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为他满门抄斩,今生“江山归我,你归我”》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由作家努力的蜗牛迷路了创作。故事围绕着萧景琰萧君赫沈月柔展开,揭示了萧景琰萧君赫沈月柔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萧君赫弯下腰,捡起了那支珠钗。那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像极了前世我孩儿流出的血。我胃里一阵翻涌。他拿着珠钗,却没有还给我。他……。
《前世为他满门抄斩,今生“江山归我,你归我”》精选:
前世,她为他倾尽所有,助他登上九五之尊,换来的却是家族被灭,亲子惨死,
自己被囚冷宫,最后被他亲手灌下毒酒。一朝重生,她回到十五岁初遇那年。这一世,
她收起爱意,锋芒毕露,手撕白莲,脚踩渣男,誓要让所有仇人血债血偿!
本想此生不再沾染情爱,谁知前世那个对她不屑一顾的战神王爷,却像变了个人,
天天缠着她。“阿宁,江山归我,你归我。”看着他眼底的偏执和深情,她迷茫了,
难道前世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第一章“姐姐,今日湖心亭的诗会,京中才子佳人都会去,
你也一道去吧?”沈月柔拉着我的手,笑得温婉可人。一如前世。我垂下眼,
掩去眸底的滔天恨意。就是这场诗会,我初遇萧景琰,被他一首《凤求凰》所惑,
从此万劫不复。沈月柔,我“善良”的好妹妹,亲手为我铺就了通往地狱的路。
“可我女红还未做完,父亲怪罪下来……”我故作迟疑。“哎呀,姐姐,
父亲那边我帮你去说,你成日闷在房里,都快闷坏了。
”她将一套流光溢彩的云锦裙推到我面前。“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姐姐穿上定然艳压群芳,让那三皇子殿下一眼就看到你。”她状似无意地说。前世,
我便是穿着这身衣服,成了全场焦点,也成了萧景琰的“猎物”。我看着她期待的眼神,
心中冷笑。这一世,猎人与猎物,该换换位置了。我端起茶杯,手一抖,
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了那件华美的衣裙上。“哎呀!”我惊呼一声,满脸歉意,“妹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月柔的脸瞬间僵住,那抹温婉几乎挂不住。
“无妨……姐姐没烫到就好。”她咬着牙说。我从衣柜里随手取出一件素雅的月白长裙。
“就穿这件吧,免得喧宾夺主,抢了妹妹的风头。”沈月柔的脸色更难看了。湖心亭,
雕梁画栋,人影绰绰。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萧景琰。他穿着一身锦衣,面如冠玉,
正与几位世家子弟谈笑风生。那张脸,与我临死前,亲手将毒酒灌入我口中的那张脸,
一模一样。刻骨的恨意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死死掐住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不急,
一个一个来。忽然,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猛地转头,望向不远处的角落。
凉亭的阴影下,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静静地坐着,手中把玩着一个酒杯。是他。
战神王爷,萧君赫。前世对我冷漠至极,却在我死后,为我覆灭了整个皇室的疯子。
他正看着我,眼神幽深,看不出情绪。就像前世,我被囚于冷宫高楼,他也是这样,
在远处沉默地看着。那眼神,是冷漠,还是……我看不懂的悲悯?我的心,骤然一紧。
第二章“这位**,为何独自在此,莫非是在等人?”一道温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萧景琰。他故作风流地摇着折扇,念出一句诗。“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前世,我就是被他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骗了。我转过身,
故作茫然地眨了眨眼。“这位公子是在说我吗?”“可我姓沈,不姓北,也不是方人啊。
”萧景琰的笑容僵在脸上。周围传来几声压抑的低笑。沈月柔急忙上前,拉住我的衣袖。
“姐姐,休得胡言,这位是三皇子殿下。”她又转向萧景琰,一脸歉意。“殿下恕罪,
我姐姐久居深闺,不通文墨,冲撞了您。”一句话,既点明了萧景琰的身份,
又把我塑造成了一个粗鄙无知的草包。真是我的好妹妹。我却一脸惊喜地看着萧景琰。
“原来您就是三皇子!我听闻三皇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能将一首闺怨诗《佳人》当众念出来,想必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我声音清脆,不大不小,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见。《佳人》一诗,写的本是汉武帝时被冷落的李夫人,用在此处,
暗示他将我看作等待君王垂怜的怨女,轻浮至极。萧景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他没想到,一个“不通文墨”的草包,竟能一语道破他诗中的轻佻。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道玄色的身影挡在了我面前。
萧君赫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身形高大,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气息。“三皇兄,巧啊。
”他的声音很冷,听不出情绪。萧景琰看到他,像是老鼠见了猫,气焰顿时消了一半。
“九、九皇弟……”我趁机后退一步,头上的珠钗不慎滑落,掉在地上。
萧景琰刚想弯腰去捡,献个殷勤。一只穿着黑金战靴的脚,却先一步踩在了珠钗旁。
萧君赫弯下腰,捡起了那支珠钗。那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像极了前世我孩儿流出的血。
我胃里一阵翻涌。他拿着珠钗,却没有还给我。他端详了片刻,薄唇轻启。“这支钗,太艳,
不配你。”说罢,他竟从袖中取出一支通体乌黑的木簪,递到我面前。簪子样式极简,
只在尾部刻了一朵小小的祥云,却古朴精致。“这个,配你。”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带着一种天然的霸道。满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我看着那支木簪,
也愣住了。这……又是哪一出?前世,他与我形同陌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这一世,
为何……第三章我最终还是没收那支木簪。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我屈膝行了一礼,
转身离去。回到府中,继母李氏和沈月柔立刻围了上来。“宁儿,诗会如何?
可有见到什么青年才俊?”李氏笑得一脸算计。“见到了三皇子,他还夸我呢。
”我装作羞涩地低下头。“真的?”李氏和沈月柔对视一眼,皆是满脸喜色。“是啊,
三皇子夸我‘绝世而独立’呢,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天真地问。李氏的笑容凝固了。
沈月柔的脸色也变得十分精彩。我懒得理会她们,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关上门,
我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是那支木簪。方才混乱中,他竟强硬地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将木簪拿到烛火下细细查看。簪身光滑,木质坚硬,并非凡品。在簪尾那朵祥云的花纹里,
我摸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凸起。我用指甲轻轻一刮。一个几乎与木色融为一体的字,
显露出来。“宁”。我的心,狠狠一震。这是我的小字。除了早已过世的母亲和几个心腹,
无人知晓。萧君赫,他怎么会知道?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这个男人,远比我想象的要神秘,
要危险。前世的种种,再次浮上心头。他为何在我死后疯狂报复?他看我的眼神,
究竟藏着什么?我甩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不通的,就暂且不想。眼下,
复仇才是第一要务。我凭着前世的记忆,写了一封匿名信,
举报掌管家中采买的王管事中饱私囊,克扣账款。这个王管事,是继母李氏的远房亲戚,
也是她安插在父亲身边的一颗棋子。前世,直到沈家被满门抄斩,我才知道,李氏这些年,
通过这个王管事,偷偷转移了沈家近半的家产,为她的娘家和萧景琰输送了大量的银钱。
做完这一切,我刚准备歇下。贴身丫鬟夏荷匆匆走了进来。“**,
门房说有人给您送了一封信。”信封上没有署名。我拆开信,里面只有一张字条。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话。“猎人已入陷阱,然,猎物非她。”我的瞳孔,骤然紧缩。
这字迹,是萧君赫的!他什么意思?诗会是个陷阱,他知道。可“猎物非她”……难道,
他知道沈月柔和萧景琰真正的目标,不是我?不对。前世,他们的目标就是我。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这一世,到底哪里不一样了?第四章萧君赫的信,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中激起千层浪。我必须见他一面。第二天,我借口去寺中上香,甩开下人,
独自来到城西的一间茶楼。这是他的地方,前世我无意中得知。我将那支木簪放在桌上,
作为信物。不到一刻钟,雅间的门被推开。萧君赫一身玄衣,带着一身寒气走了进来。
“你找我?”他开门见山,声音冷冽。“王爷信中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迎上他的目光,
毫不畏惧。他拉开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字面意思。”“诗会是个局,
但你不是他们的目标。”我心中冷笑。不是我?难道是我那“善良”的妹妹沈月柔?
“那王爷以为,他们的目标是谁?”萧君赫抬眸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穿人心。
“离萧景琰远一点。”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警告我。“他不是你能招惹的人。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我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一个为了皇位,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发妻,灭其满门,甚至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畜生,
当然不是好人。”空气,瞬间凝固。萧君赫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脸上的血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震惊,错愕,难以置信……种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他猛地站起身,
几步跨到我面前,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你……”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uc的颤抖。“你记起来了?”轰——我的脑子,
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一片空白。他……他说什么?记起来了?
难道……难道他……一个荒谬又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我猛地抬头,
撞进他那双掀起惊涛骇浪的眼眸里。那里面,有和我一样的,来自地狱的烈火与寒冰。
他不是变了。也不是在演戏。这个男人,
这个前世冷眼旁观我走向毁灭的男人……他也是重生的!第五章这个认知,
比前世被灌下毒酒的那一刻,还要让我感到窒息。我猛地推开他,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
“你……你也是……”我指着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如果他也重生了,
那前世他为何见死不救?为何眼睁睁看着我沈家满门被屠,看着我的孩儿惨死?恨意与疑惑,
像两条毒蛇,啃噬着我的心脏。“阿宁!”他追上来,将我堵在墙角,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急切。“听我解释!”“前世,我救不了你。
”他的声音嘶哑而痛苦。“在你被囚冷宫之时,我已身中奇毒,与你孩儿所中之毒,
系出同源。”我浑身一震。“我功力尽失,形同废人,
只能在暗处眼睁睁看着你……”他闭上眼,俊美的脸上满是痛苦。
“看着你被萧景琰灌下毒酒,看着你从高楼一跃而下。”“我的‘冷漠’,是为了保护你。
萧景琰的势力早已渗透我府中,我若与你亲近一分,你只会死得更快。”我愣愣地看着他。
原来,这才是所谓的“隐情”。原来,我所以为的冷漠旁观,竟是无能为力的绝望。
“这一世,”他睁开眼,眸中是滔天的恨意与疯狂的偏执,“我们联手,让他们血债血偿。
”“江山归我,你归我。”“我登基为帝,你做我的皇后,我们一起,看着他们坠入地狱。
”他的话,如同魔鬼的低语,充满了致命的诱惑。与虎谋皮,我不是没有做过。上一次,
我输得一败涂地。“我凭什么信你?”我冷冷地问。他没有说话,
只是猛地撩起了自己的衣袖。他的手臂上,一道从手腕延伸至臂弯的疤痕,狰狞可怖,
如同盘踞的蜈蚣。那疤痕的形状,我永生难忘。我的孩儿死时,身上便有这样可怖的痕迹。
“这毒,没能要我的命,却留下了这个。”他声音平静,却带着毁天灭地的悲凉。
“它时时刻刻提醒我,我是如何眼睁睁看着你和孩子死去的。”“阿宁,我每天,
都活在我们的死期里。”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算计,只有与我如出一辙的,焚尽一切的仇恨。良久,
我点了点头。“好。”“为了复仇。”我补充道。无关情爱,只为复仇。他笑了,那笑容里,
带着一丝如释重负。“好,为了复仇。”第六章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我的继母,李氏。
动她,便是动了萧景琰的钱袋子。我将那封早已写好的匿名信,找了个合适的时机,
“不经意”地掉在了父亲的书房。父亲沈廷威为人谨慎多疑,见了信,虽未动声色,
心中却已埋下怀疑的种子。我则趁热打铁。一日家宴,我故作苦恼地对父亲说。“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