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希希不希在《你是我心口未愈的伤》会让你重新认识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主角为阮清欢谢燕辞江野小说描述的是:也会拖着空行李箱在门口转悠。可每次都被她轻易哄回。他曾笑着说:“拖着沉箱子多累啊,……
《你是我心口未愈的伤》精选:
谢燕辞陪千金大**从卖鱼摊拼到东山再起,人人都说,他是她的命。
可新来的小秘书江野偏不信邪,一次次在她身边献媚,甚至当着她的面,嘲讽谢燕辞。
“阮总,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卖鱼仔,在床上是不是也像条死鱼?你不如睡我,
我会的花样可比他多多了。”阮清欢眼皮都未抬一下,直接吩咐秘书把他丢进了死鱼堆,
腌足整整一个月后,挂在公司门口风干示众。所有人都说,谢燕辞是她不可触碰的逆鳞。
他也信了!直到这天,谢燕辞查出癌症。他跑去办公室想告诉阮清欢,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暧昧的喘息。他僵在门外,透过缝隙看见阮清欢衣衫不整地缩在江野怀里。
江野蛊惑地说道:“阮总,你说过的,除了婚约,什么都能给我,对不对?
”阮清欢欲求不满地开口:“你想要什么?”“那就切了先生的输精管好不好,
这样阮总肚子里的孩子,就肯定是我了。”她迫不及待地跨坐在他身上。
云雨一番后才撑着他的胸膛,一脸餍足地回道:“好。”......谢燕辞浑身一冷,
下意识踉跄后退时,却撞上匆匆赶来的助理。“先生?
您怎么在这儿……”门内的声音戛然而止。阮清欢快步走出,神色慌乱:“阿辞,
你来了多久?”“刚到。”他强压内心的情绪,扯了个谎。阮清欢明显松了口气,
而后她一个电话拨给人事部:“先生来公司,前台都没有通报,居然让先生在门口等,
直接辞退。”“不关她们的事……”谢燕辞试图劝阻。她却正色道:“阿辞,我舍不得你等,
哪怕一分钟都不行。”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仍会沉溺于她这般无微不至的“珍视”。可现在,
他只觉得讽刺。不舍得等,只不过是她的借口罢了,她是怕被他撞破**。
阮清欢浑然未觉他的异样,习惯性地踮起脚索吻。“阿辞,我想你了。”谢燕辞偏头躲开。
她委屈地环住他的腰,旁若无人地撒娇。“阿辞,你居然不亲我?我要伤心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阮清欢就是这样,只有在他面前时,才会这么像个小女生。
其余时间都是那个人前清冷的阮总。他轻声敷衍道,“人多,对你影响不好。”“好吧,
那是不是我们去办公室里,你就亲我了。”说着她挽起他的手走进办公室,刚进门,
她就直接将他扑倒在沙发上。“阿辞,现在没人,我们是不是可以亲亲了?
”谢燕辞还没找到拒绝的理由,目光却先一步落在她胸口那抹刺眼的红痕上。
一旁的江野也没走,正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谢燕辞推开怀里的她。“你办公室有人,
我还是先走吧。”阮清欢这才想起来,刚刚江野在她办公室。她忙瞥向他:“还不滚?
送完东西,赖在这不走,是需要我请你出去吗?”江野虽然不情愿,却还是攥紧手离开了。
她看着江野的背景,眼底是一闪而过的纵容,
嘴上却仍旧抱怨道:“现在刚毕业的小男生真没眼力见,要不是他和你是同样的稀有熊猫血,
我早开除他了。”经过这一闹,阮清欢也不执着于要他亲了,她依偎在他怀里,
他只觉得浑身发寒。阮氏高薪招聘熊猫血员工是人尽皆知的事,只为在他需要时能及时输血。
可如今,她为他备下的“血包”,却成了插向他心口的刀。“阿辞,等我处理完事,
你陪我去买衣服好不好?”她柔声问道。谢燕辞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深知拒绝无用,
也不想白费功夫。乘总裁专属电梯直达地下车库。一上车,谢燕辞就看见了副驾上的江野。
“先生,阮总让我一起去,她不舍得你帮她拎包。”江野挑衅地笑,“不过我晕车,
只能坐前面,您不介意吧?”他尚未开口,阮清欢已厉声呵斥:“副驾也是你能坐的?
滚下去!”“阮总,我坐后面真的会吐……”“你吐不吐关我什么事?我只知道,
你坐了你不该位置。自己走去商场,敢打车,明天就滚蛋。”江野被赶下车,
阮清欢笑着对他保证:“阿辞,你放心,我的副驾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他听着她的保证,心中却没有一丝感动。目光扫过座椅下方时,
一条蕾丝**刺眼地蜷在那里。他突然不可抑制地心抽痛了一下,
他们竟然在车里就这么饥渴。见他脸色苍白,阮清欢急切地关心道:“阿辞,
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谢燕辞连忙摇头。他不想去医院,
不想告诉她得了癌症,从发现她出轨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需要她那虚假的关心了。“没事,
估计有点低血糖,休息会就好了。”听到这话,阮清欢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大白兔奶糖。
“给你。”谢燕辞手里握着奶糖,眼神复杂地看向她。她记得,
她一直记得口袋里要放一只奶糖。可为什么,就是这样把他的一切都记在心上的人,出轨了。
他偏过头,掩去眼底的情绪。阮清欢却轻笑道,“怎么,感动了。”谢燕辞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能假意闭上了眼睛。到了商场,他随意帮她选了几件,就想离开。
阮清欢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容拒绝地挽着他,一家店接着一家店地逛。“阿辞,
难得你今天陪我,我们好好选。”导购们看到自家总裁和先生感情这么好,
纷纷羡慕道:“阮总和先生一起出来逛街,真是恩爱啊!
”“谁不知道先生是阮总心上的人呀?”“真的太让人羡慕了,
如果我也能有这样美好的婚姻就好了。”听着这一句句话,谢燕辞嘴角挂着得体的浅笑,
却不达心底。只有他看得分明,她眼底深处的游离和不耐。从前哪怕她试一条丝巾,
都会凑过来问他好久,“我穿这个美不美?”如果他只是说“好看”,阮清欢都会生气好久,
说他是敷衍。可她今天却完全没发现,从进商场开始,他说过的字,只有这两个。
直到江野姗姗来迟,她的眼神才有了光亮。“阮总,抱歉我来迟了。”江野话音未落,
便故意趔趄,直直朝着他撞来。阮清欢连忙看向他,语气骤冷。“叫你来是提东西的,
站都站不稳?差点撞到先生,道歉。”江野眼眶立刻泛红,手狠狠攥紧:“阮总,
我一路跑过来没站稳,所以才……”“道歉。”阮清欢打断他,眼神锐利。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江野还在试图辩解。阮清欢猛地抬脚踹在他小腿上,
力道不轻:“做错事还嘴硬?给我在这儿跪着!”她语气凶狠,可谢燕辞分明瞥见,
她眼底一闪而逝的不忍。他心口一刺,别开脸:“我看中件衣服,去试一下。
”阮清欢点点头,“阿辞,你快去试,你穿什么都肯定很帅。”试衣间的门轻轻合上,
好似将外面的世界隔绝。然而,门缝却还是挤进一丝娇媚的轻笑。谢燕辞透过门缝看去,
方才还跪在地上的江野,此刻正把阮清欢紧紧搂在怀里。“刚把你踹疼没啊!”“疼!
我可是听了你的话,一路走过来的,你却还要凶我。”江野故意委屈地说着,
还忍不住捏了捏阮清欢的腰。“刚就是在阿辞面前装装样子,我这还不是为了买好看的睡衣,
穿给你看嘛?”她的语调满是宠溺,谢燕辞也是这一刻才知道。原来所谓的陪她逛街,
也只不过是她为了给另一男人的一环。江野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语带挑衅:“那我想要阮总穿那件跟我玩,好不好?”说着,
他指向了边上一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好。”阮清欢低笑着答应。
“阮总是不是从没在先生面前这么放得开啊?”“他?就算再过多少年,
在床上也依旧像条死鱼。”紧接着,衣料摩擦声变得急促。
她竟就那样旁若无人地将手探进江野的衬衣内,喘息着催促:“阿辞快出来了,
我们得快点儿……”江野却笑着推开她:“不行,我想阮总穿着那件衣服,
和我做……”他突然坏笑道,“我们去隔壁先生旁边那个试衣间,我要在那里好好疼你。
一墙之隔,不是很**吗?”阮清欢眼底闪过情欲,随即是纵容的低语:“好,都依你。
”她转向一旁,对早已呆若木鸡的店员吩咐道:“先生出来问起,就说公司有急事,
临时离开了,先生刚看中的衣服,到时候直接送回家。
”谢燕辞看着她们急切地进入了他边上的隔间。他默默脱下那件还未细看的新衣,
换回自己的。推开试衣间门时,脸上已看不出任何波澜。店员叫他出来,
忙上前小心翼翼道:“先生,刚刚阮总有事先走了,吩咐我们把先生看上的送回家,
这边要不要再好好选一选,我们还有好多款式……”“不必了。”谢燕辞打断她。
隔壁试衣间里压抑的声响,像细针一样扎在他心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商场的。
外面也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和滚烫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回到了别墅。回到卧室,
他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那个五年都未曾按下的号码。“我赌输了。”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一个月后,来接我。”挂了电话,他简单换了干净的睡衣,就将自己深深埋进被褥。
他妄图用这样的方式温暖自己,却怎么也驱不散彻骨的寒意。昏昏沉沉中,
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额头,阮清欢回来了。她暴怒地叫来了别墅里的所有人,
“先生烧成这样,都没人发现吗?你们都是怎么照顾先生的,全都给我滚出去跪着!
这个月的奖金扣了!”说完,她吩咐人把我搀扶起来,冲向了车库。谢燕辞的头枕在她腿上,
闻到她衣领间残留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味。他胃里一阵翻搅,无力地挣扎起来。
阮清欢却还以为他是难受,她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哄道:“阿辞,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
你忍着点,会没事的。”谢燕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高烧反反复复,噩梦纠缠不休。
试衣间外那一幕幕,在脑海里循环上演。再次睁开眼时,天已微亮。阮清欢趴在床边,
眼下带着青黑,显然是因为着急他没有睡好。谢燕辞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颊。
动作却在她颈侧那个清晰的玫红吻痕上骤然停住。这个曾被他视作全世界的女人,他不要了。
阮清欢察觉到谢燕辞醒了。她抬头时,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声音立刻放柔。“阿辞,
是不是还难受?都怪我昨天临时有事,没送你回家,让你淋雨发烧了。
”谢燕辞没有回避她的目光,直直望进她眼里:“昨天到底是什么事?”阮清欢喉结微动,
扯出一个笑:“公司的事。”话音未落,她的手机响了。瞥见来电显示,她走到窗边接起,
压低声音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她歉意看向他。“阿辞,公司有份紧急文件要我处理,
我去去就回。你乖乖在医院等我,好不好?”“公司的事,比我重要,是吗?
”谢燕辞突然的一句话,让她直接愣在原地。她没料到让她以公司为重的谢燕辞会这么问,
顿了几秒才回应。“阿辞,你怎么会这么想?你知道的,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我不去了,就在这里陪你。”她重新坐下,可不到五分钟,目光已瞥向手机十几次。
谢燕辞也觉得无趣,他闭上眼,轻声开口:“你去吧。”阮清欢听到他同意,立刻起身离开,
甚至没回头多看他一眼。她刚离开,谢燕辞的手机就震了一下。是江野传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中他穿着医生的白大褂,而阮清欢则换上了过分暴露的护士服,他们急切地抱在一起。
附言带着胜利者的炫耀:【先生,阮总说只有我才能让她在床上**。
】【阮总早就不爱你了,你在生病,她都迫不及待要陪我玩cosplay。
】【我们就在你隔壁病房,要不要来现场观摩学习一下呀?】谢燕辞拔掉手背的针头,
手背微微刺痛,却远不及此刻的心疼。他扶着墙一步步挪到隔壁。虚掩的门缝里,
江野明显是看见他苍白的脸,故意提高声音:“阮总,你就这样把先生一个人丢在病房呀?
”阮清欢的声音带着情动的喘息:“还不是被你勾的?想出在这玩这种,谁忍得住?
”“那你说,是我好,还是他好?”“当然是你,阿辞太死板,床上放不开,没劲透了,
还是你合我胃口。”江野笑道,“那我们叫大声一点,让先生听听,
学学怎么讨你欢心好不好?”阮清欢却突然捂住他的嘴,声音压得很低:“别闹,
阿辞就在隔壁,不能让他听见。”她嘴上这样说着,动作却愈发激烈。谢燕辞站在门外,
看着这场近乎表演的背叛,心口那片血肉模糊的伤口,仿佛又被狠狠撕开。他麻木地转身,
自己去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不久,阮清欢的电话就追了过来:“阿辞,你怎么自己出院了?
你在哪,我去接你。”她的语气焦急关切,可谢燕辞只听见了虚情假意。“我已经到家了。
”“那你等我,我马上回来!”谢燕辞没有回答,只是挂断了电话。他平静地看这个家,
一切都是他曾期盼的样子。
大大的落地窗、暖黄色的窗帘、墙上满是回忆的相框……如今这一切都变得陌生。他抬手,
把墙上的相框一个个取了下来,照片被他一张张丢进了垃圾桶。
阮清欢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忙不迭地从垃圾桶里捡起了照片。她心下慌乱,
难道谢燕辞知道了什么!“阿辞,这些是我们的回忆啊!你怎么能扔了?”“旧了,泛黄了,
就该扔了。”他的语气格外平静。阮清欢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确定他没有发现什么,
才松了口气:“等这阵忙完,我们就去旅行。我们拍很多新照片,把这面墙重新挂满,
好不好?”谢燕辞点点头,心里却知道,他和阮清欢没有以后了。阮清欢系上围裙,
笑着将他按在餐桌前:“好久没给你露一手了,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他望着那个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在厨房为他洗手作羹汤。可现在,
她的心已经不止在他一个人身上了。阮清欢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几道菜就上了桌。
看到那碗虾滑炖蛋时,他愣住了。浑然未觉的阮清欢,
自然地舀了一勺放进他碗里:“你最爱吃的。”谢燕辞抬起眼,目光冰凉:“我虾过敏。
阮清欢,这到底是谁爱吃的?”她的表情瞬间僵住,耳根泛起窘迫的红:“阿辞,
我…我记混了,我重新给你做点别的?你别生气,好不好?”“不用了。”他垂下眼帘,
“反正我也没胃口。”还记得以前他误食虾肉馄饨,满身的红疹,他的喉咙迅速肿胀,
连呼吸都困难。阮清欢看着这样的他,吓得在急救室外一遍遍祈求神明,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可如今,她却忘了。她亲手将那碗虾滑炖蛋放到了她的面前。
门铃突然响起。阮清欢神色一变,忙起身向门口走去。“是我约的快递,阿辞你先吃,
我出去一下。”没等他回应,她已关上门,迫不及待离开。谢燕辞自然知道是谁,
他的手机上是江野刚刚发的信息。【你猜,我待会敲门,阮总会不会立马就跟我走。
】不一会,江野又打来了电话。谢燕辞按下了接听,那头立马传来他挑衅的声音:“阮总,
你就这样把先生一个人丢在家里呀?先生他不会多想吧,我看你还是回去吧。
”阮清欢的回应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回去?你不就是专门来勾引我的吗?舍得放我回去?
”江野故意道,“阮总,你讨厌,知道我舍不得,你还明知故问。”他拉着她的手摸着腹肌,
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阮总,这样的我,是不是比先生更让你着迷?”阮清欢听到这句话,
神情明显一愣。她微微拉开和江野的距离,“你和阿辞没法比,他陪我吃过苦,
谢先生这个位置是他应得的。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除此之外,我什么都能给你。
”江野见状连忙抱紧她:“阮总,我怎么可能和先生抢位置呢!你知道的,
我就只是想待在你身边,我什么都不求的。”阮清欢浅浅亲了一下他的唇,
“真的什么都不求?”“那阮总,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激烈的亲吻声,压抑的喘息,车身微微晃动的细响。
谢燕辞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发白,心一直往下沉。他从来要的就不是谢先生这个虚名。
他要的是一颗真心。可真心真的瞬息万变。那时候他们没有钱,他什么都不会,
只能卖鱼卖苦力。这都是他好不容易才学会的。可他觉得日子无比开心,
因为他可以陪着阮清欢。阮清欢身边只有他,其余的人早已经因为她的落魄而离开。
他们背着巨债,经常被追债的堵在巷子口。可他完全不怕,他会把阮清欢紧紧地护在怀里。
追债的一棍棍砸下来,他从来不喊疼,生怕吓到他怀里的阮清欢。
阮清欢看着他背上鲜血淋漓,哭着说,“阿辞,这辈子我都不会负你的。”“等我东山再起,
我一定让你变成人人羡慕的谢先生。”“我只会对你一个人好!”就为这些话,
他赌上了一切,背离了那个家,那个人。如今她重振家业,变回高高在上的阮总。
他还是那个人人艳羡的谢先生,可她却把那份独属于他的“好”,分给了别人。
一阵恶心感突然涌上喉咙。他冲进洗手间,却眼前一黑,重重摔倒在地。
他用尽力气对着尚未挂断的电话嘶喊:“阮清欢!
”车内的阮清欢猛地一怔:“我好像听见阿辞的声音……”说着,她起身就想离开。
江野迅速挂断电话,搂住她的腰,“阮总,你听错了!哪里有先生的声音?
你玩人家都不专心?你这样我会伤心的,罚你手机关机。”她却还是有点担心,
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谢燕辞的信息,她这才放心下来,把电话递给江野。
江野笑着关掉了她们两个人的手机。“现在就没人可以打扰我们了。
”谢燕辞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挣扎着一遍遍拨出那个数字的号码,
听筒里却只有冰冷的关机提示音。他终于不再祈盼阮清欢会来救他,直接拨通了120。
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时。阮清欢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套上衣服就冲进了别墅。
只见谢燕辞倒在冰冷的地板上。阮清欢脸色瞬间惨白,她连忙冲了过去,大喊道“快来人啊!
”救护员很快把他运上了救护车,车上,阮清欢一般般说着“阿辞,看着我!别睡!求求你,
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谢燕辞费力地睁开眼,看到她眼中的恐慌和泪水,
那一瞬间的关切真实得让她恍惚。她的声音是真的在发抖,怀抱也依旧温暖。可视线下移,
落在她锁骨处那道新鲜的吻痕上,所有的心软都化作了刺骨的冰凉。抢救室的灯亮起。
江野不知何时也跟了过来,他对阮清欢说道:“阮总,别忘了,你答应人家的那件事。
正好趁这个机会,可以让先生再有没有生育的能力。”说着,他从背后抱住了阮清欢。
“刚刚我们都没做措施,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阮清欢盯着抢救室那盏红灯,
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江野紧紧抱住她,“阮总,你知道的,我爱你。因为爱你,
我可以不要什么名分,可我的孩子不能什么都不要,我……”阮清欢终究是狠下了心,
没等江野说完,就叫来了主治医生。“先生怎么样?”医生宽慰地说道,“阮总放心,
先生送来得及时,生命体征已经稳定,只是先生……”“先生没事就行。”阮清欢打断他,
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手术过程中,给先生做切除输精管。”医生愣住了,
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阮总!切除输精管对先生身体是永久性的伤害,
这……”“按我说的做。”阮清欢冷声说道。“等先生醒来,什么都不要告诉他,
听明白了吗?”医生无奈地点点头。阮清欢看向一旁的江野,“满意了?
现在阿辞生不了孩子,你以后要卖力一点,知道吗?”江野笑着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生。”她被拉着匆匆离开,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那扇紧闭的手术室门。
几个小时后,谢燕辞被推回病房。麻药效力未退,他意识模糊,却能隐约听见声音。
两个护士在床边低声交谈,语气充满怜悯:“真是造孽啊,阮总居然为了外面那个,
竟然让切除了先生的输精管。”“是啊,先生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平时装得那么恩爱,
背地里竟然这么狠心,真让人恶心。”阮清欢走进病房,恰好听到这些护士的嘀咕。
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可怖:“滚出去!再敢多嘴,我让你们在整个医疗界混不下去!
”护士们噤若寒蝉,慌忙离开。病房里只剩下死寂。谢燕辞闭着眼,心里只剩下滔天的恨意。
阮清欢,她怎么能这么狠!多年前,他们在躲债的途中,她因为过度劳累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那时她靠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她说:“阿辞,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以后我们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这些年,她不是不知道他多想要一个孩子,
但是因为她要忙工作,只能一推再推。可如今她们再也不会有孩子了,连同他做父亲的资格,
一起碾得粉碎。他好恨!谢燕辞睁开眼,强撑着坐起身。阮清欢立刻冲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阿辞,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叫医生来!
”她眼底的关切几乎要溢出来,若不是亲耳听见那些话,谢燕辞几乎又要被这深情骗过去。
他用力推开她,声音虚弱却冰冷:“阮清欢,戏演够了,我都知道了,我们离婚吧,
给你的男秘书腾位置。”阮清欢脸色骤变,慌忙抓住他的手:“阿辞,
你是不是听到刚刚那几个护士的话?那些都是假的,你信我!”谢燕辞抬起眼,
眼中满是冰寒:“你背叛了我们的感情,让我以后再也不能有孩子。”“不,不是这样的。
”阮清欢急切地想要解释。谢燕辞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涌起巨大的疲惫感。
“你不用再说了,现在我只想离开你。”“不!”阮清欢猛地抱住他,
双臂死死箍住他的身体。“我和他只是逢场作戏!我最爱的永远是你!只要不离婚,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离开你。”谢燕辞一字一句说道。
看着他决绝的眼神,阮清欢的手指慢慢收紧,指关节泛起青白色。“你就这么想走?
”谢燕辞没有犹豫:“是。”“那如果我偏不放手呢?”她掏出手机,声音变得冷硬起来。
电话接通的瞬间,她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安排几个人守住先生病房,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他踏出半步。除了我和医生,任何人不得进入。”谢燕辞瞪大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要非法囚禁我?”她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抚过他苍白的脸颊。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像在抚摸最珍视的宝贝。“阿辞,别逼我,等你冷静下来,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这段时间,我会天天来陪你。你就乖乖在医院养病,
其他的什么也别多想。”“你这是犯法!”谢燕辞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她却低笑出声,
那笑声里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偏执。“那又怎么样,我是不会让你走的,阿辞,
无论用什么方式,你都必须留在我身边。”谢燕辞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忽然觉得陌生得可怕。
这还是那个曾经说要一辈子陪在他身边的女孩吗?被软禁的日子里,
阮清欢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可谢燕辞始终闭着眼,不愿给她一个眼神。他背对着她,
盯着窗外的梧桐叶子从绿变黄,从黄变枯,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计算着自己还要被囚禁多久。
终于,她的耐心在谢燕辞的沉默中一点点耗尽。“谢燕辞,
你现在是连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说了吗?”“什么时候放我走。”他没有回答,
只是轻飘飘地问道。这句话瞬间点燃了阮清欢的怒火。她的脸瞬间涨红,
青筋在太阳穴跳动:“除了这个,你就没别的话要对我说?我们在一起五年了!五年啊阿辞!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她走到床边,弯下腰凑近他的脸:“你究竟还要赌气到什么时候!
我已经处理掉江野了,我们之间的误会也解释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谢燕辞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眼中没有半点波澜。他慢慢偏过头,重新闭上眼睛,
就像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阮清欢死死盯着他侧脸的轮廓,胸口剧烈起伏。
她等了足足三分钟,等来的还是死一般的沉默。“好!很好!你继续装哑巴吧!
”她转身走向门口,用力推开病房门。门撞到墙壁发出巨大的声响,整个楼层都能听见。
走廊里几个护士吓得缩了缩脖子,阮清欢瞪了她们一眼,脚步声渐行渐远。接下来的几天,
她再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江野愈发张扬的朋友圈。摩天轮最高点接吻的照片,
配文【她的恐高症只为我克服】。海边夕阳下缠绵的剪影,写着【阮总说这里的日落,
不如我耀眼】。甚至还有一张疑似孕检单的角落,配上暧昧的【希望是个像她的宝宝】。
每一张照片里,阮清欢的侧脸都清晰可见。若在从前,
这些画面足以将谢燕辞的心凌迟千万遍。可如今,他只是平静地划过去,内心再无波澜。
他清楚,这是阮清欢逼他低头的手段。但她不明白,当一个人连心都死了,
又怎会在意这些拙劣的表演,现在的他已经不在乎了。本以为,
日子会这样相安无事到他离开。直到这天,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嘈杂。“江先生,
阮总明确吩咐过,除了她和医生,谁都不能进。你还是不要为难我们了,
要不你打电话问问阮总。”保镖的声音透着为难。江野不爽地叫嚣着,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现在天天陪在阮总身边的是谁?里面那个早就是过去时了!
识相的就让开,否则我一句话,你们全都滚蛋!”保镖们回想起这阶段阮清欢的态度,
短暂地陷入沉默。思索良久后,他们终究是选择让江野进了病房。他走进来,
目光嘲讽地看向谢燕辞。“先生,看到阮总最近是怎么陪我的了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
“她连碰都懒得碰你了吧?一个在床上死板得像条咸鱼的你,早就配不上阮总了。识趣点,
赶紧滚,把阮总让给我。”谢燕辞深吸一口气,看向他。“来质问我前,先搞搞清楚,
是你那位阮总,不肯放我走。她没告诉你吗?看来你也没那么重要。”话音未落,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他脸上!**辣的痛感瞬间炸开。江野揪住他衣领,
迫使他抬头:“还敢挑拨?我看你就是嫉妒!嫉妒阮总现在心里只有我!”就在这时,
门口响起阮清欢冰冷的声音:“谁让你来的?”江野瞬间变脸,转身道:“阮总,
我只是想着先生一直一个人在这,给他带来你怀孕的好消息。”阮清欢却径直绕过他,
走到谢燕辞面前。她指尖轻轻触上他脸颊的红痕,眼神骤然阴鸷。“你打的?
”不等江野辩解,她反手一记更狠的耳光甩在他脸上!“谁给你的胆子动他?
”阮清欢居高临下,字句如冰刃,“你不过是我无聊时玩玩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
”江野捂着脸,难以置信:“阮总!你怎么能……”“我选你,
只不过是你和阿辞年轻时有几分像罢了。”她语气残忍,“可现在,
你竟敢伤他——”“掌嘴!打到他记住自己的身份为止!”他看向一旁的保镖,冷声吩咐道。
江野看着向他靠近的保镖,连忙向他求饶。“阮总,原谅我这次吧,以后我都不会了。
”“打,还在等什么?”阮清欢再次吩咐道。保镖们直接拳脚相加在他身上。过了没一会,
江野突然蜷缩在地,脸色惨白。“阮总,我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阮清欢脸色骤变,
对着保镖怒斥道,“谁准你们下死手的。”“医生!快叫医生!
”脚步声和慌乱的呼喊迅速远去。病房里骤然安静下来。谢燕辞缓缓抬手,
摸了摸自己依旧发烫的脸颊。原来,心死之后,连这一幕荒唐的闹剧,都激不起丝毫波澜了。
阮清欢突然跑回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就往手术室跑。
他还没搞清楚状况时,阮清欢已经开了口,“抽他的血!他和阿野一样是熊猫血!
”医生面露难色:“阮总,先生的身体状态不适合抽血,强行抽血可能导致急性休克!
调拨的血包已经在路上了,请您再等等……”“抽!”阮清欢厉声命令道。
“阿野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个口口声声说舍不得他受苦的男人,此刻正为了另一个男人,
亲手将他推向危险边缘。冰冷的针头刺入谢燕辞的血管时,他闭上了眼睛。
抽了1000cc,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灰败下去。
抢救室的医生焦急地出来说道:“血还是不够!血包到了吗?
”阮清欢的目光扫过谢燕辞近乎苍白的脸,只迟疑了一瞬:“继续抽!”“阮总!
先生真的到极限了……”“我说抽!”她的声音斩钉截铁,“现在救江野最重要!
”谢燕辞用尽最后力气睁开眼,声音轻飘飘的,似乎一阵风就会吹走。
“阮清欢……如果我死了,你会……”话未说完,手术室里传来江野疼痛的叫声。
阮清欢眼神一凛,彻底斩断最后一丝犹豫:“抽!”巨大的眩晕感吞噬了谢燕辞的意识,
也吞噬了他刚刚想问的那句话。再次醒来时,是阮清欢布满血丝的双眼,她几乎是扑过来的。
“阿辞,你终于醒了!你昏睡了三天……我真怕你……”谢燕辞偏过头,
避开了递到唇边的勺子。“我累了。”他声音沙哑,“请你出去。”阮清欢的手僵在半空,
最终黯然放下碗。“好,你好好休息。不过你得先把粥喝了。”说着,她端起床头的红枣粥,
舀了一勺小心吹凉:“慢点吃。”她刚离开,江野就阴魂不散地找了过来。
他笑容得意:“这次我要多谢先生救命之恩呢,阮总说了,孩子出生不能没有爸爸,
你还不知道吧,阮总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他俯身,压低声音。“你还不知道吧,
上次你送来医院,你的输精管已经被切掉了。你永远都不会有孩子,
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放开你?我不甘心!”谢燕辞平静地看着他,讥讽道。
“你想要这种女人的话,我送你。”江野的眼神骤然变得疯狂,“送我?
那你不如帮我最后一把,让她对你彻底死心!”他猛地抓住谢燕辞的手臂,
用力将他拽向窗口。“先生!求求您不要这么对我!我会听你的话,离开阮总,
我……”“你们在干什么!”阮清欢的惊呼从门口传来。
看到的就是谢燕辞和江野一起朝窗外跌去。阮清欢扑过来,却一个都没抓住。
只能看着他们掉了下去。“阿辞!”谢燕辞重重摔落在地,剧痛瞬间席卷全身。江野运气好,
恰好摔在他身上,除了一点擦伤外并无大碍。阮清欢带着医护人员冲过来时,
江野立刻哭诉:“阮总,我只是想来谢谢先生救了我,
可他、他竟然要推我下楼……”她的目光死死锁在谢燕辞身上,不等他开口,
一记耳光已狠狠扇在他脸上!“我说过多少次!我不会离开你的!可你为什么就是容不下他?
!”谢燕辞被打得偏过头,一口鲜血猛地咳出。五年婚姻,他从未对她动过手。
江野轻轻拉住她的衣袖,“阮总,别这样,我不要紧的,
您别为了我和先生伤了和气……”或许是因为求生的本能,
谢燕辞只觉得刚刚一巴掌抽得她整个脑袋发懵。他用尽最后力气,朝阮清欢伸出手:“救,
救我……”赶来的医生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就要去扶,却被阮清欢一把拦住。“先看阿野。
”“可是先生伤势更重,不及时救治的话……”阮清欢冷冷瞥了谢燕辞一眼,
语气不容置疑:“三层楼摔不死人,听不懂吗?”那一刻,谢燕辞看着她决绝的样子,
早已麻木的心又再次被蜇得千疮百孔。原来人心,真可以凉得这样快。谢燕辞再次醒来时,
病房里空无一人。医生见他苏醒,松了口气:“先生,您终于醒了,
阮总在江先生那边陪着……”谢燕辞第一反应就是拿起手机,看了看日期。整整一个月,
这场漫长的凌迟,终于到了尽头。他终于要离开她了。手机适时响起,
听筒里传来恭敬的声音。“大少爷,我来接您了。”他轻轻扬起嘴角。阮清欢推门进来时,
恰好撞见这个笑容。她顿时怒火中烧:“医生说你醒了,我本来还想来看看你,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阿野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绝不会原谅你!”她说完便摔门而去,
甚至没问一句他的伤势。谢燕辞平静地挂断电话,不顾医生劝阻执意出院。
保镖都被调去守在江野门口,他的离开意外的顺利,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他走出医院大门,
已经有迈巴赫等在了门口。接下来的日子,阮清欢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耗在了江野身边。
她仿佛刻意用这种陪伴来麻痹自己,忘记那个理应还躺在医院里的谢燕辞。
直到江野出院这天,她才像施舍般想起了谢燕辞。拿出手机,
本想通知他自己会带江野回家暂住,指尖却僵在了屏幕上方。她和谢燕辞的聊天记录,
竟停留在一个月前。密密麻麻的绿色气泡,几乎全是她的敷衍回复。
一种莫名的烦躁攫住了她。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变成了这样?他不再事无巨细地分享日常,
而她,竟也心安理得地沉浸在新欢的温柔乡里,将他彻底抛诸脑后。
江野敏锐地捕捉到她眉宇间的异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嘴上却体贴道:“阮总,
要不我还是别去家里了,先生看见我,肯定会更生气的。”“不用管他。
”阮清欢心烦意乱地打断,“医生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你住家里我才放心。”就这样,
她带着江野回了家。她到家的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寻找谢燕辞的身影。
迎接她的只有垂手而立的管家和佣人。“先生呢?回来过没有?
”管家低声回话:“先生前几天回来过一趟,拉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走了。”行李箱?
阮清欢眉头紧锁,大步走向卧室。房间里空荡得令人心慌。
她拉开衣柜——里面属于谢燕辞的那些寻常衣物、带着他气息的居家服,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她曾经买给他的、那些昂贵却从未被他真正喜爱过的华服。他以前也闹过脾气,
也会拖着空行李箱在门口转悠。可每次都被她轻易哄回。他曾笑着说:“拖着沉箱子多累啊,
我才舍不得真走呢,就是吓唬你。”可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走了。
带走了所有属于他自己的痕迹,只留下她强加于他的、他并不需要的一切。
阮清欢猛地掏出手机,拨打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您好,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她不死心地重拨,听筒里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
点开微信发去信息,一个刺眼的红色感叹号跳了出来——她被拉黑了。一股无名火瞬间窜起,
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他居然敢来真的?!”江野看她生气,立刻凑上来,
语气愧疚道:“阮总,都怪我,我现在就去向先生道歉,求他回来好不好?
”阮清欢有一瞬间的动摇,但随即被一股更强的恼怒压了下去。除了这里,
谢燕辞还能去哪儿?这次不过是闹得大了些,她若先低头,以后还怎么管束他?
必须让他自己认清现实,乖乖回来认错。“不必!你就安心住下。”管家听到阮清欢这句话,
嘴唇动了动,终究没再开口。阮清欢转身去了书房处理积压的工作。她刚离开,
江野便趾高气扬地对管家吩咐:“把我的东西放进主卧,阮总说了,要亲自照顾我。
”“主卧一直是先生和夫人住的,不大好吧?”管家客客气气地说道,
江野却直接摆出男主人的态度。“现在是我才是阮总的最爱,以后我才是这里的男主人,
识相的就照做!不然,我让阮总把你们通通都开除。”管家无奈,
只能吩咐佣人把他的东西通通放进了主卧。夜深后,阮清欢一如往常回到卧室。朦胧月光下,
床上那道身影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恍惚间,她以为是他回来了。她几乎是急切地靠近,
直到江野手臂缠上她的腰,唤道。“阮总……”阮清欢像被烫到般猛地推开他,脸色骤变。
“谁准你睡在这里的?滚出去!这是我和阿辞的床!”“阮总,你竟然让我滚?
”江野委屈地出声。“先生不在,我只是想陪陪你,等他回来,我自然会搬出去的!
”阮清欢眼底没有半分温度:“搬?这从来都是阿辞的位置。别以为我最近纵容你,
就忘了自己是谁。现在,立刻,出去。”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不留丝毫余地。
江野不甘心地冲出门外,他故意在楼梯口放慢脚步,心里盘算着她应该会追出来挽留他。







