喊道:“我信徐先生!
”他捡起地上的木棍,朝着监工的兵卒冲过去。有了带头的,其他流民也纷纷反抗,
很快就制服了兵卒。带着流民回到水闸时,袁陶惊讶地张大了嘴:“你居然能让他们跟着你?
”“因为他们知道,跟着我有活路。”徐衍笑着说,开始指挥流民加固水闸。深夜,
账房先生带着兵卒包围了水闸。他站在火把下,阴阳怪气地说:“姜**,
你以为带这些贱民就能挡住节度使大人吗?”姜晚晴扶着受伤的手臂,
走到徐衍身边:“有徐先生在,我们不怕你。
”账房先生突然从袖中拿出一封信:“这是你爹的绝笔信,你不想看看吗?
”姜晚晴的脸色瞬间变白,伸手就要去接。第十一章绝笔真相信被递过来的瞬间,
徐衍突然抓住姜晚晴的手:“别接!可能有诈。”账房先生冷笑一声:“怎么?怕了?
这信里写着你爹是怎么通敌叛国的,还有他给北狄写的降书。”“不可能!
”姜晚晴激动地喊道,挣脱徐衍的手抢过信。她飞快地读着,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这不是真的……我爹不是叛徒……”徐衍凑过去一看,
信上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但落款日期有问题——那一天,姜知府明明在京城述职。
“这是假的!”徐衍指着落款,“你爹那天根本不在城里,怎么可能写这封信?
”账房先生的脸色变了变,随即又恢复了镇定:“就算是假的,你们今天也走不了。
”他挥了挥手,兵卒们冲了上来。流民们虽然没有武器,但人多势众,
很快就和兵卒们扭打在一起。徐衍带着姜晚晴和常岳往水闸的控制室跑,
袁陶则带着骑兵在外面掩护。控制室里,徐衍飞快地转动齿轮。闸门缓缓落下,
刚好挡住了节度使运货的船队。“不好!闸门落下来了!”船队里传来惊呼。
徐衍站在控制室里,看着搁浅的船只,松了口气。突然,姜晚晴指着窗外:“快看!
那是什么?”徐衍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的天空中,升起了一盏红色的信号灯。
第十二章信号之谜“是北狄的信号!”袁陶冲进来,脸色凝重,“他们收到节度使的消息,
要提前攻城了!”徐衍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穿越前看过的资料,北狄骑兵骁勇善战,
一旦攻城,城里的百姓肯定遭殃。“我们得立刻通知城里的守军。”常岳捂着伤口说,
“但城门已经被节度使封了,根本进不去。”徐衍盯着水闸,
突然有了主意:“可以用水闸的警报器。”他指着墙上的一个铜钟,
“这是以前用来警示洪水的,声音能传到城里。”常岳立刻让人去敲钟。沉闷的钟声响起,
传遍了整个县城。城里很快有了回应,升起了三盏绿色的信号灯。“守军收到消息了!
”袁陶高兴地说。就在这时,账房先生带着残兵冲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把火把,
疯狂地喊道:“我得不到的,你们也别想得到!”他朝着水闸的木质结构扔过去火把。
“不好!”徐衍大喊着扑过去,用脚踩灭了火把。但已经晚了,
另一个兵卒扔出的火把点燃了旁边的干草,火势很快蔓延开来。众人慌忙救火时,
姜晚晴突然抓住徐衍的手:“徐先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第十三章玉镯渊源“这玉镯,是你奶奶的吧?”姜晚晴摘下手腕上的玉镯,递给徐衍。
徐衍接过玉镯,看见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徐”字。这确实是他奶奶的遗物,
奶奶说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能保佑平安。“你怎么会有这个?”徐衍惊讶地问。
“因为我是你的后人。”姜晚晴的眼眶红了,“我是从一百年后穿越过来的。我奶奶告诉我,
我们家的祖先是一位穿越者,他在大靖末年救了很多人,还留下了一本笔记。”徐衍愣住了,
手里的笔记本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他想起奶奶生前说的话:“我们家的祖先很厉害,
他会造桥,还会烧砖,在乱世里保护了很多百姓。”“我穿越过来,
就是为了阻止节度使通敌。”姜晚晴继续说,“历史上,节度使和北狄勾结,攻破了京城,
导致大靖灭亡,百姓流离失所。”就在这时,常岳大喊:“火太大了,控制不住了!
我们快撤!”众人顺着密道撤离时,徐衍回头看了一眼燃烧的水闸。他突然明白,
自己来到这里,或许不是偶然。出了密道,袁陶带着众人往山里跑。刚走不远,
就看见一支军队迎面走来,领头的是个穿着蟒袍的中年男人。“太子殿下!
”袁陶惊喜地喊道,跪了下去。第十四章太子驾到太子扶起袁陶,
目光落在徐衍身上:“你就是徐衍?袁陶多次向我提起你,说你懂工程,
还能识破敌人的诡计。”徐衍连忙行礼:“草民徐衍,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笑着说:“不必多礼。你帮了袁陶和忠义军这么多,是大靖的功臣。”他话锋一转,
“节度使通敌的证据,你拿到了吗?”姜晚晴拿出偷来的图纸和账本:“殿下,
这是节度使建兵工厂的图纸和他和北狄交易的账本。”太子接过图纸和账本,
越看脸色越沉:“这个狗贼,竟然真的敢通敌叛国!”他立刻下令,“传我命令,立刻出兵,
捉拿节度使!”军队出发时,太子让徐衍和姜晚晴跟在他身边。徐衍趁机问:“殿下,
城里的百姓怎么办?要是北狄攻城,他们会遭殃的。
”太子叹了口气:“我已经让人通知守军加强防守,但北狄骑兵太多,
恐怕……”徐衍突然开口:“我有办法加固城墙。”他拿出笔记本,
“可以在城墙外面加筑马面,再挖一条深沟,沟里埋上尖刺。这样既能防御,
又能阻止骑兵冲锋。”太子眼睛一亮:“好!就按你说的办。袁陶,
你带徐先生去城墙上指挥。”第十五章城墙加固城墙上,徐衍指挥着士兵和百姓加固城墙。
他让士兵们在城墙外面每隔十米建一个马面,马面上架起弓箭,又让百姓们挖深沟,
在沟里埋上尖刺和陷阱。“还要在城门口建一个吊桥,”徐衍说,“这样敌人攻城时,
我们可以把吊桥拉起来,阻止他们进城。”袁陶看着忙碌的人群,笑着说:“徐先生,
你真是个奇才。要是早认识你,我们也不用这么被动了。”徐衍笑着说:“现在也不晚。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守住城池。”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袁公子,不好了!
北狄的骑兵快到城下了!”众人立刻登上城墙,看见远处的地平线上,
出现了一片黑色的浪潮——那是北狄的骑兵。他们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拿着弯刀,
气势汹汹地朝着城池冲过来。太子站在城楼上,面色凝重:“传令下去,准备迎敌!
”徐衍看着越来越近的骑兵,突然想起阳城之战的典故。他大喊:“殿下,等一下!
北狄骑兵虽然厉害,但他们不擅长攻城。我们可以等他们靠近了再放箭,消耗他们的兵力。
”太子点了点头:“就按你说的办。”第十六章初战告捷北狄骑兵冲到城下时,
城墙上的弓箭突然齐发。羽箭如雨点般落下,北狄骑兵纷纷中箭落马。但他们并没有退缩,
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城墙冲过来。“他们要爬城墙了!”袁陶大喊着,拿起弓箭射向敌人。
徐衍指挥着百姓往城下扔石头和滚木。北狄骑兵刚爬到一半,就被石头和滚木砸下去,
死伤惨重。“不好!他们用云梯了!”有人大喊。徐衍抬头,看见北狄骑兵推着云梯,
朝着城墙靠近。他立刻下令:“倒油!”士兵们把早已准备好的油倒下去,徐衍点燃火把,
扔了下去。火顺着油蔓延开来,云梯瞬间被点燃,上面的北狄骑兵惨叫着掉下去。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北狄骑兵死伤无数,终于退了回去。城墙上的士兵和百姓欢呼起来,
太子也松了口气:“徐先生,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打赢这一仗。”徐衍擦着脸上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